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到瞭第二天下午,負責采購的蔣昱等人率先回報,說已經準備好瞭糧食,物資等。但最重要的船舶問題卻一直懸而未決,直到傍晚,衛東興才帶著好消息回報說,已經通過在羌地駐紮的大唐左驍衛部隊,搞到瞭一條軍船。並且準備好瞭足夠的水手,以及熟悉玉帶湖水文情況的兩名羌族的老水兵作為向導。

  忙活瞭一天,霍青玉這時才松瞭一口氣,和神機老人一起參詳瞭一天的玉帶湖的水文地圖後,隻覺得頭腦昏沉沉地。此時躺在逍遙椅裡,享受著郭秀熟練的按摩技巧,才覺得疲勞盡消。

  “秀兒。”

  “嗯?”

  “這段時間四處奔波,可是苦瞭你瞭。”

  “奴婢不怕,奴婢能跟著少爺,便不怕這些辛苦。”

  這話聽得霍青玉一陣感動,一伸手把郭秀懶瞭過來,抱在懷裡說道。

  “明天起,我們又要換一種忙法瞭。我們要去一個毫無人煙的地方,那裡可能會很危險,甚至會有很多人的會遇害。”霍青玉向來不懼危險的,但他卻著實為郭秀擔心,心裡想叫她留在羌地等待自己。

  而郭秀仿佛看透瞭他的心思一般,認真的說道:“奴婢不怕這些,奴婢隻怕不能見到少爺。我對少爺有信心,我自己也會努力的,不給少爺當累贅的。”這幾句話說的很是認真,霍青玉見郭秀眼裡星光閃動,眼淚仿佛都快掉下來的樣子,心中一陣不忍,到嘴邊的話隻好咽瞭回去。

  “那說好,倘若遇到吃苦的時候,可不許哭哦。”

  “是,奴婢遵命。”郭秀笑著說道。

  “昨天,蒲姑娘的一席話,讓神機老人也側目。雖然奴婢武功低微,但也不願意置身世外。”

  “這麼說來,蒲心蘭小丫頭確實不簡單。”言語間,霍青玉的手已經滑進瞭郭秀的衣襟,揉捏著郭秀美好的玉乳。

  郭秀被霍青玉弄得一時情動,氣喘籲籲地說道:“奴婢也會讓少爺驕傲的。”

  “哈哈,現在你就已經很讓少爺驕傲瞭,”說著,便抱起瞭郭秀,往床榻上走瞭過去。

  第二天早上,果然來瞭幾個士兵,說是來接眾人的。為首的一個服色官階在眾人之上,叫馬可信,是這批人的統領。他本是羌人,後來因為水性出眾,被破格招入左驍衛的水軍,這些年常年在玉帶湖負責操練水兵,這些年積功升為的都統,對這玉帶湖的水文情況是極為熟悉的。

  “末將馬可信,奉左驍衛大將軍王廷恩之命,前來為各位負責指揮軍艦。一應物資已經裝船完畢,請各位上船吧。”

  霍青玉等人見多識廣,自是不必說,而陸筱蕓,郭秀等女孩子,則是第一次見到這種雙層大船,很是興奮。上得船來,先不理會眾人,而是把船艙逛瞭一個遍,然後才回到甲板。

  此時眾人登船已畢,水手門來來往往做出航前的最後的準備。

  “各位的住處已經準備好,在船的二層上。房舍充足,各位可以自行選擇。稍後,我們會將生活物資給各位送過去。”

  待眾人選擇好房舍的時候,大船已經駛離瞭岸邊。看著湖岸線在視線中慢慢消失,霍青玉心裡不由得生出一絲惴惴不安的情緒。雖說已經有瞭線索,但《飛將兵鑒》是否在這個島上確實未可知,況且這一船的江湖豪客也動機為名,真可謂是前途未卜。

  “喂,大流氓,想什麼呢?”身後陸筱蕓銀鈴般的聲音響起,一轉頭,便看見瞭她美好的倩影。此時她換瞭一套紫色的長衫,頭發也用繩子高高地束起,顯得十分幹練。

  “哦,在想一些細節的事,你找我?”

  “不是我找你,是六叔在和那兩個鬼兄弟,還有幾個人,在甲板上玩牌九,叫我來叫你一起。”

  待霍青玉和陸筱蕓來到甲板的時候,眾人已經玩得火熱瞭。見霍青玉來到,阿六急忙伸手招呼霍青玉。霍青玉看瞭看桌上的西川雙鬼,神機老人,阿六和公孫裘。不由得哈哈一笑,心裡道,現在如果有哪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人來這桌賭錢,那定然會輸的個血本無歸。這些江湖豪客都是暗器高手,如果是相互較技還好,如果有什麼人膽敢和他們幾個玩的話,那簡直就是肥羊進瞭虎口一般。

  “兄弟,快來,公孫島主手氣旺得很那。”阿六笑著說道:“我已經輸瞭幾百兩銀子瞭。”不得不說,這裡的人,都不是缺錢的主,即使看上去衣衫不整的神機老人,也是一身的至寶。

  “哈哈,幾位大哥都是老手,我與你們玩豈不是被你們榨取油水。”

  “誒,久聞霍少俠乃江湖第一風流公子,這些玩意兒豈有你不精通的。”公孫裘說道。

  “既然如此,小弟就恭敬不如從命瞭。”霍青玉卻扭頭對陸筱蕓說:“有道是,美女上賭桌,天王都得梭。陸小姐可有興趣來玩一玩?”

