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與顏子發生關系之後,二人每天都偷偷粘在一起,無時無刻趁著表舅與老媽不在的時候,一有機會就來大幹一場。
任樂已經愛上這種性愛的樂趣,可算得上心態充滿邪念,乘著顏子上樓梯時,突然拉著她走往樓梯間暗處,扯開她的衣衫,一口咬著一隻大乳,一手抓著另一隻,另一隻手就掏出發硬的雞巴,抬起她的大腿,直插顏子的騷屄。
屋內無人,等著顏子剛剛回來,鞋子還沒有脫下,任樂就會急不可待地上前掏出雞巴,隻脫下對方的褲子,也沒有什麼前戲,就在門口對著幹沽的騷屄硬操起來。
任樂的粗暴並沒有令顏子反感或討厭,反而對這種「突然侵犯」感到驚喜,甚至愛上瞭這種癖好。
為瞭回敬任樂的特殊僻好,顏子的確聽話,隻要回到傢,她就脫下內褲,隻穿上一條短裙等著任樂,上身更沒有帶上胸罩之類的東西,方便表哥隨時「淫樂」自己。
有時更會趁著任樂洗澡的時候,脫光自己的衣服,光溜溜地鉆進去與對方來一個鴛鴦戲水。
當老媽在廚房做傢務,顏子便會偷偷趴在餐桌底下,掏出任樂的肉屌,為心愛的男人口含「吹簫」。讓濃濃的精液註入自己的口腔,一滴不漏地吞入肚中,還津津有味地把肉屌上殘留的液汁吮吸幹凈。然後若無其事般返無桌面,笑口淫淫地喝著汽水。
也會趁著午睡之時,進入他的房間,含玩著任樂的雞巴。而任樂知道顏子經常偷入自己的房間,故意沒有穿內褲,專等她吸硬雞巴之時,一個轉身來個餓虎撲食,就在房中與她大戰起來……
可惜好景不長,一個月後任樂就要到東京上大學。
「任樂,明天你便啟程去東京瞭,不如去看一看你的外公吧,聽說他病瞭,不知怎樣?」
太田任樂沒有回應母親的說話,仍舊收拾他的行裝。到日本以來,除瞭表舅一傢的親人之外,誰也沒有來過看望他們母子二人,他們也沒有出外拜訪哪個親人,至於所謂的外公,任樂更沒有心思去找他。
「表哥,你明天就要去東京瞭,可不能忘記妹妹我呀!」顏子與任樂的感情很好,平時都會去「表哥」的房間一起睡覺。表舅與老媽都以為這是親表感情的融洽,沒有什麼不妥。
今晚又是太田任樂去東京上大學的最後一晚,所以允許顏子去任樂的房間度夜,誰也不知他倆那「蜜」不透風的淫事。
在進入房間之前,顏子已經脫光自己的衣服,光著身子上瞭表哥的軟床。明天就要分手瞭,當然不舍,她含著淚水吸著任樂的肉屌,這一次是肉蛋,屌根,龜頭,一遍又一遍地吻個不斷,就是任樂的屁眼也吻瞭好幾次。
今天其實二人已多場大戰,從早上任樂的老媽出外買菜開始,顏子就趁著任樂未醒之時跑進房間偷襲得手,而且還是連發兩炮。下午在老媽為任樂準備晚飯之時,在洗澡間一起鴛鴦戲水。(在這註明一下:男女共浴是日本的傳統,你懂的!)
