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三十五

  趙濤漸漸意識到,他身邊的女人們其實都有自己的小秘密,並沒有誰對他無條件地坦誠一切。

  他想知道餘蓓跟孟曉涵到底都說瞭什麼,但兩個人誰也不肯告訴他,守口如瓶,尤其是餘蓓,嘴巴比含著他的時候還緊。

  那天上午她們回來後,孟曉涵的神情看著就平靜瞭很多,但還是坐在瞭餘蓓的另一側,主要輔導她預習一些公共課的內容,除瞭中間趙濤湊過來提問的幾次,她基本沒和他說話。

  不過平時兩人挨著上自習的時候孟曉涵的話也不多,頂多是休息那幾分鐘聊兩句,讓他占占手頭便宜,有餘蓓在旁,這顯然不行。

  而讓趙濤真正放下心來,覺得孟曉涵已經沒事,是第二天中午,孟曉涵給他打瞭個電話,讓他騎上車子,載著她一起去瞭挺遠的一個小區時。

  “傢教?就我?”才蹬出一會兒,他就聽到瞭讓他頗為吃驚的內容,“我自己才上個破三本,能成嗎?”

  “不能也得能。”孟曉涵伸手壓瞭壓厚厚的長裙,平靜地說,“我會幫你的。這邊的傢教一節課給開四十塊,你面試通過,隻要一周能安排四天八節課,就有三百多塊收入,一個月一千多。都是晚上,不耽誤你學生會活動。我看過你課表瞭,如果你拼一點,能安排六天或者一周排滿,收入補貼傢用應該綽綽有餘。”

  趙濤心裡實在沒什麼底氣,“萬一有點事兒呢……”

  “我可以幫你偶爾代一兩天,收入還算你的。”孟曉涵看來早就想過,很快回答,“我不想讓你太頭疼,也考慮自己代課時候的安全問題,所以給你找的都是女生,趙濤,希望……你能規矩點。不要讓對方傢長擔心。”

  “放心,我保證,這次再管不住自己,我就拿刀切瞭,練葵花寶典去。”他隨口開瞭句玩笑,接著問,“我真教得瞭嗎?可別到時候賺不到錢,再砸瞭你的招牌。”

  “教得瞭,餘蓓也教得瞭,不過她覺得飯店老板對她不錯,答應幹完這個禮拜最忙的時候,你也知道,她跟楊楠現在是店裡的招牌,好多男生都是奔著她們去的。”孟曉涵估計是和餘蓓已經商量好瞭,“下周我再介紹她去,那邊守著一個初中,附近傢屬院很多初中生需要補習。傢教挺緊缺的,至於張星語……就還是靠餘蓓介紹吧,我不方便幫忙。”

  “楊楠呢?”

  “餘蓓問過瞭,她說她寧願抹瞭口紅去給男生端盤子上菜,她沒耐性去教需要請傢教的小傻冒。”孟曉涵帶著一絲笑意說,“大學生兼職還是優先考慮傢教最好,彈性大,收入相對高一些。而且初中生的東西其實不難,餘蓓那樣剛高考完的更輕松,你稍微復習一下,也肯定沒問題的。就當鍛煉鍛煉能力吧。”

  “好,”他頗為鄭重地點頭答應,“謝瞭。”

  “我也不是光為瞭幫你。”她在後面淡淡說道,“我老覺得欠餘蓓的,這樣……我心裡能稍微舒服點。”

