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暗朦朧的燈光下,我拄著下巴,目不轉睛貪婪的凝望著場中翩翩起舞的女子,她們晃動著腰際好似水蛇一般輕柔,碩大堅挺雪白的乳房不住的顫抖,好似飛舞的大饅頭,竟然讓我有些餓瞭。輕盈的舞步,柔和的樂曲,勾魂的目光,與敬王府的舞妓一般,勾引著男人的欲望。
我舔瞭舔嘴唇,吸瞭吸口水,逍遙樓可真是放浪的好地方。
我們的座位不遠處,一個胖呼呼的富傢公子,衣裝整齊的端坐著,不過兩腿之間,卻起伏著一位全身赤裸的少女,少女正為他賣力的吹簫,惹著胖子滿臉通紅,瞇著本來就看不清的小眼睛享受著樂趣。
我們的對面,是一對少年,正淫笑著不知道聊著什麼,他們的身下同樣有少女為他們服務,還有幾個衣裳裸露的少女為他們倒酒遞上吃食,奢靡的景象,不堪入目。
這樣糜爛的景象,隻要看上一眼,便會覺得全身火熱,我也不例外,不停的用真氣洗去情欲,不過目光依舊欲罷不能的四處觀賞,想發現點與眾不同的樂事。
歐陽信芊芊細膩的手掌不知何時偷偷摸摸的放在我的腿上,來回摩挲,這樣的場面對於我來說,隻是樂呵樂呵,可對於男人來說,卻是致命的勾引,這傢夥又要把持不住瞭。
這時,胭脂俏瑩瑩的走來,領著一位長相清秀少女,帶到歐陽信的面前,介紹道:“這是合歡,今天晚上由她來服侍公子。”
合歡的身上隻披瞭一件薄薄的紗衣,小小的瓜子臉上,帶著不深不淺的假笑,她的胸乳不大,卻異常的挺立,小小的乳頭散發著深紅的光芒,雙腿緊緊的扣在一起,掩飾少女的羞澀。
歐陽信望瞭我一眼,我興奮的點頭,他才說道:“那就留下吧!”
“坐我傍邊來?”我率先招呼道,一點都沒有謙讓歐陽信的意思。
胭脂淡淡的對著歐陽信笑笑,“公子,你人真好。”
“我傢小廝,沒見過世面。”歐陽信文雅的說道,與這淫蕩氛圍明顯不想當。
合歡的身子很瘦弱,小心翼翼的坐在我旁邊,我好奇的伸出手,去捏她的小奶頭,合歡忍不住輕吟瞭一聲,“公子,輕點。”
“我沒用力啊!”我狐疑的叫道。
胭脂還沒有走,呵呵一笑,解釋道:“逍遙樓裡的姑娘從小都被喂食藥物,身體異常敏感,所以才會如此。”
我“哦”瞭一聲,又輕輕的扭瞭扭她的小奶頭,她微微的揚起頭,露出雪白的脖頸,目光很快變得遊離起來,嬌聲說道:“公子,奴婢給你吹簫吧?”
我哪裡有蕭,立即回絕道:“不用,我先摸摸你。”
“公子,你真好。”合歡嬌柔的靠在瞭我的懷裡,身子軟綿綿的。
見此,胭脂也沒有久留,向歐陽信示意之後,便走開瞭。
“你每天都接客嗎?”我摸著她的小胸脯,好奇的問道。
她羞澀的點點頭,紅著臉說道:“隻有每個月那幾天才不用。”
“真可憐,不過每天都有不同的男人操你,你一定很開心吧?”我又問道。
她的表情凝住瞭半刻,偷眼看瞭看四周無人,才說道:“公子胡說什麼?遇到正經的客人還好,遇到那些故意折磨我們的,第二天還痛著呢!”
“你問這些幹嘛?”歐陽信有些臉紅,我問的都是什麼啊?
“好奇嘛?又沒規定不許問。”我翻瞭他一眼,合歡更緊的靠在我的肩頭,嬌聲道:“公子,想問什麼,合歡都告訴你。”
“你喜歡在這裡嗎?”我又繼續說道。
她又偷眼向四周看去,搖搖頭,然後貼在我的耳邊說道:“我們都是從小被買來調教的,就是為瞭服侍客人。”
“也是啊!”我明明是出來玩,被她弄得倒是有些憂傷瞭。
“公子,你成親瞭嗎?”合歡甜甜的問道,更緊的貼在我的身上,熱熱的,軟軟的,好似一隻無骨的小妖精。
“沒有。”我搖搖頭,歐陽信卻將腦袋探瞭過來,說道:“她馬上要成親瞭。”
“真的?”合歡的肩膀一抖,轉瞬說道:“那恭喜公子瞭。”
“可我不想跟那個人成親啊!”我翻瞭一個白眼。
合歡沒有再說話,靠在我的肩頭,眼中竟然含著淚水,我看瞭有些心酸,拿瞭一塊手帕遞給她,“看來這裡並不是很好玩。”
“對不起,是合歡失禮瞭!”她拿起手帕拭去瞭淚水,淡淡的笑道:“公子,合歡給你吹簫吧!公子會很舒服的。”
“不用,你今年多大瞭?”我又轉移瞭話題。
“十五。”她回答。
“才十五?”我吃驚的看著她。
“不小瞭,我已經接客一年瞭。”她的眼睛很大,很漂亮。
“我去,那不是十四歲,就被男人開苞瞭?”
“有些姐妹十三歲,就開苞瞭。在逍遙樓裡,很正常的!”合歡淺淺的說道,“我能活到現在,已經很知足瞭!”
“你十幾開苞的?”歐陽信又湊瞭過來。
“你才開苞?爺是開苞嗎?”我狠狠的瞪瞭他一眼,合歡也笑瞭,“公子的不叫開苞,叫見葷。”
我揚起下顎,挑釁的瞪瞭一眼歐陽信,“你見葷瞭嗎?”
歐陽信的翻瞭我一眼,竟然沒回答。
我驚呆的說不出話,一世風流的歐陽信,竟然還沒見葷,這不是跟葉飛白有的一拼嗎?
“你這是什麼表情?”他兇狠的瞪瞭我一眼,我連忙收回嘲笑的目光,然後貼在他的耳邊說道:“葉飛白也還是。”
他一聽,神情一凝,更加不確定的看著我,然後懷疑的收回瞭目光。
合歡也聽見瞭我們的談話,神情驚訝的望著歐陽信,一臉的不敢相信,心中暢快起來,身旁這個嬌嬌嫩嫩的公子,吹簫都不用,另一個竟然還是童子,想來今天晚上不會被折磨瞭。
不過合歡還是嬌弱的說道:“合歡可以服侍公子。”
“不用。”我與歐陽信竟然異口同聲說道,然後對望瞭一眼,一同鄙視瞭一下對方。
“白癡。”我還不忘嘲笑瞭他一下。
“你才是白癡。”他也不甘示弱,翩翩貴公子的自信灑脫,蕩然無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