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樓走入飯廳,莫凡天和莫凡宇早已坐在那邊。當他們看向望憂時,兩人眼中恍惚瞭一下。
她穿著吊帶短裙,雪白的肩胛露於空氣之中,微濕的長發披散在肩頭。她的模樣,就如同曾經一樣。讓他們有一瞬間以為回到瞭曾經,那時候他們還在臺灣。
望憂沒有說話,狀似不知道的坐下吃飯。發梢的水珠將胸前的佈料打濕,這無疑是最好的引誘。
“大叔叔,小叔叔,你們怎麼瞭?”不解的抬起頭,發現他們未動筷。
兩人俱是一震,立刻拿起碗筷,臉上卻又來不及收起的思戀。這一幕映入望憂的眼中,在他們低頭的一瞬間微笑泛起在嘴角。
吃完飯兩人借口有事匆匆去瞭書房,留下望憂一個人任由著頭發慢慢的幹。下午微斜的光影照入她的房內,讓她走到窗前看著那一片陽光。
曾經這片陽光是唯一可以溫暖她的溫度,可是如今她卻還是覺得冰冷。
旋身走向門口,不在將自己的情緒陷入無限的悲哀之中。既然沒有人可以給得瞭她冰冷,那麼就讓她將這種刺痛轉給他人。他們所有人給予她的太多瞭,現在也是時候她該回報一下給他們瞭!
敲響瞭書房的門,房內的莫凡天和莫凡宇對於她的到來似乎很詫異。
“忘兒?”
他們的呼喚讓她回以無奈的一笑,坐在瞭一旁的沙發上。或許是她太過於沈默,讓兩人立刻坐於她的身側。
“怎麼瞭?發生什麼事情瞭?”
聽聞莫凡天的聲音,望憂立刻將自己的身體完全的投入他的懷中。緊緊的抱著他,似乎像是在取暖一般。
望憂身上淡淡的香氣,不斷的沖擊著莫凡天的理智。心愛之人在懷中,用一種如此依賴的模樣抱著他。而他自從望憂離開後,再也沒有碰過其他人。此時對莫凡天來說,是一種多麼甜蜜卻痛苦的折磨。
“為什麼你們是我的叔叔?為什麼?”幽幽的聲音似乎從她的心底深處傳來,帶著壓抑的哽咽。
她的話讓莫凡天和莫凡宇一僵,莫凡宇立刻將望憂拉住莫凡天的懷抱,面對著自己。
“忘兒,你……你的意思是?”
他有些不敢置信,不知道她這麼說的背後意義是什麼。他不敢去猜測,怕那不是他所要的答案。
望憂什麼都沒有說,而是將自己的唇獻瞭上去。
眼前的男人依舊有一些僵硬,讓她以為他沒有這個心思,準備撤離時。誰知突然他按住瞭她的後腦,靈巧的舌竄入瞭她的口中。
望憂閉上瞭眼,似乎是在享受。可是隻有她知道,她隻是忍受著。
她早已被他們肆虐過多次,再多幾次又有什麼區別?
以前的她天真的以為,隻要他們成瞭她的叔叔,她就可以忘記一切的痛苦。可是事實證明,她那是在自欺欺人。
已經造成的傷害,並不會因為時間的流逝而消失。
他們給她的痛,她會一點一滴的給他們。至於段彥奇給她的痛苦,她也會讓他自食惡果。
而她的身子,就是最好的報復工具。如今的她隻需要保持一個屬於自己的心就可以瞭,這副骯臟的軀殼隻是她可以利用的工具。
莫凡天眼見著弟弟和望憂如此的難舍難分,不自覺的伸手將望憂轉入自己的懷中。指腹摩擦著微微有些紅腫的唇,俯身含入口中。
閉著眼的望憂能夠感受到許久未曾有過的男性氣息,以及漸漸暴露在空氣中的赤露肌膚。
一吻作罷,望憂已經氣喘籲籲。星眸迷蒙的看著眼前的莫凡天,鮮艷欲滴的唇是最好的誘惑。
莫凡天卻隻是捧著望憂的臉頰,手指從她的眉心一路沿著眼瞼直到唇瓣之上,最後流連至臉頰。指腹摩擦著,似乎想要將那熟悉卻陌生的感覺刻入心窩。
“對你來說,我們是什麼?”輕輕地問出口,大手已經覆上瞭她胸前的酥軟。
望憂可以感覺到兩雙大手在自己的身子上流連,也聽到瞭莫凡天的問題。可是她無法回答,因為他們是她報復的對象,也是她利用的工具。
小手抽去跟前的領帶,在吊帶裙落下的那一瞬間,他們三人同樣的赤裸。
“回房間,好不好?”帶著些哀求,望憂趴在瞭莫凡宇的肩頭,輕輕的喘息。
兩人哪有不同意的道理,立刻打橫抱起望憂,將她放在瞭她的粉色大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