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算是死,也不會讓你得逞的。”少年大叫道。
“死?你要是敢死,我就敢殺你全傢,你爹,你娘,你的兄弟姊妹,叔叔大伯,有一個算一個,看看我們誰狠。”我威脅道,緩緩的站起身,混合著精液的淫水,在裙子下面,汩汩往出流。白芷連忙拿出手帕,伸到裙子裡幫我簡單的清理一下。
“你是誰?你是誰?”少年的理智也恢復瞭幾分。
“我是誰?我現在就告訴你,你姑奶奶我,姓陳,名蘭溪,敬王府十三公主。陳蘭溪,你要好好記住這個名字,以後每天都奸淫你。你要敢自殺,我就敢殺你全傢。”我暴虐的威脅,“白芷,給他清理身子。以後他就是本宮的專屬性奴,本宮要天天玩他,不能弄壞瞭。”
“是,主人。白芷一定會照顧好這位公子的。”白芷畢恭畢敬的說著,然後為他清理胯間的水跡,穿上褲子,囑咐王府的侍衛,“各位大哥,請看好這位公子。”
知府大人擦拭著額頭的汗水,“我的小祖宗,你可是要瞭老夫的命,殿下不殺你,你還不謝謝殿下。”
“謝她?這個混蛋,王八蛋,臭婊子,奪瞭我的身子,我憑什麼謝她?”少年又是傷心,又是委屈,躺在地上,又哭叫起來,“爹,我都被強奸瞭,你竟然還讓我謝她,你還是我親爹嗎?我還是你親兒子嗎?”
“報應啊,我怎麼有你這個逆子。李傢一世英明,都被你毀瞭啊!”
這對父子一頓哭天喊地,尼瑪,這是什麼事啊?
“李大人,本殿下剛剛的提議,我想你應該思量思量瞭。好瞭,今天的事,到此為止吧,傍晚時分,我們將離開九江府,希望你能按時將令郎送到我們的船上,他要是死瞭,本殿下也會殺你全傢的。你應該清楚令郎犯的是什麼罪?”十哥冷冷的說道,追上瞭已經先行離開我和葉飛白。
走瞭沒多遠,我就靠在瞭葉飛白的身上,“這個小賤人,力氣真大,頂的我全身都痛。”
“我真的不知道說你什麼好瞭,你已經超出瞭我想像。”十哥追上我,冷酷的訓斥道,“你讓我到時如何跟你十一哥交代,聚眾奸淫,這種事,你都幹的出來。”
“我沒覺得我做錯,像那種壞孩子,就要得到懲罰。”我翻瞭一個白眼,“不用你管我,我願意玩什麼就玩什麼。”
“葉飛白,你怎麼也不管管他?”十哥見我油鹽不進,立即開始將責任推給瞭葉飛白。
葉飛白淡然的回道:“殿下,那種情況你讓我如何勸公主?雖然這件事我們做的很過分,但是如果你不讓公主將怒火發泄出去,受牽連就不一定隻是一個李傲風瞭。他整個傢族,都會被連帶。”
十哥緊咬著唇,“本來,我還想懷柔的拉攏李傢,你這麼一搞,還如何懷柔?他們會對王府,又怕又敬的。”
“這樣不是更好。”我冷冷的翻瞭一個白眼,“那小子,在我手裡,不還是一個人質。”
“你啊,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十哥低罵瞭一句。我才不要管他,興奮的說道:“晚上,還有文城和蘇墨一起,想想都覺得好好玩。”
沒有管教的日子,我已經做(zuo)出瞭新境界。
十哥性格柔弱溫和,管不瞭無法無天的我。葉飛白不敢管我,而且有時候還要助紂為虐,對他來說,我是公主,我就是天。我是君,他是臣,他隻能聽我的。
如果蕭洛宇在,我絕對不敢如此放肆,我覺得我太英明瞭,將他攆走瞭,而且想瞭那麼多的理由,連我自己都相信瞭。
午後,我們就回到瞭船上。文城和蘇墨都已經醒瞭,我也為他們帶回來瞭午飯,越看我越喜歡他們,特別是文城,英氣的小臉,因為焦慮會輕蹙著的眉頭,總是給人一種想好好憐愛一番的感覺。人傢的爹,還在大牢裡,我還這麼想,是不是有病?
“公主,你好像很開心?”蘇墨一邊吃著午飯一邊說道。
“有嗎?不過也應該很開心吧!”我咧嘴一笑,然後給他們一人倒瞭一杯涼茶,“我們用完晚飯才離開九江呢。一會兒我帶你們上岸去玩。對瞭,對瞭,我還給你們買瞭新衣服,不知道合身嗎?”我立即去取衣服,從裡到外,一應俱全,“一會兒,用完飯,就穿上試一試,臟衣服就可以洗瞭。”
兩兄弟對望瞭一眼,然後淡漠的說道:“謝謝公主。”
“你們這是表情啊,給你們買新衣服還不開心。”我撅起小嘴,伏在文城的背上,“你們喜歡什麼,想要什麼,都可以跟我說,隻要不是那種想要太陽月亮之類的,我都可以滿足你們。”
“我隻想救我爹。”文城沉靜的說道。
“我們本來還要去南昌的,十哥都取消行程瞭,一定會盡快趕到金陵,救出你爹的。不要擔心瞭,十哥都會安排好的。”我在他的面頰間親瞭親。
“我也要親。”蘇墨見他表哥總是冷著臉,立即和顏悅色的索吻。
“好好,也要親你。”我在蘇墨的臉上也親瞭兩下,“快點吃飯吧!”
我感覺我不淘氣,不犯混的時候,還是一個好孩子的,這個時候,基本葉飛白也可以舒舒服服小憩一會兒,不用擔心我又起什麼麼蛾子。
文城的心裡掛念著父親,連著表情都是清湯寡水的,蘇墨相比還要強一些,下瞭船,跟著我在附近的樹林邊,玩躲貓貓。葉飛白隻站在不遠處,望著我們,並沒有想加入的意思。
十哥不知何時回來的,瞪瞭我一眼,還不忘冷言冷語的說道:“心情可真好。”
我有什麼心情不好的?一會兒李傲風就來瞭,想想就覺得好有意思。一想到他的嘴,那麼賤,說話又吝嗇刻薄,性子也剛烈,最重要的肉棒真大,又耐力十足,被強奸都能堅持兩刻鐘的時間,想想我就覺得好美,連著小穴裡都能感覺濕漉漉的。
以後每天都折磨他一場,我就不信他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