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逸辰忽略瞭轉身時劉詩涵眼神中可怕的凌厲,也算是活該他倒黴。做人太得意,總該要樂極生悲,他沒有想到這一點,註定瞭悲劇就要發生。
全部心神都投入到要跟幹媽黃曉珊再來一次,讓她女兒劉詩涵好好觀摩學學技術之中,完全沒有註意到身後的劉詩涵已經一步步靠近他的身體。就算是知道,恐怕他也隻是以為人傢隻是想要觀摩得更加仔細。
自大,有時候是人的最大天敵!
黃曉珊嫣紅的俏臉漸漸發白,一是的確受不瞭這頭比牛還要恐怖的“動物”可怕的性能力,二來自己的親女兒就在一旁,就算她再風騷再放浪,還沒有彪悍到可以讓女兒旁觀自己和小男人做愛的程度,見到石逸辰似乎不像在說笑,而是來真的,黃曉珊自然慌瞭!
手忙腳亂的推搡著可惡的小混蛋的侵襲,一邊不住的狂打眼色,一邊哀求道:“不要,混蛋,你……你能有點節制嗎?我受不瞭瞭,不行,不能在我女兒邊……你要弄,就去弄你的小表姨好瞭!”
“啊……不行,石頭,弄她!就弄她!把這個浪貨給弄死!哼,我都快死瞭,還把矛頭扯到我頭上!”
聽到這話,何雅雯居然清醒瞭一陣,雖然虛弱,還是氣鼓鼓的瞪著黃曉珊,唆使石逸辰現在就在黃曉珊的女兒身邊弄她。然而,說完這番話,何雅雯瞬間又失去瞭力氣,軟綿綿的繼續開始做起瞭美妙的春夢……
石逸辰哈哈大笑中,黃曉珊胸前豐腴挺拔的美乳失手,被他一手一個牢牢掌握,滋味妙不可言,怪笑道:“看,幹媽,連小表姨都抗議瞭,看來是眾怒難犯,大傢都這麼說,少爺我怎麼好意思拒絕她們的要求呢?幹媽,你就別反抗來,眼睛一閉,雙腿一張,等一會兒……你不也就享受瞭嗎?”
“你……混蛋!禽獸!”
黃曉珊哪裡肯依?氣得雙眸直瞪,狠狠的盯著石逸辰,要是現在還有力氣的話,真恨不得用那一分力氣,狠狠的去咬這小混蛋一口,最好……最好把他可惡的臭玩意給咬掉!嗯,然後,再放點辣椒粉,加點蒜末醬油,紅燒瞭!不知道要不要加點芥末……
咦,我在想什麼?這不是重點……黃曉珊驚醒過來,無力的推著石逸辰龐大健碩的身軀,軟語哀求道:“石頭,求求你,別鬧瞭號碼,你還真的想要把人弄死嗎?我……我可受不瞭你瞭。要不……要不還是下次吧?算人傢欠你的好嗎?”
石逸辰笑得非常燦爛,笑得令人心動,俊朗的笑臉仿佛帶著友好的信息,令黃曉珊暗暗松瞭口氣,以為他同意瞭。誰料,石逸辰笑臉沒變,卻微笑著說出瞭兩個令黃曉珊如雷貫耳的大字:“不行!”
“呃……”
黃曉珊差點氣得吐血,這個王八蛋,這麼求他都不行,心頭越想越氣,嫵媚的俏臉漸漸蒙上一層薄怒,低斥道:“王八蛋,你去死吧!浪費我表情求你這麼久……”
黃曉珊當然不是真的想要石逸辰去死,隻不過心頭氣不過,才這樣說的,真想要再怒斥幾句,讓石逸辰害怕,眼光不經意轉到石逸辰身後,看清楚瞭石逸辰身後的女兒此時的動作,突然臉色大變,頓時一片蒼白惶急,焦急的大叫一聲:“不要啊!石頭小心……”
石逸辰本來還以為黃曉珊叫自己不要,也沒放在心上,隻是看到黃曉珊臉色突然大變,才隱約的感覺到不對勁,再加上此刻黃曉珊的眼光盯著的方向,正是自己的背後,而且眼神中充滿著驚恐和不敢置信的神色,令他瞬間就明白是怎麼回事瞭。
石逸辰暗叫糟糕,背後一陣寒意襲來,令他瞬間汗毛直豎,來不及回頭,來不及思考,全完憑著本能勉強在寒氣入體之前朝著一側微微移開瞭幾分,真氣瞬間在背後流轉……
與此同時,石逸辰隻覺得後背一陣劇烈的刺痛襲擊神經,禁不住渾身一顫。
依稀感覺到是一把尖刀或者是匕首之類的利器。
幸虧,石逸辰體內的特殊真氣自發運轉的速度驚人,就在利器刺進他後背那一刻,磅薄的真力已經形成瞭一道厚厚的氣墻,利器隻來得及刺進後背五六分,就被氣墻給包裹住,再也不能夠前進一絲一毫。
隨時如此,石逸辰還是感到痛徹心扉,差一點點,利器就要直接刺傷他的內臟,不是心臟也可能是肺或者是肝……
“啊!痛死我瞭!”
