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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聽那過去的故事

  “有什麼事嗎?”黃總打開房門,身子堵住瞭門口,向站在外面的人問道。

  “黃總,剛才國稅局一位姓洪的專管打電話來找紫瓊姐,說是我們公司這個月的稅務報表還沒呈送上去,催著讓交,我打紫瓊姐的手機又沒開,就想看看她有沒有在您這裡。”

  “哦,是這樣啊。紫瓊她沒在我這,那個姓洪的有沒有說那個報表最晚啥時得交上去啊?”黃總又問她。

  我聽出那是安琪妹妹的聲音,看來她們都來上班瞭,剛才顧著同黃總說話,也沒留意到。突然響起的敲門聲可真把我倆都嚇瞭一跳,黃總就叫我和紫瓊兩個躲到門後不要出聲,他自己擋在門口不給人進來。

  哈哈,這倒真是讓我撿瞭個大便宜。原來紫瓊和我挨著墻並排擠在狹窄的門縫裡,女人身上特有的香味直撲鼻端,引得我驚魂稍定、色心又起,想起剛才不過就摸瞭一下她的乳房就被她吐瞭一臉屎,這個氣不打一處來,此時不趁機討回點公道更待何時?

  主意打定,也就顧不上聽黃總和安琪談些什麼瞭,一隻手早在紫瓊堅挺的乳房上揉捏起來。還真是不錯,手感挺好的,觸手處滑如凝脂,可惜的是還隔瞭一層乳罩,不過還是能觸摸出頂端那個小豆豆的形狀。

  我一邊盡情享受恣意玩弄著那傲人雙乳帶來的快感,一邊留意觀察紫瓊的反應。隻見她杏目圓睜,眼裡似要噴出火來,看樣子是恨不得把我千刀萬剮瞭去。

  她身子左右晃動著,似要擺脫我的手對她的侵犯,但這裡實在太窄瞭,因此她的掙紮顯得是那麼的無力,倒好象是在配合我對她的愛撫似的,她也明白到自己的處境,所以並不敢做過大的反抗,生怕一不小心弄出聲響讓近在咫尺的安琪聽到,看來她還是仍存有點羞恥心的說。

  掌握到瞭她的弱點後,我這膽子也就更大起來,當下轉移陣地,手又往她的胯下摸去。

  哇!厲害厲害,那裙子下的小內褲已經濕瞭一大片,又熱乎又粘滑,舒服極瞭。可惜紫瓊的兩條腿夾得密不透風,我幾經努力才將一根手指擠瞭進去,但也是被雙腿那強大的力道夾得動彈不得。

  不過她這種無聲的反抗卻讓我覺得有說不出的刺激,於是我用力將插進去的中指勾瞭起來,用指甲不斷沿著那條狹長的肉縫來回摳弄,不時又輕叩玉門,沒幾下功夫,紫瓊就呼吸急促、嬌喘籲籲的,臉頰上浮起瞭紅暈,眼裡怨毒的神色漸漸變得有些迷亂,連帶雙腿的力道也漸漸消失,我的手指更加如魚得水似的盡情在那方寸之地暢遊。

  突然,我感到她的雙腿又一次緊緊夾住瞭我的手掌,透過薄薄的內褲有一波波的水流不斷湧出,打濕瞭我的手,紫瓊臉上的表情僵硬,牙齒緊咬著自己的下唇,似乎是在竭力制止自己發出聲音來。哇!這騷婆娘發姣啦,我在心裡欣喜若狂的叫瞭起來。

  眼見紫瓊在我手指的服侍下完全不復那個平時對我頤指氣使的女強人風采,變成瞭一個媚眼如絲、風情萬種的小女人,我這心裡說不出有多得意。

  人的感情就是如此微妙,看見她這副柔弱無依的模樣,原本對她刻骨的恨似乎也沖淡瞭不少,我更加賣力的使出看傢本領,一根手指頭如靈蛇般騰挪翻移,一時頂著內褲做出欲破門而入的姿態,一時又抽身而退搜尋那傳說中女人性欲高漲時便會綻放的花蕾,直把紫瓊玩弄得嬌軀亂顫、花枝招展。

