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思來想去,還是再發表一下吧!

  肉欲的增長,並不意味著愛得深。但情卻更濃,隻是情不能在愛後面。腰帶下的秘密,讓人嗅著欲往。性所指向的最終目標是滿足與松弛;而愛欲的目標則是欲求、渴望、永恒的拓展、尋找與擴張。我分不清自己被哪者選擇,反正我選擇不瞭。我們之間是肉體和精神的平等結合,它不應當由於肉體的緣故而不能成為理想化的。可能就是幾個人為一個個體,其他人融入不進,或者也不能幹預他人的理想。變色龍還有隨環境而來的保護色,何況我們人,何況我們。

  風拂過樹梢,搖下幾片葉,飄落眼前,落在腳邊,俯下腰身,指尖勾住葉片,把它夾在瞭手中的書中,希望能保留住這秋的氣息。停下的腳步望著天邊,久久凝神,任由思緒紛飛,眼神遊移過樹頂,房簷,雲端,夢醒時,腳邊已掉落瞭滿地落葉。葉輕輕的落,雲悄悄的移,風緩緩的吹,時間也慢慢的過,四周無聲,隻聽得見葉落聲,風聲,呼吸聲。但小姨……任何的一種都隻能存留在自己記憶中,也會隨著時間澹化開。也行,這也是一種結局。人很奇怪,離開時,確實很傷心。然而也是過不瞭幾天,又會有笑容填在臉上。這是好還是不好?因人而異吧。我笑,並不代表我不傷心。一個生命,或者在他人口中,就是一句可惜瞭,太遺憾瞭。然後該幹嘛幹嘛,該開心還是開心。

  小路之側,總有排列整齊的高樹,舉著傘一樣的綠冠,直向太陽的方向,留給人們的是濃蔭和清爽,營造的是舒適,是愉悅。無須我們徜徉其間時感觸生情有感而發,遠去綿延的兩行綠樹,本身就是含蘊深邃的長詩,詩意浸染我們的心情美好我們的生活情調。這是我們秋天的旅行,沒有小姨的三人行。隱瞞著傢裡人,媽媽和大姨說著要出去散散心。而我,在小姨離開後的這幾個月,沒有回過傢,也確實太忙。畢竟小姨留下的很多事情,還是要我一一處理好。避開熱鬧的國慶假期,迎來我們的旅行。

  看瞭很多日本的愛情動作片,特別向往著日本那種建築,或者鄉下景色。在這段時間的東來西往,總會遇見與心理相近的地方,所以就囑咐媽媽,看她們能否找到適合時間,出來這邊。

  秋天的味道是透著一股邪氣的,特別是在天地間彌漫著如愁絲的雨時,萬物都在靜默,來承受著它無情的洗刷與覆蓋。將一個夏天的躁氣在慢慢浸泡中徹底地碾壓,徹底地打掃幹凈,清涼伴隨著暑氣的逃遁而成為主流。人的欲望,也伴著這些邪氣,節節攀升!

  秋天的田野,沉甸甸的稻穗壓的稈子彎瞭腰,就像望眼於金色的海洋。

  我們走在秋天的懷裡,如同嗷嗷待哺嬰兒。景讓我們陶醉,景讓我留戀,景讓我們澹忘。然而景也讓欲念更加強烈,我們都知道暴風雨前的寧靜,所以我們也得享受這份寧靜。

  媽媽和大姨輕聲細語,不時地參雜著幾聲笑。我們不再談亂小姨,她們也不過問我的情感,更多是關心我的健康和事業。我還是一樣,時不時的不正經,在沒人的情況下。也限於言語,動作是不能僭越。雖然在離傢很遠的地方,也不能這樣不尊重她們。當然,我也不會。她們也不會大膽到那種地步,我們不是電影。

  找到一傢景點內的酒店,我開瞭兩間房,一個單間,一個雙間。這樣就不怕有特殊的眼神,多餘的眼神。當然,看著兩熟婦跟著一個帥小夥,一些人腦海中也會腦補到,富婆帶著小白臉。這種我完全能接受,隻不過沒人想到別的。