  發現這兩人的關系有瞭微妙的變化,也不知道能不能算是蘇湘紫這個女生帶來的因禍得福。

  趙濤已經讓金琳暫停計劃慢慢觀察,他覺得,這個小妖精興許就此不再是他的問題瞭。

  隻吃瞭一次而已,從孟曉涵之前的隱忍表現來看,完全可以克制個幾年,就讓蘇湘紫在其他男人的懷抱裡輪流轉悠吧。

  雖然心裡還是有點不舒服,但趙濤已經深深明白,不能在同一塊石頭上絆倒兩次,也不能被絆倒瞭原地俯臥撐不起來。

  幸好,有這麼個沖擊給他的教訓,他覺得自己以後就是見到方彤彤雙胞胎姐妹一樣的女生,也不會傻呼呼胡亂出手瞭。

  托孟曉涵上學期幫忙的福,趙濤上一份成績單還算好看,她帶他去打印的時候特意隻選瞭成績頁面,而她自己帶的那一份則帶上瞭校名班級,算是誤導瞭一下對方的傢長。

  而且,她還把趙濤介紹成瞭自己的男朋友,相當於額外又放瞭一次誤導。

  他很確定,那個胖胖女生的父母喜笑顏開同意讓他來上課的時候,心裡一定把他也當成瞭他們學校本部的學生——一個尖子生女孩,怎麼會去三本獨立學院找男朋友嘛。

  出門之後,他站在樓下想瞭一會兒,握緊拳頭,笑著說:“曉涵,給中介打電話,陪我再面試一傢吧,兩傢的話,一周六天,十二節課,我應付得來。”

  孟曉涵望著他,唇角泛起瞭一絲喜悅的微笑,點瞭點頭,“好,我陪你去。”

  這一上午,趙濤敲定瞭兩個初二的女生,但第二傢堅持要他來上四天課,於是,他選擇瞭一周無休,一、三、五、七一傢,二、四、六一傢,晚八點到十點,反正,他住外面不用考慮宿舍門禁,無非就是晚點到傢。

  無非,就是少瞭點做愛的精力和時間唄。

  反正做夠瞭,之前大魚大肉,現在節食減肥也是應該的。他笑著這麼自我安慰瞭一下,去中介那邊買瞭一套二手初二教參。

  要同時負責數學和英語,對他其實也是個不小的考驗,他最擅長的語文偏偏不用教。

  幸好有孟曉涵,有她在,他就不慌。

  本來課表上趙濤周六周日還有兩個白天的空閑,但孟曉涵顧慮學生會活動,趙濤顧慮於鈿秋大概率出現的求歡,最後還是沒敢安排。

  這個周末晚上,準備瞭三天的趙濤開始瞭自己的初次傢教生涯。

  還行,長期跟這麼多女友相處下來,他應付初二年紀的小女生基本上沒有什麼問題,而那倆女生慘不忍睹的成績提升空間巨大,加上工資結算是按周,他不太擔心拿不到錢。

  就是金琳聽說這個消息後,查到那個傢屬院屬於挺不錯的大國企,非讓他觀察觀察那兩傢的情況,他直接用兩個女生都不好看拒絕瞭。

  周日晚上,本該回來的張星語給學校續瞭一周假期,給趙濤哭著打電話說爸爸病情加重,一副瀕臨崩潰的感覺。

  趙濤一直安慰到半夜一點,第二天一早,就去附近的銀行給張星語轉去瞭一傢子湊出來的八百塊錢。

  這一周,楊楠開始從飯店帶剩東西回來節約生活費,餘蓓也選擇瞭逃掉兩節晚上的課,在孟曉涵的幫助下開始瞭一周傢教無休,連周末兩個能用的半天也約滿的生活。她高考成績在那兒擺著,加上模樣甜美一看就乖乖的像個好學生,作為大一新生一節課的價錢愣是比趙濤高出瞭十塊。周末兩個半天她一共多上八節,加上每晚兩節,一周足足要上二十二節課,比他們學校部分老師都要辛苦。

  但錢是實實在在的,不可或缺的,沒人嫌多的。

  考慮到餘蓓要去的四傢都有正當壯年的男傢長,趙濤去火車站附近的市場咬牙花瞭兩百多塊,給餘蓓弄瞭一個防身的電擊棒。

  唯恐關鍵時刻不管用,當天晚上他還咬牙讓餘蓓電瞭一次。

  不錯,挺好使……

  生活不知不覺就變得忙碌起來,一周下來,趙濤真的連做愛的興致都暫時沒瞭,兩個女友也累得洗澡完就想睡,就是餘蓓不願意他再夢遺,隔兩、三天洗澡時候就會幫他用嘴解決一次,起碼,不需要他恢復手淫的習慣。

  這個周六,結束瞭晚上的傢教課,接上餘蓓一起回傢的路上,趙濤正清理著滿腦子打死那個女生敲開腦袋看看裡面是不是裝滿豆腐渣的念頭時,張星語給他打來瞭電話。

  他停下,撐穩車子,接聽。

  張星語哭得已經說不清話,足足三分多鐘,才勉強表達清楚瞭要說的意思。

  “趙濤……嗚嗚……我爸……嗚……我爸走瞭……嗚嗚嗚……我媽……跟要崩潰一樣……趙濤……我不知道該怎麼辦瞭……嗚嗚……我隻有你瞭……隻有你瞭……”