  正當我玩得不亦樂乎之際,耳邊忽聽到黃總有些動怒的大聲嚷道:“你跟那個姓洪的說,那報表明天就給他送過去,別老他媽催命符似的催,還不就是為瞭給他自己口袋裡也上點稅嘛!哦,還有,要沒什麼事,你們今天可以早點下班瞭。”

  “好,好,我這就跟他說,我出去瞭。”安琪回應著。

  不好,看來他們的談話結束瞭,我忙不迭地將手抽瞭回來,整隻手粘糊糊的,我胡亂的在褲子上擦瞭幾下。剛做完這一切,門也關上瞭。

  黃總似乎餘怒未消,看著我們兩個,還沒等我開口,紫瓊竟飛身撲到瞭黃總身邊,哽咽著向他哭訴:“主人,這個混蛋剛才趁機在我身上亂摸亂捏占人傢便宜,你可一定要給奴兒出這口氣啊!”

  什麼什麼,這個婊子養的賤貨、騷婆,我在心裡恨恨的操罵著,一股怒火直沖腦門,剛才還被我伺候舒服得差點忍不住叫春,這才一會功夫就翻臉不認人,跑到黃總面前告我狀去瞭。

  這女人還真是說變就變啊,可怎麼不念功勞還有苦勞嘛,她自個兒爽完瞭,我這手可累壞瞭,末瞭還沾瞭滿是騷味的一把淫水,得,辛苦瞭自己不說倒好象是給我占瞭她多大便宜似的,唉,這男女平等何時才能落到實處啊!罷瞭罷瞭,這個口號女人們喊瞭不下千年,到頭來還得男人們吃這個啞巴虧。

  反正我也是死豬不怕開水燙,就看黃總如何發落。

  黃總鼓著眼睛盯瞭我半響,突然放聲哈哈大笑起來:“我說你們年輕人啊,怎麼就這麼沉不住氣,見到漂亮女人就像貓聞到瞭腥味,迫不及待的就想下口啦。跟著我你還怕缺女人玩啊?不必急於一時,有得你樂的時候。”

  等著挨訓的我沒想到黃總竟說出這麼一番話來,說得我慚愧不已,在他面前我簡直成瞭個一見女人就失魂的愣頭青瞭。不過,他後面說的那句話倒聽到我的心癢癢的,有那麼種前景無限好的感覺。

  這時黃總又問起瞭紫瓊:“剛才的話你都聽到啦?那個姓洪的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們不是每個月都有按時給他好處的嘛,怎麼還老是來找麻煩?”

  “我是每個月都有按時給他好處的,可是這些稅老虎的胃口越來越大,現在每個月給他兩千他還嫌少瞭,前幾天他就暗示我說,看我們公司現在的生意越做越大,他在考慮是不是該給我們加點稅瞭,我正想找個機會跟您說這事呢,沒想到他到等不及瞭。”

  “他媽的,這些人都是群龜孫子、吸血鬼,當老子的錢都是他媽搶來的,個個都變著法兒從我這裡要錢,胃口大得像無底洞,怎麼填也填不滿,這生意還讓不讓人做瞭?”黃總怒氣沖天又顯得有些委屈似的說道。我則是聽到暗暗好笑:喲,這年頭,連做走私的人也會哀嘆生意難做啊!

  紫瓊見黃總龍顏大怒,當下也不敢再多說,空氣一下變得有些沉悶起來。隔瞭一會,黃總好象氣消瞭些,又想起瞭什麼,先對著紫瓊,然後又轉向我說道:“這事明天再說,我們先前說到哪兒啦?”

  “先前啊?”我假裝歪著腦袋想瞭想。“噢,你好象說要教我你最拿手的繩縛功夫來著,這還沒開始呢,就被安琪給打斷瞭。”

  黃總愣瞭愣,又大笑起來:“哈哈哈,好你個小子,還會跟我耍心機啊,我有說要教你瞭嗎?”