  本來之前陸筱蕓見眾人玩得新鮮,便想一試。但一是阿六不允許,二是陸傢傢教極嚴,與眾多老爺們兒一起賭錢終究不是她這種女子改幹的事,因此隻好作罷。此時見霍青玉如此說道,立即雙眼放光,渴求地盯著阿六。

  阿六知道陸筱蕓的心思,見霍青玉如此說,隻好點瞭點頭。陸筱蕓見阿六應允,立即滿心歡喜。牌九的玩法本就簡單,陸筱蕓很快就領會瞭。

  “小姐隻管去玩,贏瞭算小姐的,輸瞭算小的的。”

  眾人本道陸筱蕓一個新學的丫頭,不輸個血本無歸就算不錯瞭,豈料幾把下來,陸筱蕓竟然連贏瞭好幾局,剛才公孫裘好不容易贏下的幾百兩銀子,轉眼已經有一半跑到陸筱蕓那裡去瞭。

  “開,雙地!!”陸筱蕓又是一把好牌,樂得都快蹦起來瞭。

  “陸小姐果然厲害。”西川雙鬼中的一個,不知是哥哥還是弟弟,悻悻地把一張一百兩的銀票放在瞭陸筱蕓面前。陸筱蕓看著身邊的霍青玉,得意之色溢於言表。

  時間,就在這樣的玩耍中度過瞭。已經是正午時分,馬可信派人來通知各位下樓吃飯。陸筱蕓手氣大好,贏多輸少,一上午的時分,已經贏瞭接近一千兩銀子瞭。高興得拉著一旁觀戰的蒲心蘭,嘰嘰咋咋地說笑個不停。

  雖然是行船之上,但馬可信知道這些人身份顯赫,因此也竭盡所能弄瞭一頓好飯菜。然而潘綺紅和郭秀卻並沒有出現在飯堂,一打聽之下,原來是潘綺紅對風浪不適,雖然玉帶湖已經是風浪較小瞭,但畢竟還是有些顛簸。因此便在房中休息,而郭秀則是過去照顧瞭他。馬可信已經招呼人給她們單獨送去飯食瞭。

  用過午飯後,霍青玉便隻身前往潘綺紅的房間去探視。一進屋,便見潘綺紅倚著床墊躺在床上,雖然經過這兩天的滋潤,潘綺紅已經恢復瞭神韻,但船上的辛苦已經缺使她看上去有一點憔悴。

  “吃過東西瞭嗎?”

  “少爺,潘夫人腹中不適,並沒有吃什麼東西。”雖然其他人還不知道霍青玉和潘綺紅的關系,但郭秀畢竟是霍青玉的同榻之人,因此這些事她顯然知道的。因此,當潘綺紅不適的時候,她就像把潘綺紅當成奶奶夫人一般照顧。

  “秀兒你呢?”

  “我不急,等會兒我去飯堂吃吧。”郭秀笑著說。

  “沒事,我已經好多多瞭,有勞郭姑娘精心照顧,感激不盡,你快去用膳吧。”一旁的潘綺紅說道。

  郭秀見霍青玉到來,本就想知趣地告辭,見潘綺紅如此說道,便立即道瞭聲珍重,告辭而去。

  “怎麼瞭?身體不舒服嗎?”霍青玉抱起躺在床上的潘綺紅,讓她躺在瞭自己的胸膛上。

  “沒事,就是以前沒坐過這麼久的船,對風浪有些不適應,現在已經好多瞭。”

  “嗯,有沒有吃東西。”霍青玉問道。

  潘綺紅抬頭,看著男人溫柔的眼神,紅著臉,輕輕搖瞭搖頭。現在的潘綺紅,就像是剛剛戀愛的少女一般,躺在心愛的男人的懷裡。

  霍青玉扭頭,看見桌上的蓮子羹尚溫,便端瞭起來,喂潘綺紅吃瞭小半碗。然後又夾起瞭一片醃牛肚,卻並沒有直接喂給潘綺紅,而是將一半自己咬住,然後湊上前去,將另一半送到潘綺紅嘴邊。

  潘綺紅哪裡曾遇到過這樣的風流大少,丘辰剛在這方面完全和木頭沒區別。雖然臉上一紅,卻依然乖乖地咬住瞭另外一頭。霍青玉輕輕一咬,牛肚便被分成瞭兩半。而他也順勢在潘綺紅的紅唇上輕輕一吻。

  潘綺紅哪堪這般調戲,隻覺得心都醉瞭,胸前的一對雙峰不斷地起伏著。這情景看的霍青玉熱血上湧,立即伸手摸上瞭其中一隻,輕輕地揉捏起來。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和霍青玉纏綿,但畢竟之前的時候都是在寂靜的夜晚。而此時,大白天這樣,還是第一次。

  清楚地看著男人的手在自己的玉乳上的動作,潘綺紅隻覺得心都要從嗓子眼跳出來瞭。霍青玉摩挲瞭好一會兒,才把手從潘綺紅的胸前拿開,伸手去取另一樣食物。

  潘綺紅癡迷地看著霍青玉,慢慢地把手伸向瞭衣帶,輕輕地解開來向兩邊一分,身上的衣服已經被解開,露出瞭貼身的肚兜。霍青玉並沒有去打斷潘綺紅的動作,對女人他雖然一向很主動,但這樣偶爾的春心勃發則更讓他享受。

  潘綺紅解開瞭自己的外衣後,見男人並沒有動作,便紅著臉將手伸到瞭脖子後,解開瞭肚兜的繩子,然後輕輕一拉,肚兜便從身上滑落開來,露出瞭美好的胴體。豐碩的玉乳就像是兩隻大白兔子一般,隨著主人的心而跳動著。平坦的腹部沒有一絲的贅肉,而潔白的肌膚,就如同牛奶一般。

  霍青玉看著女人美好的胴體,但並沒有立即撲上去,而是從盤子裡夾起瞭一塊鹵牛肉,同剛才同樣的動作,咬著一半,然後向潘綺紅喂去。而就在潘綺紅要張口去接的時候,霍青玉卻故意頑皮地嘴裡一松,牛肉便掉瞭下去,正好掉在瞭潘綺紅高聳的玉乳上。