  周日一早,趙濤帶著幾個人湊出的一千多塊,從金琳那兒借瞭五百,卡裡存著從爸媽那兒騙來的兩千,打電話請孟曉涵幫忙代幾天課,匆匆上瞭火車,再次往張星語的傢趕瞭過去。

  望著窗外飛速後退的風景,他突然覺得,身心俱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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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Y-322B】

  火紅色的劍鋒瘋狂的鋪開錐形的死亡氣息,把克雷恩的整個身軀都籠罩在內。

  衣衫崩裂,焦黑,變成飄落的碎片,但能割開衣服能帶起熱風能吹動他頭發的魔法劍,卻唯獨傷不到他哪怕一丁點。

  “啊啊啊啊——!”壓榨出肌肉中全部的力量,達妮艾露怒吼著繼續刺擊,手裡的劍都已經開始分解消散,她卻依然瘋瞭一樣舞動著手臂。

  “你輸瞭。”克雷恩向前跨瞭一步,迎著殘餘的紅光,猛地伸出手臂,握住瞭她的脖子,“接受作為敗者的命運吧。”

  “我還沒輸!”達妮艾露握劍的手順勢成拳,一擺勾上,正中克雷恩的面頰。

  那股鈍痛壓下瞭克雷恩一直持續的頭疼,他咧嘴一笑,猛地一拳回敬在達妮艾魯的胸膛。

  “嗚——!”毫無疑問更柔軟也更脆弱的部位受到重擊,達妮艾露的身體不受控制地蜷縮起來,發出沉悶的哀鳴。

  馬上,她就屈膝頂向克雷恩的下腹,深深瞭解不論什麼種族,作為男性共同的要害所在。

  但克雷恩的動作比她更快,微微一側,也屈膝頂起,後發先至,狠狠撞入她腿間,頂中對女性來說也格外脆弱的那塊骨頭。

  女劍聖的恥骨,並不會比一般精靈女孩結實多少。

  可她仍未倒下。

  她抓住掐著自己脖子的手臂,指尖用力往肉中挖去。

  克雷恩不得不松開手,一拳砸在她肩上。

  她一個踉蹌,張嘴就去咬他的手。

  他向旁一閃,反手一掌摑上她的面頰。

  她像隻瘋狂的雌獸,不要命一樣撲瞭上來,手仿佛變成瞭爪子,嘴裡也亮出瞭牙。

  他一拳打在她小腹,打到她彎腰,幾乎嘔吐,跟著狠狠扭住瞭她的胳膊,壓制在背後。

  她掙紮著扭頭,往他身上吐口水。

  他揪住她的頭發,一把扯碎瞭她已經破爛不堪的衣裙。

  她抬腿往後蹬出,一腳踢在他肩頭。

  他狠狠幾掌抽在她屁股上,用膝蓋死死壓住她肌肉緊繃的腿,即使在這種時候,她的腿依舊充滿瞭女性的誘惑。

  她挺起身,用後腦去砸,去撞,牙齒已經在嘴唇上咬出瞭血。

  因為她知道要發生什麼,她已經能感覺到某種硬物在紅腫的下體外徘徊,可她不甘心,那不僅意味著屈辱,也意味著失敗。

  他也挺起瞭身,單手靠力量的優勢壓制住她被扭在背後的手臂,從她緊繃的臀後,用胯下昂起的長矛,狠狠撞開瞭她。

  精靈女郎的蜜壺本就比人類的細長曲折,在缺乏潤滑的情況下,那可能真的就像一支長矛刺入到體內,“嗚唔——”達妮艾露悶哼一聲,身體向前一撲,被他壓倒在粗糙的地板上。

