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時,已經回到瞭怡春園。我坐在床上,大哭起來,老爹嚇壞瞭,這要是傳到俺娘那裡,他不死也掉兩成皮。哭瞭很久,哭累瞭,心情也平靜瞭,抽泣著對老爹說:“爹,你回去吧,我沒事,就是心情不好。”
老爹看我沒事瞭,也放心瞭,但還是囑咐道:“不許對別人說。”
我點點頭,竟然還保證道:“爹,你走吧,我不會說的。”
至此我一個月沒出怡春園,更沒有去後花園的石山,讓我想不到的是,十一哥卻在那裡整整等瞭我一個月,直到初雪飄落。
因為我的不辭而別,十一哥後來對我說,就是那件事,他開始恨我,就是得不到,也要毀瞭我。好在有我老爹的教育,道德存在,但也跟屁沒什麼兩樣,所以他還是沒有毀瞭我,而是讓我過的更加舒服。
雖然下雪瞭,但是天氣還不是很冷,十哥也沒有搬來。半夜,我睡的糊裡糊塗的,可還是發覺,床上怎麼多瞭一個人,剛要大叫,那人捂住瞭我的嘴,壓低聲音狠狠的說道:“不許出聲。”
熟悉的聲音,透著冰冷。
我驚恐的眨眨眼睛,示意他我知道瞭,他松開瞭我,赤裸著身子鉆進瞭我的被窩,拽起我的手,抓住他胯下的東西,我立即縮瞭回來,“十一哥,我們是兄妹,不可以這樣。”
“不可以?那以前怎麼可以,不要忘記,你還吃過它。”十一哥的聲音在黑暗裡越發的冰冷。
“那時候我不明白,可現在明白瞭。”十一哥火紅的眼睛,翻身將我壓到身下。我習慣裸睡,因為這樣會更舒服。所以十一哥扒我衣服的步驟都省瞭,他媽的,裸睡是可恥的。
他怒氣沖沖的看著我,我心驚膽戰的望著他,他硬邦邦的武器抵著我,我知道他要是想,我這次是在劫難逃。
我認真的說道:“十一哥,你如果想強來,可以將我的嘴堵上嗎?我怕我叫出聲來,會惹來人,你就跑不掉瞭。”他沒想到,我會說這個。他再張口,氣就短瞭半截,“十一哥,你是我哥,就算你羞辱瞭妹妹,我也不會告訴父王的。”
“我什麼時候要羞辱你瞭?”他冷冷的反問道,我忍不住的呻吟瞭一下,十一哥的身子沒動,但武器在動,它可真是一件聽話的寶貝。
“你想十一哥瞭嗎?”他突然轉移話題,兩個人赤裸的身子貼在一起,我點點頭道:“想瞭。”
十一哥修長的手指插到我的頭發裡,聲調有些寒,但卻透著少有的溫情,“小妹,隻要你聽十一哥的,我是不會胡來的。”
我此時隻能點頭同意,十一哥躺在我身上,尖利的指甲撓著我胸前的小櫻桃,我不敢出聲,隻得掖在他的懷裡,一隻手緊緊的握住十一哥的兇器,怕他把持不住,攻入我的體內。
他的眼睛似火似冰的看著我,“小妹,把嘴張開。”
這是十一哥第一次提出這樣的要求,我可真是一個聽話的好孩子,微微張開瞭朱唇,閉上眼睛,十一哥的唇貼瞭過來,緊接著他濕漉漉的舌頭探瞭進來,我的心跳的越來越厲害,大腦裡一片的空白,身體激動的翻騰著,雙手抱緊瞭十一哥的腰際,“十一哥。”我無意識將自己的舌頭也探瞭十一哥的口中,互相纏繞,吞咽著對方的律液。
十一哥的手掌撫摸著我白嫩的大腿,慢慢的向裡面劃去,那種舒服的感覺又蔓延到我的全身。他的手掌輕柔著,突然停瞭下來,同時也松開我的舌頭,兩隻鬼魅的眼睛裡竟然閃動著欲火,“小妹,你知道你濕成什麼樣瞭嗎?”十一哥將手提瞭出來,滿手的銀光,他看著我,不知道自己下一步應該怎麼樣。
過瞭好久,他才說:“小妹,我真的想幹你。”
我緊緊合攏著雙腿,他又說:“老十,老七,每天摟著這樣的身子竟然可以無動於衷,真是正人君子,可你十一哥不是。”他抬起我的下巴,輕挑著說道:“想不想讓十一哥幹你?”
我哪裡還敢說話,他到笑瞭,平躺在床上,我討好的依在他的身邊,他抓住我的手放在胯下,竟然輕語道:“睡吧!”
我醒來時,他已經不在瞭,當我再睡覺的時候,他又來瞭,我再醒來時,他又不在瞭。我知道再這樣下去,我非瘋瞭不可,可是他卻是樂此不疲。可白天,我無意中遇到他時,他依舊寒若冰霜,對我不理不睬。到瞭晚上他卻是柔情如水,讓我不能自拔。
天氣越來越冷,可我卻沒有生病,連老爹都覺得奇怪,不禁問道:“蘭兒,你自己睡,不覺得冷嗎?”
我隻得撒謊道:“有些冷。”
“哦,大雪之後,還是讓老十陪你吧!”我點點頭,就沒有在說話。
娘見到我,拉起我的手,有些焦慮的說道:“蘭兒,告訴娘,你最近怎麼瞭?鬱鬱寡歡的,氣色也很差。”
我真的想跟娘說十一哥每天晚上都到我那裡過夜,可是如果父王知道瞭,十一哥就生死難料瞭。十一哥和父王,就像兩個死對頭,不,就是仇人。我從來都沒見過父王那麼恨一個人,討厭一個人,父王稱呼十一哥叫畜生,十一哥從來不叫他父王,也不叫爹,什麼也不叫。
晚上,我們親熱過後,十一哥摟住我,柔柔的說道:“小妹,我今天不能再這裡住瞭,他好像懷疑我瞭。”
十一哥冷艷的容顏,在黑暗裡都遮不住美麗,“父王說,大雪之後,就讓十哥過來。”
明天就是大雪,他低頭親吻瞭一下我的唇,“明天,十一哥就不來瞭。”話裡竟然有憂傷,這個冰雪一般的男子竟然有憂傷?
那天晚上,十一哥出瞭房間,就被父王盯上瞭。後來的很多事情,父王都是心知肚明,隻有我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