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哥哥!”
帳外飄來一陣清脆甜膩的嬌呼。
“糟糕,那小妖精來瞭,在下不宜久留,恩公保重!”
五郎飛速離去,幸虧他亦屬妖類,混在這萬妖之中倒不顯眼。
伴隨著陣陣桃花芬芳,一道窈窕身姿娉婷踏入,一襲粉色衣裙更是襯得玉人艷勝桃花。
墨玄僅用被褥蓋著裸身,甚是尷尬,乜瞭一眼,見這小妖精手中捧著一銅盅,裡邊正冒著熱氣,也不知是乘著什麼。
桃兒將他扶坐起來,柔聲說道:“玄哥哥,奴傢給你燉瞭些鹿茸湯,你且服下補補元氣。”
墨玄聞到一陣暖和清香,精神微微一震。
桃兒舀起一勺熱湯,說道:“玄哥哥,張嘴,人傢喂你!”
墨玄不知那時什麼,抿嘴緊閉,不予理睬。
桃兒嫣然一笑,低頭抿瞭口鹿茸湯,紅唇印瞭上去,墨玄隻覺口齒生香,也不知是美人胭脂香亦是鹿茸香,身子暖融酥軟,說不出的舒服。
將最後一口鹿茸渡過,墨玄隻覺一股熱氣流竄百骸,桃兒媚眼如絲,滑膩的舌頭順勢鉆入他口中,撩撥勾挑,口涎滲入,沁心潤脾,漸入癡醉。
桃兒與他吻得熱氣翻湧,欲念暗生,粉嫩小手在他袒露的胸腹上撫摸著,墨玄渾身隻覺都隨之而動,浴火不住蔓延。
她貼著自己小腹摸到底下,墨玄隻感一陣滑膩溫潤在自己胯下撥弄著,陽物登時一躍而起,龍精虎猛。
桃兒大喜,掀開錦被,俯下頭去,賣力地用口舌咂吮撥舔。
墨玄通體酥爽,隻覺得血氣幾乎要被這小妖精給洗出,脊背發酸,精門欲開,忙在心中默念五郎神所授的“極樂陰陽妙法”。
“男根為陽,女阜為陰,陰陽交合,意在極樂,然陽剛易折,陰柔綿長,故陽難久,陰可持,可陰辱陽。唯以陽蘊陰,引柔護剛,可登極樂……”
心中默念口訣,墨玄氣隨意走,一股清涼感由會陰生出,原本緊繃的男根也也松瞭幾分,那股欲射的沖動逐步消退。
桃兒忽感口中之物似乎又粗壯瞭幾分,心中不禁大喜,吐出陽根,嚶嚀道:“好哥哥,奴傢愛死你瞭!”
墨玄反問道:“愛我什麼?”
桃兒笑道:“當然是愛你整個人瞭!”
墨玄哼道:“既然愛我,為何要把我捆在這裡!”
桃兒道:“奴傢也不想,但……娘娘有命令,所以還得委屈哥哥一陣子!”
墨玄悶哼一聲,別過頭去。
桃兒咯的一笑,心道:“你就裝吧,看你下邊都硬成什麼樣子。”
玉手往肩頭一抹,紗衣輕解,玉體坦露,玉乳圓翹宛若蟠桃,乳珠粉暈猶如瑪瑙,柳腰纖細風吹易折,絲絹汗巾纏於腰胯間,堪堪掩住腿心春色。
墨玄雖曾跟她雨雲,此刻仍是被那白嫩的嬌軀吸引瞭目光。
桃兒淬瞭一口道:“瞧什麼呢,壞哥哥!”
墨玄聞言立即閉眼。
桃兒噗嗤一笑,低頭在他腮邊香瞭一口,微抬翹臀,玉指往腰間一勾,將絹巾退下,扶住擎天寶柱對準蛤口便坐瞭下去,才吞半顆龜菇,便有一註滑膩膩的熱蜜淌瞭下來,澆在男兒腹胯間。
“好緊!”
墨玄暗嘆,臉上輕顫一下,險些就被榨出汁來,幸虧提前運起那房中秘術,才堪堪抵擋住小妖精的吸吮。
桃兒眉心輕蹙,面染春色,腰臀緩緩往下沉,朱唇緊抿,發出嚶嚶嗯嗯的鼻息,看似艱難之極,實則正在享用大棒緩慢入體的妙處。
待她將寶柱吞入過半,翹臀開始緩緩扭動,時而旋轉,時而聳擺。
墨玄脊骨一陣酥麻,先前好不容易穩住的精關再度搖搖欲墜,他忙緊咬牙關,舌頂上腭,再度緊鎖精門,壓住射意。
桃兒情動不已,俯身湊首過來,潤澤的嫩唇貼著他的耳廓緩緩遊走,臀股繼續扭動搖擺,花徑不斷吮吸著男根,不斷地撩撥著男兒情火。
墨玄逐步穩住精門,陽根堅挺不屈,用微弱的氣力扭擺腰身,配合著隨著小妖精的吞吐,借力使力,將肉柱送入蜜徑深處,不斷地頂在花蕊,小妖精的花蕊甚是細嫩,小小一粒,就像是一枚拇指大小,陽根頂在上邊極為舒爽。
桃兒媚眼迷離,嚶嚀嬌嗔道:“好哥哥,還以為你是老實人,想不到你居然這麼壞,有瞭點力氣就專門挑人傢最嫩的地方頂!”
