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湘紫沒興趣加入學生會。”在辦公室裡見面之後,金琳直接先拋出瞭一句,跟著面色陰沉地說,“你可真有眼光,能告訴我你看上她哪點嗎?我怎麼觀察,那好像也是個比我還不符合你擇偶觀的女生吧?她比我漂亮那麼多?比你身邊那些女生漂亮那麼多?”
“這……是有原因的。”趙濤知道紙包不住火,更包不住金琳想要知道的消息,幹脆含糊地回答,“她長得很像我一個故人,某個角度特別像,我……一時沒忍住。”
他搖瞭搖頭,“說真的,不合適就算瞭吧。我也覺得她實在不合我的心意。”
“可惜好像已經晚瞭。”金琳扭身坐到桌邊,嘆口氣,搖搖頭,“她對整個學生會不屑一顧,卻唯獨說能保證進宣傳部的話就考慮考慮。趙濤,你的精蟲還真是……可怕啊。”
他不知道怎麼接茬,隻有坐在那兒保持著註定不會太久的沉默。
“不過我已經跟她交上瞭朋友,”金琳拿出一塊奶糖,剝開放進嘴裡,紅艷艷的嘴唇打開,靈活的舌尖撥弄著柔軟的糖塊,故意在牙齒內側碰出細小的聲響,她玩瞭一會兒,吃下去,才接著說,“接近蘇湘紫其實挺容易的,她好像沒什麼同性朋友,我覺得我隻要拿出點時間,就能成為她在大學裡的第一個閨蜜。”
“那是你的本事,她昨晚可是把小蓓已經徹底得罪瞭。”趙濤沮喪地低下頭,“我總覺得自己踩瞭個大地雷,腦袋疼。”
“要我幫你放松一下嗎?”金琳靠過來,曲起腿用渾圓光滑的膝蓋很撩人地在他的腰側上下磨擦瞭幾下,“看上去,你昨天過得不是很好。”
“我沒心情。”他嘆瞭口氣,說的算是實話,大頭都快炸瞭的情況下,他對小頭的感覺也跟著淡漠瞭許多。
但金琳已經過去反鎖好瞭門,雖然窗簾還沒拉,但他們所在的位置,不管窗戶外的眼睛怎麼看也看不到。
她回來,勾住他的脖子,吻瞭他一下,舔瞭舔他的耳朵,手指隔著短袖衫的棉佈輕輕搓著他的乳頭,輕聲道:“可我覺得,你有心情沒心情,都不影響你那根東西變硬。”
“金琳……我……”他正想說點什麼拒絕她,就發現,她從兜裡摸出瞭一片避孕套,在他面前晃瞭晃。
“好吧,隨你高興。”他往後靠去,懶得再說,仰頭望著天花板,神情恍惚。
“別表現得像是我在強暴你好嗎?”金琳用濕潤的眼神望著他,雙手掀起瞭自己的上衣,解開胸罩,露出豐美如玉的雙乳,“就算是為瞭我的辛苦,你也該犒勞犒勞我吧?”
他想瞭想,抬起身,抱住她,勉強露出瞭一個微笑,湊上去吻住瞭她。
愛情是最好的春藥,他最清楚的就是這一點,所以他明白自己該如何做,也明白金琳會有怎麼樣的反應。
他對做愛已經非常熟練。
可他發現自己對愛依舊無比陌生。
幸好,他現在需要給的並不是愛,而是交媾,交配,交歡。
他把金琳抱到桌上,順次進攻她所有的敏感帶,拿出瞭純粹的服務心態,耐心的舔吻耳根、頸側、腋下、肋邊、乳房、肚臍、大腿內外和飽滿的恥丘。
他用鼻尖拱著她充血的陰核,用舌頭挖掘著濕透的膣口,他送她高潮瞭兩次,才把她的雙腳架到肩頭,希望能趁著她嬌喘籲籲目光渙散的時候,就這樣插進去。
但她垂手擋住瞭那已經頗為饑渴的花房,搖瞭搖頭,沒有什麼猶疑地指向瞭旁邊放著的避孕套。
他隻好撕開,套上,明知道這會給金琳留下更多可用的精液,卻沒什麼辦法,或者說,他已經懶得去想什麼辦法。
他落水瞭,唯一的浮木就是金琳,他別無選擇。
他溫柔地刺入,用在其他女孩身上積累的技巧來取悅她,把她哄上愉悅的頂峰,然後,長久地持續。
當精液沖出身體,湧入那個薄薄的橡膠囚籠中時,趙濤的腦海一片空白,什麼也無法思考。
他發現自己就需要這種感覺,像個渴求麻藥的癮君子,隻能在短暫的歡愉中自我放縱。
“好瞭,起來吧。再晚些,收拾好的幹事們該回來瞭。”金琳推開他,跳下桌子,連衣服都沒顧上整理,就先扯掉瞭他老二上的小雨衣,拉長,打結,掏出紙巾包上,塞進兜裡。
趙濤坐到椅子上,他隻需要收好雞巴拉上拉鏈而已。
真是再簡單不過的動作瞭。
“等我和蘇湘紫處好關系,我想,咱們的計劃差不多就可以開始瞭。”金琳整理好衣服,望著他的臉,語氣平靜,毫無波瀾,“趙濤,我想我應該最後確認一次你的意思,就是她瞭,對嗎?”
不是她的話,是不是還要再選一個呢?筏子上裝滿瞭人,突然掉下一個駱駝,然後,還要再強行帶上一個不知道裝著什麼的箱子嗎?
蘇湘紫是個巨大的賭桌,趙濤根本不知道把籌碼押上去最後會得到什麼結果。
可他覺得,自己沒有選擇。
“就是她瞭。”
他閉上眼,對著賭桌推瞭一把。
Show ha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