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哥拉著我回怡春園,路上,我突然轉身,身後一個影子一閃而過,十一哥,難道是十一哥嗎?那熟悉的感覺,讓我不能自已。
十哥也向後望去,滿眼的狐疑,不解的問道:“蘭兒,怎麼瞭?”
我目光清冷,不想打草驚蛇,緩緩的搖搖頭,跟著十哥回瞭怡春園。
怡春園冷冷清清,四小隻也不知道跑到哪裡去瞭。
回瞭房間,十哥又拿出金瘡藥。脫瞭外衣,露出肩膀,涼涼的藥膏摸著傷處,痛的我直咧嘴。十哥的目光很專註,隻是在移到胸前的時候,目光裡明顯閃動起來。我雙手環胸,不由的低頭一看,隻見胸前兩個大大的突起,露出若隱若離的乳溝。
胸前的這兩塊肉,冬去春來,明顯肥瞭很多,有時候我自己都覺得有些沉。他的雙手竟然鬼使神差的抓向瞭那兩塊肥肥的軟肉,我有些不解的回過頭去,問道:“十哥,怎麼瞭?這裡沒受傷。”
他慌忙的松開瞭,臉有些微紅,“我隻是想檢查一下。”
我突然想起十一哥曾經對那裡又吸又咬的,作弄的很舒服,十哥要看,我突然覺得難為情,小性道:“不讓十哥看。”他也沒再說什麼,安頓瞭我躺下休息。
與十哥同床卻不相依而眠,我不讓他碰我,他也不碰我。同床異夢,說的便是如此吧!
早上,十哥起床離開,我卻依舊懶在床上,睡覺睡到自然醒,這是我的好習慣。
帳外,好似逐月在收拾東西,不一會兒,又鉆進來一個人,“月,昨天晚上被驚濤操的怎麼樣?叫的我都想跟他換瞭。”是追風?調情調到我的房間瞭?
“小心點,公主還在睡覺。”逐月壓低瞭聲音,好似還輕輕推瞭他一下,搖曳的簾帳,出來瞭他們的舉動。
“公主昨天打架瞭,不會這麼早起。”
“不要這樣。”
“為什麼不要,醒來就一直硬著,要麼你摸摸。”
“這是公主的房間,不要。”
我的天啊!喃喃癡語呻吟的聲音,不一會就傳瞭進來。我真想將他們扒光瞭一頓亂打。不過我還是沒有那麼做,心裡就好似貓爪子撓過一般,對他們充滿瞭一種別樣的好奇。那痛並快樂的聲音,是在何種情況下,才能發出來的。
巫山雲雨,直到這兩個人心滿意足的離開我的房間,我才爬起來,隻覺得全身濕漉漉的,心境也有些煩躁瞭。
起床之後,我去瞭王府後花園的石山。
春去夏至,綠油油的小草早已經鉆出瞭地面,隻是佳人不在,隻留下空蕩蕩的天空。
我在假山中,呆坐瞭很久,至到夕陽西下。
是我太矯情瞭,或許父王說的對。
以後的幾天,我每天都會去石山瞧瞧,然後在返回怡春園。那四小隻越來越囂張,不分場合的做著茍且的事情。撞擊聲,呻吟聲,好似春天的貓叫,總在靈魂的深處響起,讓我這個世外的人,都開始煩躁起來。
迷離的雙眼,圓潤的雙乳,甚至是男人身下巨大的棒子,都讓我有一種別樣的沖動。我想逃避他們的騷擾,可是又忍不住想去偷窺他們。看著他們在歡愉中不管不顧的呻吟,將所有欲望都舒展出來。
這是什麼?
在我最懵懂無知中,偷窺讓我懂得那一場風花雪月的纏綿。
水岸躺在屋裡的桌子上,驚濤站在她的面前,火紅的棒子在身下一次次的進進出出,“嗯嗯啊啊”的聲音傳出很遠。
我的心跳的很快,甚至都要將自己淹沒。
晶瑩的汗珠和交合處的淫水讓我迷失。好熱,心中竟然在不知不覺升起瞭一種別樣的渴望,我也想有個人男人這樣狠狠的操我,讓我在肉欲中迷失方向。
就在這時,突然有人從後面抓住我。所有的感觸在驚慌中,支離破碎,我害怕有人知道我的想法。我想跑開,不讓任何人抓到。可他竟然摟住我的腰際緊緊的抱在懷裡,一隻手扯開的長裙,伸到我的身下,隔著佈料摩擦著,裡面本來已經濕的一塌糊塗,一股酥麻的感覺又傳來,我的大腦瞬間混沌一片,如不是他抱著我,差一點就跪在地上。
他見我無力反抗,抱起我沖回瞭房間,扔到床上。
我喘著粗氣看著對面的男人,是的,男人,此時的他滿眼的欲火,單單的目光都要將我撕碎。
“十哥。”我喃喃嬌羞的開口叫道,想將他眼中的欲火抹去。
可這帶著勾引意味的輕喚,讓他更加的難以自拔,他愣愣的望著我,好似在欣賞一件物品,語氣卻很平靜:“蘭兒,我一直不明白十一是靠什麼征服的你,但我現在徹底明白瞭,男女之欲。王府裡,你能接觸到的人對你,都是親情。父女之情,母女之情,兄妹之情。”
十哥的嘴角突然揚起瞭一抹不易察覺的冷笑,冷哼的一聲,“父王總是說十一是畜生,所以隻有他,會不在乎親情。畜生?”十哥又忍不住重復瞭一遍,“有時,我倒是希望自己是畜生,不在乎我們之間的兄妹之情,不顧一切的愛你,占有你,讓你在我的身下承歡,呻吟。”他明亮眼睛裡的欲火竟然淡瞭,“小妹,十哥也是男人,不會沒有情欲。從我第一次抱起你的身子時,我就想占有你,可我不能,我一直的告訴自己不能,你是我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