此時在房中剛才已大戰一場,但顏子沒有滿足,知道自己的表哥可是五絕殺手:型英帥靚正,又是拳擊高手,簡直是少女殺手中殺手,不知有多少學校的女同學都圍著他打轉,就是來這裡按摩的美婦都故意貼近他揩油占便宜,怎能不擔心呢,所以趁著最後一晚,顏子要不停地索求任樂的精液。
明白顏子的擔心,任樂偷偷發笑。雖然自己也愛這個女人,正當風流時候,又怎會被一個女人困死呢!而且分開後到底會不會對自己一條心就難說瞭,明天分開,後天就跟別的男人泡在一起也不足為奇,要知道數一數二的美女,追求者多不勝數,這一去東京就要四年,即使放假也會回來,哪知道日後會發生啥事。不過今天有酒今天醉,哪管他朝明日愁,操瞭再說。
「哥答應你,不管日後哥有多少個女人,顏子你是第一位的,誰也不可代替!」任樂安慰著顏子說道,一手就在她那滑不離手的大乳上揉搓起來,那的質感實在誘人,摸得任樂垂涎三尺。
「哥,隻要你沒忘記顏子,妹妹永遠是你的性奴,你愛怎麼玩就怎麼玩。就是哥你在外面有多少個女人,妹妹也不會介意的。」顏子躺在任樂的懷中,眼泛淚光,手卻不離肉屌,肆意擼捋著半硬半軟的龜頭。
多麼聽話的妹子,任樂一個翻身就把顏子壓在床上,分開她的大腿對著騷屄吸吮起來,挑逗那發硬的陰蒂,現在隻有玩弄她那淫蕩發騷的屄洞才是最好的回報,才讓她安心。嫩白透出的陰蒂異常吸引,它是顏子最神奇,最獨特,最敏感的器官,隻會激發顏子的性欲與快感,撫摸吸吮瞭幾下,騷屄的蜜汁便源源不斷地流出來,任樂不理腥臊,全數吸收。
「噢,舒服,喔!哥弄得妹妹的小屄好舒服,啊……你舔吧,妹妹的全部都是你的,最私密的地方隻留給哥享用。」顏子雙手按著任樂的頭顱,用自己的淫蕩之音留給表哥最美好懷念的一刻,捉起對方的手直往自己的大乳抓去,捻著突起堅挺的櫻桃,發出淫言猥語挑逗任樂。
舔著顏子的淫屄,忽然想起屄下的菊花,那也是顏子的處女聖地,想起剛才顏子也舔嘗過自己的,任樂敢恨自己怎麼沒有把這菊花采摘呢!幸好還有一晚的時間,不然的話日後都不知會被誰人占去,給自己帶上綠油油的帽子都不知瞭。
男人的本性就是有一種變態的私欲占有,顏子是自己的性奴,她的全部聖地當然要自己首先享用一次,哪怕日後分隔兩地,你這淫娃背著自己偷漢那又是另一回事。(穿自己的舊鞋總好過穿別人的舊鞋)
任樂重新調整好位置,粗硬的雞巴早已欲漲難軟,青筋透著表皮暴露章顯,粗大如鴨蛋的龜頭吐出粘白難斷的汁絲,似在等主人一聲號令下發炮攻擊。
「噢!痛!哥終於要插妹子瞭,爽死瞭!」對著淫屄一插到底,已經不知插過瞭多少次,但任樂的肉屌實在太大,每次被任樂插進之時總有如第一次開苞時的那種撕痛。但那種撕痛卻夾帶著一種難以形容的舒暢,接踵而來的便是欲罷不能欲仙欲死的快感。
「呀……喔……哥,別那麼用力,你插得小屄好爽呀!我又泄瞭,子宮都給你插破瞭。啊,噢,你的雞巴太爽瞭,今晚你不能停呀,妹妹要你幹死瞭。」
顏子的屄洞實在緊逼,就算有大量的潤濕蜜汁,那肉壁仍是緊巴巴地刮著雞巴,當低頭看著自己的肉屌在屄洞進進出出,連帶著大陰唇的嫩肉都被扯瞭出來,本來粉嫩幼白的肉苞開始變得充漲通紅。而淫屄就像嬰兒的小口,恨恨吸吮著肉屌,非讓你精盡人亡為止。
任樂感到血氣上沖,此刻要沉著應戰,不然的話就是主動化為被動,被屄洞引著自己非要「發炮」不可。但他的目標不是屄洞,而是下面的菊口,插著屄洞是想借助一下「潤滑油」。
當雞巴粘滿瞭大量流出來的陰液時,已有點腦昏的顏子忽然感到屄洞空虛難受,才知道雞巴已然抽出,卻又不明白任樂為何停下瞭抽插,還抽出瞭肉屌。
當任樂露出怪異的冷笑,先讓顏子翻身趴在床上高舉屁股,然後用手指往顏子的屄洞染瞭些蜜汁,塗在菊花口處,這已明白表哥的心思放到瞭自己的花蕾之上。
心頭不免有點緊張,原來是要肛交,但自己的菊口聖地還沒有被人挖掘呢,任樂的雞巴又如此粗壯,不知自己能否承受呢!
