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愛上瞭插穴,愛上瞭男人的肉棒。以一種盡視乎瘋狂的狀態,愛上瞭巫山雲雨。
隻因為很舒服。
是的,很舒服。
“啊,啊!十哥,快點,我還要,我還要。”
我已經不記得我們已經多久沒有穿衣服瞭,隻記得我們一直在做做做,一直的做,寢宮的每一處角落都留下瞭我們淫水,我不在乎,我隻在乎十哥能不能插我,能不能給我帶來快感?
小穴每時每刻都濕潤著,都張開瞭,都在等著男人的肉棒貫穿。
這是不是就是所謂的淫蕩?
我是公主,沒有人敢說我淫蕩。
直到那一天,我記不得哪一天,十哥對我說:“小妹,能不能歇一歇?”
“為什麼要歇?”我無辜的望著他,那時候我還不清楚,男人的棒子不是可以一直硬著,也不是可以一直無節制的噴出陽精,也不能一直的保持交合的興奮,可我還想要,還沒有要夠。還在撅著圓潤的屁股,等著十哥再一次的插入。
“小妹,我累瞭。”他躺在床上,身下的大肉棒變成瞭一條毛毛蟲,無精打采的。我撅著嘴,拽瞭一套衣服,去沐浴瞭。
溫泉中,我撫摸著自己的身體,特別是胸前那一對大白兔,大瞭,真的大瞭很多,鼓鼓的。十一哥說過,男人都喜歡胸大的女人,我輕柔著,希望它可以再長大一些,長的大大的。
十一哥,我又想起瞭他。
安靜的時候,還是會不自覺想起他,就好似魔咒一般,圍繞著我。“十一哥。”一隻手揉著乳房,一隻手伸向瞭下體,輕摳著騷穴,一股股的淫水匯入溫泉之中。
“十一哥,十一哥……”我不停地叫著,直到飛上瞭雲霄。
我睡著瞭,不知道何時睡著的,也不記得睡瞭多久,醒來的時候,已經在床上瞭。
令人不解的是,十哥沒在。
我迷糊的坐起來,打瞭一個長長的哈氣,精神氣爽,起床推開寢宮的窗戶,暖暖的陽光斜斜的照進來,驅走屋內的黑暗。
“天氣真好。”我不由的感慨道。
“公主醒瞭。”是逐月,“公主,你睡瞭一天一夜,可算是醒瞭,餓瞭吧,想吃點什麼?”
“隨便吧!”我淡淡的說道,一直看著她的身影消失出視線,我不經意的蹙瞭一下眉頭,隻感覺下體一陣暖流泄瞭出來。我的眉頭更緊瞭,雖然我不是很懂,但是我能感覺到,我不正常。
我的四小隻,逐月和水岸是女孩子,她們跟追風和驚濤亂搞,多半也都是晚上,白天根本不會有太大的異動,更不會在沒有任何刺激的情況下,就有淫水出來,而我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沒有征兆的,就會流水?
我雖然笨,但是不傻。
濕瞭,又濕瞭,尼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下體好癢,我想要男人插我,怎麼辦?怎麼辦?
我一個人像個傻逼一樣,站在寢宮之中,雙腿不住的摩挲,怎麼會這樣?我這不就是傳說中,發情的母狗嗎?
沒有刺激就會濕,離開瞭大肉棒就會難受,我可是公主啊,我不能那麼賤啊!
“蘭兒,聽說你醒瞭。”甜甜的柔柔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十哥,是十哥回來瞭。
我慌亂的打開寢宮的大門,將十哥拉進來,然後又將寢宮大門關緊。
“蘭兒,你怎麼瞭?”十哥露出疑惑的表情。
我哪裡管那麼多,下體的水流的更多瞭,我的大腦都跟著開始短路,我拽著十哥進入內室,關上門,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十哥按在椅子上,衣服都沒有給他脫,直接拽開褲子,掏出還有些軟的毛毛蟲,狠狠的擼瞭幾把。
“蘭兒……”十哥的大腦也短路瞭,不過十哥年輕力壯,從小習武,又初嘗雲雨,體力充沛,被我擼瞭幾下,毛毛蟲就化身大肉棒瞭,我哪裡有時間解釋,雖然肉棒還有些軟,我還是不管不顧的坐瞭上去,來填充身體的空虛。
兩個人都沒有動,十哥靠在椅子上,環抱著我。
十哥好像懂瞭,又好像沒懂。他縷起我的長發,“蘭兒,你怎麼瞭?”
“我也不知道,就是想要被插,如果沒有,就好似要死瞭一般。”我環著他的脖子,哭喪著臉,“隻要被插著,就好些瞭。”
隻要被插著,就好些瞭。
可我不知道的是,十哥的面色變得紅潤起來,發出瞭一聲呻吟,“小妹,好緊啊,你夾的我好緊啊!”
“我沒夾你啊!”我無辜瞭,也凌亂瞭。
“下面啊!”十哥起身將我按在梳妝臺上,肉棒開始一下一下的幹著我的小穴,每一次都抵到最深處。
“十哥,十哥,啊,十哥,不行瞭,你太快瞭,我要尿瞭,我要尿瞭。”
“尿吧,想尿就尿吧。”十哥惡狠狠的說道,“幹瞭這麼次瞭,還這麼緊,真是欠操。”
十哥第一次說臟話,這是十哥第一次說臟話。
“我想天天被十哥操,要時時刻刻含在十哥的大肉棒,我想要,我想要,快點,快點,我要飛瞭,飛瞭。”
“小妹,你可真騷。”十哥一邊幹著我,一邊邪笑道。
“那些下人都跟這個叫騷穴,不騷這麼叫騷穴?”我雙腿緊瞭緊想得到更多的快感。
“騷穴?這個稱呼真恰當。”十哥依舊還是十哥,不管什麼時候,都要保持著身為王子的風度。
“公主,十殿下,吃飯瞭。”寢宮的外殿傳來瞭逐月的聲音。
十哥捂住瞭我的嘴,不讓我發出惱人的呻吟聲,隻聽見他清淡的聲音響起,不過下面的大肉棒卻沒有停下,依舊一下下的戳著我,“放那吧,等下,我們自己用膳。”
“是,殿下。”逐月走的時候,還不忘帶上瞭屋門,好似明白內室發生的事情一般。
十哥松開瞭手,我還不忘瞪瞭他一眼,每個男人都自帶邪惡屬性,連十哥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