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次公交車上的艷遇發生以後,芮姐就成瞭我傢裡的常客。成熟女人特有的性感讓我十分迷戀和芮姐的每一次相會,同時芮姐對於性的熱愛也在我的開發下逐步升溫。第一次隻是簡單的做愛,第二次芮姐從欲拒還迎開始,迷戀上瞭我的舌頭在她的下體穿梭的感覺,她說這是第一次感覺到口交的樂趣。
在我們的交往中我還給瞭她很多性上的第一次。比如我試著讓她看一些我收藏的色情小說和圖片。她說這是她第一次看如此赤裸的性愛,從她微微顫抖的、已經不太聽使喚的握著鼠標的手上我相信這她說的是真的。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春節就快到瞭。芮姐的老公也要回傢休假一段時間,前一段時間跟芮姐的瘋狂讓我感到有些透支,我也樂得趁著這些日子好好調理一段時間。於是住回瞭傢裡,打著給父母進補的旗號,每周兩次的買一些養腎補氣的湯料讓老媽給我煲瞭。
其實沒有性的生活也並不是想象的那麼難過,三五好友酩酊大醉的歡暢,夜深之際在自己喜歡的音樂聲中任憑思緒徜徉,或許真的可以回到從前。
春節的假期結束瞭,我容光煥發的回到瞭自己的天地。芮姐給我打過一個電話,她老公還有十天左右才能走,讓我耐心等等。放下芮姐的電話我忽然想到瞭小天和草草。小天還有半年就應該回來瞭,現在也應該在北京休假吧!不知道我和她還有沒有將來。草草也有一兩個月沒有和我聯系瞭,她和她的男友還好嗎?
十天的時間過得很快,那天上午大概不到十一點的時候,我正在上班,忽然手機響瞭。
“大國嗎?”是芮姐的聲音。
“芮姐,是我呀。”
“他上飛機瞭,我現在在機場。”芮姐的聲音有些抑鬱,“中午有空嗎?我請你吃飯吧。”
“跟我還這麼客氣,就到亞運村的東坡湄洲吧。”
“好吧,一會兒見。”
我匆忙的交代瞭工作,打車直奔約好的飯店。在門口碰面,沒有想象中的那種久別後的激動,芮姐的笑容有些勉強,面色也有些發黃。
很沉悶的吃完瞭這頓午飯,我想要擁著芮姐出門可是她在有意的躲閃。禁欲瞭快一個月的我已經很不爭氣的無法抑制自己的欲望,也沒有征求她的意見就把她拉上瞭出租車,給司機報上瞭我傢的地址。
在車上我緊緊的握著芮姐的手,生怕她從我身邊溜走似的。我們依然沉默,我知道她心裡有事,但是現在不是說的時候。
進瞭傢門,我忙著將各個房間的空調開到最熱的溫度,盡管這個小區的暖氣相當好。
芮姐愣愣的坐在沙發上,好像很陌生的感覺。我輕輕的為她脫去大衣,裡面的羊絨衫勾勒出她大大的乳房的輪廓。我再忍不住瞭,猛地一把抱住她的身體,雙臂緊緊的箍住。
“我好想你。”我在芮姐耳邊輕輕的說道。
芮姐一直沒有任何反應的身體突然微微的顫抖瞭一下,一下子把臉埋在瞭我的肩膀上,輕輕的啜泣起來。
“想我嗎?”芮姐沒有回答,隻是默默的點瞭點頭。我的手開始不安分的在芮姐身上遊走,伸進羊絨衫下面隔著乳罩慢慢的揉搓著她的乳房。
“我好想你!”我再次重復著,用舌尖在芮姐的耳廓上滑過。芮姐的身體很快有瞭反應。我將芮姐在沙發上放倒,在親吻的過程中一件、一件地褪去她的衣服。很快芮姐已經被我剝光瞭,抱著這個久違瞭的赤裸的身體,雙手和嘴唇在芮姐略現松弛但依舊白嫩的肌膚上遊走著。
我把芮姐的兩個大大的乳房攏在一起,這樣就可以將她的兩個乳頭同時含在嘴裡,不住的用舌頭攪動著。左手抱著芮姐的屁股,右手探向她的陰部,我操!真他媽的濕,我估計在回傢的路上她就開始流水呀瞭,那麼大一灘。我右手捂著她的整個陰部,上上下下的揉搓著,中指逐漸的向肉縫深處滑動,突然,我猛的一下插瞭進去。
“啊!”芮姐猛地弓起身子,兩腿猛地並瞭起來,緊緊夾住瞭我的手,“你壞死瞭,人傢一點準備都沒有!”