任樂沒有理會顏子的擔心,作好一切準備之後,操著巨大的雞巴對著粘上淫液菊花口狠心一插。「啊!」顏子立時汗珠滲出,眼淚狂飆。但為瞭心愛男人的喜好,顏子沒有喊出「痛」字,而是深深呼吸瞭幾口空氣,把頭深埋枕頭,準備承受著任樂的沖擊。
緊!太緊瞭!想不到菊口緊縮難入,費瞭九牛二虎之力才撐開菊口,終於把龜頭擠瞭進去。但也很爽,一種暢快淋漓不能言語的快感,不同於那天開苞的滿足感,今晚是占有感,顏子的三大聖地都讓自己全占有瞭。
過度膨脹的私欲心也不再理會兩眼飆淚的顏子,粗大的龜頭如開路先鋒般勇往進前。但任樂沒有完全插進,因為自己的雞巴實在長大,隻能適可而止,否則傷瞭顏子就不好交差。
「好漲呀,哥,原來被你插進肛門是這麼刺激的,妹子開始喜歡這種感覺瞭,快來插我。」不知為何,剛才無比的痛楚隨著任樂由慢至快,由淺至深,竟然變得異常刺激,由忍受變為享受,下面的淫屄不停地流出淫液,滴在床上一大片,想停也停不瞭。
顏子應該有一種被性虐待的心態,否則不會對肛交產生好感。因為這對女生來說,遠不及淫屄被插而帶來的快感,更多是因過於疼痛而對肛交產生恐懼心理。
「啊,喔,對瞭,用力,噢!爽!哥,快操死我就是瞭。」
「顏子真是騷貨,連肛交都愛上瞭,哥就成全你。」此刻那些擔心都拋於腦後,竟然這小妮子難得喜歡,任樂唯有用力抽插,雞巴被緊緊包圍的美妙快感已使自己昏頭昏腦,隻有往前沖,兩隻手掌深深地爪在嫩白的美臀之上,留下通紅的掌印。
忽然聽見顏子胸前掛著的兩隻大乳因為激烈的搖晃而發出「啪啪」的對拍之聲,似乎在對任樂發出抗議之聲:「為啥不玩它們呢?難道沒有性趣?」
因為二人是半跪在床上,由於沒有支撐,這個動作是無法伸手去捉那誘人的巨乳。所以任樂決定調整位置,二人移至床邊站好,顏子半站起地弓身依在墻上,這樣任樂就可以站著靠在顏子的身上,一邊抽插蓓蕾,一邊騰出雙手捉摸她的巨乳——一舉兩得,爽!
「噢,哥,妹妹的奶子好玩嗎?都被搓得變形瞭。」見任樂如此在意自己的豪乳,顏子興奮地回頭向任樂拋瞭個媚眼。
「當然好玩,哥給你一個吻的獎勵。」趁著顏子的回頭,任樂湊上前與對方來瞭一個熱吻,顏子當然識趣地伸出舌頭,與之纏綿一起。
連續抽插瞭幾百下,菊口的嫩肉無數次地被任樂的雞巴扯出推進,還有在肆意玩弄巨乳的刺激下,任樂終於有瞭吭奮的沖動,更加用力的狠抓狠插。顏子知道愛郎要射精瞭,擺動的屁股配合對方的狂抽猛插。隻是難受瞭她那空虛寂寞的淫屄,隻好用手指代替任樂的雞巴自慰地挖瞭起來。
「喔,啊,哥快點,我要泄瞭,啊,你用力。」隻挖瞭幾下,顏子竟然先比任樂快高潮。那是當然,雖然淫屄沒有被雞巴抽插,但花蕾傳來的快感刺激著性欲,那源源不斷流出來的淫液便是最好的證明,也證實瞭顏子的確是個性虐待的小淫女,身子開始不停地抽搐,「啊,啊,噢!」長呼之下身體一弓,一條液柱從尿道口噴出,原來竟是潮吹。
這真是意想不到的收獲,聽著尿液噴落在地上的「濺水聲」,連同自己的腿腳濺濕得一地都是,看來明天老媽肯定會怒火中燒。太田任樂也顧不得什麼,因為他如同火箭升空,一發不可收拾,就在顏子潮吹的同時終於關口大開,濃濃的精液直射顏子的肛門深處。
今天總共幹瞭五場,顏子潮吹之後已無力再戰,疲軟的身軀倒在地上嬌喘未定。任樂唯有抱她上床,自己隨便收拾瞭一下,也倒在床上,抓著顏子的豪乳呼呼大睡……
由於昨天狂抽猛插的緣故,過於疲倦的第二天竟然差一點兒忘記瞭起床,在老媽的催促下倉促收拾行裝換衣起行。顏子實在依依不舍,看著任樂穿褲時竟沖上前反脫他的內褲,又為他吹起長簫,沒法子,發硬之下任樂隻好就地正法,嬌唇,嫩屄,就是腫紅的菊口全部插過一遍,終於射出濃濃的陽精後,又把顏子的豪乳爪得通紅,留下十指掌印才滿足地離開,去火車站乘坐快鐵,踏上瞭東京的大學旅程……
東京,日本首都,世界最繁華的都市之一,政治、經濟、文化集於一身的大都會城市,代表著國傢的繁榮昌盛,活力體現,帶動著時代氣息。
初到東京的時候,完全感到都是新鮮的,所有節奏都充滿活力,學校的師生算是處處融洽,沒發現什麼不妥,特別在東京旺區街頭看到那女生的衣著品味時尚完全不像老傢那種鄉下土色,街頭那些低胸短裙不用說,「真空無底」也「見」過不少。(街頭擺賣的真胸乳貼、C字底褲,你懂的!)