  沒想到我這小伎倆竟一下就被黃總看穿瞭,當下這臉就火熱火熱的,有些掛不住瞭。

  好在黃總並未深究,又顧自說瞭開來:“其實我看中的也就是你小子這份機靈勁,隻要你死心塌地的為我辦事,我決不會虧待瞭你,到時別說教你繩縛功夫,就連怎麼調教女人,怎麼跟人做生意,怎麼同官場上的人打交道,我都會全部傳授給你的。不過,”黃總說著臉色突轉嚴厲:“你小子可別老想著在我面前耍什麼花樣,你這眼珠子一轉,我就能知道你又在打什麼鬼主意瞭,憑你那點小道行想瞞過我的眼睛,那可門都沒有,你聽明白瞭嗎?”

  我被黃總一番利誘外帶威逼的話說得是渾身直冒冷汗,下意識的把眼光投向瞭地面,口裡隨聲附和著:“黃總教訓得是,我今後一定唯您馬首是瞻,您說往東我就往東,您說往西我就往西,決無二心!”

  “哈哈哈,哈哈哈……”黃總得意至極的放聲大笑,看來我這馬屁還拍得他挺舒服的。

  黃總一口氣笑瞭個夠,這才又對我說:“不錯不錯,孺子可教也,現在就讓你和我的愛奴親近親近,算是獎勵你一下。怎麼樣,這個機會你怕是盼很久瞭吧?”

  黃總簡直就是我肚子裡的蛔蟲,將我的心思看瞭個一清二楚。其實也不難理解,有哪個正常的男人見到一個被綁成一團的美女能不起邪念的?何況這個美女還是我做夢都想把她踩到腳下的仇傢。當下我未再爭辯,聞言如獲大釋般的撲上前去,一雙大手早按在瞭剛才尚未過足癮的雙峰上。

  這回奉瞭聖旨,我下手可就再沒早先那樣斯文瞭。一手攥開繩子,一手捉住紫瓊那白嫩的乳房硬是將它們從乳罩的遮掩中拉瞭出來,大概是用力過猛弄疼瞭紫瓊,隻聽得她“哎喲”的叫瞭一聲,我看瞭看她,隻見她的臉上寫滿瞭屈辱,正用無比怨毒的眼光瞪視著我,但顯然是迫於黃總的淫威,她並未敢表露出不滿來。

  此時此景,我覺得內心潛藏的虐欲像脫韁的野馬一發不可收拾,而紫瓊怨毒的目光更加劇瞭我想摧殘她、征服她的欲望。

  說起來,這還是我第一次近距離的看清紫瓊雙乳的模樣。隻見她的雙乳在前後兩撥繩子的擠壓下,變成瞭扁圓的形狀,不單止乳房大,她的乳頭也較常人的大瞭許多,足有我的小指頭那般大小,點綴在她那同樣碩大的乳房上倒也是恰到好處,美中不足的是那乳頭連同周圍那圈乳暈微微泛黑,看起來實在是有些煞瞭風景。

  這臭娘們,一看就知道是個被人屌多瞭的貨色!我在心裡恨恨的罵瞭句。不知為什麼,想到這兒我心裡就騰地冒出一團火來,簡直有將紫瓊那兩個大咪咪捏爆的沖動,這樣一來,下手也就不免重瞭些,但聽得紫瓊“哎呀”慘叫瞭一聲。

  未等我反應過來,黃總先開瞭口:“你幹嘛呀這是,紫瓊就算真和你有仇你也不用這樣報復她吧?”

