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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無可奈何花落去(上)

  劍虹走瞭,我鬱鬱寡歡的重新躺到瞭床上,我想瞭很多很多,我想起瞭我並不快樂的童年,我肆意妄為的少年時代,雖然日子過得清貧但卻無憂無慮,當時不知身在福中猶不滿足,現在想來,那卻是我短暫的一生中最值得回味的快樂時光瞭。

  自從踏入瞭社會之後,耳聞目睹瞭不知幾多爾虞我詐的事,手足相殘、同事互嫉,漸漸地我似乎也變得習以為常起來,開始也學會瞭勾心鬥角,學會瞭如何去陷害他人,我以為我的心已經磨練得堅如磐石瞭,再也沒什麼傷天害理的事能難得倒我瞭,可如今,劍虹那不幸的遭遇終於讓我明白我還遠未達到堅而不摧的境界。

  我就這樣不著邊際的想著,什麼是對,什麼是錯,在我頭腦裡漸漸迷糊起來……

  忽地一陣涼風襲來,我猛然驚醒,一看四周,已是漆黑一片,摸索著打開瞭燈,迷迷糊糊的看瞭一下手機,竟已是晚上九點瞭,這才驚覺自己不知不覺中竟又睡瞭過去。

  對瞭,劍虹怎麼沒來,她不是說下班後要來看我的嗎?可現在都九點瞭啊,不會是出什麼意外瞭吧?我急忙抄起手機就想打個電話給她,一轉念,心想:哦,她大概是還在生我的氣呢!再說實在也不知該怎麼跟她解釋,不知怎地,想到要跟她說那些齷踀的勾當,我的心中就感到瞭一絲懦弱,唉!還是等想好瞭明天見瞭面再說吧!

  主意打定,這肚子就開始餓得呱呱叫瞭,人也懶得出去,就隨便泡瞭兩包方便面充饑。肚子填飽瞭,這人卻是再也睡不著瞭,眺望著窗外繁星點點,一片雲淡風清,心情好象舒暢瞭不少,我開始思慮著來北京後發生的一切,美女環繞、日進鬥金,前途似是一片光明,唉!要不是出瞭劍虹這檔子事,一想到她,心情又是變得煩躁不堪起來瞭。

  一夜無眠,好不容易熬到瞭天亮,我再也按捺不住焦躁的心,一大早就趕到瞭公司。

  清晨的公司靜悄悄地空無一人,我來來回回的在桌椅間踱來踱去不知幹什麼好,終於等到美媚們來上班瞭,她們噓寒問暖的問候瞭一下我的病情後便一如往常的嘻嘻哈哈聚在一起說個沒完沒瞭。

  惟有曼玲時不時的拿眼偷偷望我,目光同我一接觸又飛快的轉向別處,但那眼裡藏不住的幽怨卻落在瞭我眼裡,心中猛地掠過一絲愧疚,想起瞭那天晚上捉弄瞭她,這兩天也沒去慰解一下,大概小妮子現在心裡還難過著呢。

  但我現在也顧不上她的感受瞭,劍虹直到現在還沒來,我這心裡空落落的,總有些不祥的預感。所謂關心則亂,管它緣自真情也好,出於憐憫也罷,反正劍虹的一舉一動真的已經開始牽引著我的喜怒哀樂。

  我就這樣不斷一個人繞來繞去想東想西,直到安琪叫我:“昔哥哥,都下班瞭,你還不走啊?”我這才發覺自己都已走瞭幾個鐘頭瞭,劍虹還沒來,連黃總也沒出現,害我想找個人問清楚狀況都不行,於是我對安琪說:“你們先走吧,別管我,我還有點事。”

  打發走瞭她們,公司裡又隻剩下我一人,究竟出什麼事瞭啊?我終於忍不住抄起電話打給劍虹,可電話裡傳來的是語音小姐“您撥叫的用戶正在通話,請稍後再撥”的聲音,我不甘心的一遍遍撥叫,可還是老樣子,不得已又撥瞭黃總的手機,竟然關機!我氣得都快發瘋瞭。

  這時,忽然有一個人來到瞭我的面前對我說:“具往昔,到我office來一下。”

