(四十九)

  體力的消耗讓奈賀睡的很快,也很沉。以至於短暫的失重感出現的時候,他竟然沒有反應過來發生瞭什麼事。

  直到他看到眼前的世界漸漸的亮起,一團光暈的中央,一個小女孩跪坐在地上,一手抱著精巧的洋娃娃,一手揉著眼睛,頭頂的蝴蝶結隨著她的抽泣一下一下的搖晃。

  這……是誰?或者說,是誰的夢境?奈賀試圖靠近一些,但對方似乎並沒有睡的很沉,夢境的世界些微的失去瞭平衡,讓他無法移動自己的身體。

  這應該是某個午休的人吧。

  他靜靜地看著這夢境,預感到這次應該與亞實的那次一樣沒有噬夢的機會,而隻能靜靜的旁觀。

  和亞實壓抑的夢境一樣,這個夢也充滿瞭令人不快的氣氛,女孩兒抽泣的聲音在四處引發瞭回響,像根濕淋淋的棉簽摩擦著他的耳膜。

  不知為什麼,他很想沖過去摟住那個女孩,抱著她的肩膀,撫摸她的頭發,像安慰自己的親人一樣,用自己全部的能力去平復她的傷悲。

  “不要……不要再來搶我的……不要……”抽泣中突然傳來斷斷續續的委屈話語,隨著這傷心的低語,光暈驟然變亮,好象太陽一樣刺目。

  身體開始劇烈的晃動,有人在搖晃著叫醒他。他在刺目的光芒中迅速上升,他知道,這場窺視即將結束。

  光線消失的最後,他睜大瞭眼睛,看向光芒的中央,驚訝的盯著那裡浮現出的,枕在咖啡桌上熟睡而顯得難得一見的恬靜美麗的容顏。

  “美……美玖?”

  “喂,你和下川不是還沒正式交往嗎?怎麼已經到瞭你睡醒會喊她名字的地步瞭。”亞實側靠在床頭,手還按在他的肩上。

  “呃……沒什麼,我隻是做瞭個夢。不是你想得那樣。”奈賀晃瞭晃頭,決定繞開美玖的話題,“我睡瞭很久嗎?”

  “隻有幾個小時而已。”亞實伸瞭個懶腰,“看你睡得那麼香,連我都有些困瞭。”

  “黑木部長呢?”看到屋中隻剩下他們兩個,奈賀有些意外的問。

  “下午是景子的歡送會啊,已經傍晚瞭,她當然已經出發瞭。我父親可不喜歡會遲到的人。”亞實帶著嫉妒混合著得意的微妙口氣,吃吃笑著說道,“不過你睡著的時候我又陪景子好好的玩瞭一場,希望她不要腿軟到爬不上出租車。”

  “你好像對黑木部長格外‘照顧’吶。”他奇怪的看著亞實,嘗試著分析她的心態。

  “沒什麼吧,她去見我的父親,我不給父親大人準備點禮物怎麼行。和你完全不同,他可是隻有看到女人痛苦才會興奮起來的廢物,景子那已經被蹂躪到習慣的肉體,我不加點料打好前站,我的父親大人豈不是要多費很多功夫。”亞實玩弄著修好的指甲,平淡的說。

  看樣子,即使嘴上在怎麼不在乎,亞實對於自己父親的其他情人,還是潛意識的感到仇恨。

  “她肚子裡還灌滿瞭我的禮物,不要緊嗎?”奈賀翻瞭個身,側躺著看向亞實。

  亞實的浴袍系的很松,光滑的肌膚好像溫水沖開的蜜糖,泛著蜜紅色的誘人光澤,他貪婪的盯著她的領口中露出小半的鼓脹半球,猜測著睡醒後會得到的驚喜是什麼。

  “不要緊。”亞實好像不太想讓他再對她有所企圖,轉動瞭一下身體,把浴袍的帶子重新打瞭個結,“她不是傻瓜,自然會在洗澡的時候處理好。至於懷孕的問題更不用擔心,她流產過兩次,已經沒有生育能力瞭。不然,一個還有可能生下兒子的玩具,你以為我老爸會真的隨便我這麼擺弄?”