小妖精暗運媚術,花陰內忽逢奇變,原本細粒般的花心膨脹起來,變做一團肥美的熱脂,而且還在肉棒觸及的剎那生出一股吸力,就像咬瞭棒頭一下。
墨玄打瞭個哆嗦,好奇地試著再刺一下,果然又給那團肥嫩的軟物咬住,隻美得筋麻骨軟,心魂俱酥,好不容易才鎖住的精門再難控制,幾欲崩潰。
墨玄畢竟初學房中術,自知不是這妖精的對手,幹脆把心一橫,將即將控制不住的元陽全部集中到小腹,使出陰陽妙術中的聚陽決,準備孤註一擲。
桃兒隻覺得那根粗物越發滾燙,灼得花徑酥酥麻麻的,甚是舒爽,身子裡的淫筋被完全挑瞭起來,整個人如若扶風搖柳般在男兒身上縱情顛聳,神魂顛倒,目餳腮酡,狀若醉酒。
墨玄聚陽逆沖,馬眼一開,噴出一股灼津熱液,狠狠打出,桃兒猝不及防,花眼被射得酸痛酥麻,竟被打瞭個措手不及,嬌喘道:“啊……丟……丟瞭!”
白嫩小肚子一陣抽搐,蜜蕊大開,溢出股股溫熱的陰精。
這聚陽決可謂是奮力一搏,以最後之力扣開女體陰關,若是不成功便是一敗塗地,墨玄經驗不足,也不知有沒有叩開桃兒陰門,激射之後立即使出另一門“汲陰決”,將桃兒陰精吸入體內。
隻覺得一股清涼由馬眼滲入,封閉的經脈順暢起來,他精神倍增,借著激射的餘勇再往深處刺去,龜菇又漲大瞭數圈。
桃兒那受過這等猛力,汗毛盡豎,陰精如尿崩般淋漓而出,氣虛力虧,周身一軟,無力維持身子,臀兒往下一沉,誰知卻是將嬌嫩的花心完完全全松瞭上去,自己壓在鐵如鐵鑄的龜頭上,綻開的花眼給陽根撐闊近倍,半顆龜菇裹著滑膩的蜜液擠瞭進去。
“啊!”
桃兒嬌啼一聲,汗如漿出,螓首擺得青絲亂舞:“不行不行……穴心子要……要裂掉啦……”
墨玄按著極樂妙術來施展,順勢一送,使瞭招“海龍入宮”,半陷在嫩心裡的龜菇微微震顫起來,緩緩地地朝前推進。
“不……不要再進去瞭……痛……”
桃兒哇地哭出聲來,泄過一回的身子更是敏感,陰精再度決堤,嘩嘩地猛湧迸出,澆灌在撐開花眼的龜頭上。
桃兒精元虧損,墨玄采陰補陽,彼消彼長,陽根堪比烙鐵,咕嚕一聲又深入瞭幾寸。
桃兒從未有人踏足過的秘境已給墨玄強行突入,肉柱摩擦著嬌心嫩蕊,桃兒隻覺疼痛並著快美,異樣感覺澎湃掩至,精漿花蜜一註接一註地噴薄而出。
她的花徑深宮極為潤滑,惹得男兒快美急攀,墨玄穩住心神,壓抑射意,再來一次汲陰訣,抵住花宮再狠吸一通,頓時附來一團滑膩圓潤的奇物,質地宛若蛋清,半凝不凝。
那物觸著靈龜後,迅速由馬眼流入,墨玄通體舒暢,如墜雲端,竟沖開瞭鎖脈禁錮,恢復瞭氣力。
此物正是小桃花精的內元妖丹,被墨玄以采補之法強行抽吸,若被吸幹,輕則修為大跌,重則打回原形。
桃兒花容丕變,急忙求道:“饒命……玄哥哥饒命……別再吸瞭!”
嬌呼哀求之餘,身子如同打擺般顫抖,兩團酥乳崩彈跳躍,妖嬈迷人。
墨玄當務之急先尋求脫身之法,對此美景並不上心,壓低聲音道:“我的法囊在哪?快說!”
“好……好……哥哥你且讓奴傢緩一緩……奴傢什麼都聽你的……啊啊……不能再吸啦……”
桃兒弓縮著嬌軀哀求道,粉潤的肌膚盡是香汗,氣若柔絲,可見虧損極重。
墨玄見她那副可憐兮兮的模樣,也是不忍,伸手把住她細腰,起身拔出陽物。
陽根離體的剎那,棱角分明的龜菇又在花徑上刮瞭一下,惹得桃兒顫呼嬌啼著,酸麻到極點的穴兒又噴出數股花漿,灑得床單盡濕,痙攣瞭好一陣後才軟綿綿地癱掛在墨玄身上。
墨玄將她推開,扯過被子草草拭幹身子,尋回衣褲穿好,問道:“快說,我的法囊藏在哪裡?”