  我抬頭一看,來的竟然是我的冤傢對頭林紫瓊!“嘔你去死吧。”我在心裡恨恨的罵瞭一句,本來心情就不好瞭,又看見她那扮得高貴無比凜然不可侵犯的屌樣我就更加來氣。

  不過,我還是依言跟在她的屁股後進瞭她的辦公室,畢竟她還是我的頂頭上司嘛。沒想到她拿瞭個公文袋後轉個身又走進瞭黃總的辦公室,我雖是疑惑不解但仍跟著她走瞭進去。

  林紫瓊一屁股坐在瞭黃總的大班椅上,怒目圓睜的望著我不發一言,儼然一幅老板娘的模樣。我在心裡暗說:知道你和老板有一腿啦,也不用拿狗眼看人呀。不過,我這心裡還真給她看得有點發毛,說起話來聲音也低瞭幾分:“紫瓊姐,你究竟找我有啥貴幹啊?”

  “哼!黃總叫我來問你,怎麼上次讓你把報關的資料拿給廖科你也沒去啊?你究竟是怎麼辦事的?”

  林紫瓊說著“啪”的一聲將手裡的公文袋用力地摔到瞭桌子上。什麼跟什麼啊,我真是給搞糊塗瞭,黃總和廖科不是應該早就商量好瞭,設下圈套讓我鉆的嗎?我不解的拿起公文袋打開來看,裡面裝的還真是那八百噸聚乙烯的申報文件,不過細看之下,我還是看出瞭一點端倪,因為我看到貨物名一欄裡填的就是聚乙烯,這份文件完全是正規的!

  不過這都為瞭什麼啊,我是越發糊塗瞭。

  “黃總呢?黃總在哪裡?”

  還沒等林紫瓊回答,門口突然又傳來一個聲音:“我在這裡。”

  黃總像個鬼魅般乍然出現把我著實嚇瞭一跳,但我還是像發現瞭救命稻草一樣撲瞭上去捉住他的手臂說:“黃總,不是您交給我十萬塊錢,哦,不,是八萬塊叫我拿給廖科的嗎?”

  黃總一把甩開我的手說:“你別胡說八道瞭,我啥時交給你八萬塊錢叫你拿給廖科的?”

  沒想到黃總竟來瞭個全不認帳,我一下子呆住瞭。哪知黃總緊接著又說:“我還正想問你呢,廖科打電話給我說你向他行賄,還說要報警捉你呢!還是我給攔下的,你說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你要是說不清楚那我也沒法救你瞭。”

  天啊!不會吧!我感到一陣天旋地轉,差點暈瞭過去,但我還是清醒的意識到,我已經完全墮入瞭一個編織得嚴嚴實實的黑網裡,自己的小命現在全在人傢手心裡捏著瞭。

  黃總這時又試探著問:“其實廖科倒也沒想整死你,他跟我說瞭,隻要你能將劍虹送去給他玩,那他就既往不咎瞭,你打算怎樣做啊?”

  “不!不!不!我寧死也不會讓劍虹去給廖科那個老不死的玩弄!大不瞭我就去坐牢,你讓他死瞭這條心吧!”

  我狂怒的大叫,我也不明白我為什麼在這身處絕境的時候反而能決絕的說出這番話來,或許是早在昨晚劍虹跟我訴說瞭她對我的深情後我便已下定瞭決心要保護她,隻是我仍懵懂不知,又或許是直到此刻我才清楚的意識到劍虹對我有多麼重要,我覺得自己現在就像一個即將慷慨就義的勇士,有一股豪氣在胸中騰起,周身熱血彭湃,無懼、無畏、無敵!

  但黃總顯然未將我擺進眼裡,他嗤之以鼻的說道:“年輕人,別把大話說早咯,我再給你看樣東西,你跟我來。”

  黃總說著轉身走瞭出去,我有些莫明其妙的也跟著他走。隻見他進到會客室裡,打開瞭電視機,接著又從隨身攜帶的公文包內取出瞭一盤錄影帶塞進瞭放映機,這才對我說:“好好欣賞一下吧,小子。”

  我奇怪的望向瞭電視機,天啊!我看到瞭什麼?電視上出現的是一男一女正在交媾的畫面,還不斷地有淫聲穢語傳出來,而那個男的竟然就是我,那個女的就是劍虹,正是那天我們趁公司沒人在黃總辦公室裡演繹的一幕非典型做愛!

  “你……你……你怎麼會有這盤錄影帶的?”

