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章

  蘇桂芳並沒有和兩個或者多個男人一起淫媾過,但這樣的事兒她卻聽說過,前些年階級鬥爭最厲害時,經常會聽說鄰村地主傢的女人給貧下中農開大鍋飯。所謂開大鍋飯,就是被輪奸,兩個男人弄一個女人還是少的,聽說最厲害的一次是十幾個男人弄瞭一個女人,那女人回傢後就上吊瞭。

  每當想起這些事兒,蘇桂芳不僅後怕,而且打心眼裡感激宋滿堂,那段時間她已經委身宋滿堂,要不是宋滿堂護著,她肯定也逃不瞭大鍋飯,能不能把命活到現在都難說。

  因為聽說過這些事兒,女人誤解瞭宋滿堂的意思,看眼前的架勢,她以為這父子倆個要一起弄她,想著剛燒的炕八成已經熱瞭,於是說出瞭這句話。

  宋滿堂卻絲毫沒有這樣的想法,他可以把這女人給兒子玩弄,但卻絕不能接受和兒子一起行淫。做老子的,在兒子面前光著屁股,挺著雞巴,趴在娘兒們身上哼哼哧哧,這成啥樣兒瞭,這豈不是有損老子的臉面。

  聽到女人這樣說,宋滿堂當下低聲呵斥道:「胡說啥哩!再胡說,老子撕瞭你的屄嘴!」

  女人嚇得閉瞭嘴,宋滿堂抓著女人的頭發,把女人的頭按下去,又低叱瞭一聲:「老老實實跪著!」

  女人趕緊伏下身,雙手又按在身前,老老實實狗伏在草墊上。

  蘇桂芳跪伏得順溜,宋滿堂也暗暗滿意,他沒有和兒子一起行淫的想法,他隻是想讓兒子看到女人豬狗般的下賤模樣,借此斬斷兒子的情絲,並且希望借此斬斷兒子以後的人生之路上,對任何一個女人的情絲。在他的人生信條中,還有更重要的一點,對任何女人都不動情的男人,才是真正強悍的男人。

  宋建龍沒聽清女人那句話,他不知道老爹為啥呵斥女人,他的興趣在女人的屁股上。

  空曠簡陋骯臟的房屋,邪惡詭異刺激的氛圍,女人肥美白嫩的光屁股,在火光映照下,比昨晚,比今兒天擦黑時,仿佛更加誘人。

  少年反復拍打著女人肥嘟嘟的屁股蛋子,清脆悅耳的肉響讓他極為興奮,最興奮的是,他每拍一巴掌,那肥嘟嘟的臀肉就是一陣忽悠悠顫動,而且那臀縫裡的肛門眼子,就會如害羞一般緊緊收縮起來。

  這情形,讓十五六歲的少年不由得胡思亂想起來,要是拿一根蘆葦管兒,插在這眼子裡吹氣,就像他玩過的那些青蛙一樣,把肚子吹得脹鼓鼓的,然後拍打這肥嘟嘟的屁股蛋子,不僅會有清脆悅耳的肉響,而且還會有既好笑又好玩的屁響,這樣肯定更有趣兒。

  宋建龍正在胡思亂想,老爹卻解下腰間的皮帶遞給他:「傻小子,這樣打有啥意思哩,呶,拿皮帶抽。」

  少年猶豫著接過皮帶,在女人屁股上輕輕抽瞭一下,皮帶抽在皮肉上,發出的聲響和手掌明顯不同,聽起來更加清脆,更加悅耳。

  「站起來,用勁兒抽。」宋滿堂指揮著兒子,他早已經打算好,今晚上要讓兒子狠狠抽一頓這娘兒們的屁股,這不僅能讓兒子的心腸更硬,而且能讓兒子看到,女人這東西,要是犯起賤來,會賤到何等程度。