桃兒嬌喘著趴在榻上,心裡甚是委屈:“沒良心的小賊,把人傢弄成這幅模樣也不關心一下!”
墨玄哪知她這小婦人心思,見她不答話立即逼問道:“再不說我就把你打回原形!”
桃兒怯生生地道:“放在箱子裡!”
墨玄打開箱子,果然看見自己的法囊,便將其別在腰間,想來那狐貍精是打不開這法囊,就隨意一丟,也沒管太多。
桃兒長長的眼睫微顫瞭一下,可憐兮兮地道:“玄哥哥,你不要亂來,你走不出去的!”
墨玄哼道:“妖言惑眾!”
桃兒撐著沉重的眼皮道:“是真的……營地四周都妖兵妖將,憑你是闖不出去的!”
墨玄眉頭緊蹙,忖道:“若真是如此,不如拿這小妖女為質!”
他將目光瞟向桃兒,卻見這小妖精已然雙目緊閉,沉睡過去,可見虧損極重。
墨玄本想將她弄醒逼其帶路,但見她那副弱柳柔風的淒慘模樣,生出一絲不忍,忖道:“逼迫這麼個弱質女流不算英雄!”
但卻忘瞭自己就是被這弱質女流擒在床榻。
墨玄轉身欲離,想起桃兒還周身赤裸地躺在床上,於是扯過錦被替她掩蓋身子。
墨玄剛一踏出營帳便見妖氛邪氣沖霄而上,妖魔邪物遍地走,虎豹熊狼,蛇鼠蠍蟲,比比皆是。
這個營地皆是妖魔邪物,身為妖怪的五郎神進出倒不惹人註意,然而墨玄那一身仙氣卻是極為突出,幸虧他反應得快,及時收斂氣息。
墨玄掐瞭個障眼法,化作一名妖精模樣,低著頭便往外走去。
墨玄走瞭百餘步,聞到一股臭味,於是抬眼一看見前方迎面走來一名黃袍老頭,身形矮小,尖嘴猴腮,眼似黃豆,身後跟著十名黃袍人,無不是身材矮小,形貌猥瑣。
墨玄曾在暗中窺探過群妖聚會,大致記得這老兒是黃傢掌舵——黃安。
“原來是群黃鼠狼,難怪這麼臭!”
墨玄心底暗罵,但仍是低下頭往側邊走去,盡量避開這群妖怪。
就在雙方插肩而過時,黃安忽地說道:“站住!”
聲音又尖又啞,好似破鑼。
墨玄裝作沒聽見,繼續往前走,一個黃鼠狼精竄到他跟前,怒道:“哪來的小妖,沒聽見我傢老爺喊你嗎!”
墨玄故作沙啞地道:“哎,小的忙著去提狐姬娘娘辦事,沒留意聽,多有得罪!”
他故意抬出狐姬名號,便是要讓這些妖孽不敢過多幹涉。
黃安咦瞭一聲,道:“以前替狐姬娘娘辦事的都是那小桃花,現在怎麼換瞭你這麼小子瞭!”
墨玄道:“桃姐姐身子抱恙,就換我去辦。”
黃安瞇著眼睛盯瞭一會,說道:“老夫怎麼沒見過你呢?”
墨玄道:“黃老爺位高權重,怎麼會認得我這麼個小角色呢!”
黃安嘿嘿笑道:“好個伶牙俐齒的小子,可惜瞭……”
話音未落,伸手一抓,擋出五道妖風。
墨玄見機躲避,黃安哼道:“臭小子,區區障眼法也敢在老夫面前顯擺,真是不知死活。”
胡黃灰白柳五族以狐貍和黃鼠狼最擅長迷幻之法,這黃安乃黃傢掌舵族長自是更為厲害,一眼便看出瞭墨玄偽裝。
被那妖風一吹,墨玄的障眼法頓時被破,露出本來真身。
黃安哼道:“原來是你這昆侖小子,居然還敢在這大搖大擺,小的們把他拿下!”
十名黃鼠狼紛紛撲來,釋出一股深黃色的濁氣,臭不可聞,墨玄稍吸少許便覺得頭暈胸悶,忙掐出一個開辟法決,蕩開惡臭濁氣。
十名黃鼠狼精袖袍一樣,飛出十道長索物,每一條長索上又帶著倒刺利刃,層層排佈,縱橫交錯,構成密集殺網。
墨玄瞬開法目,窺其虛實,發覺那些長索物乃是黃鼠狼毛織成,再別上倒刺利刃,不但剛柔並濟,還能增添默契度。
瞧出端倪,墨玄暗納真元,手結法印,施展吐炎神通,周身炙火急湧,烈焰順勢一燒,將所有那些黃鼠狼毛發燒得一一幹二凈,十隻妖孽躲閃不及,被炎氣一熏,妖氣頓散七分。
黃安綠豆眼一瞪,袖袍揮灑,抖出一股黃霧,墨玄翻手卷出一陣狂風,施展禦風法決,欲吹散黃霧,誰知那股黃霧遇風則長,竟反過來侵蝕嵐罡。
墨玄見那黃霧怪異,忙後退數尺以避其害。
黃安哼哼冷笑道:“躲得掉麼?”
