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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8章 半夜偷情,混蛋的陳子憂 H

  “知道我會聽見,半夜還出來偷情?”一個淡淡的聲音,從書房傳出來,門也嘎吱一聲,他壓低著聲音,“還不快滾進來。”

  我眉頭緊鎖,不情不願的走進我的書房,九哥的臥室。

  他赤身的坐在床上,肉棒斜斜的在他的手中。我走過去,俯下身,一口咬住龜頭,痛的他直咧嘴,我依舊不滿意的又啃又咬,這一次九哥終於生氣瞭,“你再用力咬,今天晚上就別想回去睡瞭,讓裴英琦知道,你有多淫蕩。”

  我吐出他的肉棒轉身便走,他見我生氣瞭,連忙起身拉住我,討好道:“小妹,你這是什麼性子?”

  “那你把我當什麼?”我對著他低聲怒吼。是的,我跟九哥到底算什麼?知己?兄妹?情人?好似什麼也不是。

  “我對女人不感興趣。”九哥如此說道,我甩手就是一巴掌,打在他的臉上。黑暗裡,他容忍的看著我,好一會兒,才說道:“我知道你生氣,你對我不滿意,但是有些事情,這輩子便是如此瞭。如果有下一輩,我一定償還你。”

  “滾,誰跟你有下輩子!”我甩開他的手,出瞭房間。

  我一直覺得這隻是他對我的敷衍,可當一百年之後,我望著那個與他有幾分相似的少年,淚流滿面。我們原來真有下輩子。

  我沒有回臥室,而是走出寢宮,來到院子。

  此時,正值上弦月,掛在西邊。

  這或許就是楊柳岸,曉風殘月?

  殘月下,院子裡還有一個影子,原來除瞭我,還有人睡不著。

  “公主……”他輕喚瞭一聲。

  “怎麼還不睡?”我來到秋千處,距離他不過三四丈的距離。

  “公主也不是沒睡?”他依舊與我保持著三四丈的距離。

  我輕嘆瞭一口氣,“睡不著。”望瞭望天邊的殘月,悠悠的說道:“我知道大哥又強迫你瞭,沒關系的,過幾天,你到我的房間住一個晚上,大哥知道瞭,就不會威脅你瞭。當然,我是不會碰你的瞭。”

  “公主,這……”葉飛白有些哽咽,想不到我會如此說。

  我仰望星空,有些哀傷,說道:“感情不是強迫的,心裡總有些坎是過不去的。”我不知道是說他,還是說我自己,或許我也是在說九哥。

  “十一哥說,過半個月他會接我走,我離開京城,你就自由瞭。”我悠悠的說著,蕩起秋千,秋千在寧靜的夜裡,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很是刺耳。

  “公主,有些事情,不是想的那麼簡單的!”葉飛白嘆瞭一口氣,轉過身子,傷情的輕語道:“人生若隻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等閑變卻故人心,卻道故人心易變。驪山語罷清宵半,淚雨霖鈴終不怨。何如薄幸錦衣郎,比翼連枝當日願。”

  他的身影淹沒在濃濃的夜色之中。

  我翻瞭一個白眼,自言自語的說道:“天長地久有時盡,此恨綿綿無絕期。”

  “酸男酸女,大半夜不睡覺很好玩嗎?”九哥的聲音冷冷的從寢宮的門口響起。

  我歪著頭,繼續的蕩著秋千,不去搭理他。

  “還生氣呢?”他又不著邊際的說瞭一句,“明天早上哥就走瞭。”

  “我又不會想你,走就走唄。”我酸酸的說道。

  “我也不會想你。”他回答。

  “也不用你想,很多人哭著喊著想我呢。”

  殘月落山,九哥突然說道:“生平不會相思,才會相思,便害相思。”

  “滾,我如要想你一分,便自戳雙目。”我從地上摸起一塊石子,向他飛瞭過去,隻聽見,他“啊”的一聲驚叫,摔倒在地。

  我繼續搖著秋千,這種混蛋,死瞭更好。不過他真的躺在瞭地上,一直都沒有起來,我有些怕瞭,丟石子的時候,確實用上瞭真氣,可也不至於將他打死啊!

  我小心的靠過去,還是一動不動,我又貼近他,看看他還有沒有呼吸,手指剛貼近,他鯉魚打挺,我就被按在瞭地上,本來就短的可憐的單衣,連屁股都露瞭出來,“陳子憂,你個王八蛋,你裝死騙我!”

  “你們兄妹幹嘛啊?半夜不睡覺。”英琦揉著眼睛,睡眼朦朧的望著還在地上誰也不服誰,掐在一起的兩個人。

  “陳子憂,你還不松開我?”

  九哥見英琦出來,松開瞭對我的釬制,我推開他,還不忘拽瞭拽單衣,屁股都露出來瞭,嗚嗚,好在是黑天,不知道英琦會不會看見,急急忙忙怒氣沖沖的躲回寢殿,英琦並沒有進來,而是對著九哥問道:“你們兄妹不是很好嗎?怎麼說翻臉就翻臉瞭?”

  好,誰跟他,那個大混蛋,誰會跟他好?以前信誓旦旦的說,不會碰我,現在可好?抓住我,就讓我給他吹簫,想想都惡心。

  陳子憂,王八蛋。

  回到臥室,我躺在床上,聽見窗外,傳來水聲,我的氣更大瞭,一定是陳子憂的壞主意。不多會英琦就回來瞭,翻身上床,將我攬在懷裡,“真想這麼抱著你一輩子。”

  “一輩子太短。”我說完這話,就後悔瞭,剛剛那個王八蛋陳子憂許我下輩子,我要是下輩子還遇到那個王八蛋怎麼辦?陳子憂,王八蛋,大混蛋,比秦無岸那個變態還要討厭。對瞭,還有秦無岸,這個傢夥受的內傷好瞭沒有?我的天啊,我的心裡,到底都是些什麼亂七八糟的。

  “是啊,一輩子太短。”英琦貼在我的脖間,吻瞭吻。雙手扭著我的小屁股,向上提瞭提,我知道他想要瞭。

  “饞蟲。”我嬌羞的罵瞭一句,他呵呵一笑,脫瞭褻褲,從後面擠瞭進去,我的小穴裡,蕭洛宇剛剛射過,滑溜溜的,他很容易插瞭進去,贊道:“蘭兒的小穴真好。”

  這一天,我跟三個男人操穴,還給一男人吹簫,想想這放蕩的生活,這身子基本上每時每刻都沒有離開男人。

  如此頻率的交合,我已經感覺不到快感,隻是被動的接受抽插,身子自主的去迎合,精神變得麻木,甚至不知何時,睡著瞭,醒來時,他依舊在抽動,然後我又睡著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