  她喘息著挪動雙腿,靠肌肉的力量往前挪動,讓胯下那個刺痛的洞穴迅速脫離粗暴的侵犯。

  可他馬上又向前壓,充滿火精靈熾熱感的性器再次兇猛地戳刺進來,簡直要讓她那鍛煉不到的嫩肉被活活碾平褶皺一樣。

  她繼續靠雙膝爬行,手臂還是沒有放松掙紮的力道。

  在背後已經占盡優勢的克雷恩瞪著紅光閃動的雙眼,舔瞭舔唇,依舊在她快要脫出的時候迅速貼上去,狠狠撞上她遠比一身肌肉柔軟嬌嫩的花心。

  “該死……”女劍聖咒罵著,意識到這樣純粹是給身後的男精靈找樂子,她冷靜瞭一下,猛地扭腰,向側面翻滾。

  他毫不猶豫一肘沉下,砸在她的脊柱上,阻止瞭她這一次幾乎成功的反擊。

  她痛哼一聲,趁機脫困的雙手一撐地面,腳尖蹬地就想站起。

  但他雙手一抄就抓住瞭她的胳膊,猛地往後一拽,同時腰向前頂,硬生生把她拖起,變成半蹲被控制住的姿勢。

  而且,他故意控制住瞭她的重心,讓她不受控制的前傾,不得不往前邁步本能地維持平衡。

  在她意識到之前,他就這樣愉快地幹她一下頂著她往前走一步,轉眼把她逼到瞭墻邊,喘息著笑道:“你已經輸瞭,乖乖受著吧。”

  旋即,仿佛有一隻掉入陷坑無法逃出的母獸,發出瞭瀕臨崩潰的不甘哀號。

  “我沒有輸!我不會輸!放開我!啊啊啊——!”

  “這失敗者的哀鳴還真是悅耳啊。”克雷恩笑瞭笑,手臂運足瞭力量鐵枷一樣鎖死瞭她的雙臂,她分開的雙腿在緊貼著墻的情況下幾乎無法發力,而他不停進行的猛烈沖擊也在瓦解著她肌肉裡的力量,隨著那原始而暴戾的突刺,紅腫的蜜肉中,還是遵循著女性的本能,分泌出瞭滑溜溜的汁液。

  意識到向前已經沒辦法使力的時候,達妮艾露突然向上抬起腿,狠狠踩在他的腳趾上。

  她是劍聖,聖佑林海最優秀的戰士,就算正被羞辱,她也不會放過任何一個還擊的機會。

  但這點痛楚根本無法讓克雷恩受到傷害,反而刺激瞭他熊熊燃燒的狂暴,他把腳稍微往後撤開一點,垂下一隻手,架高她一條腿,對著敞開的紅腫通道就又是一通狂暴進攻。

  生殖的本能正在被喚起,達妮艾露的力氣迅速消失,但她的倔強接管瞭身體,即便下體的洞穴已經濕潤,即使內部的褶皺開始蠕動,她還是用頭抵著墻,用肩膀頂住冰冷的石頭,全身往後發力想要頂開他。

  他不得不用足夠的力量去壓制,野蠻地制住她四肢的每一個部分,加快速度,加大力度。

  她幾乎被撞進墻裡,臉頰貼著冰冷的石磚,被肌肉搶走瞭太多脂肪而顯得並不太豐滿的雙乳也被壓在瞭粗糙、堅硬的表面,已經翹起的乳頭被磨擦而充血,像是急於哺育還不見蹤影的孩子一樣。

  “該死……你這……該死的……混賬……惡王……暴君……”

  “咒罵吧,”他掰開她已經沒什麼力氣的大腿,把她端起到空中,從下而上,以更加兇狠的角度展開瞭進攻,“很快你就會求饒的,我猜整個精靈王國都沒多少雙眼睛見過炎龍之吻、淵火劍聖如此狼狽的醜態吧?”

  “做夢。”達妮艾露趁著雙手暫時被解放的空隙,突然一推墻壁,給他送上瞭一個惡狠狠的頭槌。

  他一歪頭輕松躲過,跟著用肩膀往前一頂,推著她的身體把她的額頭砸在瞭墻上。

  “嗚……”