枯黃的手掌一張,那團黃霧中立即飛出七枚飛鏢,墨玄結出法印,手指在身前劃出光圈,形成一道法盾來擋那些飛鏢。
但他剛一運法,便感一陣頭暈,剛剛祭起的法盾便隨即潰散。
那團黃霧其實是黃安修煉多年的五濁惡氣,分為明暗兩重,明者顯現黃色,暗者無色無味,尋常人多會註意那黃色霧氣,殊不知還有一重無色無味的暗毒,這五濁惡氣遇風則長,專門針對修仙所練的五行清氣,所以對於修仙者的傷害最大。
墨玄方才隻是躲開明毒,但暗毒卻是照單全收,胸中五氣不由一陣紊亂,使得後續法術半途而廢。
那七枚飛鏢名為七劫散氣鏢,陰邪無比,隻要是擦破一丁點皮便能削去一個仙人百餘年的修為。
危難關頭,墨玄中丹氣海湧出一股潤和之氣,霎時沖開閉塞的法脈,法力越發充盈沛然,金丹元氣爆沖而出,隻聞轟的一聲,盡驅五濁惡氣。
黃安臉色大變,試圖收回飛鏢,卻見墨玄法指一引,施展吐炎神通,滅魔真火熊熊燃燒,那七枚飛鏢慘遭焚化。
黃安氣得面色醬紫,咬牙切齒,恨不得將墨玄碎屍萬段,但他亦是老江湖,知道自己此刻絕非墨玄之敵,也隻得暫忍下來。
墨玄這一大顯身手卻是驚動瞭周圍群妖,尤其是他爆發的仙靈之氣,在這遍佈妖氣的營地就如同黑夜的燈火般明顯,將四面八方的妖怪全部引瞭過來。
西面奔來猛虎,東面殺來巨熊,南面沖來豺狼,北面襲來獵豹,這些妖怪數目雖不如胡黃白柳灰五族,但兇悍勇猛,戰殺之力非凡。
群妖四面合圍,墨玄再陷囹囫。
一陣妖異香風吹拂,嫵媚倩影飄然而至,正是屋漏偏逢連夜雨,來者正是千歲狐姬。
狐姬粉面凝霜,美靨含慍,冷笑道:“好個不安分的野小子,將我傢桃兒折騰得死去活來,就想這麼一走瞭之嗎!”
美眸在墨玄身上掃瞭一番,發覺他體內金丹元氣更為綿密不絕,比起他被擒之前更為精純,根本毫無破綻,令得狐姬無法再重施破氣封脈之術。
“臭小子的靈氣怎會如此精純,難不成……”
她忽然想起桃兒那副大虧大損的模樣,心底頓時明瞭三分,啐道:“好個道貌岸然的昆侖弟子,居然用采補之術強取我傢桃兒七成元陰,真是不知廉恥。”
墨玄被說中羞事,不由得面紅耳赤。
“他媽的,這臭小子,老子要剁瞭他”
一頭虎妖發出按耐不住,發出一聲咆哮,率先撲向墨玄。
桃兒俏麗妖嬈,在這些妖怪中有一半是她的仰慕者,得知此事無不是醋意大發,勢要將墨玄碎屍萬段,而其他的妖怪卻因墨玄曾屠戮自己的同族,此刻則是尋仇而殺。
墨玄最是顧忌千歲狐姬,此刻又被群妖合圍,不假思索,手探入法囊一抓,再往地上一拋,霎時間光華綻放,塵土飛揚,道道威武身姿策馬而現,圍在墨玄四面,一面七人,共二十八騎。
“霸王騎兵!”
狐姬花容再變,急忙制止道:“不要過去,快快撤退!”
但開弓哪有回頭箭,群妖一擁而上,根本止不住去勢。
馬蹄揚塵,勇將飛掠,二十八騎迎著奔襲而來的群妖殺出,隻看刀劍起舞,槍戟開闔,便是一片哀嚎慘叫。
面對這二十八騎,虎豹熊狼之輩竟無一合之敵,原本的四方合圍之勢竟被硬生生潰散。
狐姬捏瞭個法決,躍至半空以避開其鋒芒,但卻是越看越心驚。
彭城一戰,項羽勇誅群仙,上驚天庭,下懾地府,天界對項羽已經是忌憚到瞭極點,玉帝派遣各路大神下凡,並將星辰玄力寄入人身,使得漢軍兵將實力大增,個個皆具備近神修為,總之就是要不留餘力地勢要鏟除項羽。
將星韓信佈下垓下死局,聯合人神仙佛等各方高手,不留餘力地圍剿楚軍,將項羽一步步逼入垓下。
楚霸王遭逢四面楚歌、十面埋伏,仍是不屈,領著部將殺出重圍。
突圍途中,遇上風伯雨師兩大神明阻撓,迷失方向,陷入大澤,又遭灌嬰率領的五千騎兵追殺,到瞭東城,僅剩二十八騎。
這二十八騎正是項羽身邊最精銳的鐵衛,他們跟隨霸王南征北戰,殺伐天下,勇不可當,他們能在群強圍殺中存活下來亦可見其能耐非凡。
絕境反而激發瞭項羽蓋世英勇,領著二十八騎大戰人神聯軍,潰圍、斬將、奪旗,一氣呵成,三戰三勝,叫滿天神佛為之驚怒,不斷追加人手追殺。
畢竟寡不敵眾,待戰至烏江邊上,二十八騎幾乎死傷殆盡,最後隨著霸王自刎,這勇冠天下的二十八騎亦泯滅於歷史中,就連姓名也沒留下。
狐姬曾在暗處目睹瞭霸王崛起到衰亡的過程,對這二十八騎印象深刻,見他們突然出現,驚訝之餘更生畏懼,立即躲避其鋒。
然而底下的小妖年歲有限,根本沒見過這曾經威震天下的霸王騎兵,還傻乎乎地沖上去送死,頃刻間便已是潰不成軍,爭相逃竄。
“營內尚有大妖兇魔,不可久留!”