  宋滿堂對蘇桂芳太瞭解瞭,這娘兒們隻要皮帶抽著屁股,就像吃瞭春藥一樣犯賤,那賤骨頭樣兒,絕對能讓兒子從此輕看每一個女人。

  女人確實已經開始犯賤瞭,酒精讓她暈暈飄飄,羞恥和屈辱都變得無所謂,一切都變得美好,唯一不美好的是,皮帶在少年手中太輕柔瞭,一點兒都不過癮。

  宋建龍站瞭起來,他掂著皮帶,依然有些猶豫,眼前這性感白嫩的屁股,曾在他胯下那樣婉轉多情的迎湊,他實在下不瞭重手。

  宋滿堂看出瞭兒子的心思,他拋出瞭一句極具煽動的話:「老子還想著,從今以後,把這娘兒們給你,任你騎,任你打,你要是下不瞭手,那就算瞭。」

  少年聽到這句話,興奮和喜悅迅速沖上腦袋,他咬著牙說道:「爹,我能下得瞭手!」

  「噼」的一聲,少年手中的皮帶加大力度抽在眼前聳撅著的光屁股上。

  女人聳著屁股呻吟瞭起來,這一下的力度,比剛才好瞭許多,但依然沒有宋滿堂下手那麼狠。

  「你晚飯吃的不少啊,咋沒勁兒哩!」宋滿堂調侃著兒子,同時也激撥著兒子。

  宋建龍有些驚訝,他覺得自己下手已經夠狠瞭,老爹竟然還這樣說。十五六歲的少年猶豫著,遲疑著,不知道接下來應該下多麼重的手。

  宋滿堂不再理會兒子,他伸手托起女人下頜,對女人說道:「從今以後,你要把我的崽和我一樣待見,任騎任打侍候我的崽,記住瞭麼?」

  昨天晚上,女人已經覺得自己是老宋傢的丫環,是老宋傢的私有物品,老子用瞭兒子用,現在這一切終於不僅是覺得,而是明明白白的事實,然而,這下賤至極的感覺,卻讓她的奴性更加強烈。

  「爺……我記住瞭……奴兒記住瞭……」女人癡迷的低語。

  「把我的崽叫爺,求我的崽打你騷尻子,求我的崽用勁兒打!」宋滿堂獰笑著說。

  火堆上跳躍的火光,把空曠簡陋骯臟的房屋渲染得極為詭異,房屋角落裡被火光撕碎的暗影,如地獄釋放出來的幽靈般跳動。

  女人終於決絕而又癡迷的回頭仰望著宋建龍,她媚眼迷離,如交媾時求歡一般楚楚的呼喚。

  「爺……小爺爺……求求你用勁兒打……用勁兒打我騷尻子……我的尻子又騷又賤……不光愛挨大雞巴……還愛挨打哩……求小爺爺把我騷尻子狠勁兒打爛吧……」

  女人求著挨打的情形,讓十五六歲的少年頗為吃驚,當時農村閉塞,青春期孩子們的性知識極為有限,宋建龍自然不會知道性虐和性受虐這些事兒,但他血液中的淫惡天性,卻在這一刻被徹底點燃。女人的呼喚讓他興奮至極,他掄起皮帶,照準眼前肥美性感的光屁股,幾乎用上瞭吃奶的勁兒,狠狠抽瞭下去。

  「噼」,皮帶抽在皮肉上酷虐的聲響,在空曠的房屋裡顯得愈發酷虐。

  「呀……小爺爺呀……你咋這麼會打尻子哩……你把奴傢尻子打爛瞭呀……」

  女人顛著屁股,痛楚而又甜美的哀叫,一個快四十歲的女人,被一個十五六歲的男孩子打屁股,而且是撅著光屁股自己求著挨打,這樣的懸殊和倒錯產生的羞恥,已經讓女人無法承受,更何況,這男孩子下手幾乎比他老子更狠。

  無法承受的羞恥和無法承受的痛楚,竟讓女人感受到愈發甜美的受虐快感,肥嘟嘟白花花的大屁股,竟然愈發昂揚的聳撅起來。

  「小爺爺呀……就這樣打……就這樣狠勁兒打奴傢賤尻子……」

  女人的呼叫迅速得到回應,「噼」的一聲,少年手中的皮帶,又狠狠抽在女人屁股上。

  「呀……小爺爺呀……你饒瞭我吧……求求你饒瞭奴傢吧……」

  「甭理她求饒,賤骨頭,該咋樣打還咋樣打!」宋滿堂知道女人的求饒隻是宣泄受虐歡樂,他忍不住提醒兒子。

  宋建龍已打得性起,他原本也沒打算理會女人的求饒,眼前肥美性感的光屁股,在皮帶抽打之下,如同在他胯下迎湊一般顛聳,如同昨夜,如同今兒天擦黑時一樣,不一樣的是,現在的顛聳,更加激烈,更加性感,更加讓他興奮莫名。