太田任樂興奮得暗暗打著色念,這四年生涯不泡幾個東京妹子,那回去老傢在幾個哥兒面前真是蕩然無存。
可惜繁華的背後總隱藏著難以擺脫的危機,這裡消費高,物價高,生活水平最高。為方便就在校外租瞭一間小房子,這就用去瞭老媽的一半生活費。在大學認識瞭幾個哥兒,泡過幾晚夜生活,三下兩扣,半個月就用光瞭費用。
太田任樂所就讀的大學在全國算是名列前茅,可在東京內隻能是二、三線位置。來就讀認識的幾個哥兒也是混日子的,吃喝玩樂個個精樣,對於泡妞更是有殺錯沒放過。但這些對於任樂來說,除瞭應付過日子外,其他的已毫無興趣,毫無心思。
不是不愛玩,不愛泡妞,人不風流枉少年。但別以為這些所謂的東京妹子個個都是時髦靚麗,多是烏鴉裝鳳凰,卸妝之後根本就提不起勁兒。扒開裙底一看,比自傢的碳頭還黑,都不知被多少人操過瞭,還真怕有沒有病呢!
哥兒泡的胖妹真無語,比顏子還要淫賤,竟然收錢一打三都肯,那幾個哥兒也真是兄弟如手足,給瞭錢就輪著上,真是操操服瞭他們。
現在最頭痛的反而是錢,沒錢啥都沒精神,這裡的生活消費本來就是高,老傢寄來的錢一下子又花光瞭。唯一的辦法就是出外打出,半兼職半攻讀地過著那令人頹廢的大學生活。
在東京找臨時工,工資低不用說,現在是經濟環境大衰退的時候,就是泡沫經濟破裂的後遺癥,別以為街頭旺區還是熱鬧非凡,其實很多都是促銷大減價,爭相搶客大打出手的多的是。
終於混混噩噩過瞭一年,年間春節都沒有回老傢,就是想在寒假與暑假留在這裡賺外快,而且沒啥成績,回去也有點丟臉。
倒是顏子經常打來電話,說什麼非常掛念自己,每晚都要想著表哥來自慰才可睡得著,還習慣瞭祼睡,等著自己來操她。說得任樂欲火焚身,真想立即買火車票回老傢操她十回八次才可泄火。
沒法子,老媽已沒有再向老舅借錢,甚至積蓄下來的開始還錢給他,知道內情的任樂哪還好意思找老媽要錢,更堅定暑假留在東京打工的決心。
不過……今天又因老板不和,被炒瞭。這已是今個月內第三份工作,無精打采的任樂在東京的旺區街頭上無聊遊逛。在外面打工不怕辛苦,卻不能忍受老板克扣自己的薪金。現在社會不景氣,好多老板在新招工之後總找著各式各樣的理由克扣舊員工的工錢,甚至無理解顧舊員工,這樣便可不用補貼工錢作遣散費。
原因是送貨的車子壞瞭,送遲給顧客,這受到責罵是應該的,可老板就是無理解聘瞭任樂,幸好任樂不怕老板耍賴,揮著拳頭拿回自己的遣散費就走人瞭。
就在街頭流離浪蕩之時,忽然一個穿著暴露,胸前半露出一對「雪球」的美少女走近自己,對著自己上下打量瞭一翻。「這位先生,看你身材高大,樣子也不錯,有沒有興趣加入我們行列。」
任樂的身高已超175,好歹是打拳出身,身材肯定健碩。學校沒有拳擊部,除瞭幾個哥兒知道他懂打拳之外,誰都不知,所以那幾個哥兒都以任樂馬首是瞻,跟前隨後。
「你們?那是幹什麼的?」眼前這個美女有點眼熟,突然走過來對自己說這種恭維的說話,一臉愕然之下也與之打量一翻。
才發現對方有著甜美可人的少女臉孔,身穿低胸V型的半露乳裝,隻要稍微弓腰彎身就可看到內底乍泄的超短式迷你裙,簡直是殺死男人的天使與魔鬼的化身組合。
「你是……麻生麗小姐?」打量之下,才看清這少女原是麻生麗,今年大一,在高三出道的就成為是當紅有名的女優明星,是多少宅男的夢中女神。
怎麼會在這裡碰到「明星」的?難道是在這裡做宣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