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中旬,孟雅楠離傢返校,老孫頓覺心裡空落落的,像是少瞭點什麼。他格外喜歡清純嬌美的孟雅楠,不光是迷戀她的肉體,更多的是人。女兒孫雅蘭的美貌固然不亞於孟雅楠,但其性格外向,有時候熱情的令人受不瞭,缺少孟雅楠的恬靜淑雅的氣質,一個似牡丹,一個如蘭花,各擅勝場。他時常想,如果兩人都是自己親生的就好瞭,優勢互補,自己豈不美死!
不過好事總難成雙,強求不得,好在二女如今都臣服於自己的胯下,已經是艷福不淺瞭。孟雅楠臨走的那幾天,老孫一天幹她三炮,最後親自開車送她去機場,路上就沒讓她抬頭,一直含著自己的性器,徹底用精液把她灌飽,同時也塞給她兩萬塊錢當零花。
孟雅楠走瞭,老孫肏閨女也不太起勁瞭,隔三天搞一次都嫌多,老婆何曉梅更是很少碰。但她們娘倆也不在意,正跟孫曉飛打得火熱,整天待在一起胡搞,3P、雙飛樂此不疲。老孫不跟三人摻和,也不願找小姐,除非遇到孟雅楠那樣的。他此刻方體會到什麼叫「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瞭。
這天,老孫正在飯店裡閑坐,突然接到瞭嶽母盧善鄰的電話,說有事讓他過去一趟。嶽母傢住在市郊,三十分鐘車程,碰上堵車時間更長。嶽母傢所住村子的耕地全部開發瞭,建起瞭幢幢高層商品房,但村中的老房子仍在,嶽母盧善鄰嫌高層上下樓麻煩,又坐不慣電梯,至今仍住在老房子裡。
昨天剛下過雨,通往嶽母傢的村路坑窪不平,到處是積水。老孫降低車速,慢慢開過水窪,穩穩停在嶽母傢門前。午後的村子靜悄悄的,小巷中看不到一個人,偶爾躥出一兩條笨狗,瞅瞅老孫的奧迪車,很快就夾著尾巴跑開。
老孫開門下車,手拎給嶽母買的禮物,步上大門前的石階,站在黑漆斑駁的鐵門前,伸手拉起門環,用力敲打。大門很快就打開瞭,出來迎接老孫的是何傢老三何繼良的媳婦李紅,二十六七歲,長得也有幾分姿色。
「姐夫來瞭,快進屋!」李紅笑著接過老孫手裡的禮物,「買這多東西,又破費瞭!」
「給咱媽買的,那能叫破費呢!」老孫瞅瞅李紅,「弟妹越來越漂亮瞭,這猛一瞅還以為是誰傢的大閨女呢!」
李紅咯咯嬌笑,伸手挽住老孫的胳膊,「姐夫這張嘴真是甜死人,怪不多能做大生意,不像我們傢繼良,如今還在給人傢打工,沒出息死瞭!」
老孫微笑道:「這年頭生意不好做,打工也不錯,踏踏實實就是福氣。」
李紅撇撇嘴道:「我可不要這福氣,所以才求姐夫幫忙嗎?」
老孫微愕道:「不是咱媽說有事嗎?」
李紅道:「進屋說,咱媽正等姐夫呢!」
老孫任由李紅挽著胳膊穿過寬敞的院落,走進嶽母住得正屋客廳,拐入左側的臥室,馬上就瞅見嶽母盧善鄰盤腿坐炕上,笑嘻嘻地望著他。
