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紅酒下肚,暖洋洋的感覺湧上來,讓趙濤暈淘淘不自覺就亢奮瞭幾分,心裡也癢絲絲的,禁不住就幻想起瞭一會兒酒足飯飽,帶著她們一起進屋,該是怎麼一番鶯聲燕語甜嚶嬌啼的極樂景象。
但讓他開口張羅,卻不知道從何說起。
難道吃飽之後,說來大傢一起運動一下吧?
蘇湘紫的手腳頗為麻利,每個人的杯子重新倒好,轉臉就伸手給蛋糕上的蠟燭點瞭火,從旁邊拿出一個東芝的傢用手持DV,笑嘻嘻打開,“這麼重要的日子,來,拍個紀念吧,大傢給他唱個生日歌,讓他許願吹蠟燭,好不好啊?”
楊楠馬上笑道:“好好好,我來起頭,一、二,祝你生日快樂……”
環境的感染力和酒精的效果結合在一起,多少起瞭點作用,唱到第二句,桌邊就隻剩下金琳還沒開口,到瞭第二遍的英文版,她終於也籲瞭口氣,笑著一邊拍掌一邊唱瞭起來。
蘇湘紫舉著DV環繞一周,跟著拍向趙濤,“來來來,吹蠟燭吹蠟燭,許願,三個願望哦,可別浪費。”
徹底放下心的趙濤雙手交握,默默在心裡許瞭願望。
第一個,希望這些中咒的姑娘一個都不要死,全都活得好好的。
第二個,希望她們不要再彼此明爭暗鬥,能跟今晚一樣和和氣氣。
第三個,希望自己的性能力能更上一層樓,不然……遲早被這幫女人榨幹啊。
許完,他睜開眼,望瞭一圈燭光映照下個個都分外嬌艷的情人,深吸口氣,呼的一下吹瞭過去。
楊楠幫著在旁猛吹幾下,燭火盡數熄滅。
餘蓓旋即站起,把蛋糕拉到她身前,開始切分。
孟曉涵望著趙濤,微笑道:“也不知道,你都許瞭什麼願。”
蘇湘紫咯咯笑道:“我猜啊,多半是許願自己能金槍不倒,一夜七次,不然,他怎麼吃得消喲。”
金琳抿瞭口酒,似笑非笑地說:“我倒覺得,他多半是在許願,咱們這些人啊……能經常一起這樣吃頓飯。”
餘蓓仔仔細細切著蛋糕,柔聲道:“別猜瞭,他又不能說,說出來就不靈瞭。來,端自己的蛋糕,然後,先吃飯吃菜,不然這麼大一塊蛋糕下去,肯定都飽瞭。”
楊楠笑嗬嗬舔瞭一下自己那塊上面的奶油,“我本來就不餓。”
蘇湘紫放下DV在旁邊桌上,笑道:“好啊,那直接喝酒。”
金琳扭頭看見那個DV沒關,心裡似乎安定瞭幾分,起身走到衣架邊,套頭脫下毛衣掛好,笑道:“你們把屋子搞這麼熱,也不提前告訴我一聲。”
毛衣裡頭是件緊繃繃的貼身長袖衫,登時就勾勒出她頗值得自負的身材曲線。
於鈿秋也將旗袍領口的扣子解開幾顆,露出一段白膩膩的頸窩,用手掌輕輕扇著風,“是啊,這也太熱瞭。”
“熱才方便啊。”蘇湘紫吃吃笑著,將自己上衣下擺解開扣子,打橫一系,亮出瞭緊繃平坦的小腹,淺淺凹陷的肚臍清晰可見,“看,這樣也不冷,露得再多點,也不冷。”
張星語輕輕哼瞭一聲,“露那麼多,是急著要幹什麼?”
“我能幹什麼呀,”蘇湘紫故意拖著長音撒嬌一樣說,“我從來都是被幹的嘛,要麼被他,要麼被她。”
楊楠一看自己被指住,這麼多人在,還有點臉紅,幹笑道:“咱倆那是互相,互相啊。”
不知不覺,蘇湘紫就成瞭桌上的引導者,她說起話來百無禁忌,葷段子層出不窮,飯菜沒吃多少,就讓談話的內容尺度擊破瞭底線,讓趙濤都覺得臉上一陣陣發熱。
可俗話說得好,飽暖思淫欲,酒是色媒人,這話不僅對男人有效,對女人想必也一視同仁。說著說著,看著一個個就都興奮起來。楊楠大笑開懷,無奈口才略遜一籌,隻能偶爾插上一嘴,於鈿秋面色酡紅,但一旦撕開老成持重端莊賢淑的皮,柔聲細語說上幾段,就讓小姑娘們知道什麼叫狼虎之年。
等到連金琳也順著氣氛開口笑談起來,整桌最沉默的,就隻剩下瞭微笑不語的孟曉涵,和眼神顯得頗為緊繃的張星語。
可張星語位子挨著楊楠,她想繃著,楊楠也不答應,趁著於鈿秋借酒倒苦水,大講前夫床上糗事的時候,伸手抓著張星語的乳房就揉瞭幾下,硬是把她拉扯到漸漸淫靡起來的氣氛之中。
金琳附和瞭於鈿秋幾句,側頭小聲對孟曉涵道:“我真好奇,你來幹什麼?”
孟曉涵望著眼前的紅酒,輕聲道:“因為,不來不行。”
“看這架勢,蘇湘紫是要張羅著大傢一起上床瞭,讓趙濤好好過過皇帝癮。你走嗎?”金琳用掌心捂住嘴,小聲說道,“你走,我就跟你一起走。”
孟曉涵笑瞭笑,竟然端起杯子猛喝瞭一大口,說:“我才不走。”
金琳有點驚訝地看向她,這時,蘇湘紫從旁邊伸過酒瓶,一邊咚咚咚給她們續杯,一邊大聲道:“走什麼啊,誰也不許走,這屋子這麼大,今晚都住下。咱們一起陪趙濤,把他啊,直接榨幹,到時候就再也不敢找新的小姑娘啦。”
這句話一出,桌上頓時安靜下來。
於鈿秋眼波流轉,不自覺咬瞭一下唇瓣,張星語撫著胸口,目光閃動,楊楠頗為興奮,雙手忍不住搓瞭一搓,餘蓓環視一圈,輕聲道:“阿紫,瞧你說的這麼直白,把大傢都嚇到瞭。”
孟曉涵看向餘蓓,微微一笑,緩緩解開瞭上衣扣子,脫下,露出裡面一件小小的吊帶背心,“來都來瞭,說明白點,不也挺好。”
蘇湘紫拿起DV關掉,笑道:“啊喲啊喲,接下來的可不能拍咯,少兒不宜哦。”
不知怎麼,趙濤想起瞭支教期間鬥地主的那一晚,不過看起來,這一夜的農民好像就他自己,七個地主,還不知道要怎麼分他。
他想瞭想,還是覺得和上次一樣,少說話,靜靜等著最好。
餘蓓笑瞭笑,柔聲道:“阿紫,你覺得怎麼安排比較好呢?”
蘇湘紫把還剩大半瓶的紅酒往桌上一放,雙眼閃亮,“既然決定玩,就放開點,玩大點,咱們一邊喝酒,就一邊開始,你們說吧,和趙濤做愛,算是賞還是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