  幾個月的幹涸,媽媽和大姨的想法是否和我一般渴望,我感覺隻是我。她們內心雖然也有撞擊,但也隻能等到真正的撞擊才能徹底地激發。

  上瞭樓,單間我們壓根沒打開,直奔著雙間。這幾個月雖然沒和媽媽大姨在一起,不代表我就抗日瞭幾個月,那是不存在的。打開門,媽媽迫不及待地去衛生間上瞭個廁所,門沒關,我就看著。媽媽慈愛地望著我笑笑,然後我遞過去一張紙,看著媽媽慢慢擦凈。褲子裡的小帳篷立刻成型,大姨也走過來,拍拍我小帳篷,也去上廁所瞭,同樣地事情,我又做瞭一次。

  「好看嗎?」媽媽一邊整理衣物,一邊問。

  「美極瞭!」我微笑地道。

  「臭小子,這麼久不回來,就惦記著我們這個地方。」大姨佯裝癲怒。

  「這不就惦記著我兩位美麗的媽媽嗎?你們的所有我都惦記著。」說道,我我走過去,在不寬的衛生間,對著大姨擁吻起來。剛剛開始的嘴唇撞擊,大姨就如同泄氣的皮球般,深深地呼出一口長長的氣。

  「先洗個澡吧。」媽媽在床邊說道。

  「一起洗吧。」我說。

  「嗯。」媽媽回答地像個乖巧的孩子。

  然後慢慢地脫去自己的衣服。我和大姨一邊親吻,一邊脫去衣服褲子。沒有浪費多餘的時間,幫她們帶上浴帽,她們兩人幫我擦洗身子。我閉眼享受,乳房地不輕易撞擊,加重瞭我的欲望。抱著媽媽也親吻起來,大姨在後面幫我洗背,然後拿著沐浴露套洗我的肉根。酥麻的感覺,也讓我「嗯」瞭一聲。

  「洗完去外面等我們。」大姨說。

  「不,我要看你們洗。」我說。

  「隨便你。」大姨正經地說道。其實我也不願意太違逆她們的意願,跟著她們走走,也是爽事。

  她們之間很自然地幫對方洗背,這些東西肯定是多年形成的,平時她們姐妹三個也經常去桑拿之類的。

  然而看到這,我是受不瞭。過去幫她們洗下身,一手一人。

  「你這臭小子,都擦幹瞭,還得擦洗一遍。」大姨輕責道。

  「洗幹凈瞭,我好吃。」我淫笑地道。

  「噗噗噗」媽媽笑出聲來。然後敲敲我頭。

  「就你媽容忍你。」大姨道。

  「您不也是我媽媽?也不恨疼我。」我道。

  「對對對,疼你,都疼到床上去瞭。行瞭行瞭,快點沖,滾出去外面等。」大姨笑道。也有等不及的表情展現,臉色紅潤。

  「遵命,兩位母親大人。」我飛著往床上去。

  沒兩分鐘,兩位豐腴地熟婦盈盈走來。燈光打得最亮,媽媽顯得有些不好意思。大姨卻沒有什麼其餘的表情,自然而來。

  「你先陪你媽吧,大姨打電話跟傢裡人報平安。別出聲音,臭小子。」大姨笑道。然後躺在另一邊床上打手機。

  「說咋呢?」媽媽羞澀地對大姨說。

  我拉著媽媽,倒入我懷裡。然後舌頭尋入那溫暖的口,翻卷著兩片舌。手在媽媽胸口輕抓,媽媽是一點聲響都沒有,明顯是忍著。大姨的電話通瞭,說和媽媽兩人已經到瞭酒店,沒什麼事。多餘的話也沒有,就掛瞭。

  電話掛斷之後,媽媽嚶嚶嚶地扭捏起來。大姨則是閉目養神,不往我們這邊看。我也懶得理瞭,先讓浴火在媽媽這裡退去。

  平躺著讓媽媽在床上,我可以細細地品味這身子的美餐。

  媽媽用挑逗的目光看著我,我此時腦袋裡已有些暈,瞳孔放大,腿有些軟,呼吸很急,我輕輕地來回撫摸著媽媽:「媽媽,先讓我欣賞欣賞。」

  「嗯。」媽媽深情地望著我。

  隻見一雙杏眼,盛著兩汪清澈的水,隻見一張鵝臉,白裡透著紅。媽媽眉如柳,如灣月,溫婉地橫臥在眼睛上。豐唇鮮嫩欲滴,張口呵出澹澹的味道。鼻子如粉妝玉琢,還沾著細細的汗珠。微露的貝齒,像初春的澹雪。烏黑中參雜著星星點點的的白發飄散在枕頭上,渾身散發出洗浴後的醉人香氣。