墨玄默念咒語下令道,二十八騎立即將他圍在中央,變成聚成尖錐形的突圍陣勢,往營外沖去,輕易潰敵突圍。
轅門外,見有人在鬥法,墨玄定睛一看,卻見其中一人身著藍色衣裙,身段窈窕,正是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兒——雨琴。
另一個是身披白袍的中年男子,抬手便發出無數尖刺,這些尖刺圍繞全身,幾乎是無跡可尋,妖法甚是精純,不容小覬。
這白袍妖人正是五族中的白太爺,乃一隻得道的刺蝟精,擅使尖刺妖術,攻守一體,極為難纏。
雨琴連著變化瞭數種神通,依舊攻不破這刺蝟精的防禦,墨玄揮臂一指,說道:“收拾那隻刺蝟精!”
二十八騎呼嘯一聲,策馬再奔,雨琴正與白太爺鬥法激烈,忽見不知哪裡沖出這麼一群似銅似人的異數,也是大吃一驚。
白太爺感覺到背後生風,忙聚起本命妖法,全身芒刺大盛,整個人變作一團刺球,尖銳不可近也。
卻見為首一騎從刺球旁掠過,手中長劍一揮,尖銳的芒刺立即斷去大半,下一騎緊隨而上,長矛一挑便貫穿刺球,頓時血灑五步。
白太爺儼然傷瞭筋骨,萌生退意,悶哼一聲,化成一隻刺蝟竄入草叢逃命去瞭。
其餘小妖嚇得屁滾尿流,連滾帶爬,恨不得快些逃走,但二十八騎去勢難遏,殺伐開闔,小妖還沒走出幾步就被斬下腦袋,頃刻便遭戮盡。
二十八騎殺盡群妖後,勒馬止戈,整齊排列,雨琴瞧得膛目結舌,愣在當場。
忽見一道熟悉人影竄出,呼道:“琴兒,我在這兒!”
雨琴定睛一看,不正是那讓自己揪心的冤傢,隻覺得鼻子一酸,跺腳嗔道:“死黑炭頭,你……你……”
這冤傢讓自己擔驚受怕,本想責備嗔罵幾句,但見他安好又滿心歡喜,一時間熱淚盈眶,隻說瞭一句:“沒事就好吧!”
墨玄握住她柔荑,道:“琴兒,你怎麼來瞭?”
雨琴瞪瞭一眼,嗔道:“你是缺心眼嗎,我當然是來救你瞭!”
墨玄拉著她道:“琴兒,此地不宜久留,速速離去。”
雨琴道:“師尊也來瞭!”
墨玄訝道:“師尊也來瞭,他人呢?”
雨琴道:“師尊和一個叫做萬歲狐王的妖孽鬥法,越打越遠,還不知身在何方!”
墨玄頓時明白過來,難怪自己剛才鬧得這麼大的動靜仍不見萬歲狐王身影,原來是師尊雷霄出手牽制住這最強大妖。
雨琴拽瞭他一把,說道:“快走,師尊讓我見到你後,便帶往西南方。”
墨玄點瞭點頭,令二十八騎護衛,趕往西南方。
身後仍時不時追來小妖,但路上時不時湧起迷霧,將小妖擋住,那些具備一定修為的小妖避開迷霧,但卻又給一些路障引入岔路,省去瞭墨玄不少麻煩。
見再無妖怪尾隨,墨玄也收起霸王騎兵。
雨琴不由得嘖嘖稱奇:“黑炭頭,你從哪弄來這些寶貝?”
墨玄笑道:“是雪兒給我的!”
雨琴道:“有這麼個巧手的妹妹,你這當哥哥的真是夠美的!”
墨玄幹咳一聲,轉移話題道:“方才一路上我們被九宮迷陣庇護,那佈陣的手法甚是精純,可是是柳師姐手筆?”
雨琴輕哼一聲,說道:“她早就跟大師兄跑瞭,這迷陣可不是她的!”
墨玄不免一陣驚愕,壓著心頭苦澀,問道:“是誰佈下的?”
雨琴努瞭努嘴道:“你自己看吧!”
一襲娉婷紫衣從林間走出,巧笑嫣然地叫瞭一聲:“三師兄!”
