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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公主的饅頭,是一文錢兩個那種H

  文城見我獨自將一碗的奶水都喝瞭下去,不由好奇問道:“公主,為什麼要喝奶啊?”

  “為瞭長胸嘛?”我拽開衣領,露出挺拔的小胸脯,“你不覺得我胸很小嗎?我好羨慕那些胸脯大大的,又挺又豐滿的。”

  文城坐瞭過來,低頭咬住我的乳頭,輕輕的舔吻,“我覺得很好瞭啊!我傢裡也有丫鬟的,十六七歲的女孩子,胸都很小的,公主這個已經算不錯的,圓圓的,像個饅頭,也很挺。”

  “公主的饅頭,是一文錢兩個那種。白芷的饅頭,是二文錢一個那種。”蘇墨嘴賤的說道。

  這句話噎的文城險些背過氣去,罵道:“不想在這裡待著,就回一層睡覺去。”

  “我說的是實話嗎?”蘇墨也湊過來,伸出小手,捏住我一個小乳頭,用指尖捏著,“你說饅頭我想起來瞭,上供的饅頭也是這樣的,白饅頭,點著紅點……”

  沒等我發火,文城起身提起蘇墨,拽到門口,丟瞭出去,“滾。”

  “表哥,你不要這樣啊!”蘇墨撓著門,叫著,“我哪裡說錯瞭,真的很像嘛!”

  “快點滾,要麼我揍你瞭。”文城厲聲喝道。

  “好好好,你就是想跟公主單獨睡。嫌我礙事,我回去瞭,再不跟你好瞭。”蘇墨珊珊的默默地離開瞭。

  見他走瞭,文城立即道歉道:“公主,你別生氣,表弟年紀小,童言無忌。”

  “我發現你們南方人可真有才。嘴一個比一個夠賤,不說一個臟字,都能把活人氣死瞭,死人氣活瞭。”我對蘇墨也是無語瞭。

  “公主,不想你想得那樣的。”文城解釋道:“表弟從小嬌生慣養,舅舅舅媽養瞭三個姐姐,才表弟這一個兒子,很是溺愛……”

  “你們重男輕女真嚴重,我傢就不是瞭,父王有二十六個子女,可隻有三個女兒,我上面有十二個哥哥,父王最喜歡的就是我瞭。哥哥們從小接受精英教育,你見過十哥的。相比十哥,我很多哥哥十五六歲就會被送到軍營裡歷練,那才是殘忍呢!父王一點都不會憐惜他們的,特別是三哥四哥五哥他們,一直都在邊境奔波,我一年也隻能看到一次的……”我眨著眼睛說道,“不過,也沒什麼瞭。我們到床上去吧!今天好累啊……”

  我拉著文城上床,兩個人很快就又脫光瞭衣服,在床上膩歪,膩歪膩歪我就依在他懷裡睡著瞭。

  醒來時,已經是午夜瞭,窗外暖暖的江風,發出“呼呼”的聲響,我去洗漱間方便瞭一下,又洗瞭洗臉,文城睡著,並沒有醒來,我突然想起來,還沒有去折磨李傲風呢。這麼重要的事,怎麼忘記瞭?絕對不能放過那小子。

  我悄悄地穿上一件長袍,怕驚醒文城,鬼鬼祟祟的出瞭房間。然後向李傲風的房間跑過,船上靜悄悄的,隻有甲板上有兩個侍衛在值夜。

  李傲風的房間,門栓著,這傢夥也是害怕我半夜來嚇他。奈何天氣炎熱,他也不會將自己關的太嚴實,窗戶倒是開著。我趴過窗戶,潛進他的房間。朦朦朧朧的夜色下,他穿著單衣,側身躺在床上,睡著。

  嚇他一下,不太好,他要是一聲驚叫,十哥一定會發火。

  我靈機一動,想到瞭一個好玩的。

  我摸到他的身上,小手勾著他的褲子,摸到胯間,手指摩挲著他半軟不硬的欲望,這傢夥可真是身帶神器,小雞雞不勃起都有二寸還多。我隔著褲子,摩挲瞭一會兒,這小子竟然從鼻子裡發出幾絲舒服至極的呻吟,緊跟著欲望就好似吹得一般,湧動著,一跳一跳的,越來越大,越來越硬,越來越熱。

  受到他的影響,我的小穴很快就濕瞭,這個小混蛋,竟然有這樣的兇器。一定要天天折磨他。

  或許是他感覺到瞭舒服,也或許是身子燥熱,他微喘著竟然動瞭動,然後變成瞭仰躺在床上。黑夜裡,他的眉頭緊緊的蹙著,好似在做噩夢一般,一副異常痛苦的表情,這傢夥不會是夢見又被我強暴瞭吧。馬上再強暴他一次,想想就覺得好開心。

  我小心的拉掉他的褲子,巨大的欲望直挺挺的揚起瞭頭,我伸出小手輕輕的捏瞭捏,真漂亮,這小子除瞭嘴賤刻薄,還真是資本充足。我伸伸舌頭,好像嘗嘗這個大傢夥是什麼味道,不過馬上我就忍住瞭,他現在是奴隸,我給他吹簫,如讓他知道,不是要得意死,等以後將他揍服瞭再說。

  我又伸出小手擼瞭兩下,他依舊沒醒,不過臉上的表情越加的痛苦瞭。

  翻身上床,跨坐他的身上,讓巨大的龜頭抵著我的小穴,輕輕的蹭瞭兩下,蜜水更多的滴落,不能再玩瞭,他馬上就要醒瞭。我提起腰際,扶著肉棒,緩緩下坐,張合的穴口,奮力的吞噬著巨物,強力的緊繃感,同樣也刺激著睡夢中的少年。

  黑暗裡,一雙明亮的眼睛,突然睜開,驚恐的望向我,我俯身捂住他的嘴,威脅道:“不要叫,我現在玩的是采花賊的遊戲。不對,是采草賊。你要是敢叫,我就叫侍衛按住你,讓我玩。”

  他的舌尖抵到我的手心,麻酥酥,目光可怕的有些嚇人,我又低聲厲色道:“我松開你,不許叫,船上都是我的人,你叫也沒有用。”

  他憤怒的點點頭,無力的將頭撇到一側,不看我,“這才乖。”

  我松開他,他真的沒有叫。小穴裡的肉棒隻插入瞭一半,不上不下的,我雙腿夾緊他的腰,揚起腰際,拉出一點,又坐下一點,緩慢的用小穴裡軟肉摩挲著少年的欲望。

  他很難受,但是他緊咬著牙關,就是不吭一聲,這傢夥性子真烈,就好似一匹野馬,如果不是拿他全傢威脅他,他或許才不會管我是誰?

  他越是這樣,越是激起我強烈的征服欲望,一點要讓這小子屈服。

  摩挲瞭好一會兒,我們才徹底交合在一起,我伏在他的胸膛上,低聲問道:“小子,舒服嗎?”

  他不說話,咬著牙,狠狠的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