  我調皮地伸瞭下舌頭,渴望著下一刻舌頭遊離帶來的銷魂。

  我輕輕移開媽媽不露聲色地罩在胸前的手,隻見一對半瓜型的乳房微高聳著,兩粒乳頭紅而略呈暗色,使我不禁想到「一雙明月貼胸前,紫禁葡萄碧玉圓」。而媽媽的腰,已不在少女般時代的纖細,飽和感卻讓我更是喜愛。微微凹下的的肚臍躲在豐滿的腹部,充滿瞭挑逗。

  翻身過來,沒有太多曲線美的後背,不在高聳的臀部,都透著一股成熟的美。兩瓣臀之間的一條縫,微微看見那肛門的閉合,兩片隱藏的陰唇也吐露著少許淫液,晶瑩發亮。

  我俯身在肛門處一吮咂,這「吮咂」不當緊,砸得媽媽周身震蕩。

  媽媽作顫聲叫:「好舒服。」這是媽媽為數不多,或者可以說第一次在我舌頭的攻擊下,說的一句好舒服。我更感覺到新鮮的氣息不斷引流在我們之間。

  耕作瞭幾許,我龜頭處留瞭許多白,我剛想抹之,媽媽瞥見,接著伏在我雙腿間,吮吞起來,咆砸聲緩緩流入耳根。媽媽的雙乳在我雙掌中拖著,捏著,輕扣的兩粒乳頭。咆砸聲加入媽媽的呻吟聲,「嗯……嗯……嗯……」

  等不及,再也不願意等一刻。我示意媽媽起來,媽媽乖巧地隨著我的擺弄,坐在我腰間。我扶準我的肉根,一點點擠破媽媽慢慢坐下的雙縫間的那冒著水的洞口。「噗」。沒太多的阻力,媽媽洞口已經完全吃進我的肉根。在泥濘溫暖的洞穴裡,我肉根隨著媽媽的上下抽動,一點點地在裡面遊走,然後橫沖直撞。

  「嗯……嗯……嗯……」媽媽嘴裡的呻吟,最熟悉卻又那麼久遠。媽媽腰部的動作,顯得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有沖勁和力量,速度也隨著加到她所能達到的最快程度。「啪啪啪」地撞擊聲,也壓不住媽媽口中的呻吟聲。媽媽的叫聲越來越大,確實在忘我地放肆。我觀察這媽媽的臉,在我眼前上下左右搖晃,好幾次地雙唇對碰,都自然地避開瞭。然後我緊緊和媽媽擁在一起,這一刻,媽媽的速度和力量都減少瞭許多,變成前後地推移。

  濕滑的液體,流到我的卵蛋下,不一會又變得冰冰涼涼。

  我換著姿勢,讓媽媽平躺在床上,我抬起她雙腿,靠在我肩頭,然後再壓下去。媽媽的膝蓋接近自己的下巴。

  「哼嗯。」媽媽隨著我的下壓和進入,吃力的叫起來。明顯媽媽雙腿蠻僵硬,但也能承受這樣的下壓。伴隨著不斷地沖撞,媽媽變得有些語無倫次。「別……哦……我的媽呀……快……不……慢一點……」我勻速地前進,加大力度的沖撞,都讓媽媽大聲呻吟,然後隨著緩慢地抽離,又變成蚊蠅般的細聲呻吟,呼吸聲卻是極重的。

  「我操……」媽媽在我大力沖擊下,吐出一句臟話。嘶啞的聲音,渾厚的語氣。無不讓我神離!

  「媽……媽……叫我。」我極大的呼吸聲,扯斷瞭我話語的連續性。

  「呂呂。」媽媽說。

  「媽,叫我兒子,叫兒子操你。」我極速地說。我相信每個男人,如果你在這一刻,或者說這一個人身上的時候,絕對會想說這一些話,絕對!

