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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師徒亂倫

  次晨,項少龍走出廂房。

  紀嫣然外披一件白毛裘,嫻雅恬靜站在船頭,看著兩岸美景。南方的景色,比之西北方又大是不同,秀麗如畫,迷人之極。際此春夏之交,人船放流而下,平山遠林,分綴左右,一片恬靜中惟粼粼江水,滔滔而流。沿江而下,不時見到漁舟在江中打魚,使人很難聯想到戰國諸雄那永無休止的鬥爭。江水蜿曲,每拐一個彎兒,眼前都會出現一個不同的畫面,使人永無重覆沉悶的感覺。

  項少龍來到她身後,低聲道:“嫣然!”

  紀嫣然優美地轉過身來,朝他甜甜一笑道:“夫君起床啦?嫣然還以為你要多睡會呢。”

  看到她笑臉如花,項少龍溫柔的說道:“我到沒事,隻是你這幾天連夜趕路也不多睡會。”

  聽他的話紀嫣然玉臉一紅暗嘆昨晚又做出對不起少龍的事情瞭,柔聲道:“嫣然沒有那麼嬌貴,隻是出來看看江南水鄉。”

  項少龍與紀嫣然並肩而立道:“說到江南,不知嫣然可呈瞭解楚國文化?”

  紀嫣然嬌聲道:“原來夫君是想要考嫣然,說起來楚人雖是我的亡國仇人,但我對楚人的文化卻一向傾慕,像他們的始租,並非胼手胝足的農神,而是飛揚縹緲的火神;河神更是位妙目流盼的美女。其他的神祗,或是彩衣姣服的巫女,又或桂酒椒漿的芳烈。楚辭更是音節委婉,詞藻繽紛,充滿哀艷纏綿的情緒。”

  項少龍有少許妒忌地道:“不過我在李園身上卻完全看不到這些聽著滿美麗的東西。”

  紀嫣然“噗哧”嬌笑,橫他一眼後,再忍俊不住道:“他又不是追求你,哪有時間大拋文采。”

  籲出一口仙氣,得意洋洋地道:“真好!很少聽到夫君大人以這麼酸溜溜的口氣說話。”

  這時莊夫人使人來喚,要他們墮往後方,好趁旅途無事時,教他們學習滇地的鄉音。

  項少龍等隻好苦著臉去學習瞭。

  黃昏忽來驟雨,下瞭小半個時辰後,雨勢漸歇,但仍是毛絲絲地下個不絕,天空蓋滿厚雲,一片淒迷沉重的感覺。

  項少龍和兩位嬌妻,與莊夫人、尤翠之、尤凝之及小孩莊保義都眾在主艙共膳。

  自相遇後,眾人還是第一趟共進膳食,顯示雙方的關系又再密切瞭一點。

  莊保義不時以既愛慕又渴望的眼光瞧著紀嫣然,紀嫣然最疼愛孩子,忍不住問道:“小公子想到甚麼事兒哩?”

  莊保義小臉立時脹紅,垂頭道:“保義想拜紀姐姐為師,學習劍術。”

  莊夫人和尤翠之兩女均含笑不語,靜待紀嫣然的反應。

  紀嫣然那忍傷一個小孩子的心,何況她的境遇如此淒慘,微笑道:“你能吃苦頭嗎?”

  莊保義挺起小胸膛昂然道:“保義是最吃得苦的瞭,不信可問娘親。”

  莊夫人大喜道:“能得大魏第一劍手指點保義,小女子感激零涕,保義還不立即行拜師大禮。”

  當下一番揖讓,行過拜師之禮後,再坐好時,氣氛更見融洽,但項少龍則知道自己對莊傢又再多瞭三分道義和心理上的照顧責任。

  想起莊保義將來即使成為滇王,也逃不瞭再被自己另一個徒弟小盤滅國之禍,心中也不知是何滋味。

  莊夫人固是不時把美目往項少龍掃來,其他尤翠之兩女亦不時偶送秋波,幸好她們都是出身高貴,否則就更是媚眼亂飛,言挑語逗的局面瞭。

  次日到達楚都壽春。

  春申君來至岸旁,打手勢著人請他們上岸。

  莊夫人在那兩個粗壯女仆扶持下,婷婷的帶頭步上岸去。

  不知是否項少龍多心,他感到春申君的細眼亮瞭起來,狠狠盯著蠻腰楚楚,似欲經不住輕風吹拂隨時會斷折的莊夫人萬青娥。

  黃歇等紛紛下馬,施禮迎接。

  莊夫人剛施過禮,立時失聲痛哭道:“君上要為妾身犬子作主啊!”