  潘綺紅看著胸前的牛肉,知道男人此時的想法,雖然嬌羞,卻仍然向前挺起瞭胸脯,把牛肉連同自己的玉乳一起送到瞭霍青玉的嘴邊。霍青玉一低頭,便觸到瞭潘綺紅滑嫩的玉乳,受到刺激的潘綺紅不由得發出瞭嚶嚀一聲。霍青玉並沒有一下把牛肉要起來,而是輕輕用牙咬下瞭一點咽下,而這個過程中,更多的是嘴唇和玉乳的接觸。

  看著霍青玉趴在自己胸前,一點一點地吃光瞭胸前的牛肉,潘綺紅隻覺得新鮮又刺激,而此時,玉乳上已經沾上瞭許多霍青玉的唾液和吻痕瞭。而這時,霍青玉又拿哨子舀起一勺蓮子羹,送到潘綺紅的嘴邊。

  這一次,不用霍青玉再引導,就在剛要喝到蓮子羹的時候,潘綺紅乖巧地嘴唇一滑,就讓大半勺的蓮子羹順著嘴角流瞭下去,同樣不偏不倚地滴在瞭胸前的玉乳上。而巧的是,其中幾滴竟然準確地滴在瞭如玫瑰般嬌艷的蓓蕾上面。嫣紅的蓓蕾沾上瞭晶瑩剔透的羹湯後,顯得更加淫靡而嬌艷。沒有絲毫的猶豫,霍青玉立即伸出舌頭,輕輕在蓓蕾上一添。潘綺紅立即被這刺激弄得身子一顫。而霍青玉的而動作並沒有結束,而是接著開始瘋狂地吮吸著潘綺紅的玉乳。高聳的玉乳在他的手中,不斷地變化著形狀,然潘綺紅隻覺得心都要被掏出來瞭。

  湖面上,一艘載著中原武林中的頂尖人物的大船正徐徐西行,而船上的一個房間內。一男一女正在激烈地交合著,這男人便是江湖上出名的花花大少霍青玉,而女人竟然是平時高貴端莊的女俠潘綺紅。此時兩人赤裸相對,霍青玉火熱的陽具正在潘綺紅的體內不斷地進出著。眼神迷離的女俠,死死地抱著男人寬闊的肩膀,不斷地扭動著翹臀迎合著男人的動作。

  從第一次交歡以來,霍青玉就很滿意潘綺紅的花徑中如同少女般的彈性。此時在蜜汁的作用下,自己的陽具可以很舒服地在潘綺紅的花徑中享受著這個美麗少婦的獨有的彈性。

  湖上的風聲和行船的嘎嘎聲,再加上眾人現在都在飯堂用飯,讓潘綺紅終於可以放開地呻吟。嬌媚的聲音,不斷地從潘綺紅的喉頭傳到霍青玉的耳朵裡。而這呻吟讓霍青玉更加興奮地沖刺著。

  終於,兩人在長時間的交歡後,霍青玉終於將火熱的陽精註入瞭潘綺紅的身體。

  歡好過後的兩人依偎在床上,潘綺紅看著身下的一談狼藉,嬌羞地倒在瞭霍青玉的懷裡。

  就在兩人還在溫存的時候,突然門前響起瞭郭秀焦急的敲門聲。霍青玉和潘綺紅急忙收拾好衣服起身。剛一打開門,霍青玉便看見郭秀驚慌失措的神情瞭。

  “少爺,出事瞭。”郭秀急匆匆地說道。

  “別急,怎麼瞭。”霍青玉說道。

  “柳鋒,柳鋒被人殺瞭!”

  甲板一層,柳鋒的屍體就這樣直直地躺在地上。鐵鳳凰等人正在檢查屍體,而柳思思已經幾乎哭暈過去瞭,剩下的諸人一籌莫展地圍在四周。

  屍體尚溫,顯然並未死去太久。從屍體的痕跡來看,柳鋒眼角崩裂,嘴角帶血,面色紅潤無中毒跡象,顯然是收到瞭極度的重擊,因此內臟受損而死。當衛東興解開瞭柳鋒的衣裳的時候,背上愕然出現瞭一個巨大的掌印,這一掌開碑裂石,竟然打得整個脊柱都凹陷進去瞭。掌擊之處,留下瞭一個深深發黑的掌印。

  見到這個掌印後,一邊圍觀的眾人立即把目光投向瞭雷震。在眾人裡,雷震的掌力當屬第一,眼前這掌有如此力道,雷震自然是第一懷疑的對象。

  “你們是懷疑老夫瞭?”雷震一聲怒吼,從他的聲音中就能聽出他的憤怒。

  “哼哼,除瞭你,又有誰有這等開碑裂石的掌力呢?”司徒空空冷冷地說道。

  “不錯,老夫是有這本事,但是,有這本事的是我一人嗎?多的不說,雙鬼兄弟,霍少俠,包括你司徒空空,辦到這個很難嗎?”雷震怒道

  “我是有這個本事,但我一直和大傢都在一起,霍少俠剛才去探望丘夫人,也有人作證。就偏偏是你和柳公子,飯後各自離席。有誰可以替你作證嗎?”