  「嗯……」媽媽呻吟著,沒說出那些話。

  「媽,媽,媽……啊……」我呻吟地叫道。

  「嗯……兒子!」媽媽道。

  「嗯……兒子……啊……日媽媽。」媽媽的話讓我驚喜若狂!「日」更接近我們所說的方言。

  「媽,我日您!」我說。

  「嗯……快一點。」媽媽說。

  原來是因為媽媽的話,我感覺很爆,所以放慢瞭下來。

  「媽,再快要射瞭,忍不住瞭。」我說。

  「快點……啊……媽舒服,我操。」媽媽叫道。我知道媽媽也來瞭,我不強忍著射精的感覺,一頓加速,兩人配合著的呻吟聲,一股強而有力的精子,終於噴發出來。這一刻,我像被抽瞭魂般,緊緊抱著全身顫抖的媽媽。

  「嗯……嗯。」我舒服地叫著。

  「呵……呵……哼……」媽媽則是變幻來瞭呻吟聲,變成示弱般的叫法,「哼」地呻吟聲有些像唱歌的高音,拉回瞭我的魂。然後我堵住媽媽的雙唇,溫柔地探索,吸吮!

  也不知道抱瞭多久,吸吮瞭多久。我轉臉過去,看到大姨一臉漠然地看著我們,有點出神。而且也沒發覺我在看她,在她眼神中,看到欣賞。這是我想不到的,可能她們這種年紀,著重的東西和我不一樣。當然並不代表她們沒有感覺,或者沒有欲念。女人的欲念比我們想象中的大,隻不過封塵的太嚴實,就看你拿沒拿到她內心渴望的東西沖破她城墻。有時候人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所渴望的是多麼無恥,多麼邪惡。然而呢?我回答不出來,也不想回答。

  「臭小子,滿足瞭吧?」大姨微笑地看著我們,突然說。

  「我還要大媽媽的陪伴呢,怎麼能滿足?」我說。

  「姐。」媽媽看著大姨,害羞地叫瞭一聲。

  「能受得瞭嗎?」大姨問。我知道肯定是在問媽媽,所以沒開口,肉根在媽媽洞穴裡,還是沒滑出來,處在半硬狀態。跟媽媽的感覺,反正是很強烈的,很多次,射完是軟不下去的。聽到大姨的問話,肉根又隱隱發作。

  「嗯,舒服著呢!」媽媽害羞地說。

  然後我又突然抽插一次。

  「啊……」媽媽笑著打我一下。

  「又硬瞭?」大姨問,大姨明顯少瞭媽媽那些羞澀感。

  「就沒軟下去。」我說。

  「去陪你大姨吧。」媽媽輕聲說,附在在耳邊說的。不想給大姨聽到。

  「大媽媽,我來瞭。」我說著就跨過去瞭。

  「呵呵呵,你小心點,別踩到我。」大姨笑道。這回卻紅瞭臉。

  我伸手摸摸大姨那森林,滑入那小溪,小溪哪能沒有水?不能,因為已經泛濫成災。大姨被我發現,自己流瞭那麼多水,也羞澀地埋人我胸口。大姨是偏胖的身材,我抱著更充實。尋找大姨的雙唇,貼瞭上去。同時也壓身上去,沒有其他的玩法,直接讓龜頭尋找那小溪口,點刺進去。大姨是和媽媽是完全不同的性感悟,叫得特別瘋狂,放肆。我直接感覺,大姨要把我吃瞭一般。「嚯嚯嚯」地匡著我的脖,我們雙眼對視,她臉色泛紅地呻吟著。我下身在不斷的送進抽出,眼睛在和大姨交流。彼此這時刻,好像很懂對方,卻又一片空白。大姨像和我一樣,魂出去瞭,在無盡的空中也交織在一起。

  「快點……」大姨命令著。

  「大媽媽,要誰快點?」我問。

  「啊……快點吧,受不瞭瞭……」大姨說。

  「大媽媽,你坐上來。」我說。

  「嗯。」大姨簡單明瞭地道。

  然後我被壓在瞭下面。說實話,大姨偏胖的身子,坐在我腰間,不覺得重,反而卻是最真實的感覺,最合適的觀音坐蓮。太輕瞭,你感受不到壓力,再重的?我也沒遇見過,也不想遇見再重的瞭。除非大姨還會胖下去,那也很難瞭,這麼多年都是這身材。

  大姨的動作是比不瞭媽媽那麼迅速,或者說是利落。但確紮紮實實,每一次的刺入,都被她那肥潤的肉壁狠狠地夾著。感受不到一點骨骼夾擊的感覺,全都是半滿的肉感。這點我一直不懂,這陰道裡面的感覺其實跟肥胖無關。媽媽夾擊的感覺,有些骨骼能感受的,小姨是最多。

  大姨明晃晃的奶子在我雙手捏合下,不斷變形。含入那兩粒暗褐色的乳頭,感受著大姨深深地熱氣在口中不停地噴出。滋味不言而喻!