石逸辰猛然大吼一聲,劇痛讓他神經變得敏銳,自然也從得意中清醒過來,暗暗自責實在是大意瞭,心裡連連叫苦:從來都隻是老子從背後“捅”女人的,今天被女色急昏瞭頭腦,隻想著要幹劉詩涵的老媽,居然一不小心,陰溝裡翻瞭航空母艦,被一個小女人從背後給捅瞭……盡管痛的方式有點不同,但這不是重點……這事要是傳出去,老子的名聲就全沒瞭……
石逸辰的痛呼,讓黃曉珊更是心疼萬分,萬萬沒有料到,自己的親女兒劉詩涵,居然會偷偷的從背後個給石逸辰捅瞭一刀,這是怎麼回事?黃曉珊心膽欲裂,女兒明明不是說對他們的事情沒有任何意見嗎?
“詩涵,你……你糊塗瞭?你怎麼能……”
黃曉珊尖叫一聲,再也顧不得自己還是赤身裸體,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一下子從床上爬瞭起來,不小心牽扯到瞭腿心蜜處被幹酥的要害,眉兒一皺,又飛快的跳下床,急促的喘息著,胸前一對美艷的碩乳自發性晃蕩不已。而黃曉珊則是沖到女兒身邊,來不及多想,按住瞭女兒握住匕首的手掌,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將插入石逸辰後背五六分的匕首給拔瞭出來……
“啊……”
這一拔,石逸辰又是一聲慘叫,心頭更是叫苦不迭,這叫做關心則亂,黃曉珊一片好心,生怕自己出事,所以才快速的制止女兒繼續行兇。可惜,這把匕首,暫時讓它留在後背肉裡,可能情況還會好一些,這一拔,石逸辰沒有半點心理準備,登時鮮血飛湧而出,一部分還飛濺到瞭黃曉珊和劉詩涵母女兩人的手上衣服上和腿上……
石逸辰慘哼不已,趕緊運力封鎖住瞭穴位,真氣流轉之下,片刻之後,鮮血緩緩止住,這才讓臉色慘白不知所措的黃曉珊長舒一口氣,而她的女兒,此刻卻仍是那一副兇狠凌厲、麻木無神的表情……
幸虧何雅雯實在是被石逸辰幹得太厲害瞭,此刻正在沉沉昏睡,根本不知道發生瞭什麼事情,讓石逸辰少瞭一份擔心。等到石逸辰止住瞭鮮血,回過頭看的時候,才覺得不對勁,劉詩涵此刻臉上的神色,讓他感覺到十分陌生,完全不像是剛開始見過她時的那種氣質和氣勢,而且,她的眼神,似乎也有些問題,有些迷茫,有些怪異的光彩……
“你……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石逸辰痛苦的坐在床沿,不知道該不該動手教訓一下劉詩涵,咬牙切齒的說著。
黃曉珊此時真是芳心糾結,痛苦萬分!一邊是自己的親女兒,打也不是罵也不是,可是她卻偏偏動手行兇,用匕首刺傷瞭自己心愛的小男人,要不是石逸辰身手瞭得,說不點現在就已經下去見馬克思瞭。另一邊,石逸辰如果要追究的話,自己的女兒要麼就會被送往公安局,下場自然免不瞭牢獄之災;就算不送公安機關,由石傢的人來處置的話,估計下場也好不到哪裡去……
想到此,黃曉珊心頭忐忑,方心欲裂,低斥道:“詩涵,你……你是不是糊塗瞭?你為什麼做這種事情?還……還好石頭沒有大礙,你……你還不趕快跟石頭道歉!”
實際上,一句道歉要是有用的話,還要法律幹什麼?