「建平來瞭,快上來坐。」盧善鄰說著就要下炕。
「媽,您別動,」老孫急忙上前攙住盧善鄰,「跟自傢的女婿還客氣什麼!」
盧善鄰笑著說:「都說一個女婿半個兒!,我看呀,倆兒子加起來也不如一個女婿頂用。」
老孫道:「媽又說笑瞭,您這女婿可沒啥本事,咋能給大哥和三弟比呢!」
盧善鄰搖頭道:「能掙大錢就是有本事,我們何傢以後就靠你給支撐瞭。」
老孫嘴上應承,心裡卻直犯嘀咕:這老騷貨今天是怎麼瞭,一個勁兒誇自己,準是有事求自己,而且還不是小事,自己可不能輕易上套,見機行事。
盧善鄰也知老孫是個人精,太熱情反倒令他起疑,便隨口問道:「吃飯瞭嗎?」
老孫脫鞋上炕,坐在盧善鄰身邊,答道:「沒呢,也不餓。」
盧善鄰道:「不吃飯那兒成。紅紅,你去給你姐夫炒幾個菜,我陪你姐夫和兩杯。」
李紅答應著,把禮物放到炕上,轉身走瞭出去。
老孫歪頭看著李紅走出臥室,回身問盧善鄰道:「媽,紅紅這走路看上去很別扭,沒什麼事吧?」
盧善鄰靠近老孫,呵呵笑道:「懷上瞭。」
老孫訝然道:「看不出來呀!」
盧善鄰道:「剛四個月,不仔細看是看不出來的。」
老孫點點頭道:「懷孕瞭是不一樣,人也顯漂亮瞭。」
盧善鄰給老孫倒杯剛沏好的清茶,收手時有意無意地碰碰他的下體,風騷地問道:「想不想試試?」
老孫故意裝傻道:「試啥啊?」
盧善鄰擰擰老孫的胳膊,浪笑道:「裝啥裝,敢說你不想!」
老孫掏出盒軟「玉溪」,抽一支點燃,扭頭瞅著盧善鄰嘿笑道:「想是想,就怕繼良他不高興啊!」
盧善鄰哼道:「他敢!再說,他也沒少肏你老婆呀!這叫禮尚往來嗎!」
老孫展臂攬住盧善鄰的腰肢,噴口煙在她臉上,問道:「你想不想?」
盧善鄰皺眉躲開煙霧,伸手就隔衣攥著老孫的下體,發力揉搓著道:「虧你還敢問,知道多長時間沒來看媽瞭嗎?說,又讓那個小妖精給迷住瞭?」
老孫享受著嶽母的揉搓,微笑道:「是讓您閨女和孫女給迷住瞭,一天也離不開您女婿的大傢夥,沒辦法啊!」
盧善鄰拉開老孫褲口的拉鏈,探手便要掏出他的傢夥,嘴上說道:「這倆大小浪蹄子,光知道自己解饞,也不想著我點!」
老孫捻滅香煙,按住盧善鄰掏摸自己性器的手說道:「等一下,你先脫光,換上鞋襪,跪著吹簫。」
盧善鄰清楚老孫好這一口,以前兩人經常玩來著,也沒猶豫,麻溜脫個精光,然後問老孫道:「穿啥鞋啥襪?」
老孫沒想便說道:「黑佈鞋配白棉襪。」
盧善鄰說聲好嘞,光著身子下炕去找鞋襪。老孫一邊自揉性器,一邊打量盧善鄰的裸體,發覺這老騷貨的身材保養的還真不錯。六十出頭的人瞭,腰臀的線條不輸於閨女何曉梅,皮膚也挺白皙光滑的,乳房大而不走形,估計時做瞭豐胸手術。自從孟雅楠走後,老孫的性欲一直不旺,今天難得來勁兒瞭,可得好好過過癮,好久沒日老屄瞭!