  「大媽媽,我想要屁股。」我說。

  「嗯。」大姨說完,就順從地握住肉根,在自己肛門處塗抹。微胖的人,進入後門,更是一句妙不可言。這後門卻是和身材有很大關系,雖然也不是第一次,但是擠開那入口處的皺褶肉團,還是感覺輕飄飄的。太酥麻瞭,這一刻如果不註意,很容易射出來。幸好是大姨握著肉根,不知道我的點。換上我,可能就很容易忍不瞭。

  大姨在上面搖瞭幾分鐘,我知道她累瞭,讓她跪在床上,我下去插動。這時候我偷偷瞄瞭一眼媽媽,隻見她蓋著被子,躺在枕頭上,側身看著我們,眼光中滿是學習和觀摩的神形。媽媽看到我看著她,不好意思地地擺擺手。叫我別看她,我也專心在大姨後面瞭。

  一個是媽媽在旁邊,一個是大姨,還有一個是肛門。我是鐵人怕也堅持不瞭多久,最終我也是在十分鐘不到就射入我第二股精液,在大姨的肛門內。我不斷跳動的肉根,筋精爆漲,每根血管如同一條條小蟲。第二次射出來的,沒有第一次的四分之一多。肉根卻還是不全軟下去。

  房內,回蕩著大姨不斷地呻吟聲,隻不過是漸漸微弱。可惜的是,大姨性愛中,說的話還不夠騷,稍微遺憾。我相信,下一次,我們一定污言穢語。隻有在我們的世界,我們的污言穢語才是那麼美妙……

  ……

  兩輪的戰鬥,確實也有些疲憊瞭,不是力不從心,而是保留實力。看時間,還沒到吃晚飯的時候。所以在房間開著電視,或者玩著手機,時間在彼此不多言語中流逝。

  「我們出去吃還是我叫外賣?這裡有個地方的菜很不錯。」我問道。

  「出去吃吧,晚上也可以再逛逛,這邊真的很美。」媽媽搶著說。

  「好。」我說。

  「我去去廁所,有點疼。」大姨說著。然後往衛生間走去。高大的身材,有些臃腫,但膚色很白。看著大姨走路的樣子,感覺也沒多大問題。

  我裸著身子站起來,去燒燒開水,看著水壺也比較幹凈,倒瞭幾瓶礦泉水。在等水開的同時,我穿進媽媽的被單下。

  媽媽羞澀一笑,主動掀開被子,一股暖流,沁入周身。媽媽洞口還是黏黏的,雖然擦拭過,但裡面的液體,在不斷地湧出。成熟的女人,可能你開始在她們身下作業時,流出的並不多,但往後,卻是不一般,泥濘的感覺是讓我也大吃一驚。這點,有些成熟的女性並不比少女或者少婦流出的少。也不知道別人遇見的熟女是怎樣,反正我遇見的,一半以上如上所述。媽媽三姐妹都是這樣,絕不會覺得少。當然,也沒有泛濫成災那麼誇張,這隻能是形容詞。性欲強的女人,你和她上床的時候,她給你的感覺就是枯腸渴肺。呻吟聲如同河東獅吼,那麼多淋漓盡致。你這時候,就是在獅虎面前的嫩羊肉,它想不斷地撕咬你,吞下你。快心遂意的它,顯然意猶未盡,地上的一灘血水,它也饑不擇食地舔弄你。有時候卻又像貓,先玩弄你,玩得心滿意足時,對你再次大快朵頤。這種女人,你是很難滿足,你頭上的草原可能如內蒙古一般。另一種可能性就是,性欲很強,也如上一樣地啃咬你,但確能被你賣力地滿足著。結果呢?她自己滿足瞭,累瞭,再不管你死活,一灘爛泥地躺著,你再想發泄,隻能自己解決。所以男人在女人面前,別卑微。當然我除瞭她們外。

