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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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距離《香山玉蹤》完結已經過瞭差不多兩年瞭吧,當時留下瞭一些伏筆給續作。但在這兩年裡,一直沒有找到時間認真的構思好接下來的故事,所以也就《欲海花》系列還在更新。雖然《香山玉蹤》的續作前後也寫瞭兩三個版本的大綱,但終究很難覺得滿意。尤其是在處理霍青玉和陸筱蕓的關系上,作為一個獨立的懸疑類武俠,我並不希望每一個人物關系糾結太久,但也不想把霍青玉寫成一個上過就忘的人。所以這一塊著實費瞭些腦筋,甚至在有一個版本直接一上來就把陸筱蕓直接寫死瞭。幾經斟酌,最好還是決定將故事定格在《香山玉蹤》之後三十年的故事。

  在新的故事中,我更多的精力還是放在情節推動上,肉戲的部分比起前作甚至都要輕一點。但還是那句話,寫一個一上來就脫衣猛幹的故事,並不是我的初衷。其實目前整個故事我已經寫得差不多瞭,所以在考慮,到底是一周一更還是一周兩更,這個就看具體的反饋吧。

  另外透露一下,整個故事連載的過程中,我還為社區朋友準備瞭一份特別的禮物,當然瞭,現在先賣個關子,等到更新到相應的進度的時候再公佈吧。

  接下來,就是我們的故事瞭。寫完這個故事之後,也許我會考慮寫三部曲,但之前的《欲海花》系列,估計遇到感興趣的文心題材才會再寫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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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定州,大宋的北境門戶,自古以來就是中原北境的屏障。自耶律氏犯宋開始,這裡就成為瞭大宋和遼國反復爭奪的地盤。即使是在和平時期,雙方依然不斷明爭暗鬥,各派哨探,企圖將這裡控制在自己的手中。

  我們的故事,就是從定州開始。

  這次是過年前的最後一次越境偵查,雖然已經習慣瞭這種生活,但齊良和他的小隊依然對這這次的行動充滿瞭忐忑。塞北的寒風將他們身上僅存的年味切割得蕩然無存,馬蹄下的沙漠已經在寒冬的侵蝕下形成瞭一塊鐵一樣的凍土。

  打扮成契丹士兵的他們,隻能在寒風中騎著戰馬瑟瑟發抖。懷中的酒壺中的酒已經喝幹,但齊良知道,隻要這次偵查順利完成,他就有足夠的銀子去定州酒最好的獅子樓享受一回,那裡不光有美酒和肥羊,還有女人。想著那獅子樓在自己身下婉轉嬌啼的妓女的碩大的雙乳和肥潤的臀部,齊良隻覺得一股暖意從下體升起,意識也好像是在剛才的美酒中變的模糊起來。

  他仿佛真的來到瞭獅子樓,那些妓女排成瞭一排,等待著他的挑選。齊良的臉上微微一笑,笑得就像是癡癡的多情公子一樣。然後短暫的笑容之後,他的神情卻立即緊張起來。

  因為他面前真的出現瞭人,幾個活生生的人。但這幾個人,既不是獅子樓的妓女,也不是這漠北的放牧人,而是幾個穿著白衣。這幾個人的出現沒有任何的征兆,如同鬼魅一般的人,站在白雪覆蓋的凍土上,幾乎和背景融為一體。

  但這幾個人的手上,都拿著一把彎刀,這是殺人的彎刀,隻需要放在你的脖子上輕輕一抹,你的頭就會被切下來。

  多年的本能,讓她立即警惕起來。齊良立即發出一陣嘶吼:“有危險,列陣。”說完,立即從他的腰間拔出瞭那把已經同樣跟他出生入死多年的彎刀。自己方的人數是對方的三倍,且都是百死餘生的精銳,隻要他們列好陣,他有十足的把握解決掉眼前的危機。

  然而齊良突然覺得,剛才的拔刀似乎用盡瞭自己渾身的力氣一般,本該靈活揮舞的彎刀,現在竟然變得千斤般沉重,接著直覺頭腦裡一陣眩暈,隨即身體往一旁邊一沉,然後就是從馬上輕飄飄的摔下馬來。

  人從馬上跌落,是不可能輕飄飄的,如果你覺得是輕飄飄的跌落,那隻能說明你此時已經失去瞭知覺。

  齊良的心中充滿瞭恐懼,因為這是他從來沒有遇到過的情況,他的身體完全不受控制,但視覺和聽覺卻很健全,他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人一個個陸續從馬上跌落下來,然後那幾個白衣人肆無忌憚地走到自己的面前,伸出一隻手,翻開瞭自己的眼瞼,看瞭一會。

  “看來計劃開展得十分順利,”那個白衣人對周圍的人說:“立刻回去稟報上鋒。”

  白衣人的舉動讓齊良心中充滿瞭疑問,什麼計劃,什麼上峰,然後他卻沒有時間思考,因為很快,他就感覺一把寒冷的彎刀,輕輕地在自己的脖頸處劃過,就像是這把彎刀的妙處所說的一般,沒有一絲的疼痛…

  白衣人在割掉一隊人的頭顱後,依然悄無聲息地消失在瞭茫茫的大漠戈壁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