盧善鄰找來一雙嶄新的女式膠底黑佈鞋和一雙白色純棉襪,上炕穿好後,起身便於跪在老孫身前。不料老孫又提出瞭要求,而且是用毋庸置疑的口吻說的,「騷貨,去把你老公的遺像找出來,擺正炕桌上,讓他看著我怎麼孝敬你。」
盧善鄰明白這是老孫狠何曉梅的處子之身被老公給破瞭,此時故意來羞辱自己,以圖快感。她有些不情願,但自己今天有事求女婿,隻好忍瞭。她再次下炕,去外間找到老公的遺像,回來擺放在炕桌中央,正對著老孫。老孫沒脫褲子,直接掏出硬邦邦的性器,然後揪住盧善鄰的頭發,使勁將她的臉按在自己雙腿之間,張嘴含住性器,開始口交。
盧善鄰高高翹起大白屁股,低頭緊緊含住老孫的大雞巴,賣力吞吐著。老孫把嶽父的遺像拉近,擺在炕桌邊沿,伸手去摳摸盧善鄰的老屄,還時不時地揪住她濃密的陰毛薅一薅,勁兒不小,痛得盧善鄰直皺眉。
盧善鄰的口活也很地道,經常伺候兒子和孫子瞭,功夫相當老到,含得老孫很舒服。老孫的雙手一摳屄一抓奶,恣意玩弄嶽母,嘴也不閑著,對著嶽父的遺像說道:「老東西,看到瞭吧,這就叫報應!你肏我老婆,我就幹你媳婦,搞她個死去活來,你兒媳婦也跑不瞭!一會老子吃飽瞭,婆媳一鍋燴!」
當年老孫要娶何曉梅時,她爹死活不同意,總說閨女嫁給工人受窮,其實是想留著自己肏。後來何曉梅執意要嫁老孫,她爹也沒辦法,聽說三天沒讓她下床,當著盧善鄰的面差點沒把何曉梅給肏死。老孫一想起此事就火大,直接起身將盧善鄰推倒,讓她側身抬腿,自己挺著雞巴暴肏她的嘴巴,同時用右手的手指猛捅她的陰道,上下強攻,搞的盧善鄰苦不堪言,卻有格外性奮。
李紅村頭的市場買瞭幾個炒菜和一隻燒雞,裝在盤子裡端進正屋,聽到臥室內盧善鄰發出的呻吟聲,立知是姐夫與婆婆搞上瞭。她不便進去,在門口立著偷聽偷看。老孫聽到門外有腳步聲,除瞭李紅不會是別人,但遲遲不見她進屋。老孫肏得起勁,大雞巴直往盧善鄰喉嚨深處送,插得她直翻白眼。
「老騷貨,爽不爽?」老孫故意大聲問盧善鄰,其實是說給李紅聽的。
「嗯……嗯……嗯……」盧善鄰被堵著嘴,那裡說得出話來,隻好嗯嗯點頭。
李紅在門外聽得難受,進退不得,身體靠在門框上強忍。她忍不住探頭進屋,伸長脖子往炕上瞅,隻看見老孫背對著她猛肏婆婆的嘴巴,一隻手還在不停滴捅屄,場面淫蕩之極。她想看仔細一點,卻不小心碰到的房門,放出清晰而沉悶的聲響。
老孫沒回頭,大聲問道:「誰啊!」
李紅嚇得縮身退回屋外,半晌才說道:「姐夫是我,你忙完瞭嗎?飯好瞭!」
老孫隨口答道:「馬上就好。進來吧,也不是外人,裝什麼正經啊!」
李紅推門而入,快步走到炕前,把菜盤擺放在炕桌上,瞅見桌上還擺在公公的遺像,不知是為什麼。她自然知道婆婆和姐夫之間的事,但沒親眼見過,今天撞上果然很刺激。她擺好盤子,又偷看瞭幾眼,便準備離開去拿酒。