  而這時,一邊的柳思思也停止瞭哭泣,慢慢站瞭起來,緩緩說道:“敢問雷先生在離開飯堂後,去過哪裡,幹過什麼事情。”這話雖然說的緩慢,但卻字字有力,加上長劍已經握在手中,顯然,雷震不說的話,她就要動手瞭。

  雷震聽瞭柳思思的話,突然哈哈大笑起來,說道:“好,那我就讓你們看個明白。”

  說著,雷震就走到柳鋒的屍體前,抓起瞭柳鋒的屍體,對眾人說道:“你們看好瞭,這個掌印的形狀,分明是個左手。”說著,便伸出瞭自己的左手。眾人一看,立即吃瞭一驚。原來雷震左手的食指,竟然短瞭半截。

  “老夫少時受過傷,因此左手的食指少瞭半截。現在,你們滿意瞭吧。”雷震恨恨說道。

  而眾人聽見雷震這麼一說,自然是無法再懷疑雷震瞭。

  這邊,鐵鳳凰等人對現場的檢查結果也是讓人失望的。現場沒有任何的打鬥痕跡,並沒有任何的蛛絲馬跡。於是鐵鳳凰隻好要安排瞭人手守護住現場,然後再做計較。

  “現場沒有打鬥痕跡,柳鋒又沒有中毒的跡象,是什麼原因讓他沒有做出任何抵抗就深造不測呢?”霍青玉離開柳鋒的死亡現場後,便和鐵鳳凰以及阿六一起商討案情。

  “會不會是兇手將柳鋒殺死之後,然後移屍到此呢?”阿六問道。

  “不會的,一般來說,轉移屍體是為瞭掩蓋作案現場,但倘若真要掩蓋柳鋒的死亡現場的話,直接把屍體丟下船沉在湖底即可。完全沒必要把隨時可能暴露線索的屍體留給我們。況且,這船上雖然人少,但也算戒備森嚴,要想悄無聲息地移動屍體的話,也是要面臨極大的風險的。”鐵鳳凰說道。

  “是誰最先發現瞭柳鋒的屍體呢?”霍青玉問道。

  “是一個水手,去倉房取東西,結果無意中發現的。”

  “可曾把那個水手叫來一問。”

  “自然是問過瞭,他說他當時就發現柳鋒俯身朝下倒在地上,探瞭鼻息已經死去後,就立即來報告眾人瞭。”

  “這期間有發現什麼異常的嗎?”

  鐵鳳凰搖瞭搖頭道:“這人驚慌失措,連走路都差點被摔倒,問瞭半天,也毫無線索。”

  眾人商議瞭半天,也沒什麼頭緒,隻好各自回房。而霍青玉則閑不住,再次來到現場,而陸筱蕓也跟著跑瞭過來。

  “陸小姐,我想問你個問題。”霍青玉一邊檢查屍體,一邊向陸筱蕓問道。

  “什麼問題。”

  “你覺得,一個武功高手,在什麼情況下,會讓人一掌從後背拍死,卻沒有任何的反抗能力呢?”

  “嗯,會不會是熟人,突然從背後發起襲擊?”陸筱蕓答道。

  “唔,這暫且算一個答案,不過你想,柳鋒的功夫也是江湖上有頭有臉的人物,如果要從背後將他一擊致命,那需要什麼樣的速度才行。我辦不到,雷震等人更是辦不到。倘若有人辦得到的話,那定是江湖上曠古絕今的高手。”

  “你是說,這船上還有一個高手在?”陸筱蕓問道。

  “不,我隻是說瞭一種可能性,但水手是衛東興選的,都是些二十左右的水手,就算從娘胎開始修煉上層武學,也不能有這等本事。”

  “那你的意思是?”

  霍青玉搖瞭搖頭,說道:“眼下並沒有更多的線索,隻能慢慢尋找瞭。”

  “不如我們去把每個人都問一遍?”

  “不可,這些都是江湖上的老狐貍,要一個一個審訊的話,倘若激怒瞭眾人,自然無法收場。目前,丘辰剛,柳鋒,這已經是兩樁離奇的命案瞭,我們雖然不能斷定兩人的死是否有關聯,但可以肯定的是,倘若是真的有關聯。那我相信,兇手也許還會動手的。”

  “為什麼這麼說?”

  “你想,兇手殺丘辰剛,是選在我們來的路上。如果當時他達到瞭目的,自然不會選擇在這個孤獨的船上動手殺柳鋒,倘若殺瞭柳鋒已經達到瞭目的,那為什麼又會把屍體留給我們,往湖裡一拋,豈不是更好地可以隱藏線索,他將屍體留下,顯然是想利用這個屍體做文章的。”

  “那就把大傢集中起來,早晚呆在一起,出行必須要人陪伴,我想兇手就無從遁形瞭。”

  “不可,目前連基本的頭緒都沒有,那樣隻會打草驚蛇的。”霍青玉說著,起身伸瞭個懶腰,說道:“走吧。”

  “去哪兒?”

  “去找柳思思聊聊。”

  “你懷疑柳思思和這事有關?”

  “不,她隻是最瞭解柳鋒的事的人。”

  此時的柳思思,在潘綺紅和郭秀的勸誡下,情緒已經平復瞭很多,見霍青玉到來,便起身就要行禮。

  “柳姑娘不必客氣,在下隻是想瞭解一些尊兄的事情。”

  “小女子此時心亂如麻,敢問霍公子有何問題?”

  “尊兄這幾天可有什麼反常的行為嗎?”

  柳思思想瞭想,搖瞭搖頭道:“傢兄一向特立獨行,雖然小女子與傢兄此次一起前來,但很多時候他是完全獨自行動。自幼傢兄做事就是如此,因此小女子也並沒有經常過問,而傢兄也不會告訴我太多東西。”

  “那你們此次前來,真是為瞭尋找先輩的血案真相?”

  “是,但並不全是。”

  “哦?”

