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的舌頭使盡九牛二虎之力才擠進小欣的辣屄內時,強烈的刺激讓她不由自主地顫抖瞭起來。
我將她的兩條粉腿輕柔地放在高腳椅的支架上,讓她的兩腿呈八字型的向外大大分開,這樣的姿勢自然是讓她早已濕得一塌糊塗的辣屄在我面前一覽無遺,刺激得我高舉長槍向她的辣屄致敬。
於是,我再也不浪費時間,調整好自己的姿勢後就提槍上陣,朝向她的最深處直搗黃龍,既硬且熱的長槍將她插的「哼……」一聲,發出瞭最令男人銷魂的輕嘆聲,那早已有如潰堤般的淫水更是大股大股地不斷冒瞭出來,將我和她的結合處都沾濕瞭。
我先是緩抽慢插地享受著與她再度結合成一體的快感,隨著她的眼神逐漸渙散迷離,我開始加速使勁地猛插狠幹。
但她的辣屄卻是越縮越緊,將我的長槍緊緊地扣住,以至於到最後我必須要更加倍力道才能抽出肏進,並且在每一次將長槍從她的辣屄拔出來,都會將她的下半身微微地抬離椅面,而再次插入時則是將她陰道內無處可去的愛液壓擠噴濺飛灑而出,將高腳椅、地面,乃至於我與她的大腿及小腹都噴得黏糊糊。
在如此的直擊熱戰下,很快就讓我和她都氣喘噓噓、汗如雨下,到最後甚至於已經分不清在我們下半身的液體中,究竟哪些是汗水、哪些是我與她混合在一起、你濃我濃的淫汁瞭,我自己更是累到不行。
便將長槍從她的辣屄中拔出,一邊上下其手的放肆愛撫她全身的每一個最隱私之處的肌膚,另外則是與她四唇交接地熱吻,仿佛是一對在沙漠中快渴死的旅人般,相互爭奪對方口中的津涎來一解自己極度的渴望。
不知道是不是現代高度商業化、都市化的社會,已經讓人在金錢這個大石磨的碾壓下,無論是從精神、肉體到情感都被榨得幾近幹枯。
以至於,在擁有瞭越多由物質所堆積起來、讓人看似艷羨的富裕繁華之後,內心卻感到更加的莫名空虛,一旦遇到瞭一個能夠稍稍引起共鳴的人,哪怕隻是萍水相逢,也是很快就有如幹柴遇到烈火般的燃燒瞭起來,期望能夠從對方的身上找到足以填補自己內心所欠缺的那一塊。
我和小欣從第一次見面沒多久就迅速地發展成在床第間瘋狂透支自己的性愛partners,或許就是在這種社會形態下的一個具體案例吧?所以,我與小欣無論是在接吻或者是在做愛,都使出渾身解數的拼命的要從對方的身上索取更多的歡愉,也同時極盡一切可能地取悅對方,生怕若是錯過瞭這一次,以後就再也沒有機會瞭。
常聽人說:「愛是奉獻,不是占有」,但事實上,人類自私的本性卻是很難讓人在愛情中隻奉獻而不占有,也因此,我一直對這一句話嗤之以鼻,認為這是一句再迂腐不過的陳年教條。然而,在和小欣相處的這兩天以來,卻是讓我首次真真實實的體會到這一句話的真諦,特別是在做愛時,我們隻想著要為對方帶來更大的快樂,除此之外,其他的事情就再也沒有去多想瞭。
就這樣,我倆仿佛是在彼此相互競爭誰能夠為對方帶來更大的快感之下,不但我抽插小欣的加速度越來越快,小欣大大分開雙腿抬臀扭腰挺送她的辣屄來迎合我的進出之動作也以極其驚人的頻率閃晃著。
在我們兩人通力合作之下,我的肉棒在小欣的辣屄中膨脹到瞭有生以來最大的尺寸,將她的辣屄肏幹得幾乎快沸騰起來,竟然發出瞭「咕唧……咕唧……咕唧……咕唧……」的聲響,火燙的淫水更如熔巖沖出瞭火山一般四處飛灑……