石逸辰苦笑一聲,沒有出聲,再親不如母女親,深知黃曉珊明理是在訓斥女兒,實際上是在幫她說好話,這樣的情況,讓他怎麼說的出口?幸虧,背後的傷勢,除瞭痛楚,流瞭點血怪可惜之外,沒有太大的影響,這事情,估計就得這麼算瞭。
不過,就算是算瞭,也不能夠表現出來,如果能夠借此機會,把這個莫名其妙的青春美女給拿下,豈不是大大的妙哉?隻是,萬一自己跟她做的時候,又被她給捅一刀,那豈不是搞笑瞭……這個……真難啊!
誰料,劉詩涵似乎一點兒也不領母親黃曉珊的情,表情依然是那麼怪異茫然,連說話的聲音都有些怪怪的,沙啞而機械般道:“誰要他原諒?我就是捅瞭他,怎麼樣?沒有捅死他,真是倒黴,以後有機會,我還捅!”
“你……”
黃曉珊一聽,差點沒暈過去,女兒今天是磕瞭什麼藥,居然變得這麼離譜?
石逸辰更加覺得,此時有些蹊蹺,按理說,劉詩涵如此聰明,就算是要再捅自己的話,也得在此刻表現出歉意認錯的樣子,讓自己放松警惕,對她沒有瞭戒心之後,再找機會捅自己,怎麼可能就這麼說出來?
就在石逸辰準備說話時,劉詩涵臉上的神色突然大變,由茫然冷漠一下子變得無措,繼而眸子中帶著不敢置信的神色,怪異的光彩也瞬間消失,見到手裡帶著血的匕首,再看到母親和石逸辰的表情,劉詩涵慌亂的尖叫一聲,瞬間松開瞭手裡的匕首,叮的一聲掉在地上,愣愣的道:“這……這是發生瞭什麼事情?我……我手裡怎麼都是血,這刀子是怎麼回事……媽,我……我幹瞭什麼?啊,頭好痛……你們剛才是不是偷情瞭?”
這一回,輪到黃曉珊莫名其妙不知所措瞭,女兒怎麼突然間變得好像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難道是被鬼迷瞭心竅?
石逸辰沒有遺漏掉劉詩涵俏臉上任何一個表情,很快就分辨出來,她此時的神色,並不是假裝出來的,而是真的不知道發生瞭什麼事情。如此看來,剛才動手捅人的她,根本就不在正常的狀態。這麼說來,自己豈不是白被捅瞭?
不過,此時此刻,石逸辰心頭立時思緒萬千,腦筋飛轉,以劉詩涵的表現看來,如果她不是最佳女演員的話,就隻有一個答案——劉詩涵曾經被人給控制住瞭心神!
就像是什麼攝心術或者是迷魂術之類的神秘法術……
不過,這種東西,不是隻有在玄幻小說裡才有嗎?難道自己所處的世界,突然變成瞭玄幻世界?這……太扯蛋瞭!
當然,隻要有石逸辰在,什麼扯蛋的事情,都有可能發生,畢竟,連他自己都是怪物一個,還有什麼理由不允許別人身上也出現點怪事?
至此,石逸辰終於肯定,劉詩涵是被人控制瞭,而且,連她自己都還不知道!
於此同時,石逸辰又決定,不管如何,除瞭挖掘出背後的兇手,還要給劉詩涵一點難忘的記憶,讓她以後不要又忘瞭。
隻是,到底是什麼,才會讓劉詩涵感到最難忘?
想到這裡,石逸辰笑瞭!答案不言自明,不過得先瞞著幹媽黃曉珊,一步步慢慢的進行,急也急不來,等到把劉詩涵搞定之後,再去讓幹媽後悔莫及好瞭,這種事情,石逸辰已經幹得多瞭,不存在什麼缺德不缺德,對他來說,反正肥水不流外人田,隻要是女人,總要有個男人的,便宜瞭別人,還不如先便宜自己好瞭……
對於石逸辰怪怪的笑容,黃曉珊母女兩突然感到渾身發毛,似乎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瞭!
而石逸辰偏偏卻沒有揭曉答案,等到傷痛已經到可以忍耐的程度後,石逸辰深吸一口氣,故意假裝面無表情的道:“幹媽,你先跟你女兒把事情說說,可能她是真的嚇得忘記瞭,記住,千萬不要漏瞭任何事哦,是任何事,包括我們……呵呵,就這樣,從今天起,會有人一直看著你女兒,直到我弄清楚是怎麼回事之後,你也不要再求情瞭,沒有傷害她,就算我仁慈得很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