  柳思思緩緩說道:“倘若說我們兄妹真的無意《飛將兵鑒》,想必公子也不會相信。不過,我們確實從小就有查找張傢血案的真相祖訓,因此,我們也確實帶著這個目的來的。”

  霍青玉問瞭幾個問題,也沒有問出個所以然來,隻好要潘綺紅和郭秀多安慰一下悲傷中的柳思思,告辭瞭出來。

  “喂,大流氓,這個柳思思在說謊。”陸筱蕓說道。

  “小姐何以見得?”霍青玉問道。

  “我看她在回答你的問題的時候,總是目光低著看著自己的腳,這是心裡有鬼的表現。我在斷案的書中看過。”陸筱蕓得意的說。

  “可這個隻是對大多數情況而言,柳思思這等精明的人物,自由就幫著打理燕子塢的生意。倘若真的要說謊,怎麼會留下如此拙劣的痕跡?”

  “喂,我說你別總是反駁我行嘛,你就不能聽聽我說的。”陸筱蕓不高興到。

  霍青玉實在拿這個大小姐脾氣沒辦法,隻好搖瞭搖頭說道:“那我來問你,如果真的他們有第三個目的,那為什麼她會強調柳鋒喜歡獨來獨往,這樣不是反而讓人懷疑他們的動機麼。其次,我們就算知道她說謊,那也沒辦法逼她說出實情啊。”

  “我們可以裝鬼呀。”她說的,正是幾天前和霍青玉一起,利用幽冥之事,誘騙潘綺紅說出真相的事。

  “不妥,當時我們的對象,是一個精神極其萎靡,且思夫心切的女人。但這次,你看柳思思,雖然也是悲憤,但情緒卻穩定得多。況且,她的內力造詣,遠在潘綺紅之上,內力深則神凝,神凝則智明。我們那點把戲騙不過她的。”

  陸筱蕓見他說得在理,沒有瞭氣勢,柔聲問道:“那眼下怎麼辦呢?”

  霍青玉搖瞭搖頭:“看來,我們隻能徐圖後計瞭。不過你倒是提醒瞭我,我們是需要加強戒備瞭。”說著,霍青玉便找來瞭馬可信,要他讓空閑的水手加強巡邏。

  晚飯過後,眾人在甲板上飲酒賞月。已經離岸一天瞭,四周隻看得到月下的湖水上泛起的粼粼波光。雖然白天發生瞭命案,但眾人畢竟是江湖上見慣瞭腥風血雨的人,因此情緒並沒有受到太多的影響。並不是因為眾人冷血無情,而是在這個紛亂的江湖裡,眾人都不知道是否能看得到第二天的太陽。因此,與其唔自悲傷,不如及時行樂。

  夜深瞭,霍青玉獨自回到房間,白天的兇案毫無頭緒,為瞭防止眾人遭到危險,他便要郭秀搬到陸筱蕓那裡去住,相互之間也好有個保護。然而,當他點亮房中的燭臺後,卻在燭光下出現瞭一個婀娜的女子的身影。

  本來霍青玉以為是潘綺紅偷偷跑來見自己,但燈光一晃,卻發現來者是柳思思。這時她的臉上雖然冷若寒霜,卻哪裡還留得下半分的喪兄的悲傷。她換上瞭一身鵝黃的長裙,頭上的發髻也重新梳妝過,顯出幾分成熟女人的風韻。

  “不知道柳姑娘大半夜來我這個名聲並不好的浪子房中所為何事?”霍青玉說道。

  “哦?霍少俠為什麼不問問,我死瞭兄長,為什麼現在卻一點也不悲傷呢?”

  “這個我已經知道答案,沒必要再問瞭。”霍青玉說道。

  “你知道瞭?為何?”柳思思問道。

  霍青玉找瞭個椅子,坐下說道:“你們柳傢一向傢主決定瞭傢中一切事物。就像皇帝在宮中的權利一般,而你雖然是傢中輩分極高的人,卻也一切都要對你哥言聽計從。你父親並無其他子嗣,你兄長死瞭,自然這門主之位就輪到你瞭。這樣說來,我應該是要恭喜你瞭。”

  聽瞭霍青玉的話,柳思思不禁噗呲一笑,說道:“霍少俠果然是聰明人,看來我沒有選錯人。”

  霍青玉正打算接著說的時候,卻見柳思思突然解開瞭系著的腰帶,鵝黃的絲綢外衫立即隨之滑落,流出瞭鑲嵌著珍珠的雪鍛肚兜和同樣雪白的香肩和藕臂。

  “柳小姐是想犧牲色相來收買我這個浪子為你賣命嗎?”霍青玉見慣瞭花叢,這樣的行為雖然驚訝,卻不至於亂瞭方寸。

  豈料柳思思卻突然笑瞭笑說道:“不,雖然我有這樣的想法,但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告訴公子。”說著,便轉過身來,露出瞭潔白的背脊。而這一下,則讓霍青玉真正的大吃一驚。

  雪白的背上,竟然紋滿瞭密密麻麻的小字,讓整個背部就像是一副書頁一般。霍青玉急忙棲身上前,仔細看瞭看那些刺在柳思思背上的字。

  整個背上,竟然刺滿瞭惡毒的詛咒的話。詛咒的對象,竟然都是些江湖上響當當的人物,卻不知柳思思背上刺上瞭這些名字是為何。

  “這,這是為何?”霍青玉問道。此時柳思思已經重新穿好瞭衣服,表情也恢復瞭以前的冷酷。

  “不錯,這些東西,都是傢兄所為。”柳思思說道:“傢兄自幼篤信一個邪教,認為在至親的女子背上刺上對仇傢的詛咒,詛咒便可以應驗。傢兄沒有娶親,因此,便選擇瞭我,作為他的祭品。”

  “祭品?”