墨玄啊瞭一聲,不可思議地道:“小師妹?怎麼會是你?”
紫冰幽笑道:“師兄是不歡迎小妹嗎?”
雨琴冷著臉擰瞭他胳膊一下,啐道:“幽兒為瞭救你,使自己深陷險境,你啊一聲就算瞭麼!”
墨玄忙道:“不敢不敢。”
說罷朝紫冰幽行禮道:“多謝小師妹。”
紫冰幽雪靨微暈,垂首道:“師兄,這般大禮小妹可受不起!”
雨琴道:“好瞭好瞭,你們倆就先別客套瞭,師尊現在還沒回來,還是快想想下一步該怎麼辦吧!”
墨玄道:“師尊必定安然無恙。”
雨琴微微蹙眉道:“你怎麼如此篤定?”
墨玄道:“先前在逐郡,師尊對付三才方士等人時,僅是稍占上風,到後邊對付修為更強的張角分身,他也是略占上風,所以我敢肯定師尊對付那萬歲狐王不會有太大驚現,最少也是個不分勝負!”
雨琴揚瞭揚娥眉,歪著小腦袋道:“你這也太武斷瞭些吧,就憑前面兩次戰況就推斷這次戰果。”
墨玄道:“好姐姐,你想想這鬥法就好比下棋,你與不同水平的人較量時,每次都能恰到好處的贏半目麼?”
雨琴搖頭道:“這怎麼能,除非棋力遠勝對方,才能控制勝果!”
墨玄道:“沒錯,咱們誰都沒見過師尊真正的修為,但從這幾次鬥法來看,師尊可以根據敵人的強弱來施展法術,可見咱們師尊深不可測。”
“哈哈,才下山沒多久,你這小子嘴巴倒是越來越會說瞭!”
一個清亮的聲音響起,三人循聲望去,卻見雷霄正閑庭信步地從遠方走來,衣不染塵。
三人忙上前迎接,雷霄看瞭一眼墨玄,見他氣定神閑,真元充沛,修為大有精進。
“元天,你很好嘛!”
雷霄又乜瞭一眼雨琴,道:“但是有些人卻緊張兮兮的。”
雨琴羞得粉靨通紅。
雷霄拍瞭拍墨玄肩膀道:“元天,你也知道封神榜一事瞭吧!”
墨玄點頭道:“徒兒知曉!”
雷霄道:“甚好,你且多留些心,莫要辜負為師的期盼!”
墨玄躬身道:“徒兒知道!”
雷霄頷首一笑,化光而去。
“恭送師尊!”
送走雷霄後,紫冰幽脆生生地問道:“師兄,咱們下一步該如何做?”
墨玄說道:“往廣宗去,助盧真仙對付黃巾軍!”
雨琴已將心系在他身上,檀郎說什麼便是什麼,乖巧之極。
紫冰幽道:“廣宗被盧公團團圍住,外圍四郡亦設有陣法守護,那些妖怪無法靠近,反而又成一道屏障,越界甚是困難……若能以點破面,或許可行!”
墨玄道:“想不到小師妹剛入門沒多久,不但修成諸多法術,而且眼界也是不一樣瞭。”
紫冰幽粉面生酡,抿著小嘴嗔道:“師兄,你取笑人傢!”
墨玄道:“先休息一晚,明日再折返妖兵主營,從那突入!”
雨琴驚愕道:“什麼,你剛剛從哪逃出來,還要回去?”
墨玄道:“就因為我是剛剛逃出來,對這處營地較為熟悉,想那妖婦已經派出人馬來追捕我,此處必定空虛,咱們可由此突破!”
二女點頭示意,儼然以他馬首是瞻。
墨玄選瞭一處密林,按照七七之數擺出一個大衍陣,凝天地元氣,化為辟魔結界。
墨玄尋來些柔軟幹草鋪就,讓紫冰幽和雨琴休息,雙姝合衣休憩。
墨玄精神甚是充盈,幹脆盤膝打坐練氣,卻感丹田有股燥熱,極難控制,不消片刻便以額冒熱汗。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墨玄驚得睜開雙眼,然而體內燥熱之氣越發明顯,好似一團火似的燒過全身。
墨玄修仙,桃兒屬妖,兩者水火不容,使得仙靈元陽與妖靈元陰相互交戰,而墨玄有金丹護體,元陽之氣遇上這妖元陰息立即熊熊燃燒,要反過來壓制妖靈元陰,故而氣機失衡。
炙熱丹火燒過四肢百骸,墨玄宛若身墜烘爐,汗出如漿,濕透全身。
雨琴並未睡熟,聽得墨玄那邊似乎狀況,忙起身查探,見他渾身大汗,忙掏出手絹擦拭。
雨琴瞧得心急,身子微微前傾,問道:“黑炭頭,你那不舒服,怎麼出這麼多汗?”
吐氣如蘭,芬芳襲來,惹得墨玄呼吸更是急促。
“琴兒!”
墨玄雙眼生紅,低呼一聲,伸手握住她皓腕一拽,將佳人擁入懷裡。
雨琴大羞,壓低聲音嗔道:“你幹什麼!”
