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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機緣巧合再下一城

  聽到腳步聲,我和劍虹連忙整好衣服走瞭出去。原來是安琪和小玲回來瞭。

  第一次出去辦事的安琪顯得十分興奮,蹦蹦跳跳的跑瞭進來,一路還大呼小叫:“昔哥,你在哪啊?”

  我迎上前去,問她:“事情辦妥瞭嗎?”

  “嗯!很順利耶,貨已經提出來瞭,放到中興倉庫去瞭。”安琪興奮地嘰嘰喳喳說個不停,讓我一陣好笑,真是個長不大的小女孩,讓她辦瞭一點小事就高興得像中大瞭獎一樣。

  要是平時,我是一定會好好調侃一下這個可愛的小女孩的,但今天我卻沒瞭那心思。因為我看見隨後進來的小玲神情有點異樣,一看見我也不打招呼低著頭就往會客室裡去瞭。就這一瞥間,我發現小玲的頭發有些許凌亂,眼睛似乎還有一點紅腫,樣子就好象……好象是同劍虹那天從廖科辦公室出來時一模一樣。這個念頭在我心中甫一升起,不禁倒吸瞭一口冷氣,有種不祥的預感。

  “安琪,你和曼玲去瞭海關有沒有發生什麼特別的事啊?”我緊張地問。

  “沒有啊!玲姐帶我去到海關後便去找瞭廖科,然後廖科就拿瞭放行條跟我說叫我去樓下的辦公大廳辦手續,辦完後我就又去瞭堆貨場提貨,很順利啊。”

  “那曼玲有沒有跟你一起去。”

  “沒有,她在廖科辦公室跟他聊天,我提完貨後才回去找她,剛好在樓梯遇見瞭,就一起將貨送去倉庫的。”

  “那你回去找她時有沒有發現她有什麼不對勁嗎?”

  安琪一臉茫然,“有什麼不對勁?我不知道啊!昔哥你指的是什麼啊?”

  唉!算瞭,問這個單純得有點傻裡傻氣的小妹妹,問瞭也是白問。我揮揮手說:“沒什麼瞭,這事辦得很好,你先回去吧。”

  安琪應瞭一聲就走瞭,我恨恨地想:完瞭,曼玲一定是被廖科這老淫棍給玩瞭,真想不到這個老東西竟這麼膽大妄為,一個沒吃到嘴馬上又瞄上瞭另一個,雖說曼玲長得沒有劍虹那般妖艷,卻也是青春靚麗別有一陣風情,早在我的獵艷計劃之中,怎麼我那麼倒黴,總讓廖科這老不死的拔瞭頭籌,不過還好廖科這老傢夥沒看上安琪這個傻乎乎的小妹,要不然我可就要心痛瞭。因為據我多日來的瞭解,公司裡大概也就隻剩下安琪可能還是個雛兒,其他人不說也罷。我可得早日把她給收進囊中,腦瓜一轉,一條妙計浮上心頭……

  想到這兒,我不禁有點欣欣然。四下一看,公司空蕩蕩的,連劍虹也不知何時走瞭,隻有會客室裡傳來瞭壓抑的抽泣聲。哦,得去安慰安慰曼玲才行。

  走進會客室一看,曼玲坐在長沙發上,我走瞭過去坐在她旁邊。

  “怎麼啦?曼玲,誰欺負你啦?來,說給昔哥聽,昔哥給你出氣!”我扮作毫不知情,要多溫柔有多溫柔地對曼玲說。

  這一問,曼玲倒“哇”的一聲哭得更加厲害,撲上來一把抱住我,說瞭句“昔哥,廖科他……”就沒瞭下文,隻知埋頭痛哭。猝不及防地就抱瞭個溫玉滿懷,倒把我搞瞭個手忙腳亂,更何況我最見不得的就是女人的眼淚,美女垂淚那更是受不瞭,這一來,原先想好安慰她的話就給忘瞭個一幹二凈,隻知道摟緊她,用手輕輕地拍打她的後背給她順順氣。

  曼玲這一哭就哭瞭足足有十幾分鐘,直到快斷氣瞭才停下來。情緒稍稍平復,曼玲就察覺到瞭自己的失態,從我懷裡掙脫出來,看著我胸前被她的淚水搞得一塌糊塗的白襯衫,一抹紅霞悄然飛上瞭臉龐,竟不好意思地說:“對不起啊昔哥,弄臟瞭你的衣服。”