  “不是的,不是的,我可沒這樣想過,我……我……”

  這一急是越說越說不清楚瞭,因為我也不明白剛才我怎麼會那樣暴力,這可不是我一向的作風。

  黃總當然也是不信我的話瞭,他伸手到衣兜裡掏瞭掏,掏出一根皮鞭來,又對我說:“紫瓊她雖然有點喜歡被人虐待,但也不能像你這樣殘暴啊!那樣的話隻能帶給她肉體上的痛苦,讓她心裡更加恨你。用這個吧,這個就能讓她又愛又恨、欲仙欲死。”

  我伸手從她手上接過瞭那根皮鞭。咦,這不是上次我偷看他們時,黃總用來鞭打紫瓊的那根鞭子嘛。這回我看清瞭,這根鞭子原來不是用皮而是用毛發編織成的,呈現出土黃色,間中還夾雜著一些褐色,長約半米,頂端還分成瞭五股,好象年代也是有些久遠瞭,外表顯得污跡斑斕,給人一點詭異的感覺,不過就這根東西就能讓紫瓊又愛又恨、欲仙欲死???我有些將信將疑的看著黃總。

  黃總看出瞭我的疑惑,說道:“你可別小看瞭這東西,這和那兩條天蠶絲做的麻繩可都是我用來馴服女人的寶物,我一般都不隨便給人看的,你能看出它是用什麼做成的嗎?”

  聞言我又將那條鞭子拿到眼前細看,這一看果然看出瞭蹊蹺,隻見那條鞭子竟是用長不過幾公分的毛發不斷打結編織起來的,而且編織得十分緊密,簡直就是巧奪天工瞭,拿在手上它並不會像普通鞭子一樣完全下垂,而是像韌性十足的柳枝那樣微微顫動,剛柔並濟。

  天,這樣一條鞭子用那麼細微的毛發編就那得用多長時間才能編成啊?它又是用什麼毛發編的能編得這樣柔中帶剛呢?我覺得這條看起來普普通通的鞭子越來越神奇瞭,眼睛越湊越近,似乎這樣就能看穿它的秘密。

  忽然,我的鼻子聞到瞭一股濃濃的腥味,這種味道很是熟悉,讓我全身起瞭一陣莫名的騷熱。腦中靈光一閃,對瞭,這是女人愛液的氣息,還混雜著隻有雄性動物才具有的類似麝香的氣味。

  “這是用雄海狗的皮毛做成的吧?!”我乍然問道。

  黃總似乎有些不太相信,看著我說:“沒想到你小子還真行啊,這也看得出來。”

  “豈止啊!”我不禁洋洋得意的賣弄起來:“我還知道這雄海狗的毛比較堅硬,而且傳說中雄海狗是動物界裡性能力最強壯的,能夠連續幾天做愛不休息,就連它的毛發據說對女人也有催情的作用,所以有些人就不惜在自己的寶貝上打個洞,然後綁上幾根雄海狗的毛發,據說做愛時不僅能更快挑起女人的性欲,而且由於雄海狗的毛發天生柔裡帶剛,在一進一出之間更能讓女人體驗到從未有過的刺激,從而高潮不斷,水如井噴呢!還有些更瘋狂的,就在龜頭上嵌珠,效果怎麼樣,我就不清楚瞭。”

  “真沒看出來啊,你小子年紀不大,見識倒不少。”

  “那是當然。”

  看到連黃總這樣的老江湖也被我震住瞭,我這心裡就別提有多得意瞭。

  “想當年,我是機緣巧合碰上個異人,得他悉心傳授,我才瞭解這麼多的,你小子又是從哪裡得知這些的?”

  黃總顯然對我知道這麼多跟我年齡不相符的事感到不可思議,忍不住好奇的問我,不過我倒是對他說的碰上異人更感興趣,於是我對他說:“我從小就在社會上混,結交瞭不少三教九流的人物,當然是知道的事也多瞭。您又是碰上什麼異人,聽您的口氣,好象對他很是尊崇啊!”

