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若風因為有些事情,所以不在傢。望憂以為會自己一個人度過,誰知卻發現段彥奇也在。
“伯父。”望憂對於段彥奇還是有一些局促以及害怕。
第一,他是自己男友的父親。第二,段彥奇看起來一直很嚴肅。
“若風去瞭公司,晚上會回來。”段彥奇放下手中的報紙,算是和煦的告知望憂。
望憂點點頭,無奈此刻若是離開一定很不禮貌。隻能選瞭一旁的沙發坐下,卻又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做什麼。
段彥奇閱人無數,自然也看得出望憂的不安。
“你似乎很怕我?”除瞭這一點,他不作他想。
“沒……沒有啊。”望憂搖搖頭,對他的感覺更多的是尊敬罷瞭。
“那你為何如此的不安?”段彥奇發現該死的一點都不想看到這樣子的望憂。
如同自己會吃瞭他一樣,每次見到他都是躲在若風身後。
“額……您是若風的爸爸,所以也如同我的長輩。”立刻正襟危坐,望憂禮貌的回答段彥奇。
見望憂如此的嚴肅,段彥奇突然覺得有些好笑。
“難道你在傢也是這麼嚴肅嗎?我隻是若風的父親,你不要這麼的拘謹。”
如果此刻沒有人,望憂絕對會大笑。
被一個看起來就很嚴肅的人說自己嚴肅,那種感覺也太好笑瞭。
“我嚴肅?明明是你比較嚴肅吧……”小女兒的嬌態出來,望憂喃喃的瞄瞭段彥奇一眼。可是她不敢大聲說出口。
可是她卻不知道,段彥奇的聽力奇好,隻是這樣子也能聽到。
不自覺的,他的嘴角揚起瞭美麗的弧度。
“若風一直叫你望兒,是因為你叫莫望憂才這麼稱呼的?”段彥奇此刻就如同閑聊一眼,全身放松的靠在沙發上。
“不是,是忘記的忘。我傢人希望我可以忘記憂愁,所以小名就叫忘兒。而我的全名,我爺爺說,是莫要望見憂愁的意思。其實,無論如何他們還是希望我可以無憂無慮。”望憂比劃著,竟然拉起瞭段彥奇的手,在他掌心寫下自己的名字區別。
指甲輕輕的劃過掌心,一雙白皙的小手握著自己的手,那一刻段彥奇隻覺得一股酥麻的感覺流過全身,直入心房。
出神的看著眼前低著頭訴說著自己名字由來,隻是一會會就褪去瞭局促的女孩子。不自覺的,他收回瞭手,微微握緊。
望憂也立刻意識到,自己此刻如此的貼近段彥奇,甚至竟然就這麼拉著他的手!
立刻尷尬的一笑,退到瞭沙發的邊緣,卻不知道如何是好。
“你傢人很疼愛你。”段彥奇首先打破瞭這個凝滯的氣氛。
望憂恢復笑容,用力的點點頭。
外面的雪花依舊飄散,屋內卻已經暖烘烘的。望憂逐漸放下瞭所有的拘束,就如同對待自己的父母一樣的同段彥奇聊天。
而段彥奇也做瞭一個最好的傾聽著,聽著望憂述說著自己遇到的有趣事情,看著她一邊比手畫腳的演練。她臉上的笑容璀璨萬分,而他嘴角的弧度也沒有落下。
望憂說瞭許久,才發現從始至終幾乎都是自己一個人再說,段彥奇一直很安靜。
“額……我是不是很吵?”不好意思的坐下來,望憂喝瞭一口水,小心的看瞭段彥奇一眼。
“不會。你在傢也是這樣子……恩,一直很快樂的很愉悅?”段彥奇發現,望憂幾乎都是掛著笑意的,無論是淺笑還是大笑。
望憂想瞭想,終於點點頭。隻要她想通瞭一件事情,就不會愁著臉。
室內又一次陷入瞭安靜,望憂轉過頭看到瞭窗外。外面的雪花小瞭一些,天地一片白茫茫。
“哇!好美啊!好久沒有看到過那麼大的雪瞭!”望憂跑到床邊,打開瞭窗子。
寒冷的風灌入,還帶入瞭幾片細碎的雪花,可是她卻一點都不覺得冷。伸手抓住掌心,一會兒便成瞭水滴。
段彥奇走到望憂身邊,看見的是她一臉的迷戀。
“你知道誰最喜歡下雪嗎?”學著望憂一樣,抓瞭一片雪置於掌心。
望憂疑惑的側頭看著他,搖瞭搖頭。
“是狗。知道到瞭下雪,狗就會很興奮。”嘴角的弧度加深,一片片的雪花落於兩人的衣衫上。
“真的假的?!不會吧!”望憂驚呼,可是越想越不對,“啊!你的意思是我和狗狗一樣咯?”
誰知,段彥奇大笑出聲,很明顯是在損她。
“哇!你好壞!竟然暗指我是狗狗!”望憂嘴上是這麼責備,可是樣子確是嬌嗔的瞪瞭段彥奇一眼,可是卻看到他的掌心,“咦!你手中的雪花怎麼沒有融化!”
她手心的雪花早已成瞭水滴,可是段彥奇的雪花還是栩栩如生的樣子。
望憂好奇的抓過他的手,這一次手掌完全碰到瞭他的手心。她這才發現,他的手就如同冰一樣冷。
“伯父的手……好冷。”這麼說著,望憂卻將自己雙手將段彥奇的手掌合在瞭手心,“不要緊,我來溫暖你咯!”
段彥奇看著眼前笑呵呵的望憂。
他的手一向冰冷,可是如今卻傳來陣陣的暖意。看著她為自己呵氣,而後搓熱著自己的手。酥麻的感覺,夾雜著微妙的心情,不斷沖擊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