  這個時候竟還能這樣彬彬有禮,真是個可人兒。梨花帶雨、淚中含羞,這樣的女兒傢嬌態大概是任何男人都抵擋不住的。對曼玲的愛憐悄悄滋生著,對廖科的仇恨也不知不覺加深瞭幾分。我拍瞭拍胸膛對她說:“沒事的,昔哥的胸膛永遠是你避風的港灣,你想什麼時候來停靠就什麼時候來。”

  說這話後來想起連我都覺得十分肉麻,但當時卻是很自然地就說瞭出來。讓我意想不到的是這話產生的殺傷力,隻見曼玲美麗的丹鳳眼一眨,又是兩滴晶瑩的淚珠滴瞭下來,很自然地又靠在瞭我身上,手按在我的心窩,羞答答地說:“昔哥哥,你對我真好。”

  這次的擁抱和第一次的意味那可是大大的不同啦,第一次擁抱那是好象溺水的人突然發現一根救命稻草本能的就捉住瞭,這一次卻是她自己心甘情願的依偎過來,心目中也就有瞭點把我當成她最親近的人的味道。

  我雙手輕輕地捧起瞭曼玲嬌俏的小臉蛋,光滑如鏡的臉蛋上一片紅霞映紅瞭我的眼睛,烏溜溜的大眼珠裡還有晶瑩的淚花在閃爍,從那目光裡我讀到的除瞭感動還有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引得我心神俱醉,情不自禁地我就俯下頭去吻幹瞭那淚珠,那淚珠含在嘴裡咸咸的,使我覺得有點口幹舌燥,我又往下含住瞭兩片薄薄的嘴唇,曼玲順從地微微張大瞭嘴巴,舌尖同舌尖一接觸便纏繞在瞭一起,一股芳甜的津液被我貪婪地綴吸著,直滲入心田。

  許久,我才放開瞭曼玲,她的眼神顯得有些迷亂。“告訴我,廖科那老不死的都對你做瞭些什麼?昔哥給你出氣!”雖然我知道此刻問這樣的問題顯得有些不合時宜,但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嘴巴和強烈的好奇。

  曼玲已經將我當成瞭她的保護神,聞言一股腦地哭訴起來:“那個老東西真是變態的,下午在他辦公室裡,他支走瞭安琪後,就像惡狼一樣撲上來抱住我亂摸。嘴裡還不幹不凈地說什麼‘老黃真是有本事,手下的妞一個比一個正點,跑瞭一個這又給我送來一個。’我當時給他嚇壞瞭,也不知他說的什麼意思,雖說以前有聽劍虹說過這個廖科很好色,但卻沒想到他竟會這樣胡作非為,第一次見面就敢動手動腳。嚇得我一時不知所措。”

  “你來公司這麼久瞭才第一次見到廖科?”我稍感意外地問。

  “是第一次見他。我在公司是做文書工作的,平時都很少出去的。”

  曼玲有些疑惑不解地回答瞭我,卻不知我此時連腸子都悔青瞭。早知如此,下午就是打死我也自己去瞭,也不會白白便宜瞭這個老淫棍。

  當然,這其中的厲害關系是不能說給曼玲聽的,這苦果隻能自己吞下瞭。於是我又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問她:“那廖科後來又對你做什麼啦?”

  “後來那變態佬大力的擠捏我的胸部,疼得我受不瞭,但也使我清醒過來,我猛烈的掙紮著還大聲地呼救。但我一個柔弱女子怎能掙得脫呢?他一手捂住瞭我的嘴,一手又扒下瞭我的褲子……嗚嗚……”說到這兒,曼玲又低聲抽泣起來。

  我心中說不清是什麼滋味,又懊悔又覺得很刺激很興奮。

  “他是不是把你強奸瞭啊?”這句話脫口而出,手也不知不覺地在曼玲飽滿的乳房上打起瞭圈圈。

  曼玲好象並沒察覺到我的動作,聞言竟“撲哧”一笑,淚中含笑的模樣像極瞭淘氣的小孩子,倒把我弄糊塗瞭:女人真是善變,剛剛還哭得涕淚橫流轉眼就笑開瞭花,居然被人強奸瞭還笑得出來?

