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方玉潔,今年十七歲,我的父親原本是一個學校的校長,爺爺以前也是教師,曾爺爺更是舊社會裡的私塾老師,再往上推據說還有做個舉人的,所以們傢是正宗的書香世傢,後來父親曾經的領導不久前提起來做本市的市長,於是領導提攜,把父親調到瞭市教育局做瞭副局長。父母給我取瞭這個名字,也希望我跟名字一樣冰清玉潔,可是我也想不到遇見瞭這個男人,在他的調教下,我辜負瞭父母給我取名字的初衷……
於他的孽緣要從我們傢剛般到A 市說起,當時父親調到教育局之後,政府也給分配瞭福利房,市裡面的一些領導都住在這裡面,包括市長江叔叔他們一傢。
記得那一天,父親以感謝江叔叔為名,宴請瞭他們一傢人吃飯,江叔叔他也有他的煩惱,就是他有一個不爭氣的兒子江楠。
江楠與我年紀差不多,江叔叔談起他就頭疼,估計官二代的醜陋在江楠身上一展無疑。那次吃飯吃到一半那江大少爺才姍姍來遲,其實江楠長得還不錯,少見的帥哥一個,父親忙介紹:“玉潔,那就是江楠哥哥,你們小時候還見過面的!”
我也禮貌的道:“你好!”
江楠看到我時候,我感覺他眼裡稍微停瞭一下,那種眼神我經常見到,那是那種男孩見到漂亮女孩的眼神,我自從變成少女之後經常見到,我不認為我是一個美女,或許是因為從小嚴格的傢教使我不在乎這種虛榮的東西,但是每當有好朋友辦開玩笑的說:“方方,你天賦太好瞭,我覺得B 班那啥校花比你差遠瞭!”
聽到這種話的時候,我心裡當然也暗暗高興,相信被人贊美每一個正常女孩都會高興吧。可是總覺得江楠的眼神裡似乎還有些別的什麼。
那次吃飯倒是沒出現什麼情況,隻知道回傢以後老媽暗昧的給爸爸說:“當年還開玩笑說和江傢結親傢呢!那小子還一表人才的!”
可是爸爸卻板起臉說:“那不是開玩笑麼,你是不知道那江公子,恩,你也是,孩子還小,當著說這話羞不羞你!”老媽白瞭一眼,沒有再理他,可是也在擔心,因為那個江大少爺的名聲實在不怎麼好,父母都是從事瞭幾十年教育工作,當然聽過那個江少爺的名聲,據說換瞭幾個學校,要不就是玩弄女孩,要不就是打架鬥歐,再不還有次居然打瞭個老師,要不是有個市長的爹在,估計這孩子都得送勞教局瞭。
我這個時候也是初於高三學習緊張期,江叔叔以高考關鍵和我的前途為理由,建議爸將我轉到全市排名第一的九中來,爸當然知道本市的九中是一個怎麼樣的學校,那是省內都數一數二的好學校,要想進這學校,過硬的關系和良好的成績缺一不可,不然就是金山銀山也別想進來,所以老爸自然也就同意瞭,而且搬瞭傢以後,離以前的學校也很遠,離九中反而近瞭。
沒想到的是江楠也在九中,而且還和我是同一個班,他是那種九中難得的破例,畢竟現在是拼爹時代。
不過江楠在學校裡還算老實,屬於那種不會怎麼給學校找麻煩,然後學校也對他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局面。所以經常他沒來上課,來上課平時候也和別個班的人混在一起。
不知不覺我來九中已經三個月瞭,我適應瞭新環境,成績也沒給父親丟臉,這三個月裡我認識瞭一個好朋友,叫趙玲,還有一件事比較困繞就是我收到瞭一封情書!
我第一次收到情書,因為在我以前的學校,我爸就是校長,我知道有很多人喜歡我,可是沒人敢追求我,還有一個情況就是寫情書的人,是我比較喜歡的那一類型。
那種幹幹凈凈,學習又好,像紳士一樣完美的男人,他就是這樣的人,他叫徐墨,學校裡的學生會會長,而且他父親也是市裡面一個局長,我就想,同是官二代,這差別也還蠻大的。到瞭九中我也進瞭學生會,就是在那時認識的,說實話我第一眼我也被他吸引瞭,可是父母的教育使我不敢往那方面去想,隻能抑制那份小小的情感。
徐墨在信裡說他第一眼看見我就已經被我深深的吸引,再加上近來的相處,也很喜歡我文靜的性格,我無法回他的話,因為這時候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可是這個時候發生瞭一件事。
趙鈴懷孕瞭,她不敢告訴任何人,她告訴我之後,我也問她孩子是誰的,隻是她的答案太難想象瞭。
“可能是江楠的吧!”