  奈賀眨瞭眨眼,聽出瞭亞實語氣中隱含的不悅,他不再是不知如何面對女人的呆子,聰明的決定不再把這個話題繼續下去,“對瞭,你為什麼叫醒我?是打算讓我陪你吃晚飯嗎?真是那樣的話,我很榮幸。”

  “我可是一點都不餓,你如果餓瞭的話,我可以給你叫點東西進來。”亞實拿起床頭的電話,也沒有詢問奈賀的需求,直接點瞭幾個聽起來就很補充精力的菜式,“不餓的話,也多少吃一點。有精力,才能好好地做之後的事情。”

  “我想,你說的事情應該不是讓我來好好的滿足你吧?”奈賀試探著問道,眼睛已經不老實的盤旋在亞實浴袍下露出的筆直小腿上。有這樣的一個美女隻穿著浴袍坐在一邊,很少有男人還能控制住自己的眼睛,尤其是在剛睡醒精力補充完畢的時候。

  “你最好留著你的欲望。”亞實神秘的微笑著,“我保證,你不會浪費掉其中的一丁點。”

  五六分鐘後,服務員將餐車送到瞭門內。亞實拿出手機,對著送餐的人小聲交代瞭幾句,似乎是在說給誰放行之類的事。

  那些餐點菜肴看起來是為這私密俱樂部中擔心精力不足的男人特別準備的,品相和味道都足夠糟糕,但不得不說效果驚人,才吃到一半,奈賀就覺得小腹裡已經有暖烘烘的熱流在翻湧。

  亞實確實不餓,隨便吃瞭兩塊點心。之後就站起來到四處的角落裡,用手機連接到不知哪裡的信號,檢查瞭一下隱藏的攝像頭是否正常。

  吃完後不到半個小時,床頭的電話響瞭,亞實滿意的笑著接瞭起來,“嗯,好的,讓她上來。不用檢查瞭。謝謝。”

  放下聽筒,亞實指瞭指奈賀脫下的那堆衣物說:“收拾一下,把衣服帶上,還有你的鞋,也都拿過來。馬上就是檢驗咱們合作效果的時候瞭。”

  猜到瞭會有新獵物出現,但沒想到會這麼快。看來為瞭放松對方的戒心,奈賀有必要先隱藏自己的存在。這樣也好,至少避免瞭一些太過暴力的行為。盡管有亞實這樣的搭檔,他也不需要太擔心走到強暴的地步會惹來什麼麻煩。

  “那個鏡子可以打開,是魔術鏡,你在裡面等著就可以。我想你應該不會笨到看不懂我的信號吧?”指示好奈賀藏身的位置,亞實四下看瞭看,把桌上原本用來蹂躪景子的道具一股腦收瞭起來,隻留下沒法移動的那幾個架子。

  她倒是很擔心會把對方嚇跑啊。要不是無比確定美玖此刻還在外地,奈賀真要擔心一會兒出現的會不會就是她。

  那麼還會是誰呢?奈賀搔著下巴,猜測著可能的對象。

  並不太難猜,畢竟亞實把她感興趣的美女都恨不得全調入人事部,而人事部裡現役職員還沒被她弄到手的幸運兒,貌似隻剩下一個人而已。

  可她不是有一個心愛的男友嗎?不是還保持著未被亞實的手卻依舊呆在人事部的時間記錄嗎?難道猜錯瞭,其實是母公司另一個被亞實看上的女人?

  一會兒,悅耳柔和的門鈴聲打斷瞭奈賀的胡思亂想。他透過鏡子往外看,亞實起來穿上瞭拖鞋,笑瞇瞇的走向玄關開門。

  “啊,三浦姐姐,歡迎歡迎。”熱情的聲音印證瞭奈賀的猜測。三浦琴音,這條落網的大魚,也要在今晚落入亞實的誘捕中嗎?

  “為什麼要來這種地方,在普通一些的酒店難道不好嗎?”琴音似乎是被屋內的陳設嚇到瞭,有些緊張的說。

  亞實拉著她走進來,趁著她緊張的沒有註意到,輕柔的撫摸著她的手背。

  跟個好色的大叔一樣。奈賀苦笑著搖瞭搖頭,明顯能看得出來,亞實對女性的肉體渴求是如此的顯而易見,絕對不是演技。

  琴音穿著很隨意的便裝,帶毛邊的牛仔短褲下,修長的雙腿光裸著呈現健康的淺麥色澤,上衣也是很普通的襯衫,在小腹上打瞭個結,算是較早迎接夏天的裝扮。她臉上還帶著工作時的淡妝,與已經素面朝天的亞實站在一起,總算看上去多瞭幾分艷麗。