  黃歇登時慌瞭手腳,道:“萬王妃請勿悲傷,一切回府後再從長計議。”

  望向項少龍,雙眼瞇緊瞭點,眼晴掠過懾人精芒。道:“久仰萬先生之名,果是一表人才,本君好生歡喜。”

  項少龍體會到盛名之下無虛士的道理,這春申君雖是耽於酒色,但隻看他的眼神,便知他胸有城府,非像他外型和面貌所予人的感覺。連忙壓沉聲線,以剛學來帶有滇音楚語的流行周語應對道:“君上威名震天下,該是瑞光感到榮幸才對。”

  黃歇眼光掠過紀嫣然等諸女時,莊夫人收止啼聲,一一替他介紹。

  黃歇見紀、趙兩女已達“入暮之年”並沒有多加註意,隻用神打量瞭尤翠之和尤凝之二女,目光最後落到莊夫人身上,聲音轉柔道:“王妃不若先到敝府歇息,其他一切再慢慢商議好瞭。”

  項少龍忽地想到今次若不是遇上自己,那莊夫人和尤氏姊妹唯一可用上的就是美人計,以美色達到目的。因為春申君現在的神態,顯然對助她們復國一事,並非熱心。隻看他對莊保義毫不在意,即可見一斑。

  黃歇身後有幾個食客模樣的人,其他便全是彪悍的武士。

  食客的其中一人身量高碩,留著一把美須,長及於胸,臉長鼻曲,唇葉極薄,雙目閃善驚異不定的神色,留心打量著己方諸人,特別是滇國流亡小儲君莊保義。

  身後的莊孔見項少龍註意此君,低聲道:“那就是方卓瞭!”

  項少龍微一點頭時,莊夫人鶯聲嚦嚦道:“不用打擾君上瞭,妾身隻想返回滇王府去。”

  項少龍等均微感愕然,這才知道壽春竟有莊傢的府第。

  春申君臉露古怪神色,幹咳一聲道:“這事也待回到敝府後再說好嗎?”

  莊夫人嬌軀微顫,面紗後的秀目盯著春申君道:“請問君上,這事有甚麼問題呢?”

  春申君嘆瞭一口氣道:“自滇國亂起後,王妃和小公子避往秦地,滇王府的婢仆便四散潛逃,丟空瞭幾年,最近左令尹李闖文見瞭頗為心喜,強行搬進瞭滇王府去,本君雖曾多次與他交涉,可是他仗著先王的默許,一概不理睬,本君也極為不滿。”

  莊夫人嬌軀劇顫,怒道:“天理何在,君上須為妾身討回公道。”

  春申君嘴角露出一絲苦澀的笑容,低聲道:“早晚本君會使這小子受到教訓,不過現在形勢微妙,不宜輕舉妄動。王妃舟車勞頓。不若先回敝府休息吧!”

  項少龍卻是心中叫妙,現在壽春要置莊保義於死地的固是大有人在,可是由於牽涉到十多個諸侯國,卻是沒有人敢動手。所以隻要占在有道理的一方,自可大鬧一場,以營造聲勢,哈哈一笑道:“君上好意心領瞭,今趟我們來壽春,正是要討回公道,若膽怯怕事。何能完成復國大業。君上請先回府,我們自有主意。”