我的手指慢慢的做著抽插的動作,時而沿著陰道壁畫圈,時而深深的探入。每當我觸及到她的G點的時候,芮姐的身子總是要微微的顫抖一下。
“快來吧!別折騰我瞭!”芮姐開始剝我的衣服。我站起身,自己脫光瞭衣服,坐在沙發上,抱起芮姐讓她跨在我的腿上。芮姐扶著我的雞巴慢慢的坐瞭下去,真爽。一種暖洋洋、熱烘烘的感覺從我下腹傳來,我試著抽動一下、兩下,癢癢的、麻麻的感覺包住瞭龜頭。
芮姐自己不住的上下移動著大屁股,我則用雙手用力的揉搓她的奶子。芮姐逐漸的從剛剛開始時的極為激動的狀態平靜瞭下來。
“舒服嗎?”
“好!好極瞭。你別動!讓我好好夾夾你。”
“是我幹得好還是你老公幹得好?”這是我很久以前就想問的問題瞭。
“別提他瞭!就會趴在人傢身上猛幹!一點意思都沒有!”
“他的大?還是我的大?”
“差不多,他的好像比你的長一點。”
“跟他做的時候想我瞭嗎?”
“嗯!”
“怎麼想呀?”
“我好幾次都在想,要是你們兩個一起和我做不知道是什麼滋味。”
我真的沒有想到她這麼回答。“那就找機會試試!”
“好呀!你快點,我要來瞭!啊~~”
我猛的加快瞭抽插的頻率,芮姐也配合著我的節奏。很快我們同時高潮瞭。
那天我們又做瞭兩次,芮姐出門時已經是華燈齊亮瞭。此時的芮姐已經不再是剛剛見面時的沉悶,成熟婦人的光彩又重新回到瞭她的臉上。
我和芮姐重新恢復瞭春節前的幽會生活,隻是頻率變得更加密集瞭。要不是我的傢裡來瞭兩個新房客,或許我們就一直這樣平淡下去瞭。
事情是這樣的,在四月底的一天,我接到瞭遠在哈爾濱的一個叫魏子的同學的電話。這小子要來北京培訓三個月,想住在我這裡,這樣單位每天一百多元的補助就可以全落在自己手上瞭。我想也沒想就答應瞭。
魏子是在五月初來的,每天早出晚歸的學習,我和芮姐的生活基本上也沒受到什麼影響。魏子是個典型的東北男人,高大俊朗。慢慢的芮姐和魏子也熟瞭,一般是下午我和芮姐在傢裡折騰完瞭,晚上等魏子一起回來吃飯。魏子也知道我和芮姐的關系,兩個人也經常開玩笑。
我有一次在做愛的時候問芮姐想不想和魏子做愛,她竟然沒有明確反對。不過芮姐自從魏子來瞭以後就不在我這裡過夜瞭,說有魏子在不方便。
有一天魏子突然問我能不能再帶一個女孩來一起住,原來是這小子在哈市的一個網友要來北京上GRE培訓班,跟魏子有過兩次。學生本來就沒有什麼錢,聽說魏子也在北京而且有房子住,倒也樂得過來湊個熱鬧。
“這下好瞭,不用整天看著芮姐的大奶子眼饞瞭。”魏子一臉壞像。
“哈哈,早知道你小子憋得難受瞭。好吧,讓她過來吧!”
“哥們就是哥們!那丫頭叫雲兒,可好上手瞭,有機會你也上一把!”
“你到時候別吃醋就成!”
“也不是我老婆!吃什麼醋呀!等她來瞭,叫上芮姐,我請客,咱們暴撮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