老孫邊肏盧善鄰邊留意李紅的動靜,瞥見她要離開,立即說道:「去哪兒?」
李紅說道:「我去拿酒。」
老孫不回頭道:「我買的禮物裡有酒。」
李紅又道:「還有幾個菜沒上呢?」
老孫喘口氣道:「不急。你也上炕來,看我射完瞭再去。」
李紅有事求老孫,不敢不答應,忙脫鞋上炕,跪坐在一旁觀戰。老孫挺腰急捅盧善鄰,邊對李紅說道:「聽說你懷上瞭,露出肚皮來給姐夫瞧瞧。」
李紅依言撩起上衣,然後把淺色七分褲褪至腰下,露出白皙微凸的小腹。老孫命李紅跪近點,抽出捅插盧善鄰老屄的手,得意地撫摸李紅的小腹,問道:「幾個月瞭?」
李紅滿臉幸福感地說道:「四個月多點。」
老孫道:「還能搞嗎?」
李紅當然明白老孫的意思,猶豫瞭一下道:「行是行,但不能壓迫的太厲害,是醫生說的。」
老孫點頭道:「能用就行,姐夫一會試試,沒意見吧?」
李紅連忙點頭道:「沒意見,姐夫想怎麼用都成。」
老孫邊摸李紅的小腹邊插盧善鄰的口腔,很快就射精瞭,精液爆噴瞭嶽母一嘴,不讓吐,全部咽下去。老孫口爆完,見盧善鄰浪勁兒未退,便讓她半躺在炕上,雙腿張開微抬,自己跪在她身側,一手扶住她的背,一手死命捅插她的陰道。老孫憋著氣猛攻,盧善鄰扯著嗓子浪叫,極度刺激。李紅看得面紅耳赤,忍不住也開始伸手撫摸自己的下體瞭。
老孫不歇氣手捅嶽母一分多鐘,終於讓他「井噴」瞭,弄濕瞭事先墊好的棉墊。盧善鄰仰面躺在炕上直喘,叉開腿露著下體,胸腹一起一伏,顯然是被女婿的手給捅爽瞭。
李紅會來事,急忙下炕去打瞭一盆清水回來,端給老孫凈手用。老孫洗完手,示意李紅把水端給盧善鄰,幫她清洗下身。李紅用力扶起婆婆,將水盆塞到她身下,讓她蹲在上面,伸手幫她清洗。老孫盤腿坐在炕桌前,伸手撕下一隻雞腿,邊吃邊扭頭觀看李紅給婆婆清洗下身。
他嚼著雞肉對李紅說道:「弟妹,給咱媽洗幹凈點,姐夫待會進去也回回爐。」
李紅聽完忍不住笑道:「姐夫你又不是咱媽親生的,咋能叫回爐呢?」
老孫笑道:「那叫啥?」
李紅搖搖頭道:「我也不知道,反正叫回爐不準確。」
老孫又問:「那繼良是不是經常回爐啊?」
李紅偷看婆婆一眼,略帶醋意地說道:「不多,一天一次而已。」
老孫道:「那弟妹豈不獨守空房瞭?」
李紅還未回答,盧善鄰搶著說道:「她能閑著,繼忠也差不多一天整她一次,美著呢!」
老孫喝口冰鎮啤酒道:「大哥也參戰瞭,那我薑艷嫂子吃醋不?」
李紅搶答道:「她能吃啥醋,倆兒子天天伺候著,舒坦死瞭!姐夫是沒見著,上回我曉梅姐回來,大哥爺仨加上繼良,每人輪三遍,別提多刺激瞭!」
盧善鄰連忙瞪瞭李紅一眼,說道:「瞎說啥,也不怕你姐夫生氣!」
老孫無所謂地說道:「沒事媽,曉梅在傢也是被曉飛折騰,換換口味也不錯。再說,這也是何傢的老傳統瞭,聽說從曉梅她老爺爺那輩就開始瞭,關系亂得理不清!」