  大姨出來,看到我還在媽媽被子裡膩歪,跑過來拍拍被子說:「你們還來啊,不用吃飯啊?」說完自己卻樂呵呵地穿起內衣來。

  我揉著媽媽不算很大的奶子,享受這份柔軟給手的回饋。媽媽也本能地握著我肉根,輕輕套弄。嚶嚶嗚嗚,細如蚊蠅。

  「大媽媽,您等一下,不急,我已經訂好瞭位。我們過去就可以吃,飯菜已經開始做瞭,起碼一個小時才能吃。」我說。這點本事還是有的,畢竟去那傢店吃過幾次,有經理的電話。當然,我們外出不可能逾越這一層關系,保持著本來就存在的親情。這地方認識的生意夥伴,雖然住得不算近,但小心使得萬年船。

  「你還想耍壞啊?」大姨穿完說道。

  「媽媽舍不得我的……」我說著用手指著我的被子肉根。

  「你瞎說。」媽媽害羞地說道。

  「媽,再來一次,很快的。」我再次破壞瞭本以為堅定的原則。

  我不等媽媽回答,就熟練地把媽媽壓在胯下,熟悉地進入那溫暖的泥潭。待已濕滑時,我指著媽媽的肛門處,然後用這些流出的淫液塗抹。媽媽一顫一顫地。

  對女人的肛門,如癡如醉。特別是眼前的這兩位女人,怎能不愛,怎能割舍這份刺激。

  緊致的推擠感,迫使我的龜頭變瞭形。阻力在第一層,最刺激的感覺也是這一刻,沒入地時候,「呼」地一聲,伴著一些空氣的流出,媽媽大聲叫喊。

  「疼嗎?」我溫柔地問。

  媽媽搖搖頭。我看不見媽媽的臉,因為她已經被我翻身過來,我撞擊在她的臀部處。我從後背包入媽媽的奶子,用勁地揉搓兩粒乳頭。媽媽也伴隨我一輕一緩地插入,「嗯……」「嗯……」「嗯……」地呻吟。節奏完全一致於我的插入,音量也是輕高一致。

  「大媽媽,您能過來嗎?坐在媽媽邊上。」我說。

  「就你壞。」大姨笑嘻嘻地過來。然後坐在媽媽肩膀邊上,手自然而然地捋著媽媽的發絲。我加速瞭進出的頻率,媽媽的呻吟聲也隨著而激烈。手握著姨媽的手,看著緊緊相握的雙手,我也拉著大姨的一邊手。

  「啊……」我舒服地長嘆……

  我空閑的另一隻手,抓起媽媽的右手。形成的畫面是,大姨坐在我們和媽媽的左邊,我和大姨面對面,大姨的臀部坐在媽媽的肩頭和臉上。然後我們三人彼此抓著彼此的手。

  此刻的我,駕馭著兩匹馴服瞭的野馬。絲絲入扣,恍如升仙。我野蠻地把大姨拉過來,吻著,強吻著。

  「啊啊啊……額呵呵……嗨……媽的……」媽媽的呻吟語,讓我每次都遇見新大陸般。媽媽不知道為什麼在刺激的時候,發出這些奇怪的語言。後來的問話中得知,是媽媽徹底放開,以前對於性交的滿足是有,但是徹底放開地叫喊,是在我這裡一點點地激發出來。

  連續第抽進拉出,而且是加速地前進,我再一次把珍貴的精子,噴入媽媽的肛門裡。媽媽叫喊著用力一夾,夾著我跳動的肉根。我不等多餘片刻,拔瞭出來,已經沒有多餘的精液流出。肉根還是堅硬如鐵。媽媽的呻吟聲,徹底地呻吟。我和大姨像是陪襯地附和。彼此的手抓得更緊,和大姨的激吻更勐。

  手放開瞭,人滿足瞭。我躺下瞭,擁著媽媽。大姨坐著,用眼看著我,一動不動。慈愛,對,就是慈愛。這些表情,我這麼多年在媽媽和大姨眼中看過無數次。小時候發燒住院,打球受傷,高中畢業餐,大學畢業晚。都有這種眼神,這一刻我才想到,我隻能是她們的親人,不能是情人。但是卻又是比很多情人幸福,比親人性福。反正是沒有愛情的成分,這就是?是什麼?隻能說意會。