  “不錯,傢兄第一次是他剛接手燕子塢的時候,遇到瞭山西秦傢的上門挑戰。傢兄戰敗,因此本傢失去瞭江南六個縣城的私鐵經營權。那之後,傢兄便在我背上,第一次刺下瞭對秦傢傢主,秦少遊的詛咒。”

  “後來我聽說,這秦少遊突然換瞭惡疾而死瞭。”

  “不錯,秦少遊得的是肺疾,但傢兄卻以為是詛咒應驗瞭,因此,那之後,傢兄便更加瘋狂。每次遇到挫敗,便在我的背上刺上這些惡心的文字。”

  身體發膚受之父母,霍青玉心中自然能夠理解,這柳思思的心中的屈苦。這種事,對一個少女來說,簡直是無情的摧殘。

  “想必那些詛咒並沒有都應驗的。”霍青玉說道。

  “這是自然,但傢兄卻並不這樣認為。因此,我的確是有計劃殺掉他的。”

  “我知道。”

  “你知道?”

  “因為你給他服用瞭天下奇毒之一的‘蝕筋化骨散’。”

  聽瞭這話,柳思思立時大驚,說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霍青玉說道:“不錯,這蝕筋化骨散,乃是無色無形之毒,從屍體的跡象上來看,找不到任何中毒的痕跡。

  但這個毒藥卻有一個使用痕跡,就是因為這個毒的中毒原理,乃是收縮人的經脈,然後將自由運行的內力阻塞,因此達到心血停止的壓力。但使用之後,會在一定時間內造成經脈無法恢復原狀,因此剛才我用內力探走柳兄的各個大穴,發現很多穴道難以突破,便料到瞭如此“

  “霍公子真是非凡人物。”柳思思贊許到:“既然霍公子如此瞭解此毒,那定是知道,此毒倘若真的發作,是毫無聲息地猝死的吧。”

  “不錯,但柳兄卻被人重重地擊瞭一掌。”

  “是的,這也就是我來找你的原因?”

  “你是想我替你需找出這個人?”霍青玉問道。

  “不,是誰並不重要,我隻需要你幫我弄清楚,這個人是針對傢兄個人,還是也針對瞭我。倘若隻針對傢兄,那我也就沒必要去追究。”的確,柳思思隻要柳鋒死,如果有人代勞,反而是更好的。

  “另外,還有個要求,就是要你保護我的安全。我並不一定要尋找到《飛將兵鑒》,也不必要找到傢祖父的死亡真相。我隻要安全返回中原,順利接任傢主。”

  果然,女人的心,一旦狠起來,就是蛇蠍一般,也許霍青玉這麼多年遊戲人間,絲毫沒想過成傢,也許就是因為這一點吧。

  “當然瞭,在下不會要霍公子白白付出的。”柳思思說道:“今天,我就是來提前支付一部分報酬的。”

  說著,便走瞭過來,徑直抱住瞭霍青玉到:“倘若霍公子答應,在下願意將處子之身獻給公子。”

  柳思思知道,霍青玉這種人,金銀財富都不能打動他。而隻有自己的貞操,才能體現出這種誠意。況且霍青玉本來就是江湖上出名的浪子。

  不得不是,柳思思確實是個美女,十分少見的美女。白皙的皮膚,緊致的身材,每一寸肌膚都透著江南人獨有的韻味。

  霍青玉見狀,立即將柳思思抱瞭起來,一把揉捏著高聳的玉乳,一邊說道:“柳小姐如此大禮,在下怎麼受得起呢?”

  柳思思滿臉通紅,呸瞭一聲,說道:“隻求公子能夠保護好奴傢,奴傢定會滿足公子一切需求。”

  說著,就要伸手去解霍青玉的衣衫,卻被霍青玉抓住瞭手,啪啪兩下,點住瞭柳思思背部的兩處大穴。

  “你要…”柳思思穴道突然被制住,驚慌地叫道。然而話剛說到一般,卻連啞穴也被霍青玉點上瞭。

  霍青玉並不理會滿臉激怒的柳思思,不慌不忙地將他放在瞭床上。從衣服雙取下瞭腰帶,將柳思思的手綁在瞭床頭,然後笑著說道:“柳姑娘,你說的要滿足在下的一切要求啊。”一邊說話,一邊伸出瞭手指,開始輕輕地挑逗著柳思思胸前突起的蓓蕾。

  雖然柳思思的大穴被制住,但額頭的肌肉還可以運動,從眉宇間,可以看到她的煎熬。一部分是穴道被點的憤怒,另一部分確實來自身體的刺激。她的確是個處女,身子別說這樣放肆地觸碰,除瞭那個變態的哥哥,就連看都沒有被別人看過。雖然在柳鋒的淫威下收到瞭許多凌辱,但卻始終是個雲英處子,因此不一會兒,在霍青玉嫻熟的技術下,已經是春情勃發瞭。

  偏偏在這個時候,霍青玉的另外一隻手,按上瞭她兩腿間的秘洞上,一陣碾磨,讓柳思思隻想夾緊雙腿,縱情呻吟,然而偏偏,這時她既不能夾緊雙腿,又不能發出任何聲音。這種痛苦而強烈的刺激,讓她的身體徹底投降,一股蜜汁從身體內一湧而出,伴隨著身體內一個突起的東西順著體液,一下流瞭出來。

  “糟瞭………”柳思思大驚。然而這時霍青玉手中已經多出瞭一顆豌豆般大小的藥丸。

  “這是合歡仙子的‘逍遙傀儡’術要用的藥丸吧。”霍青玉笑著說道,想不到出身姑蘇名門的柳姑娘,竟然習得這等江湖淫術。

  原來這‘逍遙傀儡’乃是合歡仙子的一門異術,是讓女人提前把一種特質的藥物放在花徑裡,這種藥物在男女交合的時候,會迅速地借助男女交合的體液融化,然後流入男人的體內,再配合蠱術,可以完全由女人操縱男人。

