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

  “哦哦……哦!嗯……好!好舒服!啊、啊啊……”

  黑色的長發亂七八糟的晃動著,苦惱的女教師現在的神情依然帶著苦悶的意味,隻不過配合上那銷魂的浪叫,誰都知道她正沉浸在巨大的快樂中。

  真司靠著一棵樹,站著,雙手扶著樹幹,沒有做什麼動作,完全是面前的女人自己彎著腰在瘋狂的晃動。

  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沒有得到滿足,這相機的效力變強瞭許多。他把那女人引到樹林深處,讓她看瞭照片之後,她很快就進入瞭略顯失魂的狀態。

  真司的欲望並不強,女人跪在他面前用嘴巴拉開他的褲鏈的時候,他甚至沒有任何勃起的沖動。但對方已經迫不及待瞭,她把他的分身從內褲裡掏出來,想餓極瞭的母狼看到新鮮的肉一樣塞進瞭嘴裡,口腔內的每一寸肌肉都開始配合著舌頭調動著男人的情欲,那毫不在意就讓肉棒直刺到喉嚨伸出的大膽動作很快就讓真司完全勃起。

  接著那女人就轉過瞭身,撩起瞭裙子,用腰帶固定在腰間,把絲襪和內褲一氣剝到瞭腳邊,自己扒開瞭屁股對準瞭真司的肉棒,毫不猶豫的向後靠,肉棒插入的同時,發出瞭赤腳踩在泥地一樣的噗嘰聲。

  真司突然想起瞭理子的姐姐,那個溫柔知性的女人也是進入瞭這樣的半癲狂狀態,才會不顧羞恥的在廁所裡就那麼自慰吧。

  不過十幾分鐘,女教師就已經達到瞭幾次高潮,股胯間的淫水滴滴答答的順著豐滿的大腿向下流淌,她的體力隨著層層疊疊的高潮而透支,終於雙腿一軟跪在瞭地上,她扭過頭,哭泣著哀求:“求求你……快來,快來幹我,我想要……我想要的快要瘋掉瞭!”

  終於,被女人扭動的半裸肉體喚醒瞭心中的獸欲,真司按住她的屁股蹲瞭下去,用力向深處突入。

  “哦……啊啊啊啊……好疼,那裡……不對,可是……可是也好爽……”

  第一次被侵入的屁眼立刻滲出瞭血絲,但女人根本不覺得難過,反而主動晃動著屁股用直腸摩擦著真司的龜頭。

  不想浪費太多體力,真司一直刻意壓抑著射精的沖動,等他在女人蠕動的屁眼裡開始噴射的時候,她已經高潮的渾身虛脫,癱在瞭泥土地上,隻剩下汗淋淋的屁股高高的昂著,像那天的千惠一樣。

  拎著她的頭發,讓她舔幹凈瞭自己的肉棒,真司最後看瞭一眼這個可憐的女人,離開瞭公園。

  這是頭一次,他在一個性感美艷的女人身上發泄後,完全感覺不到心理的愉悅。

  隻有已經軟化的肉棒,還在興奮的微微抽動。

  這一晚終於沒有再出現任何奇怪的幻覺,那相機也老老實實的呆在上瞭鎖的抽屜裡。

  真司和理子終於完成瞭兩人的第一次性交。在理子柔嫩的身體裡噴發出來的時候,真司感到瞭久違的極樂,而理子也在最初的不適感消失後,愉悅的享受到瞭身為女人的最大快樂。

  他們的肉體配合的非常默契,就像天生就是為瞭迎合彼此而存在。

  也許這就是所謂的命定的那個人的涵義吧。看著理子帶著淡淡紅暈的睡顏,真司的心底彌漫著難以言喻的幸福感。

  他終於暫時拋開瞭那個相機帶來的陰影,面對著理子恬淡的容顏,閉上瞭雙眼。

  夢魘在第二天的晚上如常而來。

  夢中的真司安靜的站在煉獄的邊沿,看著無數的觸手飛舞到自己的身邊,把那個嚇得渾身顫抖的女老師用力的拖向瞭那個巨大的眼。

  淫液從女人的性器中湧出,源源不絕的灌註到黏滑的觸手中。

  真司靜靜的看著一切在眼前的淫夢上演,沒有在感到害怕,也沒有再驚嚇著醒來。

  接著他就感到自己的身體恢復瞭行動的能力,幾條觸手把一個女人丟到瞭他的面前,是那個隻有被手銬銬著才能高潮的女警察。

  真司毫不猶豫的騎在瞭她的身上,捆著她的手,在夢裡又一次的把她強暴。

  夢境的最後,真司仿佛聽見瞭一個悠長低沉的笑聲,從熔巖的深處,回蕩著傳來。他配合著笑聲站瞭起來,把在夢中充沛到難以置信的精液不知道第幾次的射在瞭面前女人的身上。

  接著他就醒瞭過來。

  窗簾被風吹動,一線晨光透瞭進來,照在身邊理子白玉一樣的臉頰上。

  終於,天還是亮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