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的時候,悲哀的發現,再一次回到瞭原來的房間。
“你終於醒瞭。”
突然的聲音,讓我驚恐的看著發聲的地方。莫凡天如同地獄的撒旦,渾身陰冷的氣息,讓我驚恐的想要起身,卻發現自己毫無力氣。
“你以為,你還有力氣掙紮嗎?”莫凡宇慢慢的走到瞭床沿,“你已經被我們註入瞭藥物,一旦註入三天內是使不出力氣的。”
我不敢置信的看著他們,不相信他們竟然對我做這種事情!
“不要如此驚訝,也不要再想逃離瞭。我說瞭,腳鏈你可以拿掉。可是,註入到你體內的晶片,你是拿不掉的!你永遠,也不要想逃離!”莫凡天說完,一把扯去瞭我身上的被子。
“不要!你們兩個惡魔!你們瘋瞭!”我顫抖著,無法相信他們的行為。
我終於知道,他們剛才竟然給我註入瞭那個所謂的晶片!他們瘋瞭!
“瘋子?哈哈哈!那我們就讓你見識見識,什麼才是真正的瘋子和惡魔!”
隨著莫凡宇的話,我隻聽到佈條撕碎的聲音。立刻,身前一陣冰涼。
“不要!不要!”我用不瞭一點力氣,隻能哭喊著搖頭。
此刻的我,全身沒有瞭一絲的保護,赤裸的身子暴露在空氣中,也暴露在瞭兩個惡魔的眼中。
莫凡天的大掌粗魯的掐住瞭盈盈一握的雪白柔軟,不帶溫柔的指甲掐捏著脆弱的蓓蕾。搓揉的痛讓我眼淚不住的流下,卻無法讓他溫柔一些。
大腿被莫凡宇撐開,用繩子將我的手和腿綁連在瞭一起。雙腿因此隻能曲著,完全的大張,無法合攏,赤裸的身子,動不瞭掙紮不瞭,隻能給他們玩弄。冰冷的空氣,不斷的侵蝕著花瓣,整個身子開始發抖。
“不要……求求你們,不要……我不敢瞭,不敢瞭……”此刻的我,知道或許隻有哀求才能夠減少一些接下來所受的痛苦。
“忘兒,現在說不敢,已經晚瞭。記得第一次就和你說過,腳鏈一旦拿下,你便要付出代價。”莫凡天貼在我的耳邊,用著低沈陰冷的語調,讓我絕望。
“你需要好好的接受教訓,這樣子才能夠讓你記住,不能夠逃離!”
不明白,真的不明白,為什麼他們要這麼對我?
腿間的灼熱完全讓我的身體緊繃,很想要合上腿,卻怎麼都用不出力氣。懦弱的淚水順著眼角流下,眼睜睜的看著莫凡宇將那粗糲的利器插入瞭花唇之間。
。毫無預警,毫無前戲,挺動用力的腰桿將分身頂入瞭花徑之中。
“啊……痛……唔……”慘叫一聲,卻被莫凡天封住瞭唇。舌頭霸道的撬開瞭貝齒,用力的吸允著口中的甜美,也不斷的吸取瞭我肺部的空氣。
兩隻有力的大掌不斷的柔弱胸前脆弱的蓓蕾,本已經挺立的蓓蕾受瞭刺激更加的紅腫,被他的手指夾著摁壓,更加讓我覺得痛楚。
下體就好像是被不斷的撕裂,分身頂開瞭一層又一層幹澀的花瓣,直插入最深的花蕊。脆弱的花蕊在撞擊下變得殘破不堪,火辣辣的痛楚沿著大腿根部從每一個毛細孔滲透入腦中。
“不……痛……”痛楚讓我幾乎無法承受,眼淚早已經流幹。
終於,莫凡天將我放開,手卻已經在我的胸前。我難受的大口呼吸,剛才幾乎窒息的感覺,讓我不斷的咳嗽。
突然,體內的硬物拔出,我以為莫凡宇的折磨結束瞭。卻見莫凡天卻半跪在腿間,那更為可怕的硬物幾乎讓我驚叫。
“不要……不要……”剛才的痛楚,一點都沒有消退!
“這就是你不乖的後果!”
“不!”再一次,身子被貫穿。這一次,更加的痛楚。
莫凡天如同野獸一般,瘋狂的沖刺。莫凡宇則是埋在酥胸之上,不斷的輕咬著紅腫的蓓蕾。過於的疼痛,竟讓我無法昏厥。
“說!你不敢再逃瞭!”莫凡天一個沖刺,停在花徑最深處,卻不拔出。
“我……我不敢瞭……”淚再一次決堤,隻能軟弱的妥協。隻求,快點結束這折磨。
可是,此刻的哀求似乎已經阻止不瞭他們。滾燙的分身在甬道內不斷的律動,原本幹澀的甬道漸漸滲出瞭不該有的蜜汁。屈辱的我甚至連雙手都無法握緊,眼睜睜的看著面前朦朧中晃動的人影。
“你以為,你得保證還可以再信麼!”莫凡天卻如同沒有聽到我的話一般,再一次用力的抽動。
我就好像隻是一個做愛機器一樣,敞開著雙腿,任由著男人最惡心的生殖器一次又一次的插入體內。紅腫的花唇可想而知已經翻開,裡面填滿瞭應該是屬於叔叔的東西。
“不要……不要瞭……求求你們,我不敢瞭……真的不敢瞭……不要瞭……不要!”利器更加用力的刺入,花徑已經痛的幾乎無法承受。
甬道內的肆虐沒有停止,一次又一次用力而蠻橫的抽動。飽受折磨的何止是我的肉體,包括精神!
慢慢的,眼神開始有些呆滯和空洞。惡心的感覺,翻騰在喉嚨口。一個人影,不斷的在我眼前晃動,下體承受著巨大的異物進出。
又是一股灼熱的液體灌入瞭花壺中,可惜我已經叫不出聲。
私密地帶一片泥濘,佈滿瞭他們獸行留下的渾濁液體。可是,我哪裡知道這對於男人而言,特別是這兩個瘋子而已,卻成瞭最好的催情劑。
“宇,該你瞭。”耳邊,傳來瞭莫凡天的聲音。看到這麼一具完全被蹂躪的身子,莫凡天已經無法再克制自己的興奮。
這是屬於他的,這具身體本來就該是屬於他們的!
“忘兒,你是逃不瞭的。”莫凡宇的聲音顯然已經有點遙遠,卻讓我的整顆心都冷卻。
逃不瞭?不!
“痛……”我隻是微弱的痛呼,感受到再一次被貫穿。
強而有力的分身繼續開始瞭在甬道內的肆虐,那種推開一層層肉壁的快感,讓莫凡宇更加沈溺其中。
“忘兒,不準逃!聽到沒有?不準你再逃!”隨著莫凡宇威脅的話,挺動腰桿的力道也開始加強。
不知道過瞭多久,也不知道自己是否是痛到瞭麻木。
意識不斷的在流失,卻總是盤旋著,為什麼我要承受這種痛苦?
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