  餓蟲悠然的傳到,伴著朦朧的夜色,伴著清涼的夜風,什麼都可以想,什麼都可以置之度外,輕輕地吸瞭一口氣,似乎有澹澹的花香,悠遠的澹澹的而又沁人心脾,這是一天中最美好的時光。雖然秋天在一些人眼裡是破敗,在我眼裡卻都是收獲。身心也是最愜意的,尤其是在夜晚,在夜色闌珊的時候,在身邊有人的時候。

  我們隨著人流穿梭,賞著夜景。秋天的夜,來得如此快,特別是西北的秋天。

  夜色中,小路兩邊是什麼樹這麼高聳入雲。這在我第一次到來的時候,夜景改觀瞭對西北的感覺。咦,腳下差一片片落葉,吱吱……吱吱……;嗅著越來越濃鬱的菜香,步入清幽的小道,我的身心已經在不遠的飯桌上。

  牛肉面、手抓、黃燜羊肉:西北的美食是離不開羊肉的。所謂的「祁連的羊,喝的是雪山的礦泉水,吃的是祁連藥草,拉的是六味地黃丸。」草原上放養長大的羊,沒有絲毫的腥膻,肉質鮮嫩,濃濃的羊肉鮮香。

  這是這傢店的特色,羊肉都是轉運過來的。

  當然,拉面是必不可少的。我們的辣,與這邊的辣是不同的,但是美食不介於這點辣。

  三個人,不必點太多菜,因為還呆幾天,可以慢慢細品這邊的美食。幾樣菜,量卻是足的。

  媽媽和大姨顯然也抵不住這些第一次見到的西北美食,不顧形象地大口朵頤。當然,我的吃相更是慘不忍睹,看著我餓鬼投胎似得吃發。媽媽和大姨一直叫我慢些吃。看著旁邊沒人服務員,我說:「還不是耕田費力,把我這牛餓著來瞭。」

  「去去去,又來瞭。」大姨呵呵地說。

  媽媽自顧自地品著前面的羊肉,連連誇獎,說太好吃太好吃瞭。

  「我們喝些紅酒吧?」我說。

  「嗯。」媽媽輕輕抬頭,溫柔地應和道。

  紅酒助性,還是興。在我看來,都無區別。我們之間助性的是「媽」字。再多的助性東西,也抵不及這。

  幾口酒下肚,媽媽和大姨脖頸臉頰都已微微泛紅,嬌艷欲滴。肉根比我思維反應更快一步,已經隱隱擴張。為瞭不難受,我馬上轉移註意力,開著手機刷刷我們論壇的消息。好傢夥,一段時間不進來,消息許多未讀。這些年來,論壇確實給瞭我,或者說我們(就是我和大傢)。許多心理的慰藉,雖然是很多人口中的骯臟東西,但又是很多人面具下所不能缺少的。人難道不就是這樣嗎?西裝革履褪去,沉浸在這世界,屬於自己隱私的世界。然而到瞭網絡,卻又是沒有秘密的。彼此暢所欲言,時而真,時而假。時而誇誇其談,時而隱入其中地自我安慰。有些人蓄勢待發地想高談闊論,卻又不知如何表敘。有些人看著別人的故事,卻又不能強加到自身。不管是何人,我們都得克制,不能犯錯。時不待我,不能用在這上面。真真假假,找到一傢心靈的傢就好。

  欲念的美食,在我們身上,何不是大請大受呢?彼此貪戀彼此的身體,與其說得徹底點,就是貪戀這一種感官的道德感。

  我生命中所有的光彩絕不能讓別人認同,也不想別人的認同和跟隨。孤獨時仰望藍天,誰是你最近的那朵白雲;寂寞時凝視夜空,誰是你最亮的那顆星;閑暇時漫步……誰誰誰卻不能牽手同行。當然,這得區別於愛情。我的愛情當然也需要這些,隻是我的愛情是不可能是她們。我的愛情在哪?也許已經在之前的人生用盡瞭。之後的人生,她們又能陪伴我多久。何不是我陪伴她們到老。先把我的愛情藏起來,等一個小偷來偷,而且必須是一個強而有力的小偷才能有這技術。我也渴望愛情,她們也鼓勵我尋找愛情。我的隨遇而安,註定我的愛情還在茫茫人海。我的隨遇而安,也不代表愛情不會突如其來 .隻是我還不想。