  我驚訝得說話都結巴起來瞭。

  “嘿嘿,沒想到吧?我的辦公室裡可是裝有自動感應攝像系統的,你們那天的激情畫面它可全一點不漏的給記錄下來瞭。”

  “你究竟想怎麼樣?”

  饒我自認聰明絕頂,可這一時之間也猜不透黃總這老狐貍的葫蘆裡究竟賣的什麼藥。

  “也沒怎麼地,就想要你乖乖的聽話,我叫你做什麼你就得跟著去做,如果你不想在牢裡坐上一輩子和讓所有人都欣賞到你同劍虹這盤激情性愛片的話。”

  “什麼,你的意思是如果我不聽你的,你就要公開這盤錄影帶來威脅我?”

  我難以置信的問。坐牢嘛倒還嚇不到我,可這錄影帶倒是煞費思量,雖然看那些A片的時候我有時也恨不得自己能變成裡面的男優跟那些漂亮迷人的女優大搞特搞,可如今自己真成瞭A片的男主角,反而讓我感到莫名的恐懼。

  我雖說沒瓊美鳳那般身名顯赫,但跟劍虹這個大美女搭配演出,估計愛看的人也不會少,那我不是一舉成名天下知瞭,天啊,這讓我今後還怎麼見人,還怎麼去泡純情MM啊!這可算擊中我的要害瞭,我此時總算明白,原來偷拍人傢做愛,不但可以用來要挾女人,對男人也一樣有用的。

  我懊悔得差點要用頭去撞墻瞭,怎麼那天非要跑到黃總的辦公室裡去搞,直接在外面弄不就得瞭,就算給人撞見瞭那也比現在給人傢拍成帶子強啊!不過現在後悔也沒用瞭,就不知黃總到底想要威脅我幹嗎,想來想去,好象我也沒什麼地方可以讓他貪圖的啊?到底他費這麼多心機是為什麼呢?

  “直說吧,你到底想要我為你做什麼事,別打啞謎瞭。”

  我一副豁出去瞭的樣子,大大咧咧地對黃總說。

  “年輕人,別著急嘛!聽我慢慢說給你聽。”

  黃總像一個高明的獵手,自覺已是勝卷在握瞭,有條不紊地訴說開來:“我年紀漸漸大瞭,很多事辦起來也是越來越力不從心啦,可我不想我傾盡心血打拼下來的這份事業後繼無人,所以近年來我一直都在尋找一個接班人,好幫我分擔一些工作。”

  “所以你就找上我啦。”

  我開始有些明白瞭,不過我還是有點不太清楚,像這樣的好事應該有很多人求之不得啊,他幹嘛非得費那麼大的精力找我呢?

  黃總好象看出瞭我的疑惑,又說道:“你一定在奇怪我為什麼會找上你吧?

  其實,我第一次見到你時就覺得有種親切感瞭,當然,這隻是其中一個原因。最主要的還是我要找的這個接班人,他必須有膽識、有謀略,還要能做到處事不驚、臨危不懼,這還不夠,他還得具有迷惑女人、駕馭女人的本事,而據我這些天來的觀察,這些條件你都具備瞭,所以我決定讓你來做我的接班人。”

  我絲毫不為黃總的話所動,不卑不亢的對他說道:“黃總,真承蒙您老人傢看得起瞭,可惜您看漏瞭一點,我雖說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但也還沒卑鄙到要靠出賣心愛的女人來換取自己錦繡前程那個地步。”

  黃總聞言好象一點也不感到意外,又說:“小昔啊,我倒真沒看出來你還是個大情聖啊。不過,恐怕用不瞭多久你就會改變你的想法的,女人嘛,說到底不過就像狗一樣卑賤,隻要你不時丟給她一些骨頭啃,那她就會像狗一樣的對你搖頭擺尾瞭。唉!年輕那會兒,我倒也曾同你現在這般把女人都看成心頭寶的!”

  黃總說到這兒目光遊離,神情也有些恍惚,倒好象也有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似的。不過我可管不瞭他那麼多,他對女人的那番評價在我聽來簡直就是在吐狗屎般,無論如何也接受不瞭,我像是在為天下女人打抱不平似的,義憤填膺地說:“女人要都像你說的這般下賤,那我倒真想知道你媽當年是怎麼把你生出來的?”