  “嗯!”黃總心不在焉的應瞭一聲,神情有些恍惚,好象陷入對往事的追憶中去瞭,隻聽得他娓娓訴說開來。

  “那是二十多年前的事瞭,那時我還是個青頭小夥子,響應一人參軍全傢光榮的號召成瞭解放軍裡的一員,被發配到瞭海南這個遠離大陸的小島,我所在的部隊是負責為南海艦隊提供後勤保障的,駐地就在紅旗農場旁邊。當時正是上山下鄉運動搞得如火如荼的時候,大批的知識青年都要下鄉接受貧下中農的再教育,所以那時的農場裡多得是年紀跟我差不多,都從大城市裡來的青年,我們部隊也經常跟農場搞聯歡晚會,那真是一段令人難忘的歲月啊!你這個年紀的人恐怕是不能理解的。”

  黃總好象無比感慨地說,可這說瞭老半天也沒進入正題,把我急地,我不服氣的說:“你怎麼知道我不能理解,我爸我媽當年也都去海南插過隊,我打小聽他們講那時的事聽得都能倒背如流瞭,你還是快說說你是怎麼遇見那個異人的吧!”

  “你爸媽也去過海南啊?那真是個美麗的地方。”黃總隨口問瞭問,又回憶起往事來。

  “這事得從那個特殊的年代說起瞭。當時全國都在清查走資派,捉現行反革命,正是造反有理喊得震天響的時候,於是很多老教授老革命都在一夜之間被扣上瞭保皇黨的罪名,被下放到農場接受改造。當時的青年們也懷著一股愚忠和對‘革命事業’的滿腔熱誠,對那些被打成‘臭老九’的反動派們進行殘酷的迫害,三天兩頭的開宣判大會,給那些人戴上大木枷,讓他們再廣大人民群眾的面前認罪悔過。我遇上的那個異人就是這群‘臭老九’中的一個。”

  黃總頓瞭頓,又舔瞭一下嘴唇,這才接著說瞭下去:“當時,他已經有七十高齡瞭,可每天照樣得跟大夥出去勞動,晚上住的是狗棚,時不時的還得被拉到宣判臺上示眾,脖子上掛塊大木牌,頂著烈日一站就是一整天啊,他一個風燭殘年的老人傢怎麼挺得住!終於有一次,他在一次宣判大會中熬不住暈死過去瞭,可臺上臺下密密麻麻的人群竟沒有一個起惻隱之心的,仍舊激情飛昂的口誅聲討著,似乎不這樣做不足以表明他們對革命的忠誠!”

  黃總越說越激動瞭,漸漸變得臉紅脖子粗,手也失控的揮舞著。我很難說清他此刻給我的感覺,隻覺得他似乎除瞭對那些被批鬥的‘臭老九’感到十分同情之外,似乎對那些‘革命群眾’的冷漠和愚昧也感到十分痛恨。

  這時黃總的手又捉緊瞭自己的胸口,似乎是在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費瞭好大功夫,才聽他接著往下說瞭下去。

  “那一天,我正好出去辦事,就讓我見到瞭這一幕。當時,我還算是個熱血青年,見到那個可憐的老人傢那副慘狀就忍不住義憤填膺,臺下那些人的漠然待之更讓我感到毛骨悚然。當然我並不敢冒天下大不韙當場去救他下來,我站在臺下等到大會開完人都走瞭之後,我才上去將已不省人事的老人傢背到他住的那個狗棚裡。因為我先前也曾跟他見過面,談過幾次話,所以我知道他住的地方。”

  黃總說到這兒臉上又變成瞭一幅釋然的神情。

  “他老人傢昏睡瞭半天後終於醒來瞭,我也松瞭口氣,忙著給他弄瞭些吃的又熬瞭些藥便急忙趕回瞭部隊。當時我並不知道,我這一無心之舉竟改變瞭我的一生,唉,真是人生無常啊。

  過後的幾天,我一有時間就跑去照顧他老人傢,我由此知道瞭他叫崔本山,原是北京大學裡教歷史的教授,由於抄傢時在他傢裡搜出瞭一些諸如《金瓶梅》《西廂記》之類的禁書,於是他就被扣上瞭崇拜資本主義糜爛生活的帽子,被送到這裡接受改造來瞭。