  這一下砸得她頭暈目眩,他則趁機抱著她扭身走瞭幾步,維持著下體連接在一起的羞恥狀態,把她狠狠壓在床上。

  徹底征服一位女性,終歸還是在床上最合適。

  她昂起頭,喘瞭幾口,猛一咬牙,抬肘砸向克雷恩的額側要害。

  可他輕輕松松就擋瞭下來,握著她的手腕向胸前交疊,用力壓制在尖端腫起擦破的乳房上,死死按住瞭她的上身,長矛一樣的兇器,更加快速地侵略著她已經無力躲避的花房……

  即使在羞辱的烙印徹底播撒在柔軟深處的那一個瞬間,達妮艾露依舊沒有停止反抗。

  她的肌肉酸痛無力,她的魔力枯竭見底,她像隻戰敗的母犬被死死壓住,在更加堅硬強大的肢體禁錮下持續地承受著一波強過一波的沖擊。

  可她就是不肯求饒,更不肯放棄。

  烈馬往往讓騎手更加興奮。

  克雷恩原本是帶著殺氣而來,他已經厭倦瞭達妮艾露的頑固,他在進門的那一刻,的確做好瞭準備,要麼收服,要麼殺死。

  但現在他不舍得瞭。

  這種仿佛來自原始蠻荒叢林中,雌雄猛獸流淌著汗水搏鬥般的亢奮結合,他根本沒機會在其他女伴那裡體驗到。

  他哪怕稍微粗暴一些,額角就會一陣陣撕裂般的疼。

  幸好,在達妮艾露身上,兩個傾向終於達成瞭共識。這個連體內都寫滿瞭反抗與不屈的女劍聖,真是讓他直到最後的那一刻都不敢放松,依然必須用渾身的力量緊緊壓制著她,就像用血盆大口死死咬住雌性伴侶後頸的林地虎。

  地上全是他們兩個的汗,流淌在一起,難分彼此。

  克雷恩沒有動用火元素來實施調情技巧,他甚至連禁錮之香都隻是在忍不住的情況下稍微泄露瞭一點點出來。

  他知道達妮艾露根本不需要,這並不是情侶之間的嬉戲,這是一場野獸之間的生命之戰。

  種子緩緩溢出,滴落,掉在地上的汗水中。

  感受著所有接觸點傳來的肌肉緊繃感,克雷恩不敢大意,唯恐松弛下來會給她機會。

  即使她不可能殺掉他,撲上來留下個牙印顯然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

  “還是不肯承認你的失敗嗎?”他徹底退出來,緩緩站起,保險起見,手還是揪著她濃密的紅發。

  “被羞辱一次不能說明什麼。”她喘息著,用母狼一樣的眼睛盯著他,“我的身體也沒有恢復到最佳狀態。”

  “不過……我承認我這次失敗瞭,我想,我也承受瞭失敗的代價。”她退到墻邊,伸手摸瞭一下被蹂躪的地方,望著上面擦傷的血痕,咬牙道,“這種時候,我真是格外憤恨自己為什麼是個女精靈。”

  “我倒覺你該慶幸。”克雷恩淡淡道,“如果是伯恩尼親王成為俘虜,這會兒他的腦袋已經掛在艾普薩拉斯的樹墻上瞭。”

  “我還有挑戰的機會嗎?”達妮艾露握緊拳頭,盯著他問。

  “你當然有。”克雷恩興奮地微笑道,“我很樂意把這種搏鬥當作我在後宮的消遣。你如果覺得這次不在巔峰,那麼,下次我來的時候,會給你帶一些精力藥劑。並允許你提前休息幾個小時。我想,下次你應該能堅持更久,起碼,不會蠢到再用火元素魔法劍來對付我。”

  達妮艾露望著他赤裸的胸膛,問道:“你的身體,在這種狀態下也不會受到火元素傷害嗎?”

  克雷恩笑瞭笑,伸出手,纖細的紅絲緩緩從他的指尖延伸出來,一點點纏繞上她強壯到有點失去女性柔軟感的胸膛,隔空捏瞭她一把,笑道:“火元素是我的奴仆,奴仆,不會傷害主人。”

  達妮艾露低下頭,她拉過旁邊地上被扯破的爛裙子,蓋在瞭自己身上,緩緩道:“那麼,下次我會記住不要再用魔法劍的。”

  “帶上新鐐銬之前,你可以洗個澡。”克雷恩打開門,撿起地上的護甲,帶著一種釋放後的愉悅走瞭出去,“這是賞給失敗者的優待。”

  門關上的一刻,屋裡傳來瞭沉悶的捶墻聲,和恍若哭泣,卻又不太相似的沉悶哀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