  話一出口,我就意識到自己心急口快說過火瞭,這下是一定把他給激怒瞭。

  果然,黃總的臉一下子變得鐵青,眼裡似要冒出火來,一副要吃人的模樣。

  反正話已出口是收不回來瞭,我也就鐵瞭心硬挺到底,無畏的迎著他逼視過來的目光回敬過去。

  我們就這樣對峙瞭足有一個世紀那麼久,黃總忽然出乎意料的“哈哈哈……哈哈哈……”大笑起來,笑得我莫名所以之際,又聽得他說:“好小子,倒真像極瞭我當年的屌樣,天不怕地不怕啊!好,好,好,合瞭老子的胃口。”

  稍歇瞭口氣,他又接著說:“看來你是不太相信女人就像我說的一樣跟狗一般下賤啦,也罷,就讓你見識見識,這眼前就有樣板給你看。”

  黃總說完這句,臉色突地一變,嚴厲的對一直站在一旁不敢出聲的紫瓊說道:“賤奴,還愣著幹什麼?馬上趴在地上給我爬過來,註意要邊爬邊扭你那大屁股,也好讓小昔見識一下你們女人的賤樣!”

  我聞言大吃一驚地回過頭去看著紫瓊,隻見她慌得手足失措,但並未依言趴在地上,似乎是對黃總的命令顯得有些不可置信,又似乎是因為我的在場而顯得有些抗拒,她用哀求的目光凝望著黃總,嘴裡說:“黃總,可在這裡……這裡……”

  黃總顯然未被她楚楚動人的模樣打動,話未說完他便勃然大怒的打斷瞭她:“現在該叫我什麼,忘瞭嗎?還不給我過來。”

  “是,是,主人!”

  紫瓊機械似的應著話,但仍顯得有些抗拒的站立著,越發可憐兮兮的望著黃總,看得人心裡發酸。但黃總好象絲毫不知憐香惜玉為何物,反而似乎是對她的不聽號令大感震怒,他猛然咆哮起來:“你這賤母狗,竟敢違抗我的命令,是不是幾天沒打皮發癢啦?看我怎麼懲罰你,還不馬上給我滾過來!”

  “是,主人,奴兒知錯瞭。”

  紫瓊嚇得渾身瑟瑟發抖,“撲通”一聲立馬“四腳”著地的跪在瞭地上。要不是地上還鋪有地毯,我還真有點擔心這一下會不會把她的膝蓋給撞壞呢!

  這時隻見紫瓊匍匐在地板上,正一步三搖的向黃總的腳跟前爬去,眼眶裡盈滿瞭淚水,似乎是不堪其辱,但又無力抗爭不得不從。

  我被這幅奇景驚得目瞪口呆,雖說我曾親眼偷窺到她被黃總吊起來拷打的場面,但那遠沒有現在看到的這一幕來得震撼,要不是親眼所見,真不敢相信會有女人真的像狗一般在男人面前擺出這麼一幅搖尾乞憐、下賤無恥的模樣,而且這個女人還是平常在男人眼裡看來是高貴大方,高不可攀的林紫瓊!

  一時間,我真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使勁揉瞭揉,我不是在做夢!眼前這像狗一樣在地上蜷爬著的正是我的頂頭上司、冤傢對頭林紫瓊!令人稱奇的是盡管正在做著這些無比屈辱羞恥的動作,但她臉上高貴不可侵犯的神色並未因此而稍減半分,不過此時她的這幅神情在男人看來隻能更加增添想要徹底凌辱她的欲望瞭。

  我的心情很是矛盾,按理說這個紫瓊處處和我過不去,看見她受辱我應該很高興才對,但她那梨花帶雨惹人愛憐的淒慘模樣讓我看瞭又生惻隱之心。

  晃眼間,紫瓊已爬過瞭我的身前正向黃總靠近,我的呼吸一下子停止瞭,思維也暫停,眼裡腦裡晃著的都是紫瓊那個白嫩的大屁股。

  那是因為她穿著一條黑色短裙的緣故,那條裙子太短,隻能遮到她的大腿中部,平時也看不出什麼不妥,可這一趴下來,那裡面穿著的內褲可就一覽無遺啦。剛巧,紫瓊今天穿的又是一條十分名貴性感的淺藍蕾絲內褲,吶,就是那種半透明、好像會反光,讓男人一見就血脈賁張,又叫什麼情趣內衣的東東。