  她個子比亞實還要高一些,與奈賀幾乎齊平,如果穿上高跟鞋,毫無疑問還會超出幾厘米。帶著與身高相配的氣勢,她甩開瞭亞實的手,抱住手肘打量著四肘,撇瞭撇嘴,“藤林,你不光是個同性戀,還喜歡這種變態的玩法啊?我先聲明,我答應做為代價的事,可不包括這些變態行為。”

  代價?聽起來,似乎又是亞實主導的一場交易啊。奈賀謹慎的猜測,琴音應該還不知道,亞實在這裡藏瞭一個男人作為她的“驚喜”,而這個“驚喜”,肯定沒有包括在這場交易中。

  “當然,我保證不會對你使用這些道具。我甚至可以承諾什麼道具都不用。你知道,我想要的隻是你。”亞實的眼神變得濕潤起來,她拉起琴音的手掌,放在自己的胸前,輕輕上下摩擦,“你感覺到瞭嗎,我的心跳得很快呢,這可是戀愛的征兆哦。”

  琴音嫌惡的皺瞭皺眉,把手抽瞭回來。那種鮮明的厭惡,倒是和最初被奈賀碰到的亞實十分神似,“我不是同性戀。你知道我為什麼才來的。”

  “我知道,我知道。”亞實輕柔的說著,像是故意解釋給壁櫃裡的奈賀聽一樣,說,“要不是你的男友不小心弄出交通意外,急需一大筆錢和人脈來擺平,你恐怕無論如何也不會求到我頭上來的,對不對?”

  琴音有些委屈的偏開頭,抿著嘴唇沒有回答。很明顯,她對於自己不得不鬧到這個地步有著很大的不滿,如果不是對方是個女人多少能安慰她這勉強不算出軌,她一定寧願去想別的辦法。

  “我的確隻是個不起眼的次女。”亞實拉著她坐在床邊,伸手撥弄著她鬢邊微卷的長發,“不過你不是也清楚嗎,在我們傢,我姐姐和我至少短時間內不會有什麼太大的差別。那些見瞭我就要彎下腰搖尾巴的傢夥,加上我能給你提供的那一大筆補償金,一切都會像沒有發生過一樣。隻有一點小小的不同而已。”

  亞實湊近琴音的臉頰,在那上面輕輕舔瞭一下,“那就是你不僅屬於一個男人,也要屬於我。”

  琴音這次沒有把亞實甩開,雙手緊緊攥著腿上的皮包,“我既然來瞭,答應的事就不會抵賴。不過我還是要告訴你,我不是同性戀,對你的撫摸我什麼感覺都沒有。”

  “不可能,女人的身體是很老實的。”亞實輕聲笑著,手掌在她的背後上下愛撫,“隻要你肯放松些,把自己放松的交給我,說不定你會喜歡這種快樂。”

  琴音挺直瞭腰,將皮包丟到一邊的沙發椅上,雙手交握放在並攏的膝蓋上,冷淡的回答:“即使你能讓我的肉體起反應,我也不會喜歡上女人。這隻是交易的一部分罷瞭。你需要我做什麼,我做就是。不管是舔你還是撫摸你,我都會照做。”

  亞實意味深長的扭頭看瞭奈賀的方向一眼,嘲弄的笑著說:“嘖嘖,報應來得真是快呢。”她站起來,把浴袍從身上褪下,用熾熱的眼神盯著琴音,拉起她的手,放在自己最私密的地方,“雖然我更喜歡看到你舒服的叫喊出來的樣子,不過既然你這麼有決心,那就先來取悅我吧。”

  琴音的臉紅瞭,她有些緊張的看著面前亞實的私處,空暇的那隻手不知所措的抓緊瞭牛仔短褲,而按在亞實股間的手,更是完全的僵硬在那裡。

  亞實抬起手,一顆一顆解開琴音襯衫的扣子,輕喘著說:“知道嗎,我最喜歡你這樣個子高高的美女,胸部豐滿,屁股和腿的線條也很漂亮,一點都不像坐辦公室的女人。你的手放在我那裡,我就興奮起來瞭呢。你摸摸看?”

  琴音的臉頰抽動瞭兩下,有些煩躁的說:“可……可這些你不是也有嗎?你隨便選個男人來看,她都會覺得你比我漂亮好嗎?”