李紅問盧善鄰道:「是嗎媽?」
盧善鄰笑道:「沒錯,何傢是有這個傳統,記得我剛嫁過來的時候,沒少被曉梅她爺爺整,要不是他死得早,曉梅也跑不瞭,結果便宜她爹瞭!對不起,建平,我不是有意氣你!」
老孫擺手道:「沒關系,我也不吃虧。他肏我媳婦,我也肏瞭他媳婦不是,外加開他外孫女的苞,這買賣合適。」
李紅偷笑道:「這關系真亂!」
盧善鄰意猶未盡地說道:「何止是亂,輩分至今也搞不清楚。繼忠是他爹還是他爺種兒,我現在也說不清楚,懷曉梅的時候,她爺爺已過世,可以肯定是她爹的種兒,繼良也是。」
老孫道:「別扯太遠瞭,先說說弟妹著肚子裡子是誰的種兒吧!」
盧善鄰道:「應該是繼良的吧!」
李紅道:「我覺得也是,不過也不敢打包票。大哥爺仨都弄過,也沒少內射,不好說啊!」
盧善鄰道:「反正都是自己的種兒,管他是誰的呢!」
老孫呵呵笑道:「媽要是還能生,我倒是願意給您種上,」
盧善鄰也笑道:「我老瞭,肏肏還行,要生隻有找紅紅瞭,預定上下一胎!」
李紅媚笑道:「隻要姐夫願意,我隨時恭候!」
老孫壞笑道:「別急,一會兒姐夫就給你整流瞭,然後再種上,氣死繼良。」
李紅大聲浪笑道:「就怕姐夫力不從心啊!」
三人無所顧忌地調笑,逐漸起性,難以自持。老孫一把拽過李紅,三兩下扒光她的衣服,抱入懷中,撫摸著凸起的小腹,低頭深吻。盧善鄰也光著身子靠上來,挺著乳房摩擦老孫的臂膀和背部助興,淫聲不斷。老孫一手握著李紅格外豐滿的乳房,一手順著小腹下滑,直探桃源,發現早已是春水泛濫。他豎起中指,熟練捅入,發力鉆探,樂不思蜀。
懷孕的女人性欲更旺,李紅抓住老孫的手,使勁幫他往自己屄裡捅,嘴裡叫喊著:「姐夫,使勁啊!捅爛紅紅騷屄,癢死瞭!」
老孫嘿笑道:「急啥,要是不過癮,姐夫拿啤酒瓶搞你,立馬讓你早產!」
盧善鄰聽得有點擔心,忙道:「可別,要捅你捅我,保準多大的傢夥都能吞下去!」
老孫邊捅邊說:「媽,你那老屄啥物件沒見過,酒瓶子可不好使!改天我整條藏獒來,一準肏竄瞭你!」
李紅一旁打趣道:「是啊,瞧咱媽那浪勁兒,兒子孫子女婿都不好使,就欠狗肏!」
盧善鄰半生氣地說道:「嘿,你個小浪屄,媽幫你說話,你卻不識好歹!有狗也先肏你,射一肚子狗精,下一窩子狗崽!」
李紅知道老孫愛聽騷浪話,便放肆地罵道:「老浪屄,狗都不肏你,活著還有啥勁兒!」
盧善鄰故意配合李紅道:「你個狗肏的小婊子,找打是不是!」
老孫何等精明,哪能不知婆媳配合起來哄自己高興,可定必有所求,估計是想弄點錢。他不在乎錢,可也不願輕易答應對方,先好好戲弄羞辱一番再說。何傢人個個骯臟無恥,早就亂成瞭一鍋粥,李紅肚子沒準是誰搞大的呢,自己有何必可憐他們,今天一定玩過痛快!