  那東東太偷工減料,僅能裹住那條小溝,旁邊烏黑茂密的雜草都跑瞭出來,給那神秘的地方又增添瞭幾分淫靡的氣息,更要命的是紫瓊的屁股還隨著前進的步伐不停左右搖擺著,誘得人按捺不住想犯罪的沖動,此刻我的視線全被那時隱時現的方寸之地吸引住瞭,褲襠裡的小傢夥也開始騷動,別說其它的,這時恐怕問我娘姓什麼我都給忘記瞭。

  轉眼間,紫瓊就已爬到瞭黃總跟前,正拿臉頰在黃總的小腿上磨蹭,狀極親昵,其行為果真與小狗無異,直叫我看得發指眥裂、精蟲上腦。

  但聽得黃總心滿意足的“嘿嘿”一笑,又說道:“怎麼,小母狗,知道怕瞭嗎?不過還是得小小的懲戒一下,好讓你明白膽敢違抗主人命令的下場。”

  “是的,奴兒知道錯瞭,就請主人懲罰奴兒吧!”

  黃總話音剛落,紫瓊幾乎就是立刻接瞭上去,配合得天衣無縫,給我的感覺簡直就像是在演戲,不過聽到從紫瓊的嘴裡吐出這麼下賤無恥的話,依然讓我全身的每個細胞都興奮得發抖。

  黃總可沒理我的感受,他依舊發著他的號施令:“把頭趴低些,把屁股翹高點,對瞭,就是這個樣子。”他邊說邊已繞到瞭紫瓊的身後,又肥又粗的一雙大手掌按在瞭紫瓊那高高翹起,豐腴肥美的兩片屁股肉上,邊撫摸邊說:“喲,這細皮嫩肉的,又白又滑,我還真有些不舍得打呢!”

  口中這樣說著,手底下卻不慢,他一把捉住瞭紫瓊那條小內褲的邊一拉將它扯下瞭半邊,這下紫瓊渾圓的臀部完全露瞭出來,甚至連那由兩山夾峙而形成的神秘峽谷也清晰的顯現出來。

  我覺得口舌開始發幹,呼吸也困難瞭,偏偏這時,黃總業已掄起瞭他的芭蕉掌“啪啪啪”的一下緊接一下打在瞭紫瓊裸露的屁股上,“啊……噢……唔……啊……”紫瓊口中也不停發出不知是痛苦還是愉悅的呻吟應和著,我被這淫靡至極的交響曲搞得心浮氣躁,更氣人的是黃總邊享樂還邊不忘挑釁似的轉過頭來望我,嘴角一撇一撇的,那意思再明白不過:怎麼樣,我說的沒錯吧,女人就是這麼賤的。

  說不清到底是氣憤還是妒火中燒,我此時真有想殺瞭他取而代之的沖動,或者說,是也有想在紫瓊那豐腴的屁股上打上幾下嘗嘗滋味的沖動。不管怎麼說,我已是不知不覺中移步到瞭他們面前,紫瓊白嫩的屁股上冒起的一個個鮮紅的手掌印我都能看得清清楚楚瞭,也不知哪裡冒出來的勇氣,我一橫身擋在瞭黃總跟前,氣勢洶洶地吼道:“你就隻會欺負女人,這算什麼本事?”

  黃總對我的過激反應先是一愣,繼而狂笑不止,笑罷又說道:“你說我欺負她?哈哈哈,可她就是喜歡被我欺負啊!我越打得重她可是越發享受呢,不信你問問她。你看,這騷母狗已經興奮得底下都流出水來啦!”

  我順著他手指的方向望去,我拷!鼻血都差點流出來瞭,隻見紫瓊的兩腿似是疼痛難忍的不斷上下微擺著,兩腿之間有一撮油光發亮的毛發,由於被完全濕透瞭所以凝結在瞭一起,有一滴晶瑩的水珠正順著發端滴落下來,粘稠稠的在半空中拉出瞭一條直線,透發出無比淫靡的味道來。

  這幅難得一見的奇景看得我差點當場爆血管,剛剛因怒氣上湧而癱軟下去的肉棍又立馬彈跳起來,而且來勢更加兇猛,直欲破褲而出。此時不用問紫瓊瞭,就連傻子也看得出來她正像隻發情的母狗,接下來大概最想做的事就是張開大腿等著挨插瞭。

  果不出所料,這時又聽她說:“主人,您怎麼停下來瞭,快打呀!您打得奴兒好舒服噢,奴兒現在下邊好癢啊,要不主人還是用您的大棍棍來打奴兒吧!哦……哦……哦……”