  “那又怎樣?”亞實抓住琴音的手腕,引導她前後撫摸著柔軟的縫隙,“自慰的感覺和與人交歡可是完全不同的,你這個年紀的女人,難道會不清楚嗎?”

  “我……我又不是同性戀。”手掌撫摸到濕潤溫熱的外唇,琴音的聲音顯得更加緊張,“我喜歡的可是男人。”

  “你可以試著同時喜歡上女人,我今天也才有點明白,也許習慣之後,同時喜歡上兩種性別,也不是完全不可能。”亞實松開手,讓琴音的手掌在她腿間緩慢的自行移動。她抓著琴音的襯衫,從肩上向後剝。

  大概是同為女人的緣故,對脫衣的抗拒明顯要小瞭很多,女式襯衫褪到手肘的位置時,琴音順從的向後伸出胳膊,讓上衣掉落在床上。

  天藍色的蕾絲胸罩是男性很喜歡的1/2罩杯款式,深紅色的乳暈隱隱約約的浮現在邊緣的波浪蕾絲下。比亞實更豐滿一些,但彈性上稍微遜色一點,白皙肥美的乳房在胸罩的搭扣解開後,沉甸甸的掙脫瞭束縛,垂出美妙的弧型。

  “喂……你這樣,我、我使不上力瞭。”亞實的裸體向前壓去,迫使琴音向後倒在瞭床上,琴音有些慌亂的用另一隻手頂在亞實的肩上,緊張的說。

  “雖然時間還長,但我也不打算讓你在我的下面摸上一輩子。”亞實吃吃的笑著,情欲從她的眼中露骨的浮現,她捧住琴音想要扭開的頭,低頭吻瞭下去。

  “唔……嗚嗚……”琴音苦悶的呻吟著,緊緊閉上瞭雙眼,眉心皺成一團,大概是還惦記著交易的道德,她不情願的張開瞭嘴,兩條紅嫩柔軟的舌頭在四片同樣紅嫩柔軟的嘴唇間濕漉漉的糾纏在一起。

  維持著火熱的深吻,亞實扭動著上身,讓胸前高聳的乳房與琴音的胸部相對擠壓在一起,琴音的乳首膨大而深陷,亞實的則嬌小突出,四顆奶頭隨著身軀的扭動互相摩擦撥弄,四團滑嫩的肉球也跟著彼此壓迫出柔軟的形狀。

  亞實表現的非常熟練,連已經自信很有經驗的奈賀也感到自愧不如。口唇與胸部的進攻攪亂瞭對方的理智,緊並的雙腿在上身的緊張感下自然的放松下來,亞實的膝蓋一頂,便輕松的占據琴音修長的雙腿之間保護的私密之處。她並沒急著深入,隻是屈著腿,用膝部壓迫著牛仔短褲的低端,緩慢的按壓,揉搓。

  “唔唔、咳咳……”被口水嗆到,琴音偏開頭,趁機躲開瞭亞實的親吻,她撫摸著被吻到微腫的嘴唇,喘息著說,“你不用討好我,我做什麼能讓你滿意,你說就是瞭。”

  亞實低下頭,呼出的熱氣噴在琴音的耳垂後方,“能把你玩弄到高潮,我才能初步感到滿意。”

  “喂!你……”沒想到亞實會說出這樣的要求,琴音的臉頰漲得通紅,一時竟然不知道要如何抗議。

  “我來證明給你看,你其實並不知道自己也可以喜歡女人的。”亞實露出瞭窺視獵物的眼神,靈活的手掌從兩人貼合的身軀之間向下探去,輕巧的解開瞭牛仔短褲的褲扣。

  “不、不用!”琴音有些驚慌的夾緊膝蓋,可亞實的腿擋在中央,怎麼也不可能合攏,“我不需要知道!我隻是答應會在不過分情形下按你說的做而已!”

  “那我要你分開腿,脫下褲子,不許抵抗掙紮。你總不會想說,連這要求也過分吧?我的琴音姐姐。”亞實撐起身體,居高臨下的俯視著琴音,停下瞭調情的動作。

  琴音不甘心的回瞪著亞實,但僵持瞭十幾秒後,還是委屈的抿瞭抿嘴,蜷起雙腿抬高臀部,將短褲和內褲一並剝瞭下來,丟到一邊,賭氣一樣的把雙腳打開到最大,“好,現在你滿意瞭吧?”