  春申君愕然望向項少龍。

  萬端光乃滇南名將,更是滇南族的著名領袖,文武兼資,在楚國有一定地位,但仍想不到他如此敢作敢為,擺明要把滇王府重奪回手上。

  莊夫人也嬌軀一頓,差點出言阻止,幸好想起項少龍乃非常人,自有非常手段,臨時把到口的話吞回肚子裡。

  春申君不愧戰國四大公子之一,沉吟頃刻後道:“李闖文這一妄撞行為。很多人都看不順眼,就是李族中人亦有微言,諸侯國派駐此處的使臣更曾聯名上書抗議,隻是給先王一直拖著。萬將軍若要把王府奪回,無人敢說半句話,隻不過李闖文府內傢將中高手如雲,起瞭沖突時後果難料,萬將軍還請三思。而本君卻不便真接參與。”

  項少龍心中大喜,若情勢如此,更不可放過這為莊傢揚威的機會,當所有人均認為他們有復國的能力時,由於滇國乃楚國諸侯之首,就算掌權的是李園,在衡量形勢下,仍不得不賣他們賬。

  冷喝道:“自反而縮,雖千萬人,吾往矣。君上可否先遣人通知李闖文,說我們要立即收回滇王府。來個先禮後兵。”

  這孟子的名句,是他中學時念回來的東西,恰好能在此時此景派上用場,學以致用。

  春申君雙目亮起奇光,點首道:“萬先生果是真豪傑,我黃歇服瞭,人來!”

  方卓自動請纓,踏前施禮道:“這事由小人去辦吧!”

  項少龍心中暗笑,當然知道方卓是去教李闖文選齊高手,與他們打個硬仗瞭。

  但由於他們中有莊夫人和莊保義這兩個政治上非常敏感的人在,任李闖文有多少傢將,也絕不敢以眾凌寡,一個對一個時,就要教他好看瞭。

  滇王府位於內城中心處,與王宮比鄰,整列街道不是外國使節的賓館,就是諸侯國的行府,所以滇王府被李闖文強占,確是非常礙眼的事,亦是過世瞭的孝烈王以之削減侯國聲威的手段。

  現今孝烈王已死,李闖文這一行為,立時失去瞭憑依,間接造成瞭莊傢奪回己府的聲勢。

  一直以來,楚王廷都推說李令謀反乃滇國內部之事,與楚廷沒有半點關系。

  當然表面上亦不承認李令的地位,以免惹起其他諸侯國的反感甚至叛離。

  若諸侯國歸附強秦,那楚國就頓失西南屏障,國勢危矣。

  因著這種種形勢,項少龍決意放手大幹,第一個要開刀的就是李闖文。

  由於不能真的動手殺人,所以項少龍從春申君處取瞭一批重木棍,藏在莊夫人車底,才往滇王府開去。

  剛到滇王府外,隻見府門大開。二百多名武士排列府前廣場處。擺開陣勢來迎接他們這區區一行四十多人。其中還包括瞭婦孺和小孩。

  此乃午後時分,街上行人眾多。更不乏住在附近的公卿大臣,又或來吊祭孝烈王的東北方諸國和諸侯國的有關人等,見到滇王府前這種陣仗,無不圍在府外觀看,不片刻已是人山人海,氣氛熱烈。

  項少龍一馬當先,領著眾人便要進入滇王府。

  有人在主府長階上平臺處,大喝道:“來人止步,何故亂闖我府。”

  項少龍等好整以暇地跳下馬來,隻見對方二百多名武士佈成鉗形之勢,封擋瞭他們所有進路,主力集中在府門處。

  臺頭望往已換瞭“李令尹府”的大橫匾。冷笑道:“何人劫占瞭我滇王的府第,給我萬端光報上名來。”

  那顯然就是仇傢李闖文,見他一身武服,生得頗有威勢,隻可惜一面俗氣,一雙特意的長手,眼睛不合比例的細小,手握劍柄哈哈大笑道:“真是好笑,滇王因不懂治國,早於五年前被當地民眾殺死,還那裡找個滇王出來。”