  這逍遙傀儡的施毒法子十分詭異,因此江湖人物往往防不勝防。但眼下柳思思見霍青玉竟然識破瞭此術,心中自是驚恐萬分。

  然而,霍青玉卻沒有繼續為難她,隻是解開瞭她的穴道,嘆瞭口氣說道:“柳姑娘,若非你是雲英處子,隻能將藥丸放在秘洞口一帶,我真不敢保證一定能識破此術,然而此術過於邪惡,不光是中蠱者,就連施術者也影響巨大。你本事名門之後,何至於用此手段。我勸你還是迷途知返吧。”

  柳思思慢慢恢復瞭行動能力,剛才本道已經勝利在望,卻峰回路轉,不光被霍青玉識破瞭自己的秘術,還被一陣教訓。心中自是憤怒難當。然而,情況已經如此,倘若真的動手,自己也不是霍青玉的對手。隻要拿起瞭地上的衣服,胡亂穿在身上,悻悻離開。

  然而待柳思思走後,霍青玉卻來到瞭鐵鳳凰的房中,隻說為瞭柳思思的安全,讓她派人暗中保護柳思思。有時候,連霍青玉自己都搞不懂,自己到底是不是一個怪人,明明柳思思想利用自己,自己還去設法保護他。也許就是這種對女人的態度,讓他有很多女人吧。

  鐵鳳凰當即答應瞭霍青玉的要求,於是蒲心蘭就搬到瞭柳思思的房中與她一起居住。柳思思見蒲心蘭搬來,知道瞭是霍青玉的意思,心中竟然隱隱冒出瞭意思愧疚感。

  就在忙完一切之後,霍青玉來到潘綺紅的房間裡。將剛才的事告訴瞭潘綺紅,潘綺紅聽得情勢危機,隻嚇得連吐舌頭。

  “這等淫邪的女人,爺為什麼還要去幫她?”潘綺紅忿忿說道,彷如隻要自己身體沒問題,就要去興師問罪一般。

  霍青玉笑著說:“沒事,她也是個可憐之人,況且,那點本事還難不倒我的。”其實他這話隻是為瞭讓潘綺紅寬心,剛才的危險,隻有他自己知道。

  此時潘綺紅一低頭,見霍青玉胯下之物尚且堅挺,便笑著說。

  “爺明明春心已動,何苦這般憋壞瞭自己。我看那小妮子也是個沒人胚子,既然你已經破瞭她的法術,為什麼不幹脆拿她消消火呢。”一邊說,一邊替霍青玉解開瞭褲子,握著火熱的肉棒套弄起來。

  “哈哈,我雖然好色,但又不是爛色鬼。她那樣以肉體為工具,哪裡能體會出歡好之美。還是夫人這般,情欲之心盡解,才能體會男女間的真諦。”

  潘綺紅白瞭霍青玉一眼,說道:“你就會調笑於我。”說著,便低下頭,含住瞭霍青玉的肉棒,溫柔地吮吸瞭起來……

  蹬蹬蹬,蹬蹬蹬。一陣急切的敲門聲,把霍青玉從夢中吵醒瞭,門外已經傳來瞭郭秀和陸筱蕓銀鈴般的聲音瞭。

  已經是出航的第四天早上瞭,霍青玉打開瞭門,見到兩個少女面帶急切的顏色,郭秀見他一開門便急忙說道:“公子,快,鐵大人和西川雙鬼兄弟要打起來瞭。”

  而這時,剛才床上爬起來的霍青玉,卻衣衫不整,身上隻穿著一條白色的睡褲,裸露出瞭矯健的上半身。郭秀早已經習慣倒還好,而陸筱蕓去臉上一紅,急忙把臉轉到瞭一邊。

  “大流氓,你能不能快點。”陸筱蕓連聲催促,但郭秀還是不緊不慢地替霍青玉穿好衣服。

  眾人來到甲板,見鐵鳳凰已經和西川雙鬼交上手瞭。雖然以一敵二並沒有落下風,但霍青玉知道,畢竟鐵鳳凰已經年過五旬瞭,倘若再鬥下去,難免不是身值壯年的二人的對手。但這時衛東興等人卻站在瞭一邊,鐵鳳凰不允許的情況下,他們向來不敢插手幫忙。

  雙鬼的掌法以快和險為主,雖然是掌法,卻少瞭許多剛猛,反倒類似於貼身短打的擒拿手。而這邊鐵鳳凰的招式還是一如既往地迅疾。招招都是進攻的招式。雖然雙鬼二人配合起來,防守的時候密不透風,但每次想要進攻,就難免留下破綻,隻要流下破綻,鐵鳳凰就直接毫不留情地向雙鬼的破綻處出招。

  但鐵鳳凰也心知肚明,自己這樣的打發是在被消耗,倘若一直這樣鬥下去,隻能被雙鬼消耗掉大量的內力。於是,心裡念頭一閃,招式突然變化,畫掌為指,使出來,竟然是自己的看傢劍法“流雲十三劍”。這流雲十三劍本是劍招,但招式講究一個連綿不絕,此時鐵鳳凰以指當劍,竟然威力更盛。

  立時,雙鬼已經暗暗心驚,而一旁的衛東興等人已經轟然叫好。就在叫好聲中,鐵鳳凰雙指向前,徑直刺向雙鬼的前胸,這兩指迅疾無比,眼看就要刺中二人瞭。

  然後就在手指要觸及雙鬼前胸的衣襟的時候,雙鬼突然招式一變,各自的右手握住左手的手腕,手掌重重擊下,沒有任何的變化,速度和力量已經發揮到極致。這兩張石破天驚,竟然是同歸於盡的打發。倘若鐵鳳凰手上有她的護身短劍,此時已經在雙鬼身上刺出瞭兩個明晃晃的窟窿瞭,但此時她手上畢竟沒有劍,自己這兩指,就算刺中雙鬼,雙鬼不過也是一次重傷,但雙鬼這兩掌自己卻避不開,倘若中瞭這兩掌,非得腦漿迸裂不可。

