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我迷迷糊糊隻感覺有人在我的胸口啃咬,一股股麻酥酥的感覺,很舒服,我忍不住發出幾聲呻吟,奈何立即有大手捂住瞭我的小嘴,緊跟著一個好聽的少年聲音輕語道:“公主,不要叫,表弟睡著瞭,不要吵醒他。”
“可是你弄得我很舒服。”我的手不由自主的搭在瞭他的肩膀上,小乳頭已經不知何時,被他含在瞭口中,輕輕的舔弄,他的雙手更是托起我的嬌乳,小心的揉捏,好似一個孩子,在玩弄他的新玩具一般。
“公主,你的奶子真美。又大又圓,還軟軟的。”他輕咬著,舌尖挑逗著,頭顱埋在我的胸口不停的從左乳移到右乳,又移回左乳,輪番攻擊著兩隻奶子,直到將它們咬的更圓更大更挺翹瞭。
“公主,舒服嗎?”他柔聲問道。
“恩,好舒服,還要。”我抱著他的頭顱將他壓在胸口,讓他更好的舔弄我。
他的舌頭玩弄著我的奶子,大手向下抓住瞭我圓潤的小屁股,捏在掌心,大力的揉捏,低語道:“公主的屁股,好有手感。”
“嗯,輕一點。”想逃離他的觸碰,又忍不住想貼上去,這種感覺,是以往從來也沒有感受到的,以前的歡愛都是為瞭活下去,都是為瞭舒緩身上的欲望,而此時,我才是第一次感覺到,歡愛是一種發自內心的反應,沒有任何的目的性,隻為瞭身體的舒服,不是為十一哥十哥凝結真氣元,不是為瞭壓制暴躁的情緒,就是單單為瞭享受美好的性愛。
“公主,你好像在撒謊啊,明明那麼渴望想要,還說輕一點。”文城戲虐道,抬頭壓在我的小嘴上,吸食著我口中的甘甜律液,直到將我吻得頭昏眼花才松開,然後少年清冷的說道:“一定要幫我救出我爹,我爹要是死瞭,就要他們都陪葬。”
“你爹一定會沒事的。”我嬌柔的貼著他的胸膛,輕喃著又貼在他的唇上,他張開口,又與我吻在一起。
接吻,撫摸,我們都沒有主動去接觸對方的性器,最後還是他拉著我的小手,握住他已經堅挺的火熱,耳病廝磨的輕語道:“我發現你其實並不是想像的那般討厭。”
“我之前生病瞭,需要男人幫我解毒,所以就養成瞭有些隨性的性格,你不要生氣啊!”我枕著他的胳膊,小手捧著他的俊臉。
“病好瞭嗎?”他問道。
“好瞭。很喜歡跟你在一起的感覺,他們都比我大,總是以兄長的態度跟我相處,其實很累的,喜歡你跟蘇墨跟我說話的感覺,他們都不會那麼跟我聊天的。”黑暗裡,我望著他的眼睛,“我會對你好的,你也要對我好,以後我們一起玩。”
他沒有回答,這種半推半就的感情,文城的內力其實應該是拒絕的吧,但是現實卻將他逼到瞭這裡,這對他來說,是唯一的希望,對他來說,也是一片看不見希望的深淵,平日裡高貴的世傢公子,在這個小女孩的面前,也不過隻是一個玩物罷瞭。文城不敢再去想瞭,為瞭救父,沒有什麼不能舍棄的。
文城起身脫掉瞭褲子,將我壓到身下,“我將身子給你,我認你當主,答應我事情,一定要辦到。”他大力的分開我的雙腿,火熱的欲望在我的下體抵著,磨蹭瞭好一會兒,他終於找到瞭銷魂的欲望之地,手指插入小穴,微微的抽動,“這裡,對吧?”
“嗯。”我輕答瞭一聲,文城又向上移動瞭身子,將龜頭對準小穴的入口,又輕輕摩挲瞭一會兒,直到溫熱的蜜汁徹底將他包裹,然後他捂住我的嘴,“不要叫出來,我不想讓表弟聽見。”
我點點頭,他松開我,鉗住我的腰際,緩緩的挺身將巨大的龜頭擠進那銷魂的花穴之中,一股股酥麻,被填充的快感,潤物細無聲般讓我覺得身子都好似要飄起來一般,“公主,好緊啊!”他低吟瞭一聲,“夾的我想射瞭。”
少年說著話,抽動瞭兩下,表情變得更加痛苦,不知道什麼在享受,還是在忍受折磨,然後我就感覺,下面一陣陣的濕熱,他竟然泄瞭。
他也覺得很難為情,並沒有抽出欲望,而是倒在我的身子,咬瞭咬我的唇,“對不起,沒忍住。”
“沒事的,第一次你沒適應那裡的。”兩個人的下體連著一起,他倒在枕頭上,“不過,很舒服,有些不想出來。”
“那就這麼放著,我喜歡。”我親瞭親他,“我們接吻吧,喜歡你吻我。”
我們抱在一起又接吻,吻到瞭嘴都麻酥酥的,而他掩在我小穴裡欲望,也緩緩的復蘇起來,抵著花肉熱熱的,硬硬的,他也覺察到瞭,“你那裡好似有小手在抓我,真舒服。”
“你插的我熱熱的,也好舒服。”我回應道。
他輕笑瞭一下,“我這麼笨,你還寬慰我。”
“你年歲小的,他們跟我做愛時,最小都有十九歲瞭,還有二十多歲的,更能控制住欲望,沒事的,我們做幾次,就好瞭,不要放在心上的。”我已經不是當年的我瞭,當年的我,隻會迷迷糊糊的強求十哥,隻會順著十一哥的意思,隻會被動的與秦無岸交歡,隻會被蕭洛宇誘奸,也隻會跟裴英琦相互發泄。現在的我,懂的更多瞭,我要努力的做一個真實知道自己需要什麼的我,不會被任何人任何事左右。
“你很喜歡他們嗎?”文城問道。
“喜歡啊,他們有些是我的哥哥,有些是為瞭幫我解毒,他們為我付出的,我都記得。”我回答道。
文城縷起我鬢角的亂發,“突然覺得你很可憐。”
“可憐?沒覺得啊!不過十一哥和十哥都很忙的,他們是王子,要顧念傢國天下。英琦哥哥要駐守邊關,一年也隻能見一兩次而已。無岸,因為給我解毒,還受瞭傷,也不知道康復瞭沒有。隻有葉飛白,他是大哥送我的男寵,現在照顧我的起居,這些就是我的情況瞭。”我沒有說蕭洛宇的事情,我故意將蕭洛宇排除瞭我的生活,可卻好似一根刺一般紮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