  曼玲這時笑夠瞭,喘著氣說:“他倒很想,可惜他那話兒卻不爭氣,我看見他用手狠命地搓卻怎麼也硬不起來,急得他不住罵娘,他是這樣說的:‘他奶奶個熊,上次給那烏龜王八蛋一嚇,害得老子現在怎麼搞都起不來瞭,操他娘的祖宗十八代!’……嘻嘻。”

  曼玲開心得像個小孩子,學起廖科說話來倒是惟妙惟肖,隻是她猜破頭顱也想不到廖科罵的人竟會是我。我也想不到我的一時沖動竟間接地救下瞭她,想象著廖科那想吃葡萄卻吃不到口的窘樣,我不禁得意萬分忍不住也嘻嘻笑出聲來。

  哈!老傢夥都陽痿瞭還想操我娘的祖宗十八代,下地府去吧!

  “昔哥哥,你怎麼也笑得那麼開心呀?”曼玲的叫聲將我從幻想中喚醒過來。

  我可還沒糊塗到把事情的真相告訴她,連忙掩飾道:“噢,沒什麼,我聽說你沒被廖科那變態佬給侮辱瞭,替你開心呀!”

  當然瞭,這也是老實話,聽說這可愛的花朵還沒被摧殘我自然是開心得心花怒放。

  “後來,你怎麼逃走的啊?”我又問。

  “後來呀。後來我看見廖科忙著搓那話兒,我就趁他不註意猛地曲膝又給他那兒來瞭一下,隻聽得他‘啊’的慘叫一聲彎下瞭腰,我就開門逃瞭出來嘍。”

  “哈哈哈……哈哈哈……曼玲,幹得好,真絕瞭!”我實在是忍不住瞭,一陣狂笑,真是惡有惡報大快人心啊!

  “可我現在想起心裡還是嚇得蹦蹦跳呢!那變態佬下手特重,弄得我胸前現在還疼痛難忍。”曼玲一下子又回復瞭小女生惹人愛憐的模樣。

  看著曼玲那楚楚動人的神態,好象正期待呵護的小花,激起我做為男人天生想要保護弱女子的本性。手上不知不覺加重瞭力道將曼玲緊緊地擁入懷中,兩眼充滿深情地望向曼玲的眼睛,溫柔地對她說:“小傻瓜,不用怕瞭,在昔哥哥懷裡,現在沒有人能傷害到你。讓昔哥哥看看你傷得怎麼樣瞭?好不好?”

  曼玲羞得直往我懷裡鉆,喉嚨裡發出瞭若有若無地“嗯”的一聲。

  我興奮得差點就要高呼萬歲瞭,說起來這還得感謝廖科啊,要不是他先調戲劍虹和曼玲這兩位MM,我哪有這麼容易就贏得瞭美人心。而且先前我還以為讓那個老不死的搶先喝瞭頭羹湯,現在才知道並非如此,那種失而復得的狂喜實非筆墨所能形容。

  趁曼玲剛從狼口脫險,情緒處於極度波動之中,正是最需要人安慰的時候,此時不下手更待何時。雖說腦子裡也有閃過一絲這樣趁火打劫會不會太卑鄙瞭的念頭,但很快就被洶湧的欲火給淹沒瞭……

  腦裡爭鬥正烈,但下手卻不慢,三下五除二就將曼玲的上身給剝瞭個精光,一對羊脂白玉般的小酥乳從緊縛它的純棉橘紅胸罩中彈跳出來。沒有劍虹的那般碩大,但輪廓卻更美,呈誘人的圓錐形,繞著頂端的乳暈還是漂亮的粉紅色,小巧的乳頭害羞的龜縮在乳暈裡,像含苞待放的花蕾……

  我呼吸突然急促起來,手輕輕地攀上那對山峰,細細把玩,嘴裡故意大聲咒罵:“這個挨千刀的老不死,下手這麼重,都傷成這樣啦,還疼不疼啊?玲玲。”

  “嗯,還很疼呢!”曼玲緊閉著雙眼,聲音細得像蚊子叫。

  其實她並沒有怎麼傷,隻不過乳房上有一點點紅腫而已,比起那天劍虹的慘樣更是不值一提。我之所以故意那樣說,是要加深曼玲的痛楚,更容易接受我的愛撫而已。

  是不是覺得我夠卑鄙的,沒辦法,為瞭抱得美人歸,耍點陰謀那是必須的,這就叫做善意的謊言啦。

  在我手指技巧的挑逗下,曼玲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身子像水蛇一樣在我懷裡扭來扭去,怕羞的乳頭也漸漸凸起,漸漸僵硬……

