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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4章 九哥是斷袖

  藏書閣裡冷冷清清,父王的臉色很平和,並沒有因為我將十哥弄成那樣而生氣,他望著書閣中落著微微灰塵的書架,悠悠的說道:“蘭兒,父王知道你也是一片好心,想將真氣傳給你十哥,可是采陰補陽不是何時都能進行的,兩個人必須都要心平氣和,不能受外力和身體欲望的幹涉。更主要的是,采陰之人必須內力舒暢。在采陰的過程中,用自己的內力化解寒毒,融合到自己的體內,才可以增加內力。你十哥剛剛為你用內力驅散寒氣,根本就沒有多餘的內力去融合真氣。蘭兒,內力的產生是靠采集日月精華,天地靈氣,修化而成,采陰補陽可以說就是歪門邪道。”

  我低著頭,聽著父王的諄諄教導,父王有些累瞭,坐在瞭一把椅子上,“天、日皆為陽性,地、月則為陰性。陽,代表著堅強、剛毅,陰代表著嫉妒、小氣。修煉內功之人多為男性,至陽至剛,在修煉到極致時,就會產生一個瓶頸,盛陽而衰。可你體內的九陰真氣,就可以打破這個瓶頸,達到陰陽調和之效。修煉之人多喜歡在深山水溪之畔,不僅是因為安靜,更重要的是這些地方都是陰氣較重之地,陰陽相濟,以達到物我兩忘。”

  父王抬頭望向我,不禁問道:“蘭兒,你明白瞭嗎?”

  我點點頭,“蘭兒明白瞭,十哥的內力還不適合接受九陰真氣。可為什麼十一哥可以?”

  我抬頭看向父王,父王竟然笑瞭,“因為你十一哥比你十哥聰明。他多半應該都是在你很累很滿足的時候,采集真氣,真氣流動很慢,容易接收。你此時寒毒發作,九陰真氣旺盛,你十哥身體亢奮、內力不足,難以與你雙修。就如說你十一哥的過程如淅瀝的小雨,那十哥就遇到的瓢潑大雨。”

  “蘭兒明白瞭!”父王站起身,拍拍我的肩膀,“蘭兒,爹還想跟你說一件事。”

  “父王請講。”

  父王卻嘆瞭一口氣,“蘭兒,爹其實一直想將你嫁出去,畢竟女大不中留。可你現在的狀態嫁到誰傢,誰傢就要喪子。更重要的是爹還怕他們欺負你,因為九陰真氣,你的性格受到控制,嫉妒成性,可哪傢的王孫公子不都是三妻四妾,就算父王有通天的本領也望塵莫及。所以蘭兒……”父王的口氣突然遲緩瞭下來,過瞭很久才說道:“蘭兒嫁給你十哥吧!”

  天空中好像突然劈下瞭一個巨雷,很不幸的我成為瞭至高點。

  父王的語氣帶著憂鬱,但也如思考瞭很久,“父王,你沒有說笑吧?”

  父王搖搖頭,靜靜的說道:“沒有,老十是為父最喜歡的兒子,風度翩翩,重情重義,心胸開闊,溫柔體貼,更重要的是,他會隻愛你一個人。”

  “如果有一天,十哥遇到他真心喜歡的女子呢?”

  父王竟然回頭,冷艷笑道:“父王會毫不猶豫將那女子殺瞭!”那笑裡充滿瞭殘忍,這笑也讓我想起瞭十一哥。

  “那十一哥呢?”我不能沒有他。

  “蘭兒,你難道要反悔嗎?”父王挑動著眉頭瞅著我。

  我搖搖頭,平和的回答:“蘭兒謝謝你救他,蘭兒也會聽父王的安排。”

  我跟十哥搬回瞭怡春園,因為九哥那個喜好龍陽的混蛋,要死要活就不要娶女人,就如一座大山成為瞭十哥跟我成婚的絆腳石。

  父王大冬天將九哥關進瞭水牢,九哥也沒有動搖。真夠爺們的。氣的父王對著他大罵:“要是知道你這個德行,小時候我就應該掐死你。”我跟在後面散風點火,“對,就應該掐死九哥。”

  九哥被鎖著,卻哈哈大笑,“十三妹,你可真是烏鴉落在豬身上。”

  “九哥,我要是烏鴉,你就是拐子豬。”

  “什麼意思?”

  “斷袖嗎?”九哥又大笑起來。氣的父王臉都青瞭,指著我倆罵道:“我怎麼生瞭你們倆個?”

  我突然有種跟九哥同命相憐的感覺,每天都來水牢看他,陪他說話,“九哥,你說你為什麼非要喜歡男人?”

  九哥抬頭望著棚頂,“不知道,就是喜歡。”

  “是啊,喜歡為什麼非要一個理由?”

  九哥晃動著鎖鏈,“蘭兒,想個辦法,別讓父王這麼鎖著九哥瞭,躺著也行啊。”

  我站起身,看著九哥,道:“九哥,你裝出四肢無力,暈倒的樣子。”九哥上肢前傾,耷拉著腦袋,半死不活,“好,就這樣。我去跟父王說,你站太久瞭,暈倒瞭。”

  “能行嗎?”九哥有些懷疑,“試一試!”

  我哭著喊著去找父王,“父王不好瞭,九哥暈瞭。”父王頭都沒抬,直接將九哥的鑰匙遞給我。我拿起鑰匙就跑瞭。知子莫若父啊!

  我幫九哥開瞭鎖,九哥躺在瞭地上,長嘆道:“好吃不如餃子,站著不如倒著。”

  我坐在地上,望著九哥,他竟然張開雙臂,將我摟在懷裡,貼在我耳邊輕語瞭幾句,我站起身,一頓亂踢,“你個混蛋,混蛋。”

  九哥痛苦的佝僂著身子,“蘭兒,九哥錯瞭還不行。”停止瞭踢他,餘氣未消的坐在他旁邊,可他卻依舊惡習不改的說道:“蘭兒,九哥從來沒碰過女人。而且你都跟老十、十一那樣瞭,讓九哥嘗試一下還不行。”

  “少做夢瞭。”我氣憤的說道。

  九哥嘻嘻的笑起來,“逗你玩,看把你氣的。”

  我站起身,對著她說道:“九哥,我回去瞭,一會兒十哥就回來瞭。”九哥側臥著,笑道:“回去吧!下回來,給九哥帶點吃的。”

  “哦,知道瞭。”

  回到怡春園,十哥已經回來瞭,臉上帶著怒氣,“又去陪你九哥瞭?”

  我走到床邊,坐在十哥的腿上,竟然磕到瞭。我摸瞭摸十哥的胯間,竟然支起瞭小帳篷,硬的厲害。

  “我隻是陪九哥說說話。”一邊回應他,一邊為他寬衣解帶,還不忘挑逗肉棒。“啊!”十哥忍不住呻吟瞭一聲,我不解的問道:“十哥,你今天怎麼瞭,怎麼這麼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