  項少龍更是放下心事,即使李族之人,也不敢明目張膽承認李令繼位,以免造成眾諸侯國一起作反那一發不可收拾的惡果。

  這時莊夫人等仍留在車內,由紀趙兩女貼身保護,莊孔等負責守護馬車,使他們動起手來再無後顧之憂。

  項少龍兩眼寒芒一閃,大喝道:“好膽,我傢儲君在此,誰敢說滇王不在,你這強占滇王府的狂徒,可敢和我到大王座前理論,查看有關國璽文書令符,以證我儲君可是滇國之主。”

  李闖文獰笑道:“你才是狂妄之徒,誰知你是否亂臣賊子,弄些假證物來招搖撞騙,快給我滾出大門去,否則我就把你們的狗腿子全敲斷瞭。”

  街上登時一陣嘩然,旁觀者都對李闖文橫蠻的行徑表示不滿,方可見此人平時必是橫行霸道,得罪人多,稱善人少瞭。

  項少龍如是時候瞭,故意露出膽怯之態,道:“你既不相信,我這就去面謁太後大王講求評個公道。”

  李闖文得勢豈肯饒人,大笑道:“走得這麼容易嗎?待我把你們綁往見太後吧!”

  府外又是一陣起哄。李闖文實在太過份瞭。

  項少龍早知李闖文不會如此容易罷休,更知他覬覦剛才自己所說國璽令符等物,冷笑中打出手勢。此時兩旁的李府武士已開始往他們迫近過來。烏舒等立由馬車底抽出長棍,迅速拋送到各人手上。李闖文這時才感到有點不妥,大喝道:“動手!”

  項少龍早大棍在握,甩掉外袍,露出一身武士勁裝,撲前揮棍左挑右打。敵人手中長劍立被磕飛瞭幾柄。

  慘哼聲中,圍上來的武士在諸鐵衛反擊下,紛紛變作滾地葫蘆,腿骨手骨斷折的聲音連珠響起。

  數千圍觀者人人都有鋤強扶弱的心理,又一向憎惡李闖文,一時歡聲雷動,更添項少龍一方的聲勢。

  這批武士一向養尊處優,本身的實力又與項少龍和眾鐵衛有段遠不可及的距離,加上重木棍占盡長兵器的優勢,縱是人數在對方十倍以上在措手不及下立時潰不成軍。

  項少龍和諸鐵衛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手法放倒瞭廣場上七十多名兵士後,結成陣勢,向高踞階上的李闖文和百多名武士攻去。

  李闖文那想得到來人如此厲害,狂亂揮舞長劍,拚命驅使手下沖前攔敵。

  項少龍如出柙之虎,踏著倒地呻吟的敵人身體,長棍一記橫掃千軍,便將兩人掃飛尋丈外時,巳登上最上的一級臺階。

  烏舒等都大呼過癮,見人就打,沖前來者若非腿骨折斷,就是血流披面的倒往四方。其中十多人更被當場打得半死。

  項少龍擋者披靡的直迫李闖文而去,其他武士見勢色不對,紛紛散開。

  李闖文見狀大驚,在十多名傢將護其下,退進府門內。

  項少龍伸腳撐跌瞭一人後,人棍合一的旋風般闖入主府大堂裡。

  府外則倒下瞭最少過百名李府武士。

  李闖文回過身來時,項少龍與烏舒,烏光、烏言著、荊奇等人已附影而至。

  氣勢如虹下,在李闖文身前倉皇佈陣的武士再被斬瓜切菜的擊倒地上。

  李闖文呆立當場,手中雖仍握著長劍,卻不知應動手還是放棄反抗。

  項少龍收棍而立,微笑道:“原來你不但是狂徒,還是膽怯之徒!”

  李闖文臉色數變,終是還劍入鞘,還口硬道:“我乃大楚令尹,你若敢動我半根毫毛……”

  話尚未完,項少龍打個手勢,兩支木棍已重重敲在他小腿骨處,骨裂聲中,李闖文慘嘶倒地。

  項少龍下令道:“將所有霸占我滇王府的狂賊,全給我扔出街外。”