  我抽出一隻手悄悄轉移陣地,摸進瞭曼玲的裙子裡隔著內褲用指甲輕輕的摳弄。

  “啊……好癢……哦……昔哥哥……快別弄瞭……好癢啊……”曼玲扭動得更加劇烈,發出瞭似討饒又似快樂的呻吟。

  我強壓住一把將她內褲脫下的念頭,生怕惹起她反感功虧一簣,隻是繼續賣力地在她下面挖著、扣著……

  “噢……”曼玲突然發出瞭一聲長長的嘆息,全身一下子變得僵硬,有一股熱流從此下面噴出,穿破薄薄的內褲打濕瞭我的手掌。

  這樣也能達到高潮啊,曼玲的身子可真敏感,該是時候瞭,我不無得意的想。

  再一看曼玲,隻見她媚眼如絲,顯見得是仍沉浸在高潮的餘韻中有些神情恍惚。我悄悄轉身將她的雙腳抬在瞭肩上,伸出雙手將她的內褲褪到瞭大腿中間。

  曼玲還未回過神來,我就已經挺起長槍對準那密洞一插而入,感覺遇到瞭一點阻礙,真緊啊!有點出乎意料,但這念頭一閃而過,我奮力再一挺,“啪”的一聲脆響,兩個赤埕相對的肉體終於撞在瞭一起。

  “啊!好痛啊!昔哥哥你幹什麼啊?”曼玲驚天動地的大叫,身子拼命向後退縮,雙手死命捉住我的胳膊,長長的指甲陷入瞭我的肉內,疼得我咧牙撇嘴。

  但我更被她如此劇烈的反應嚇懵瞭,忽然我從她因退縮滑落而露出的洞口下看到瞭淒艷的鮮血,順著沙發滴落打在瞭我的腳背上,如同凋零的玫瑰花,如此的觸目驚心。

  “你……你還是個處女?”有那麼一瞬間我真懷疑自己的眼睛有問題,不敢置信的問。

  曼玲嚶嚶戚戚的哭出聲來,那聲音含著不盡的委屈、仰或是失落,我分不清,隻覺得腦裡一片漿糊。雖然連做夢都想能幹上個處女,但真的再次見到這久違的鮮血,又讓我想起瞭那個第一次在我面前淌著同樣鮮血又讓我心碎的女孩……

  一時間,我竟有些時空錯亂的感覺。

  “昔哥哥,我可是你的女人瞭,你可得對我好啊!”曼玲幽幽的細語將我的思緒又拉瞭回來。

  “好玲兒,你放心吧,我當然會對你好瞭。”我還能說什麼呢?一個女人將她的第一次交托給你,或許這並不是她的本意,但對於良心尚未泯滅的我來說,卻意味著一種責任,雖然這也並不是我的本意,因為我起初隻是抱著不吃白不吃的心理,壓根兒就沒想過和她來真的,更沒想到她會是個處女。

  大錯已鑄,多想也無益。我憐愛的捧起曼玲的臉蛋給瞭她一個深深的吻,又再次嘗試進入。這次我十分小心,緩緩地進逼,深怕弄疼瞭她。

  “好痛啊,昔哥哥,你輕點兒。”盡管我小心翼翼但曼玲還是雪雪呼痛。

  “忍著點,玲兒,第一次是會痛點的啦,過一會你就會舒服啦,說不定等下你還會叫我再用力點呢!”

  “你好壞噢!”曼玲嬌羞不已,舉起一雙粉拳在我胸頭一陣輕錘,軟綿綿地打得我渾身骨頭都酥軟瞭。

  長痛不如短痛,我打定主意。當下硬起心腸,猛烈的開插起來。

  “啊……哦……昔哥哥,你要死啦……這麼大力……喔……疼死我啦……快停下,快停下……啊……”

  曼玲給我的這陣猛攻搞得花枝亂展,胡言亂語起來。但聽在我耳裡卻好比是最強的興奮劑,我不再管她的大呼小叫,一桿桿直插到底,每一下都正中花心,直插得她兩眼翻白,嬌喘籲籲。

  “哦……受不瞭啦……昔哥哥,我要死啦……嗯……”

  看著曼玲在我身下終於發出瞭快樂的呻吟,沒有什麼比這更讓一個男人感到自豪的啦。

  我鼓起勁再加把力,又是一陣狂風暴雨般的穿插……

  突然曼玲“哦”的一聲淫叫,全身猛地繃直,的密洞深處傳來一陣強有力的收縮,一股熱流澆註在我的龜頭上,馬眼酸麻難忍,洶湧的激情彭湃而出,同那股熱流交匯融和在瞭一起……

  我也無力的癱軟在瞭曼玲的胴體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