  突然的變化讓一邊的衛東興、蒲心蘭等人驚呆瞭,甚至幾乎已經忘瞭出手援助。而霍青玉雖然運起內力就要出手,卻已經來不及瞭。

  就在這時,鐵鳳凰突然一低頭,使出輕功,向一邊側滑瞭出去。自己的雙指自然無法命中雙鬼,而雙鬼的一擊卻也打空瞭。而鐵鳳凰已經收招,氣定神閑地站在瞭雙鬼的一丈之外瞭。

  “呼”眾人總算松瞭一口氣。而蒲心蘭等小女孩已經在心裡把諸天神佛謝瞭個遍瞭。

  “怎麼,現在總該說瞭吧。”鐵鳳凰對二鬼冷冷地道。

  這時,蒲心蘭立即欣然一笑,對霍青玉等人到:“原來如此,師傅懷疑雙鬼使壞,但又沒有足夠的方法讓雙鬼承認,便故意激怒雙鬼,動起手來。然後逼雙鬼使出殺招,這雙鬼剛才的一擊,無論是石破天驚的力量,還是左手的出招習慣,都與擊殺柳鋒的招式相吻合,這下他們已經已經不能狡辯瞭。”看來鐵鳳凰器重蒲心蘭果然是有道理的,年紀輕輕便有如此眼界。

  豈料,這時雙鬼卻冷哼一聲說道:“這算什麼證據,我們當時兩人都在和你們一起吃飯,雖然是在角落裡的桌子,但卻是在你們的視線之內,從頭到尾我們都沒離開過。”

  的確,眾人回想當時的情景,雙鬼雖然在一邊一言不發,但一直在埋頭吃飯,沒有離開過眾人的視野。

  而這時,鐵鳳凰卻不慌不忙地說道:“其實當時你們不過使用瞭一個障眼法。”

  “障眼法?”蒲心蘭問道。

  “不錯,”就在這時,馮鐵山和柳思思從下層艙跑瞭出來,手中還拿著一個包袱,拱手說道:“稟大人,我們果然在雙鬼的房間中找到瞭這個東西。”說著,就打開瞭手上的包袱,之間裡面有很多動物的毛發和臘塊。

  鐵鳳凰對馮鐵山點瞭點頭,馮鐵山立即把臘塊和毛發一陣揉捏,套在瞭頭上。眾人立即大驚,之間套上假發的馮鐵山,從背影看來,竟然與雙鬼幾乎一模一樣。

  鐵鳳凰冷冷說道:“現在你們還有什麼話說,當時你們其中有一個人是易容瞭的,船上的水手,船工都可能被你們收買。眾人本來對你們不太在意,這正好為你們留下瞭足夠的作案的可能性。”

  “當然,還有最重要的一個線索。就是我們在兇案現場發現瞭這個、”

  這時,衛東興從懷中拿出來瞭一些植物的葉子,說道:“這叫幽閉遮蘭,是西南地區極為罕見的煙草葉子,所有人中間,也就你們兩兄弟才有這個吧。”

  兩人似乎已經無可辯解瞭,這時,雙鬼左首的一人向前瞭一步,說道:“的確是我們做的,不錯,這姓柳的小子這些年斷瞭我們很多生意,我們早就想除掉他瞭。這次是天賜的機會,就不由得我們不把握瞭。”

  右手的一人接著說道:“所以,姓柳的小妮子,回去打理好傢裡的生意,夾著尾巴做人,不然我們兩也不會放過你的。”

  柳思思聽瞭他兩的話,說道:“隻怕不會被放過的是你們吧,這裡都是當世高手,不知道你們兄弟怎麼能夠逃脫。”

  而雙鬼突然一齊哈哈大笑起來,突然兩人分別從衣襟內一拉,立即從衣服下展開瞭一對佈料制成的翅膀,這兩翅膀展開足足有七八尺長,就在同一時間,霍青玉突然叫道:“不好,他們要逃。”說著便使動輕功,向雙鬼的地方跑去。

  然而,突然兩道煙霧急速地向眾人噴射來,這煙霧顯出赤黃色,料想定非普通煙霧。於是鐵鳳凰等人立即一邊向後跳起,一邊運勁在袖,拂開襲來的煙霧。但但功夫不濟的陸筱蕓卻沒有這等身手,眼見煙霧就要飄到面前瞭,隻見人影一閃,霍青玉已經擋在他們面前,雙掌不斷向前擊出。

  “千手蓮華掌!”公孫裘叫道。

  這是千手蓮華掌本是白龍寺的絕學,乃是江湖頂尖的防禦型掌法,使將開來可以說是水潑不進。眼下霍青玉依樣畫瓢,雖然招式完全不對,但憑借對掌意的理解和深厚的內力,竟然也有同樣的效果,煙霧再他的掌力行程的空氣墻下,向四周散去。

  見到霍青玉的神技,雙鬼也不禁叫好:“好一個霍青玉,咋們後會有期。”二人雙足一點,立即向空中騰起,就在空中完全展開瞭翅膀。接著風力,立即向湖泊的遠處飛去,仿佛如同大鳥一般,迅速消失在眾人的視線裡瞭。

  “師傅,就這樣讓他們跑瞭?”蒲心蘭問道。

  “算瞭,正事要緊,等辦完事,有的是時間抓這對鬼兄弟。”

  就在這時候,眾人突然覺得腳下的船一陣劇烈的顛簸,一個水兵驚慌地跑來,向鐵鳳凰行瞭個禮說道:“鐵大人,不好瞭,我們前方進入瞭鬼礁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