  在那段日子裡他給我講瞭很多古代被禁的名著,在那個資訊極度匱乏、人性被禁錮的年代,他說的一切給我勾勒出瞭一個奇妙誘人的世界,在那裡人們可以放縱的追尋自己想要的生活。當時,我瘋狂的愛著農場裡的一位女知青,可她心裡愛的卻是別人,這讓我痛苦得無法自拔,他所說的話不但開導瞭我,也給瞭我希望,我簡直當他神一樣的崇拜。

  不過,他的身子一天天的衰弱下去,在非人的迫害下,他的生命就像風中的蠟燭搖曳欲熄。終於,在他生命的最後時光裡,他將他所知道的對付女人的手段向我傾囊相授,包括怎麼探究女人的心理,怎麼去贏得她的心,怎麼利用各種各樣的性具來讓女人享受到做愛的樂趣,從而達到性愛極樂的顛峰,進而對你死心塌地,可以說,他老人傢是我人生道路的啟蒙恩師,我這一輩子也忘不瞭他對我的恩情。

  臨終時,他又將這三樣寶物交給瞭我,呶,就是你看到的這一長一短兩根繩子和這條雄海狗毛織成的皮鞭,據說這是遠在商朝末年,由歷史上最著名荒淫無度的暴君紂王特命能工巧匠制成的。

  傳說中那個蠱媚惑主,致使商湯八百年基業斷送在其手中的狐貍精妲己,其實卻是個受虐狂,於是紂王便挖空心思想出各種各樣的性虐方式來滿足她,其中比較出名的就有堪稱驚天地泣鬼神的‘炮烙’之刑、‘躉盆’之刑等,還有更駭人聽聞的‘酒池肉林’,不過這些其實隻能算做刑罰,用來處決人犯用的,主要是讓妲己在觀看行刑的過程中起到恐嚇之功。

  據聞妲己在這種情形下交媾,她的陰肌抽搖痙攣就比常時交媾厲害得多,而紂王在陽具插入她的陰戶所獲得的快意自然亦就更加強烈得多,所以紂王動輒就以“炮烙”之刑來處罰違忤他的心意的人,藉以激發妲巳的性欲。

  但真正用於床第之歡的還是這兩根繩子和皮鞭,當然還有其它稀奇古怪的東西,最著名的當數‘木馬機車’啦。

  顧名思義,這也就是用木頭做成馬的形狀,然後將受刑的女人牢牢綁縛在馬背上,隻要一按開關,那木馬便會前後躍動起來,狀如駿馬奔騰,不同的是這木馬的馬背上還裝有一枝形狀酷似男人陽具的東西,這東東正正對準瞭騎在馬背上那個女人的兩腿中間,能隨著木馬的躍動而不知疲倦的不斷轟擊那個銷魂洞,任她多貞潔性烈的女子也被這個沒有生命的東西折磨得死去活來,徹頭徹尾的變成瞭一個隻知享樂的淫娃蕩婦。

  據說妲己這個受虐狂最喜歡的也是這個玩意,傳聞中她坐在木馬上‘受刑’時‘聲如狐鳴、婉轉悠揚,雪肌嫣紅、香汗淋漓,狀似妖魅、媚不勝收’,故這個東西自問世以來就成瞭所有酷吏審訊女犯人的首選刑具,不但能徹底摧垮女犯的意志,得到想要的東西,更能在施刑的過程中欣賞到女犯無力掙紮、欲仙欲死、委婉求饒的纖纖美態,從中使施刑者的支配欲得到莫大的滿足。

  千百年來,還沒聽說過有能抵受這種折磨而不崩潰的聖女呢!哈哈,這也算是殘暴無道的紂王為後世的廣大淫民所做的一件最功德無量的事瞭!”

  黃總說得神采飛揚,將我的思緒帶到瞭那個充滿謎幻色彩的年代,感覺像在聽一個神話故事,遙遠、神奇、撩人遐思,連手裡這根歷經千年的皮鞭,不,應該說是毛鞭才對,竟也像是被賦予瞭某種靈氣,變得玄幻莫測起來。

  它究竟有著怎樣迷人的魅力呢?我隨著黃總的描述陷入瞭祈盼探尋真相的沉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