  眾鐵衛轟然答應瞭。

  之後眾人開始整理王府,紀嫣然梳洗一番然,翻起一雙連身的超薄絲襪,這還是昨日項少龍特別制作的,心裡開始癢癢瞭,忍不住要去偷情解決饑渴,去找保義。

  出發前紀嫣然開始打扮。裡面穿上連身的肉色透明絲襪。絲襪全身包裹,隻露出脖子以上,手和襠部。是適合做愛的好絲襪。紀嫣然穿好絲襪,豐滿的乳房包裹在透明的肉絲裡,乳頭堅挺,異常挑逗。

  李闖文被打出去後,就在王府隔壁的客棧住下,這時接完骨回來恨恨的看瞭一眼王府,這時他發現一個高貴優雅的少婦。

  少婦正是紀嫣然,她推門進入莊保義房間見他隻有一個人正和心意:“莊保義姐姐來教你劍法。”

  莊保義正在幻想著和他的美貌師傅發生點什麼就見她進來有點不知所措的微笑叫瞭聲:“姐姐”紀嫣然順勢坐在瞭莊保義旁邊,開始和莊保義親昵的說話,紀嫣然摸著他的頭道:“喜歡姐姐嗎?”

  莊保義身子顫抖,但還是點頭道:“是的,我第一眼見到姐姐就喜歡瞭。”

  紀嫣然俏目一亮笑道:“呵呵,別怕,姐姐也喜歡你,你喜歡姐姐什麼呢?”

  莊保義聽瞭她的話大膽的說:“姐姐是我見過最美麗的人,比娘還美麗,所以莊保義喜歡。”

  紀嫣然聽瞭心裡很高興,撩起裙擺露出絲襪道:“你覺得姐姐的穿的衣服好看嗎?”

  莊保義點點頭:“還看,但這褲子是什麼?這個更好看。”

  說完流露出色咪咪的眼神。

  紀嫣然白瞭他千嬌百媚的一眼撫摩自己的腿道:“小色狼,這不叫褲子,這叫“絲襪”你是不是喜歡看姐姐穿著絲襪?”

  莊保義有點吃驚,慢慢點瞭點頭。紀嫣然馬上來瞭精神問道“你是不是老盯著姐姐酥胸隆臀看?”

  莊保義沒說話。紀嫣然說:“沒事的,姐姐不怪你,讓你看看這個。”

  紀嫣然說著把上衣袖子往上拉起,說:“看,和腿上的絲襪是一個顏色,見過嗎?”

  莊保義看呆瞭說:“沒見過,是連在一起的嗎?”

  紀嫣然道:“對呀!”

  莊保義早就明白紀嫣然在引誘他於是道:“我不信,不會是連著的吧?”

  紀嫣然假裝很認真的說:“就是連著的,連身的絲襪,你要不信我們找個不會有人來的地方脫下來給你看看。”

  莊保義點頭說行!

  紀嫣然道:“告訴我哪裡沒人啊,算瞭,你帶我去吧!”

  莊保義道:“去閣樓,上面可以鎖沒人。”

  紀嫣然走上閣樓門也不關,她解開上衣口子,露出被絲襪包裹著的乳房,很性感。自己撩起裙子,露出瞭開襠的絲襪,自己慢慢撫摩著陰部。紀嫣然見樓下莊保義鬼鬼祟祟於是叫瞭一聲:“莊保義,你上來一下,幫幫我”莊保義猶豫著。紀嫣然說:“進來吧,姐姐讓你看。”

  莊保義於是躡手躡腳的走瞭上來。他發現紀嫣然的上衣敞開著,乳房裹在連身絲襪裡,美麗的玉腿上閃著絲襪的光澤。她的雙手很純情的遮擋著自己的陰部。

  一副嬌羞的樣子,裙子卻已經撩到腰部。莊保義看呆瞭。

  紀嫣然馬上伸手拉住他的衣領,一把將他拉瞭過來,然後關上門鎖好。

  紀嫣然和莊保義面對面站著,莊保義仍然呆立著,盯著紀嫣然的乳房,紀嫣然嬌羞的問到:“是連身的絲襪,現在信瞭吧。”

  莊保義這才反映過來,忙點頭。

  紀嫣然慢慢將自己貼近莊保義的胸前,問:“喜歡嗎?你肯定剛才就想看瞭吧?”