  紫瓊邊說著淫賤的話邊發出勾魂的呻吟,聽得我不禁痛罵:“他奶奶個熊,平時扮得好象聖女貞德一樣對男人不屑一顧,當初不過就在電梯裡給我摸瞭一下就他媽的記恨到現在,處處找我的碴,原來這私底下卻是如此的下賤,真他媽的比妓女還不如,那麼想給人插,不如讓我來好瞭,屌個丫的。”

  當然,這話我是在心裡頭說的,雖說此刻我已是欲火焚身瞭,但還沒到喪失理智的地步,我心下尋思,大概紫瓊應該就是傳聞中那種喜歡受虐的女人吧?不過要不是親眼見到,打死我也不相信一個女人被男人打屁屁還能興奮得淌出淫水來。

  黃總看我目瞪口呆、魂不守舍的樣子,不禁得意萬分,也沒顧得上紫瓊正騷癢難耐的晃著個大屁股等他去插,反而調頭對我說道:“怎麼樣,這下你相信瞭吧?女人就都是這樣像母狗一般賤的。”

  老實說,看到這樣的場面,我心裡對女人的看法真的是有些動搖瞭,但我還是兀自死撐著:“確實是有些女人就像紫瓊一樣這麼下賤的,但總有例外的吧?我認識的一些女人就都很自尊自重。”

  黃總又是狂笑起來,說道:“你說的是劍虹吧?你以為她就像你說的那樣好嗎?我告訴你,她比起紫瓊來也好不瞭多少,都一樣的賤!”

  其實我剛剛想的人倒不是劍虹,不過她在我的心目中倒也不錯,雖說她也是跟很多男人上過床瞭,但那也全是被逼無奈的,又不是她的錯,所以我相信,她的本質還是好的。不過既然黃總以為我說的人是她,那我也隻好打蛇隨棍上瞭,於是我對他說:“劍虹又怎會像你說的那樣糟糕呢?打死我也不信!”

  黃總又是一陣輕蔑地狂笑,笑得我感覺自己在他眼裡就像一個啥也不懂的白癡一般,周身不自在,好不容易等他笑完瞭,就聽得他說:“你可知道我這盤錄影帶哪來的?告訴你吧,笨蛋,這一切都是我安排的。你以為你幹的那些事我都不知道啊?實話告訴你,自從那天你們倆個在廖科的辦公室裡出來後,廖科就馬上打電話把情況告訴我瞭,於是呢,我就設下瞭這個圈套等你來鉆,怎麼樣,我的安排夠巧妙吧?虧你這個臭小子還真以為自己是個大情聖,女人都會主動向你投懷送抱啊?嘿嘿,有瞭這盤錄影帶,那你的罪名可就不止行賄那麼簡單瞭,還得再加上條強奸,夠你把牢底坐穿瞭,我看你這回還服不服?哈哈哈……哈哈哈……”

  黃總狂笑不止,得意之情溢於言表,我則是聽得如墜冰窟,全身一陣陣發冷,這實在是太可怕瞭,我原先以為縱然和他們鬧翻瞭,那大不瞭也就是個行賄的罪名,坐個三五七年的也就出來瞭,現在還加上條強奸的罪名,那可就不止是把牢底做穿的問題啦,就連名聲恐怕也得搞臭瞭。

  還有如果他說的都是真的,那他的心機實在深沉得讓人恐怖,不止如此,那還說明劍虹這些天來跟我所做的一切就都是在演戲給我看,而我,就像馬戲團裡的小醜,給人傢當猴子耍,玩弄於股掌之中還不知道,反而悲天憫人的白白為劍虹擔憂瞭一整天,可昨晚劍虹對我說那番話的時候是那樣的情深意切,那樣的真情流露,這怎麼可能是裝出來的???

  一時間,我隻覺得腦子裡千錘百轉,亂成一團,越想越是迷惑,胸中一口悶氣直頂心窩,我歇斯底裡的大喊道:“不可能的,不可能的,這都是你編造出來的,我不信,我不信!”

  黃總對我的反應好象一點也不感到意外,他十分鎮定的說:“看來你是不到黃河心不死啊!也罷,我就再讓你見個人,聽她親口對你說,好讓你死瞭這條心。”

  黃總說罷走出瞭門口,讓我在那等著,我心下惶惶不安,像是個正在等待宣判的囚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