蜷縮在落地窗前,看著風吹動著白紗。
那日之後,他們沒有再對我如何。隻是,我卻已經變得沈默瞭。隻是每日,蜷縮在房間裡面。
他們對我,到底有沒有感情,我不知道。我隻知道,他們對我有著變態的占有欲。
他們不準那些男的保鏢看我,也不準和我說話,更加不準碰我。
九月底的天氣,還是很熱。空調的聲音,和窗外知瞭的叫聲混合在瞭一起。
室內,是低溫。室外,是高溫。
而我,隻是坐在兩者的中間,任由著這種感覺不斷的沖刷自己的身體和肌膚。
他們說,一旦忙完瞭手上的事情,就會陪我。
陪我做什麼?
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更加……不敢去知道。
“小姐,用餐瞭。”
我看著管傢將飯菜端瞭進來,放在瞭桌上。而我,隻是默默的看著。
“小姐記得早一些吃,這些菜都是小姐喜歡的。”
管傢說完,帶著女仆下去瞭。
我隻是看著樓下,看著五層樓高的樓下。
陽光明媚,綠草茵茵,可是卻是那麼的寂寥。
慢慢的爬起來,走到瞭桌邊,沈默的吃著飯菜。吃完瞭,繼續蜷縮在落地窗前看著樓下。
過瞭一會兒,管傢進來瞭,將東西收走瞭。
從始至終,也沒有再和我說什麼。
他們明明知道,所有的人,明明知道我和那兩個人的關系的!為什麼,為什麼他們一點反應都沒有?難道,他們也是瘋瞭嗎?
將頭埋在膝蓋中,任由著淚水浸濕瞭肌膚。
早知道如此,我寧願呆在上海,呆在傢裡面。被段若風傷害的痛苦,遠遠及不上現在的痛苦。
早知道如此,在那日看到段若風的那一刻,我就應該什麼也不要說,直接離開回去的!
早知道如此,從一開始,我就不應該和他們親近的!
可是,如果我能夠早知道,就好瞭……
不知不覺,日落瞭。看著遠處的蒼翠,慢慢的蒙上瞭陰影。
晚餐送瞭進來,我還是乖乖的吃完瞭。
此刻的我,雖然渾身都痛,痛不欲生。但是,意識卻沒有抽離我。
我此刻若是絕食,那兩個人也會想盡辦法讓我吃下去的。倒不如,乖乖的吃下去。等待時機,或許還有逃離的一天。
到現在,我依舊沒有放棄過逃離。隻是,這一切都需要我體力和精神的恢復。
當時鍾敲響瞭十二下的時候,我才發現,我竟然已經在落地窗前坐瞭整整一天。
門開的聲音,可是我卻不想去理會瞭。
“難道你一天都坐在這裡嗎?”一隻大手,撫著我的發絲。
我抬頭,看到的莫凡宇的臉,後面跟著的莫凡天。
誰能夠想象,每一次,在床上兩個人就會像瘋子一樣。可是,一旦下瞭床,他們就恢復瞭原來的面貌。心裡,隻能覺得可怕。
我將頭深深的埋在膝蓋間,蜷縮著自己,不想去理會他們。
突然,整個人騰空。心底,驚呼,可是表面上還是一言不發的。
“你準備一直保持沈默來面對我們嗎?”這一次,是莫凡天問的。
我已經被莫凡宇放在瞭床上。看著床前的他們,想到身下的床。立刻,隻覺得渾身冰冷。臉色,估計也是慘白瞭吧……
“你到底想如何!”終於,莫凡宇爆發瞭。
我看著他們兩個。我想如何?我能想嗎?不,我不能!
如果掙紮有用,我一定會掙紮。隻可惜,沒有用。
如果哭泣有用,我一定會哭泣。隻可惜,也沒用。
如果哀求有用,我一定會哀求。隻可惜,更無用。
所以,我能做的,隻是平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轉頭看向落地窗外。他們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吧。我,已經沒有力氣掙紮瞭。反正,他們也習慣瞭強迫我瞭……
“夠瞭!你到底想如何!你這個樣子是為瞭什麼!”一把被人扯起,我幽幽的看著眼前的莫凡天。
“我想如何嗎?”輕輕的開口,“我想回傢,可是……我能回傢嗎?我不能……那麼,還想如何呢?還能如何呢?”
閉上眼,我選擇不去看見他們。
“你!難道你就隻想著回去!隻想著逃離我們!”莫凡宇的聲音。
“我不該嗎?我是個正常的人,是個正常的人!我不是你們!”有一瞬間,我恨不得沖上去,狠狠的扯著他們嘶吼。
可是,那又能如何呢?
我以為,他們兩個一定會暴怒,一定會折磨我。
隻是,兩人卻毫無動作。
睜開眼,看到的卻是兩張有一些扭曲的臉孔。臉上的表情,我卻無法理解。
“為什麼不去找別人呢?為什麼呢?為什麼……偏偏要折磨我呢?隻因為,討厭我嗎?”這些話,說的很輕很輕,連我自己似乎都聽不到瞭。
門,被大力的關上。震動的感覺,整個房間都感受到瞭。
他們……走瞭……
我無力的閉上眼,淚滑瞭下來。
我知道,他們討厭我。雖然,我不知道原因。但是,從我來到這裡開始,他們就厭惡我,這個我是能夠感覺到一些的。
隻是,除瞭討厭我,我真的想不出,為什麼他們要這麼對我的原因瞭……
真的,沒有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