墨玄喘氣粗沉,恍若未聞,摟住她便親。
這冤傢口中呼出的氣息似乎比往日還要熱上幾分,雨琴被這個熱氣拂過肌膚覺得有些酥麻。
墨玄手掌在雨琴嬌軀上摩挲著,惹得雨琴渾身酥麻。
墨玄忙去吻她粉頸,把臉埋入頸窩,貪婪地吮吸著她的幽香。
雨琴嬌吟一聲,伸手推搡著他道:“你作死啊……快點住手!”
墨玄捧住她小臉,一口吻住瞭她的櫻唇。
雨琴嬌羞難當,扭頭掙紮,卻被墨玄撬開朱唇,舌頭鉆入牙關,在她口中四處撩逗,邊勾邊引。
雨琴被吻得腦袋發懵,也不知為何冤傢就變得這麼壞,被他撩瞭幾下,隻覺得口唇微生酥癢,情不自禁地便被他勾引瞭過去,緊接著便是男兒那熱情似火的吮吸。
墨玄不覺渾身燠熱,一隻手移到瞭她的腰際,輕柔地撫摸著少女腰腹。
雨琴身子一陣輕顫,推搡的力氣亦弱瞭幾分。
墨玄再也把持不住,在她腹上愛撫的手掌倏地往上一竄,鉆入襟口塞進抹胸,握住一團圓潤膩膏脂,頓然滿掌生滑,忍不住用力揉握。
“啊!”
雨琴忽然驚呼,但又怕驚醒雨琴,忙捂住嘴巴。
“怎麼瞭?”墨玄問道。
雨琴眸蘊醉意,啐道:“你瘋瞭是不是,幽兒就在旁邊……”
墨玄道:“可我很想你呢!”
說話間嘴唇始終貼著少女滑膩的肌膚親吻著,那隻手不停地在衣內放肆,把玩著那酥脂肉團。
雨琴手捂檀唇,靨酡耳熱,眼蘊水霧,銀牙間迸出幾個含糊的字眼:“混賊……你快些住手……”
“停不下啦!”
墨玄越發銷魂,與她額抵著額,低啞著聲道:“琴兒,我這些日子想死你瞭,我好像要!”
塞在襟口裡的手用力一拽,扯下她的抹胸。趁機揉握,輕輕捏揉掌中的玉乳。
少女的乳兒尖尖挺翹,嬌彈光滑,緊致趁手,捫扣掌中,極樂銷魂。
“不行,不能夠!”
“好琴兒,我就這樣摸摸,什麼也不做。”
墨玄雖心急如焚,卻口是心非。
“真的就這樣哦……”
雨琴被他哄得神魂顛倒,神使鬼差地便順瞭他心意,抵抗也弱瞭許多,原先架住他的柔荑此刻也柔柔地搭在他肩頭上,任由他繼續在自己胸膛使壞。
墨玄手掌忽地一變,貼著少女綿腹往胯間探去,雨琴這才知道上瞭這冤傢的當,想要制止已是遲瞭,隻得夾緊雙腿。
墨玄見掌無法深入,於是另一隻手便掀起雨琴的水藍長裙,絹褲中央已浸濕瞭小小一塊,端的是情焰愈熾,用手指在腿心輕輕一撓。
雨琴身子一酸,腿腳微松,叫墨玄有機可乘,魔掌頓時鉆入少女玉胯,觸及一道透露著濕意的嫩縫。
“黑炭頭,你壞死瞭,沒一句真話……”
雨琴渾身發軟,嬌嗔不已,心裡著實懊悔,早知道就不該信這小賊的話。
墨玄將少女衣襟完全剝開,隻見兩隻粉乳給拽下的抹胸勒得飽翹鼓脹,嫩紅的乳尖勃翹腫脹,心中火熱,當下又去松她腰間羅帶。
雨琴嬌羞低吟道:“不要在這兒……”
她心知這倔小子是不會罷休的,隻得含羞承受,但又怕旁邊的紫冰幽蘇醒,隻得哀求這冤傢換個地。
墨玄親瞭她左靨一口,問道:“不在這裡在哪裡?”
雨琴羞得別過頭去,乜瞭側面草叢一眼,囈聲道:“那邊……”
墨玄大喜,抱著嬌娃往草叢竄去。
這兒雜草繁密,有半人之高,足以掩住行蹤。
甫入草叢,墨玄淫焰愈熾,將玉人粉臀輕輕一托,伸手便把綢褲褪到膝處,雨琴隻覺得腿根一涼,打瞭個冷戰。
雨琴羞得連眼睛都不敢睜開,半閉的美眸隱有水光浮動,囈喚道:“壞東西,你……你就知道欺負人……”
“琴兒,我怎麼舍得欺負你!”
墨玄柔聲哄著女孩道,一邊卻悄悄扯去自己的腰帶,釋放出更顯粗壯的灼熱巨棒。
墨玄將粗物送到花底,抵住嫩蛤柔唇撩撥碰觸,前端很快便沾染滿瞭膩滑的蜜液,他調校位置,深吸口氣,腰下猛地發力。
“哦……”
雨琴嬌啼,睜大瞭眼睛,雪雪喘著氣道,“你要死瞭……”
墨玄恍若未聞,繼續強剖嬌嫩,勇往直前。
雨琴嬌軀陡然一震,原來已給男兒沖到瞭最深之處。
“好漲!”