  “滿意極瞭。”亞實微笑著,兩根手指劃過琴音的肚臍,做出邁步的動作,走進修剪成整齊倒三角狀的烏黑恥毛中,“聽話的女人,才是最可愛的。”

  “哼。”忍耐著不適,琴音抬起雙腳,下肢懸空,一邊發出抵抗的哼聲,一邊擺出順從的姿勢,抬高瞭白皙的美臀。

  “我會讓你也覺得值得的。”亞實呻吟一樣的說道,手指分開琴音豐腴的外唇,將柔軟的花瓣拉向兩邊,緩緩低頭湊瞭過去。

  “喂!喂喂……我、我還沒洗澡,別、別這樣,別……呃……哦啊啊……啊啊……”畢竟是已經完全懂得官能快樂的女性,琴音再怎麼抗拒同性間的愛撫,當柔軟滑嫩又略帶味蕾摩擦粗糙的舌尖靈巧的侵入敏感的陰核四周時,她還是忍不住渾身一顫,泄出瞭充滿淫欲的呻吟。

  “不、不要舔……不要舔那裡呵……”抬起的赤足因為快感而扭曲,被亞實雙臂環繞的淺麥色大腿,由根部開始細微的痙攣,琴音矛盾的推著亞實的肩膀,受不瞭的喊瞭出來,“不行,不行!我……我還是沒辦法和女人做。我……我放棄、我不幹瞭!”

  亞實皺瞭皺眉,將舌頭離開瞭琴音已經濕潤的陰部,抬起頭向後坐在琴音的胸前,用膝蓋支撐著體重,換成誘哄的口氣,柔聲說:“好好,是我太心急瞭。你既然實在不願意享受我給你的快樂,那你給我服務好瞭吧?”

  琴音劇烈的喘息著,努力平順瞭一下,才顫聲回答:“嗯,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別……別再對我做那種事瞭。我……我實在接受不瞭,你……你明明也是女孩子。”

  “性別那麼重要嗎?”亞實揉瞭揉緊鎖的眉心,“你閉上眼把我當成可愛的男孩子怎麼樣?”她開著玩笑,向後挪瞭挪臀部,赤裸的股間湊到琴音的臉上,“吶,那你就幫我來吧。”

  琴音的眼前一片昏暗,隻能看清亞實蜜色的滾圓臀部中央,離自己嘴巴近在咫尺的年輕性器,嫩紅的裂隙溢滿瞭透明的愛液,濕潤的好像一張含著酸梅的嘴巴,她猶豫瞭一下,將自己的口唇湊瞭過去,試探著伸出瞭舌頭。

  “唔……好,好……就那樣,沿著那裡舔,琴音姐姐,你不像是第一次為女孩子做呢。”亞實舒暢的呻吟著,將蜜穴壓在琴音的嘴上,扭動著纖細的腰肢。

  看來僅僅是這樣服務並不會厭惡排斥到難以接受,琴音閉上雙眼,雙手抱著亞實的大腿,從下方賣力的服侍著。拜欲望不足的男友所賜,有充足自慰經驗的她非常清楚女性所有脆弱嬌嫩的敏感地帶,她要做的隻不過是把自己平時慣用的中指換成舌頭而已。

  亞實晃動著臀部享受瞭幾分鐘,身上漸漸浮現瞭巔峰來臨前的紅潮,她一邊發出動情的嬌喘,一邊下瞭新的命令,“琴音姐姐,抬起腳,抬起來,給我,讓我好好看你的那裡。”

  琴音皺著眉繼續移動著嘴唇和舌頭,抬起雙腳,向頭部的方向折瞭過來。

  亞實得意的微笑著,雙手緊緊抓住瞭琴音的腳踝,湊過去吻瞭下她的腳掌,跟著側過頭,看向奈賀所在的方向,把頭湊到手邊,伸出食指比瞭個噤聲手勢,擠瞭擠眼。

  已經用手套弄瞭半天的奈賀立刻會意,輕輕的打開瞭面前的魔術鏡,無聲無息的走瞭出來。

  琴音的臉完全被亞實的臀部壓住,而且她也閉著眼睛,根本看不到周圍的情形。

  男人對於還未到手的獵物總是更有欲望,盡管赤裸的亞實明顯更加的明艷美貌,但此刻奈賀的註意力,已經全部集中在渾然不覺依舊高舉著雙腿露出濕潤恥部的琴音身上。

  他小心的走到床邊,踩在地毯上的赤腳根本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他吞瞭吞口水,用手比劃著,詢問亞實的意見。