而這樣仿佛沒有明天、讓我倆全力以赴的性愛,終究還是將我與小欣逼到瞭最大的極限。在她的嬌喘低吟聲中,我不由自主地發出瞭一聲如雷般的低吼,一股股如閃電般的濃稠熱精也在同一時間以萬馬奔騰之勢飛快的由遠而近攻占小欣的額頭、臉頰、乳房、小腹,到最後才力竭而衰的在小欣辣屄外頭留下涓涓的細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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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穿好衣服走出瞭那一間充滿我與小欣恣意縱情痕跡,與這兩日無限回憶的舊旅社時,已經是晚上七點瞭。初春的夜雨有如冬雪般冰涼地向我倆迎面撲來,從小小的雨傘邊緣飛灑到我與小欣的身上,讓她不由自主地縮進瞭我的懷中,而我也順勢地伸出臂膀將她緊緊的摟住。倆人默默地走在積瞭一層水的中華路人行道上,昏暗的夜色在四周盡是飛馳而過的汽、機車喧嘩聲中更顯幾分淒涼。
是到分別的時候瞭,不管這兩天是多麼的快樂,天下終究沒有不散的筵席,但我卻是有意無意的放緩腳步,想要能夠與小欣多相處一些時間,而這自然使得我送她前往臺北客運汽車總站的路程仿佛變得漫長起來。
走瞭幾分鐘後,小欣忍不住開口問道:「還有多遠啊?要不要叫一輛計程車?」
「就在前面而已,隻有幾百公尺,走一下就到瞭,臺北的計程車司機不太愛載短程。」我回答的雖然的確是事實,但是心中真正的目地還是想能夠這樣摟著小欣在一把雨傘下多走一分鐘也好。
「喔……」小欣似乎沒有想太多,隻是默默的挨瞭我更緊,讓我繼續摟著她緩緩的在雨中漫步著,在孤寂的街道上仿佛隻剩下我與她兩人。
這樣的氣氛讓原本早已在激烈競爭的職場上打滾十多年,逐漸失去瞭少年時那一顆敏感的心,對天大的事情常是無動於衷的我,不禁又觸動瞭在內心深處那早已被忘在最幽暗角落的感覺,輕聲哼起二十多年前臺灣民歌手蘇來的一首歌:
假如我來世上一遭 隻為與你相聚一次
隻為瞭億萬年的那一剎那 一剎那裡所有的甜蜜與悲淒
那麼就讓所有一切該發生地 都在瞬間出現
讓我俯首感謝所有星球的相助 讓我與你相遇與你別離
完成瞭上帝所作的一首詩 然後再緩緩地老去
讓我與你相遇與你別離 讓我與你相遇與你別離
在哼這首歌時,我並沒有唱出歌詞來,以小欣的年紀也絕對不曾聽過這一首歌。不過這首帶著濃濃惆悵的旋律,卻似乎也撩起瞭她心弦的共鳴,讓她與我挨得更緊。不知不覺的抵達瞭臺北客運汽車總站。我幫她買瞭一張「和欣」客運往臺南的車票,才剛陪她坐下來候車,手機又響瞭起來。
「你怎麼還沒回來?」又是老婆打來的,往常在傢中,這個時候我早已準備好瞭飯菜和她一同共進晚餐,她早已習以為常。今天到瞭現在我還沒回去,她大概早已餓得饑腸轆轆瞭吧?
「我送網友去搭車啦,你自己先下些水餃吃吧,我馬上就回去瞭。」說完後我就將手機掛瞭,平常得做傢庭「煮」夫,今天我決定要放自己一天假。
「你老婆打來的喔?」小欣問道,「你先回去吧。」
「沒關系,車子馬上就要來瞭,我陪你等一下吧。」我笑著說道,然後又若無其事的想瞭一些有趣的話題來逗她笑,但她卻是緊繃著臉的直視著前方,隻是「嗯……喔……」的回應著我,我以為是剛才沒有叫計程車送她過來,讓她淋雨走瞭這麼一段路而不高興,就很識趣的沒有再講下去,氣氛也變得有點僵。
所幸,這時她所要搭的車來瞭,於是我便起身送她上車,她卻是頭也不回的揮瞭揮手就過瞭檢票口直接上瞭車,然後就直接走到車內最後面的靠窗位子坐瞭下來,我又朝瞭她揮瞭揮手,她也沒反應。
一會兒,車子終於開動瞭,在轉彎的那一剎那,車站內的燈光照在小欣所坐的那一個座位上,我隻見到車窗的玻璃上灑滿瞭雨滴,而車窗內的小欣臉上也同樣的下著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