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騷貨。我的騷穴隨時隨地讓十一哥操。”
“我是騷貨。我的騷穴隨時隨地讓十一哥操。”
“我是騷貨。我的騷穴隨時隨地讓十一哥操。”
在十一哥的淫威下,我不得不將這句話重復瞭二十餘遍,我每重復一次,我都能明顯感覺到十一哥在我體內的肉棒都會更堅挺幾分,而他的精神狀態,也跟著更狂熱幾分。
“好瞭,不要說瞭,我要操你瞭。”十一哥突然拉起我,將我抵到一塊大石前,我扶住大石,壓低身體,將騷穴對著他,讓他可以從後面操我。
我有些緊張,因為跟十哥每次使用這個動作,都會很痛。
我還沒來得及考慮十一哥會不會讓我痛,他的肉棒已經抽離我的身體,一陣空虛的感覺傳來,緊跟著大肉棒又沖瞭進來。
“好舒服。”十一哥的肉棒沒有碰到子宮口,沒有絲毫不適的感覺,讓我發自內心的心喜起來。
“真爽。”十一哥也大呼道,雙手扶著我的腰際,宛如打樁一般,噗呲噗呲的操起我。
“十一哥,你的大肉棒操的我好舒服。”
“小騷貨,閉嘴。”
“不嘛,不嘛,我就是要告訴十一哥,你操的我好舒服,蘭兒想每天都被十一哥操,蘭兒想隨時隨地被十一哥操,蘭兒想……啊……”十一哥更深的插入,我的淫語都縮回瞭喉嚨裡。
“騷貨,真是騷貨。又緊又會吸。”十一哥賣力的操弄,兩個人很快又一次達到瞭高潮。
後花園的石山裡,十一哥肆無忌憚的玩弄著我,他的大肉棒更是時時的操弄我,讓我獲得一次高過一次的快感,我更是被情欲所覆蓋,隻想著能與他如此操到天荒地老。是的,操的天荒地老,永不停歇。
我愛性交,更愛與十一哥的性交。
生命誠可貴,操穴價更高。
我喜歡被操,越操越興奮,越操水越多,或許我真的就是十一哥口中的騷貨。
在被操的路上,不知疲倦。
“十一哥,狠狠的操我。我想要,我想要,我想要十一哥狠狠的操我。”
“騷貨,幹死你這個騷貨。”
我的騷穴被精液填滿,我的感官開始迷失在性欲中,甚至連傳來的腳步聲,都沒有註意道。直到來人站在瞭我們的面前。
十一哥的大肉棒依舊在我的體內抽動,帶來一陣陣讓人目眩的快感。我迷糊的望向來人,然後又疑惑的看向瘋狂操我的十一哥。
“小妹,快看看誰來瞭?”
我再將視線看向來人,大腦才反應過來,父王,大哥,七哥,十哥。父王面色陰沉,帶著不可名狀的哀怨。其他三人已經徹底驚呆瞭,根本沒有反應過來,他們看見瞭什麼。
“十一,你個王八蛋。”十哥聲嘶力竭的大吼道。
十一哥暢快的哈哈大笑,就是他肉棒沖擊下的我都覺得心驚膽戰,“我已經幹瞭她兩個時辰瞭,你們的小寶貝兒還這麼欲求不滿,真是淫蕩啊。”十一哥雙手牽住我,將我的正面對向眾人。
此時的我,終於懂瞭,終於懂瞭,為什麼十一哥讓我說,“我是騷貨。我的騷穴隨時隨地讓十一哥操。”
他等得就是此時,等的就是我在最愛我的人面前,被他操,被他玩弄。
十一哥拔出肉棒,渾濁的淫液如流水一般,長流在地上。
“十一,你個畜生。”十哥咬牙切齒的罵道。
“畜生?”十一哥哈哈大笑,“我是畜生,你是什麼?小騷貨的紅丸可是被你奪走的。嘗過她的滋味,感覺如何,是不是很爽?騷水多,又緊又會夾。”
七哥剛從震驚中清醒過來,又被另一個更震驚的消息嚇到瞭,他幽怨的目光落在瞭十哥的身上。
十一哥的肉棒又插入我的騷穴,我忍不住呻吟出聲,繼續沒羞沒臊的任由他操。我還有的選擇嗎?
“王八蛋,閉嘴。”十哥暴起,一把拽離被十一哥鉗住的我,我脫離十一哥的肉棒,淫水在空氣中劃出一道水花。十一哥的大肉棒在空氣微微的抖動,緊跟著十哥一掌拍在瞭他的胸膛。
在場的所有人都愣住瞭,十一哥的身體好似斷線的風箏,跌落在地,那一時刻,我好似在十一哥的臉上看見瞭一抹殘忍的微笑。
十哥站在的面前,我一巴掌扇過去,十哥捂住臉,突如其來的的巴掌防不勝防,十哥看向我的目光閃動著哀怨。
我怨恨的瞪瞭他一眼,轉身撲到十一哥的近前,十一哥臉色蒼白一口鮮血噴瞭出去,身子無力的就要倒下,我使出全力攙扶住他。一拳怎麼能打出怎麼多的鮮血,我跟婀娜打架就是十拳也不會流血。
“十一哥,你怎麼瞭?你不要這樣,蘭兒害怕。”
十一哥抿瞭一下嘴角的鮮血,竟然對著我笑道:“你十哥這是想要我的命啊,你十一哥能接住,已經不錯瞭。”
我的眼淚“刷”的就流瞭出來,抱住十一哥,“十一哥,都是蘭兒不好。都是蘭兒不好。”
大哥開口瞭,沉沉的聲音雖然平靜,但是何人都能聽見裡面的憤怒,“蘭兒,將衣服穿上。”
我轉身看向大哥,面容平靜,可拳頭卻緊握在一起。七哥的臉色轉換不定,這場面已經超出瞭他的認知。父王依舊不溫不火,隻是眉宇間的悵然更深沉瞭。
十一哥抬起手,捏著我的下巴,柔情的問道:“蘭兒,愛不愛十一哥?”我點點頭,義無反顧的說道:“蘭兒最愛的就是十一哥。”我當時好在說的是“最”字,而不是“隻”字,要麼這輩子十哥都不會原諒我。
十一哥的嘴角一抹冷笑,忍著體內翻江倒海的內傷,竟然挺起堅實的肉棒,將我按到在地,不顧父王和哥哥們的憤怒又一次直刺我的體內。
“十一,夠瞭。”父王霸氣的聲音響起,十一哥仰天大笑,“夠瞭?你看夠瞭,可我還沒夠,蘭兒的身子天生就是被男人幹的,怎麼可以夠?”
七哥沉重的走到我們面前,一隻手拽住我的胳膊,一隻手揚起就是一巴掌,平時儒雅的面孔已經扭曲在瞭一起,咬牙切齒的吼道:“蘭兒,不要讓七哥瞧不起你。”
這一巴掌徹底的將我打醒,七哥,打我的人是七哥。七哥將我從十一哥身上拉開,下體脫離的空虛,精神的透支,讓我一下子跌倒在地上,暈瞭過去。
“十一,你得逞瞭。”這是我在暈倒前聽見的最後的語言,父王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