  莊保義顫抖著說:“是,姐姐你真漂亮”紀嫣然問:“以前有喜歡的女孩嗎?”

  莊保義搖頭。

  紀嫣然說著撫摩莊保義的身體,咬著唇皮道:“那你肯定沒嘗過這個瞭,我來讓你嘗嘗。”

  說著蹲下身體,揭開莊保義的褲子。慢慢剝開莊保義的包皮一張嘴把的雞吧含進去瞭。

  莊保義的身體立刻強烈的顫抖。紀嫣然則不停的含著,不給他喘息的機會。

  莊保義壓抑著聲音,但仍然挺得到:“姐姐,姐姐,我,啊”紀嫣然卻加快瞭速度。很快的,莊保義身體緊繃著,紀嫣然看出他要射瞭,立刻吐出陰莖,用手猛搓幾下,莊保義射瞭,射的好多。

  紀嫣然站起身來。摟著莊保義問:“舒服嗎,是第一次吧”莊保義竟然說:“姐姐,轉過身去,我還沒玩夠呢!我在娘的屋外看過,娘喜歡被莊孔從後面操。我也要從後面操你!”

  紀嫣然有點吃驚,莊夫人也和自己的下人偷情,見莊保義色咪咪望著自己,拋開莊夫人的事情,淫蕩的半呻吟半說話道:“好呀……姐姐喜歡,來吧。”

  莊保義立刻把紀嫣然推到窗邊,緊壓在窗門上,掀起紀嫣然的裙子,挺起陰莖就插,卻插的有點歪,紀嫣然馬上身手過來握住他的陰莖,幫他對準。莊保義接著使勁一頂,陰莖全根進入。紀嫣然忍不住真的叫出聲來瞭,雖然隻有一聲,但紀嫣然現在是非常快樂。

  莊保義瘋狂的抽插著,完全沒有技巧。

  紀嫣然也不需要技巧,因為她心理上已經很興奮瞭。所以隻要使勁插她,她就會很快達到高潮,她被莊保義壓在窗戶,兩條穿絲襪的玉腿繃的直直的,努力支撐著自己的身體。然而莊保幾乎爬在她身上她有點站不穩,於是幹脆讓莊保義抱住她的腰,微微曲腿,讓他繼續使勁的插。

  紀嫣然的身體不住的顫動,兩腿已軟的不行瞭,兩隻手緊緊的抓住窗欄,大口的喘著氣,卻不敢叫出聲來。

  莊保義越來越使勁,看樣子已經快要瘋狂瞭。他一口從紀嫣然的背部咬住她的連身絲襪,用力的抬頭向後扯,兩隻手從前面一手拉扯腹部的絲襪,一手拉扯腿部的絲襪,同時還在不停的插著。

  紀嫣然被他的動作弄的姿勢很別扭,但紀嫣然似乎很享受,完全不阻止他,而是忍由他使勁的玩弄自己。

  莊保義越來越使勁,開始瞭最後的沖刺。

  紀嫣然這時也忍不住瞭,終於還是放聲叫瞭起來。

  莊保義瘋瞭一樣的插她的下體,兩手加上嘴用力的撕扯的紀嫣然的連身絲襪,終於他和紀嫣然似乎同時達到瞭高潮,射進瞭紀嫣然體內,接著他把陰莖拔出來,靠在墻上休息。

  紀嫣然則癱軟在窗欄,連身絲襪被撕的亂七八糟,看上去象被強奸瞭一樣。

  休息瞭一會。紀嫣然起身脫掉瞭被淫水流弄得濕淋淋的連身襪,將衣服穿好。

  莊保義也已經收拾整齊。紀嫣然靠過去親瞭他的嘴道:“謝謝你,姐姐好舒服。”

  莊保義抱著紀嫣然說:“姐姐把這雙絲襪給我好嗎?”

  紀嫣然將沾滿自己淫水的絲襪塞給瞭他道:“不要將這件事情告訴別人,特別是你娘還有姐姐夫君,不然姐姐以後不理你。”

  說完就回自己房裡,留著莊保義細細體味著絲襪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