“可能?孩子怎麼還有可能是誰的?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趙鈴才將經過給我說,這還是我轉進九中以前瞭,趙鈴很早就喜歡江楠瞭,最後終於鼓起勇氣告訴瞭他,當然最後對江楠獻出瞭女人最寶貴的東西。
不過江楠隻是把趙鈴當成上床發泄的對象,更可惡的是,江楠找來幾個朋友,並讓趙玲和他們幾個都上過床,甚至有幾次,都是幾人一起玩……
“天啦!他是變態嗎!你當時怎麼就答應他呢!”
趙鈴急道:“我愛他啊,我願意滿足他提出的任何要求,包括讓我和其他男人上床,還有就是,那樣開始不習慣,後來還挺刺激的!”
我無法想象那個場面,“那你現在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把孩子打掉啊,不然被我傢裡人知道瞭非打死我不可,可是打孩子必須要有男人一起才行!”
能在九中上學的人,傢裡非富即貴,如果被傢裡知道瞭的話,確實無法想象。
現在也就是說,要找一個男人陪同趙鈴一起去醫院,還要找一個靠得住的男人,不然的話這種事到處拿去說的話也很麻煩。我想瞭一圈,也隻有想到一個人,徐墨。
徐墨沒有拒絕,也沒有多問,完全像是舉手之勞一樣,記得當時趙玲看見徐墨的第一眼,那種眼神有些復雜,我關心道:“玲,你沒事吧!”
趙玲再看瞭看徐墨一眼,搖頭輕笑道:“沒事,我們走吧!”
第二天我們三人從醫院出來之後,我拉著趙鈴:“這段時間你最好好好的休息一下,吃點有營養的東西補補身體,還有,別和那人來往瞭!”
趙鈴有些虛弱的點頭答應,然後又謝過我們兩人之後,便搭車回傢瞭!
剩下我和徐墨,兩人對望一眼,有點尷尬,我有些臉紅的道:“學長,真謝謝你啊!”徐墨輕輕一笑,嘴角有個淺淺的酒窩,迷人極瞭,“這沒什麼,玉潔,那事你考慮的怎麼樣瞭!”我一聽徐墨直接就問,臉一下更紅瞭,也低下瞭頭,心裡亂烘烘的,說瞭句:“我爸他們不會同意的!”說著來不知覺間來到瞭醫院一處長椅子上,我再不敢看徐墨,獨自在長椅上坐下,低著頭,玩弄著手指!
徐墨先是一愣,後來高興的沖過來,抓起我的手:“你爸他們不同意,那你呢?”
第一次被男人這麼將手握住,我掙紮瞭幾下,不過手仿佛沒有瞭力氣一樣,“我,我不知道……我也不敢讓我爸知道!”
“哈……”徐墨站瞭起來,四處漫無目的的奔跑瞭一圈,然後又回到我身邊牽起我的手,“玉潔,謝謝你,我,我真想向天大吼三聲!”
“徐學長,我……不能……別讓其他人知道我們……行不……”
徐墨將我的手捏在手掌裡,我感受到另一個溫度,“行,我答應你,還有一年,以我的成績,全國的大學我都能進,到時候咱到一個大學去,好不好!”我低下頭,輕吟瞭一聲,就這樣,我和徐墨相當於私定終生瞭。
可是馬上發生瞭一件事,卻把我從天堂的甜蜜,推到瞭地獄的深淵。
那是聖誕節那天晚上,趙鈴約瞭我們幾個平時要好的女生在她傢裡慶賀一下,那晚我記得我隻吃瞭一點點酒,可是就醉瞭,到第二天有知覺的時候,發現自己全身酸痛,特別是下身,昨晚一些零散的片段出現在我腦海裡,我突然睜大眼睛,不顧身體的疼痛掀開輩子,自己自己全身赤裸,下身那裡有些紅白的東西,種種跡象表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