雨琴花心一酸,倒抽冷氣,隻覺得這冤傢明顯又粗壯瞭不少。
少女柔滑的花徑箍住陽根,直美得墨玄不住吸氣,腰身前壓,龜菇抵緊花心不放。
墨玄隻覺那團柔嫩竟主動包裹上來,越吸越緊,淫興更熾,雙手按住一對少女美乳,下身不住聳動。
雨琴被這根變得更粗長的玉杵戳入體內,先前有些不適,但幾下過後,小腹處便暖融融的一片,全身上下就連毛孔一並張開,美得她雙腿一陣顫抖緊繃。
兩人脈出同源,功法相承,竟是使得墨玄體內陰陽極樂決主動運行,陽根頂端不住吐著熱氣,不斷地烘烤著少女嬌嫩的花心。
雨琴被這股熱氣灼得渾身舒坦,美得如墜雲端,兩眼翻白,欲死欲仙。
花心被熱氣熏得越發嬌嫩肥沃,好似一團油脂般裹著男根,墨玄感到快美,情難自已,微微退後,緊接著又是狠狠一杵。
“啊!”
雨琴藕臂緊緊環住男兒脖頸,一口咬住他肩膀,將幾欲出口的嬌啼聲又壓瞭下去,生怕驚醒小師妹。
墨玄恍若未覺,繼續聳動,陽根剖開嫩膣,棒棒直取花心。
雨琴腰眼酥麻,牙根顫顫,花底私處那是春潮迭湧,津流蜜註,滑如油浸。
男兒長驅直入,三五回合便叩開花宮。
花蕊綻放的銷魂感直透心窩,小腹深處湧出一股急切尿意,雨琴端的是眸醉體酥,魂魄欲散,玉白般的瓊鼻一陣急促扇動,嬌喘著央道:“不要……快停一停……”
女孩越是哀求,墨玄體內丹陽熱火越是旺盛,不斷地加快速度,頻插重入,用灼熱的龜頭去杵壓花徑盡頭的嬌嫩妙物。
“啊……唔……黑炭頭……我不行瞭!”
雨琴粉軀緊顫,呻吟愈發嬌膩,堪比童音,聽得墨玄是蕩魂醉魄。
因為兩人功法相同的緣故,再加上墨玄無意識地運轉陰陽極樂大法,使得兩股元氣不斷糅合匯聚,相輔相成。
隨之陰陽元息的媾和,墨玄隻覺玉人花內如脂滑溜,又窄又緊,激得肉棒暴漲數分,通根燙似燒炭。
“啊……熱……好熱……”
雨琴輕呼,隻覺花房給漲得欲開欲裂,酥中帶麻,癢中藏辣的感覺在體內燒將起來,好似熱水般淋遍全身,飄飄欲仙。
“哪裡熱?”墨玄明知故問。
“就是……裡邊熱……嗚嗚……還好脹……”
雨琴六神無主地回應道,兩團白皙玉脂隨著嬌軀的晃動不住打圈搖轉,甩蕩出層層勾魂白浪,攝人心魄。
“那裡舒服麼?”
墨玄忽地含住一顆乳珠吮吸瞭幾口,柔聲問道。
雨琴可謂是上下皆美,迷蒙恍惚點頭回應,眼如絲,頰似桃,或許因為情濃,或許因為欲盛,模樣異樣的嬌媚鮮麗。
兩人所修煉玉虛法身正不斷交換著元息,一團熱流同時在兩人下腹湧起,緩緩流過四肢百骸。
墨玄陽物越發粗壯,抵住花心上下左右絞磨起來,竟緩緩擠開花蕊。
雨琴可不比桃兒風流妖媚,經不住這種淫戲,嬌軀驀僵劇抖,張口尖叫道:“不行……別動……快停……好痛!”
少女失神顫呼,香汗漿出,兩手死抓著男兒臂膀,紋絲不敢動彈。
墨玄隱約聽見女孩喊痛,可是無法抵禦花蕊緊啄的奇美,元陽丹火越燒越旺,腰身忍不住顛狂起來,每一下頂送都力道千鈞,不留餘力。
嫩蕊被擠開,雖未入宮,但痛楚與酥麻交疊而來,惹得雨琴失控地大丟起來,被陽莖壓住的嫩心不住抽搐,稠膩花漿決堤迸出,瞬間註遍花房,再從蛤口奔出,米湯熱粥似地淌溢兩人腹胯。
墨玄亦有如脫韁野馬,噴射出精也是迫在眉睫,於是把硬到極點的鐵莖抵住花心盡情怒射,將滾燙的丹陽熱精噴註在女孩的最美嫩處。
雨琴腦海驟然空白,美目一翻,人已小死過去。
得雨琴的陰元滋補,墨玄隻覺得渾身經絡通暢無阻,氣定神閑,而雨琴亦同受裨益,內息平和,真元充沛,隻因為肉體未曾經歷過如此銷魂快感,美得暈過去罷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