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不是男人?”我有些生氣,他的肉棒又大又燙,可就插著不動,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當然是。”秦無岸有些不滿意的回答。
“那你插瞭,不動,這是什麼意思?”
“你不懂,我會讓你爽的。”他微閉上眼睛,一股暖流將他的大肉棒包裹住,我的小穴有規律的開始收縮,揉弄著穴中的肉棒。
不知道過瞭多久,我隻覺得雙腿發麻,而秦無岸的肉棒依舊還堅挺的停留在我的淫穴之中。
他微閉眼,好似睡著瞭一般,我推瞭推他,想脫離他,隻聽見他低哼瞭一聲,“不要動。”
兩個人的性器連接在一起,我萬分的不舒服,時間一點點的流過,不知過瞭多久,馬車停在瞭一處林邊。
九哥摸上瞭馬車,看見交合狀態的二人,不由一笑,對著秦無岸說道:“怎麼樣?找到瞭嗎?”
“沒有。”秦無岸睜開眼睛,有些失望,不過立即又說道:“不過你妹妹確實是尤物,騷穴又濕又熱。”
“那是當然。”九哥在我的胸口上摸瞭一把,我拽瞭衣服擋住自己的身子,又羞又惱:“九哥,你還不救救我?”
“被男人插著不舒服嗎?”九哥笑道。
“他根本不動。”
“誰說我不動。”秦無岸突然起身,托起我的腰際,整根抽出,又整個插入,巨大的反差,讓我忍不住驚叫起來,“輕一點,太大瞭,我會死的。”
沒料到,秦無岸突然向九哥叫道:“扶住她。”
九哥無可奈何的從正面抱住我,托起我的屁股,任由秦無岸在後面抽插,秦無岸每一次都是全根盡入,然後全根而出,一次次的操到子宮口,痛的我吼道:“輕點,我會被你插壞的。”
我扶著九哥,明顯感覺到九哥的呼吸變得急促,我忍不住吻上瞭九哥的雙唇,他的舌頭也情不自禁的探入瞭我的口中,不停的吸允。
巨大的肉棒帶動著花穴中的軟肉,軟肉都要被他抽出,巨大的快感讓我的雙腿顫抖,更緊的抱住九哥,與他舌吻。直到秦無岸將滾燙的精液澆入我的花壺,我方在高潮中,暈瞭過去。
昏迷中,我隱隱約約的聽見秦無岸對一個人說道:“你女兒味道不錯,放心吧。”
“謝謝秦公子。”那個聲音竟然是父王?他操瞭你女兒,你竟然還謝謝他?還有沒有天理瞭?
我醒的時候,小穴裡依舊是秦無岸那根大肉棒,見我醒來,秦無岸呵呵一笑,“餓瞭吧?”
“壞人,真討厭。你竟然還插著人傢。”
“不喜歡嗎?”
“你的太大瞭,你總插著,人傢的小穴會撐大的。”我翻瞭一個白眼,雙腿卻摩挲著穴中的肉棒,不解的問道:“你怎麼能一直硬著。”
秦無岸呵呵一笑,“我這是天陽杵,專業用來操女人的。”
“吹牛。”
秦無岸點瞭點我的小鼻子,“以後日日夜夜,我的大肉棒就這麼插著你,你喜歡嗎?”
“采陽補陰呢?說好的采陽補陰呢?”我有些怒瞭,我甚是聞到瞭上當的味道。
“會讓你采到的。”他奸笑。
秦無岸沒有騙我,隻不過有一件事他騙瞭我,這傢夥對操穴這事,就知道蠻幹,跟他的那張妖孽的臉,根本不相搭。而且他精力旺盛的難以置信,就好像這輩子就沒有見過女人一般。這個死變態,這個死變態。要不是我的花穴天生肌肉緊繃,非被他插爛瞭不可,更讓人生氣的時候,他沒事就插著我,還不動,說是在找寒毒,寒毒就在體內,還用找嗎?
晚上在驛站休息,纏著我,在馬車上,纏著我。除瞭吃飯,上廁所,就會一直纏著你。這期間我隻有一點時間,見過十哥一次,十哥的臉色很不好,不過竟然還安慰我,讓我好好雙修,他會等我的。說這話的時候,我能看見他眼中的不情願,但他還是裝出一副我生病瞭,不過是喝瞭一碗湯藥一般的表情,這表情讓人看瞭忍不住就會心痛。十哥,是個好男人,我辜負瞭他太多。
見過追風一次,他被九哥關押瞭,隔著牢籠他拉住我的手,對我說:“隻要你活著,我就很開心。”
隻要活著,就很開心。
我又想起瞭,他在惡人幫陪著我栽花時,對我說的,“每天澆水,曬太陽,它們就會開出美麗的花朵。隻要還活著,便有希望。”
活著,對我來說,都是奢侈的。
秦無岸除瞭器大活不好,嘴還賤之外,也沒有什麼太大的毛病,也不愧是貼身侍衛,整個無縫鏈接。
我依舊會想起十一哥,有時候還會想起裴英琦,為瞭活著,我不得不跟一個陌生的男人交歡,我覺得有些累,甚至懶得去配合他。
“小丫頭,你又失神瞭,在想什麼?”秦無岸將我壓在身下,懶懶的問道。
我的目光微涼,並沒有歡愛的迷惘,“在想十一哥,他或許永遠都不會原諒我瞭。“
“他有我長的俊嗎?有我雞巴大嗎?有我插的你爽嗎?“秦變態眨著眼睛問我。
“沒有,不過我愛他,就足夠瞭。“我翻身背對著秦無岸,”有時候,你插我的時候,我覺得還不如死瞭算瞭。“
秦無岸伏在我的肩膀上,過瞭好一會兒才說道:“丫頭,活著本來就比死辛苦。可是有希望活著,總要比死瞭強。死瞭,就真的什麼都沒有瞭。”他嘆瞭一口氣,不知道想到瞭什麼,貼在我的身後竟然睡著瞭。
馬車依舊在行進,我整理好衣物,坐起來發呆,秦無岸尋到我的腿上,枕瞭下來。他不說話,不犯賤,不變態的時候,真就是一個安靜的美男子,我見過的男子中,或許隻有那一天晚上,在半駕龍輦裡,走出的楚雲殤能與他媲美。
“丫頭,不要胡思亂想瞭。”其實他不過隻比我大上三四歲的樣子,但是他就是喜歡叫我丫頭,好似大叔一般。
“交易結束,我們不會再見面的。“他懶懶的說道,我的心中突然痛瞭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