老孫把話挑明道:「媽,你們婆媳臉倆裝的還挺像,糊弄我呢!有事現在就說,過期作廢!」
盧善鄰愣愣道:「也沒啥事,你先肏瞭紅紅,咱一會再說。」
老孫瞟瞟盧善鄰道:「肏完我可就不認瞭,穿上褲子走人!」
盧善鄰趕忙用大奶子貼緊老孫,媚笑道:「別價,媽的屄還癢著呢!」
老孫不耐煩地說道:「啥事,快說!」
盧善鄰瞅瞅李紅道:「紅紅,要不你說。」
李紅道:「媽,還是你說吧!」
盧善鄰沒多想,望著老孫說道:「好女婿,繼良的單位效益不好,半年都沒發工資瞭。我合計著給他買瞭車開出租,可惜手頭沒這麼錢,隻好求你幫幫忙瞭!」
老孫有錢,買輛出租車小事一件,可也不能答應的太痛快,先掉掉她們的胃口再說。他無所謂地笑著說道:「幫忙沒問題,不過這錢是借呢還是投資呢?」
李紅見老孫肯幫忙,高興說道:「借就成!」
盧善鄰老謀深算,瞪瞭李紅一眼道:「借啥,你姐夫能在乎這點錢,就當是贊助算瞭!」
老孫微笑道:「媽,俗話說親兄弟明算賬,這錢我不能白仍啊!」
盧善鄰道:「繼良的媳婦都讓你肏瞭,咱能叫白扔呢!」
老孫撇撇嘴道:「她能值一輛車錢,全是最貴的婊子也不成啊!」
李紅故意撅著嘴推瞭老孫一把,嗲聲嗲氣地說道:「姐夫,咱比喻呢,我還不如一個婊子啊!」
老孫暴捏她的奶子道:「不是不如,而是真不如。」
李紅扭著腰道:「討厭死瞭!」
盧善鄰清楚老孫是在拿一把,便道:「好女婿,你說到底要咋著才肯幫忙!」
老孫先命李紅起身,跪著給自己口交,然後對盧善鄰說道:「媽,你先回答我一個問題,看看有沒有誠意!」
盧善鄰不知老孫啥意思,問道:「啥問題啊!」
老孫盯著盧善鄰問道:「繼良到底是誰生的?是你?還是曉梅?」
盧善鄰不敢看老孫,猶豫著說道:「當然是我瞭!」
老孫冷笑道:「姐弟倆相差十大幾歲,唬誰呢!不說算瞭,走人!」
說罷,起身推開李紅,就要下炕穿鞋。
李紅急忙揪著老孫的雞巴不放,同時沖盧善鄰道:「媽,你就說實話吧,屋裡都不是外人!」
盧善鄰嘆口氣道:「是曉梅生的,她爹的種兒!對外說是我生的,繼良也不知道。」
老孫點頭道:「我就知道猜的沒錯,曉梅看繼良的眼神都不對,問她幾次都不肯說,這個臭婊子!」
盧善鄰連忙說道:「別怨曉梅,她也是沒辦法啊!她爹的脾氣你也知道,肏起閨女來不管不顧的,懷上瞭不讓做人流,非要生下來不行,我也管不瞭啊!」
老孫又問道:「他不讓曉梅嫁給我,是不是這個原因。」
盧善鄰道:「也不全是,是想留在身邊多肏幾年。」
老孫冷笑道:「老淫棍,要不死得早,我現在立馬找人閹瞭他!」
盧善鄰光身靠近老孫,抱歉似地說道:「建平,消消氣,別跟死人生氣瞭!你看繼良的事兒……」
老孫擺手道:「這氣兒我一時半會消不瞭,想讓我幫忙就看你的表現瞭!」
盧善鄰道:「你說吧,啥都答應你!」
老孫道:「你給繼良打電話,我給曉梅打電話,讓兩人都過來,把關系挑明瞭。然後你們三加上李紅,當場表演性交,我看舒坦瞭,這事兒就成瞭,怎麼樣!」
盧善鄰面露難色道:「建平,這也太……」
老孫道:「不同意沒關系,我現在就走,以後決不登門!」
李紅當然不肯,直接把身子往老孫懷裡偎,搖頭道:「姐夫,千萬別走,我代咱媽同意還不行嗎?」
老孫冷哼道:「繼良是我媳婦生的,你還敢叫姐夫,想想該叫啥!」
李紅天生淫賤,立即改口道:「公爹,肏紅紅吧,就當是補償瞭!」
老孫斜瞅盧善鄰道:「你怎麼說?」
盧善鄰也知此事無法再遮掩,無奈道:「好吧,就照你說的辦?」
老孫又道:「把繼忠一傢也叫來,做個見證。」
盧善鄰見事已至此,隻好同意。
隨後,老孫敞開勁兒暴肏李紅和盧善鄰,整整幹瞭三小時,完事到頭就睡,為晚上的見證會恢復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