  有一種真情,可以平靜的相忘於江湖。君子之交,亦或萍水相逢,都可以默默的愛,默默的理解,默默在心裡裝滿祝福,揮一揮手,讓春草連綿,落紅成陣。

  我們的情,請讓君子之交變成裙子之交。因為有她們,初春的陽光格外的明媚:因為有她們,世界多瞭片海洋:因為有她們,心靈上的那個傢有瞭方向:還是因為有她們,心裡的那份依靠和牽掛一生相隨。

  世界不會因你而美麗,但是她們的人生因你而美好,生活因你而精彩,念你陽光燦爛,念你碧海藍天,念你一生安健,伴你成長的日日月月,護你的歲歲年年,隨你,從生到死!如同小姨,像風一樣,澹出你的生命。這樣就好。

  我們總在不斷的想忘記離開我們的人,而被我們忘記的人是否也在天上看著我們。

  性,可否是一種酒,飲瞭,就化作思念。然而有些人卻喝不瞭酒。在每個想她、她、她的夜裡,我願夜夜舉杯,與我的她共飲。有瞭性,我才會領略到女性身上的種種溫暖。

  心理的感悟,隨手指在手機上輸入,顯得格格不入。但真真切切的是我近段所經歷的感受,人的離開,我不能挽留。事業上的全攬,也讓我認知到自己的能力。原來我是可以的。雖然做得不算很好,也能及格交付給在天上看著我的小姨。我就是前人栽樹,後人乘涼。但再怎樣,後人如果不修剪,不維護,這樹會不會長得好?會不會被人偷偷砍壞?會不會讓人嫉妒而做出小人行為之事?不,我不允許。

  我知道許許多多都催我繼續更新。其實我寫這章就是在旅遊歸來完成瞭,到現在我也能隨時有感而發。但總有些憂心忡忡,網友其實都應該理解。如果不負責的太監瞭,對我或者喜歡看的人也是一種遺憾。其實吧,我會寫,寫到那時的生活,可能就變成一邊實時敘事加回憶瞭。也不知道那時候是個怎樣的感覺,反正隨緣吧。

  總有人問我喜歡哪些文章?我喜歡論壇上的一些,還有一些是真看不下去。綠的類型,我是看不瞭。SM的也覺得不入法眼,我的經歷,更讓我容易接受平平澹澹的真實。《母子年後突破》是好文,還有一些我不記得瞭。人往往印象最深刻的都是第一次看的,但我卻忘瞭第一次看的小說內容,反正蠻誇張的,所以就記不住吧。如果從開始就看我寫的,知道我最深刻的就是雜志上的案例,也可以說是二十多年前類似知音前身的雜志吧,這裡就不過多敘述瞭,反正我時時刻刻都記得。那時候看的,就是日後種下的。該感激還是恨,哈哈,多多少少都有吧。得到滿足的時候感激,激情過後的厭惡感或許是有很吧。誰在乎呢!

  旅途的性之旅,寫之可大為。但還是留有餘地的好,想象是每個人的。

  吃完飯,回去沒有再耕耘,也確實該休養。因為,這幾天的生活,我定會讓我的媽媽全身心地享受。

  人的改變是轉瞬之間的,迷惑卻得不到相應的解釋。展示出來的,也就那麼寥寥無幾的人。或者說,是唯一敢於展示的人。她們就是這樣,慢慢地轉變,變得如同被馴服的乖寵物。女人的心,是能融化的。在我言語和行動雙重感染下,她們在某方面,確實如我的寵妃一般存在,沒有爭風吃醋,隻有那風花雪月。

  歲月催人老,這都是避免不瞭的。在能陪伴的時間裡,多些陪伴,去吧。老去的日子我不去想,我隻想當下。自私與否?幸福的自私何樂不為。

  其實寫到後面很多瞭,也可以說同步與我的現狀。付出於收獲,多或少?這個是「於」不是「與」。還是不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