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凡宇走到池邊,將莫凡天丟棄的手表拾起。在看到指針時,臉色有些陰沈。
莫凡天沒有沒入水中,看瞭一眼莫凡宇,卻見他搖瞭搖頭。他立刻明白瞭意思,雖然有些惱怒,卻在看到水中的身影時歸為平靜。
望憂發現莫凡天似乎有些不快,立刻遊到他身邊。
“你不開心?是我把你拉下水,所以你生氣瞭?”拉著他的手,有些撒嬌的輕輕搖晃。
淡淡的漣漪在兩人周身泛出,乍一看兩人如同處在金色的璀璨之中。
有些迷惑的莫凡天伸出手,本想摟住望憂。誰知還未觸及到那柔滑的肌膚,望憂卻一個旋身遊向瞭岸邊。
如同美人魚一般的沾水身子從金色中抽離,白皙的肌膚上還掛著晶瑩的水珠。也不管此刻有些呆愣的兩人,拿起一旁早已備著的浴袍將自己圍住。
“遊完真舒服!”疲軟的坐於涼椅上,卻見莫凡天和莫凡宇兩人都一動不動,“你們怎麼啦?”
莫凡天苦笑一聲,他沾濕瞭全身下水,最後卻真的隻是陪她玩瞭玩!
無奈的出瞭泳池,濕漉漉的西裝也不去理會。
“玩夠瞭麼?”走到望憂面前,莫凡天是半蹲著的看著她。
望憂點點頭,心中卻猜測他想做什麼。若是按照平時,此刻的他們一定會將她的身上佈料扯去,而後又是翻雲覆雨。
“休息一會兒就去洗個澡。我們還有些事情,不能陪你瞭。”習慣的摸摸她的頭,這才轉身離去。莫凡宇也沖著她歉意的一笑,跟在莫凡天身後離開。
望憂有些驚詫,沒想到他們什麼都沒有做。手不自覺的放到被莫凡天摸過的頭頂,發梢的水滴一滴一滴的沒入草地之中。
回到瞭書房的莫凡宇將手表丟於桌上,而莫凡天隻是冷著臉坐在椅子上。
“大哥,你說忘兒是不是知道瞭什麼?”
“不可能,若是她知道,不可能一點表示都沒有。”莫凡天不認為望憂是看出什麼來瞭。
“若不是,為何獨獨將你拉下水?難道說,這隻是湊巧?”
莫凡宇有些懷疑,卻怎麼都無法確定。她的一切都很正常,最近這幾天她的確是越來越像個孩子。
“我想她不可能知道著手表就是她體內晶片的接收器。不過,此刻我們最重要的是如何將這東西修復。那群廢物,竟然制作出如此脆弱的東西!”將手表用力的砸向墻壁。
手表應聲而裂,主板跳出,這才發現裡面竟是一排排精密的迷你接收器。
“若是她真的知道,這幾天必然會想辦法逃走。我們隻要看著她,就清楚瞭。”莫凡宇靠坐於沙發上。
兩人對看一眼,眼中的柔情和殘忍交相錯雜。
他們的確是愛著望憂,可是若她選擇逃離,他們會不惜一切代價將她抓回來!
她是他們的愛人,這一輩子就休想離開他們!
他們等瞭一個禮拜,可是望憂卻出瞭每日去泳池、琴房和花園,沒有任何的異樣。倒是好幾次奇怪的看著他們,問他們怎麼最近一直在傢。
一個人坐於琴房內,看著每日必有的夕陽。突然感覺有些失落,望憂慢慢走到落地窗邊坐下。將窗簾圍著自己,封閉在一個靜謐的小空間內。
隔著玻璃的熱氣從她的掌心傳來,耳邊空調轉動的聲音將冰冷刺入骨髓。
耳邊似乎聽到有腳步走來,卻隻是停留瞭一下,又漸漸遠去。
或許是管傢,也或許是小愛和小玲,不過這都不重要。現在的望憂,很享受屬於她的這種安靜和寧和。
一直呆到吃晚飯時,慢慢的走下樓,卻見每個人臉上似乎都有些焦急。
“你們是怎麼瞭?”望憂出聲,引來所有人的一驚。
看著有人沖瞭出去,望憂並未在意,慢慢的踱向餐廳。隻是,此刻莫凡天和莫凡宇都不在。可能他們去瞭公司,也可能去應酬,這些都不是她在意的。
“忘兒,你跑到哪裡去瞭?”剛坐下,卻聽到有些焦急的莫凡宇的聲音。
他們兩人相偕走入餐廳,若不是管傢通知,他們此刻定是在各個房間找尋。
他們以為她在琴房,本想去找他,卻沒有看到。每一個她常去的地方,花園、泳池、房間,每一個角落他們都找過,卻都找不到。
“我一直呆在琴房呀。”望憂很是疑惑。
“為何剛才我們去琴房,卻沒有看到你?”莫凡天落座後,立刻追問。
“你們來過嗎?”望憂想瞭想,“剛才我一直埋在窗簾裡面,可能你們沒有看到吧。我是聽到瞭腳步聲,還以為是管傢呢,所以沒有出聲。”
望憂的話讓莫凡天和莫凡宇回想著,的確剛才是覺得窗簾過於鼓瞭一些,卻也沒有料到她會躲在裡面。
“你為何躲進去?”這一次,換成的是好奇。
“不知道,就覺得一個人躲在哪個小空間裡面很好玩。”望憂想著想著笑瞭,“嘻嘻嘻,沒想到倒是算和你們玩瞭捉迷藏呢!下次換個地方躲躲看。”
兩人哭笑不得的看著此刻情趣盎然的望憂,他們找的急死,她卻優哉遊哉的。
這樁烏龍事件就這麼過去,沒有人告訴望憂那一天所有人出動都在找他。
莫凡天他們確信她不會走,因為她什麼都沒有帶,倒是怕她不小心落到瞭什麼危險的地方去。
望憂也還是每日悠閑度日,偶爾晚上被他們兩人抓上床。偶爾實在是無聊,就喜歡躲起來給他們兩人找。
兩人也漸漸習慣,有時候都不去找她,因為知道她到瞭吃飯的時候自己會出現。
若是心情好起來,則是陪她玩玩這個貓捉老鼠的遊戲。
不過,隻要是被抓到,一定是被好好的‘折磨’一番。最起碼,第二天是起不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