  亞實正要達到琴音給她的第一個高潮,用眼神示意瞭一下,點瞭點頭,就接著快活的呻吟起來。她抓著琴音雙腳的手往下沉瞭一些,讓琴音不得不把膝蓋分的更開,突出在床邊的臀部徹底進入瞭不設防的狀態。

  沒有比這更容易侵犯的女人瞭。奈賀笑著搖瞭搖頭,放低身體,扶著肉棒小心的把龜頭湊向琴音微微搖動的臀部。

  “嗚……嗚唔?什……什麼?是什麼?”察覺到有什麼熱乎乎的硬物碰到瞭敏感的膣口,琴音慌張的挪開嘴巴,但怎樣扭頭眼前能看到的依然隻有亞實的臀部。

  “啊……啊啊啊啊……是誰!是誰!拔出去!拔出去啊……”當意識到情況有異的時候,一切都已經晚瞭。

  琴音淒厲的尖叫聲中,奈賀扶住她的膝彎,借著亞實留下的口水,一口氣插入到嫩滑的蜜壺盡頭,徹底占有瞭毫無防備的肉體。

  “混蛋……騙……騙子!放開我……放開我!”當明白自己被騙瞭,下體傳來被男性奸淫的苦悶充實感時,琴音用盡全身力氣開始掙紮。

  在這掙紮之前剛剛達到高潮的亞實險些被琴音甩開,但馬上有力也富有經驗的她就掌控住瞭琴音並沒有多大力氣的肉體,雙手依然緊緊控制著琴音的手腕,雙腳則跪在瞭琴音的手肘上,類似寢技一樣的姿勢輕松地就依靠體重和腕力的優勢完全固定住瞭琴音的四肢。

  這樣的姿勢下,琴音的眼前倒是終於沒瞭遮擋,她抬起脖子,低下頭,驚訝的望著正在抽送的男人,“為什麼……為什麼是你……夢野……夢野君?”

  這種時候奈賀根本不知道要說什麼,也顧不上說話,在魔術鏡後觀看積累的欲火正在琴音豐腴軟嫩的蜜壺中得到安慰,此刻他隻想不斷地進入,抽出。

  “不要……夢野君,求求你不要!放開我……我有男朋友的啊啊啊……”琴音絕望的看著奈賀,淚流滿面的哀求起來。

  “我可沒有騙你。”亞實笑瞇瞇松開手,把琴音纖細的腳踝交給奈賀握住,自己則拉住琴音的手腕拖到床尾的皮銬旁,銬住其中一隻,將另一隻抓在手裡,溫柔的撫摸著手背,用腳趾撥弄著琴音漸漸發硬脹大的乳頭,“我說瞭唯一的改變,就是你將屬於一個男人,同時也屬於我。你應該慶幸,這個男人長得不錯,人也強壯,而且,你也不能算完全不認識。我還可以保證,他的能力很棒,絕對能讓你從今以後忘掉你那見鬼的男朋友。”

  “不要!我不要啊啊!啊!啊啊……”琴音哭喊著,可雙手失去瞭自由,雙腳也被奈賀的手用力的鉗制住,使勁扭動的腰肢反而讓下體感受到更加強烈的侵犯,酸麻的快感從腰眼浮現,子宮深處感應到異性沖擊,一陣陣本能的抽痛後,令人渾身無力的暖意化成溫潤的細流,分泌在被貫穿的蜜穴深處。

  本來就長期處於欲求不滿的狀態下,之前又是很努力依靠強烈的抵觸同性性愛的心情才勉強壓制住亞實帶來的快感,此刻,所有的防線全部被奈賀雄壯的肉棒穿透、碾碎、毀滅。

  幾分鐘後,乳頭被亞實含在口中玩弄、陰核被亞實的手指揉搓、花心不斷被奈賀強有力沖擊的琴音,終於還是在羞恥憤怒背德的嗚咽聲中,弓腰挺背的泄出瞭大量的淫蜜,無法壓制的達到瞭絕頂的高潮。

  亞實露出瞭滿意的微笑,奈賀的眼中依舊充滿瞭情欲,哭泣的琴音明白瞭,漫長的夜晚,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