  「聽這叫喚的聲兒,像不像挨雞巴時一樣?」宋滿堂適時點撥著兒子,提醒著兒子,面前這娘兒們雖然在求饒,但賤骨頭心裡高興著哩。

  老爹說的不錯,女人叫喚的聲氣兒,確實和交媾時一樣,不一樣的是,現在這聲氣兒,聽起來比交媾時更惹人,更讓人興奮。

  少年胯下那物件,早已經硬邦邦挺立起來,無法抑制的欲火,仿佛全都變成施虐的力量。

  又是「噼」的一聲脆響,女人又一次至極歡痛的哀叫起來。

  「咿呀……小爺爺呀……你把奴尻子打爛吧……奴是賤皮賤肉……奴是賤骨頭……奴是賣屄賣尻子的爛貨……小爺爺狠勁兒打吧……」

  女人迷亂的哀叫著,白花花的大屁股迷亂的顛著聳著,敞開的屁縫兒毫不設防,任人宰割。

  「打,照準尻渠子打,照準屁眼子打,把屎給打出來!」宋滿堂大聲指揮著兒子。

  「噼」的一聲,宋建龍手中的皮帶,準確無誤的抽在女人屁縫裡,準確無誤的抽在女人肛門上。

  「小爺爺呀……奴奴受不住瞭呀……」

  女人口中「奴傢」「奴奴」這樣的自稱,宋建龍記得村裡唱大戲時,戲臺上那些旦角仿佛是這樣,這究竟是什麼意思,他雖然不是很懂,但女人這樣自稱,他卻覺得非常好聽。

  肆虐的快意已徹底占據少年的情欲,他絲毫都不理會女人的哀叫,「噼」的一聲,手中的皮帶,又一次抽在女人敞開的屁縫裡。

  「呀……小爺爺呀……奴粑呀……奴傢受不住瞭……奴傢真的受不住瞭呀……」

  女人受虐的歡樂頻臨高潮,一雙赤裸的乳房緊繃繃挺起,屄縫裡的淫液早已流得一塌糊塗,此時此刻,她迫切的渴望,迎著這酷虐的抽打,把自己最羞恥的排泄物釋放出來。

  宋滿堂湊近女人的臉,淫笑說道:「想粑就粑,留著你這泡屎,就是為瞭讓我的崽打出來!」

  聽到女人說要粑,宋建龍不由得停瞭抽打,宋滿堂指著女人身側指揮兒子:「站這兒抽,這娘們快粑瞭,當心屎出來濺你身上!」

  頑劣的少年聽到老爹這樣說,邪惡的興奮愈發強烈,他迅速竄到女人身側,手中的皮帶挾裹著莫名的快意,又一次狠狠抽在女人敞開的屁縫裡。

  女人終於崩潰瞭,對她而言,這不僅是羞恥的崩潰,而且是飽含著無助和恐懼的崩潰,然而,這崩潰卻飽含著無法言訴的快感和歡樂。

  「呀……隊長爺……奴粑呀……奴尿呀……建龍爺爺……小爺爺……你把奴奴打得粑下瞭呀……」

  迷亂的哀叫聲中,被抽打得歡痛難當的屁眼兒翻出瞭一個響屁,緊接著,屁眼兒和尿眼兒一齊翻開,一股夾雜著精液的污穢糞便,一脬淋漓散亂的熱尿,飽含著失禁的無助和快感,從聳撅著的雪白屁縫之間竄瞭出來。

  「呀……爺爺呀……」

  女人的情結又飄回許多年前那個恐懼而又無助的晌午。或許,從那一刻起,她受虐的奴性已經依附在瞭宋滿堂身上,從這一刻起,宋滿堂把這份無助的依附傳承給瞭兒子,同時也把欺人為樂的土匪哲學,徹底傳承給瞭兒子。

  女人第一股糞便竄得很高,眼看著如此性感如此迷人的肉團兒之間,夾雜著響屁,高高竄起一股污穢的糞便,這讓宋建龍感覺到一種邪惡而又怪異的性刺激。女人撅著屁股,一邊痛楚而又甜美的哀叫,一邊毫無尊嚴,毫無羞恥的屎尿齊流,這情景竟讓少年胯下那物件,鼓蕩著一縷極其邪惡的快感,這快感如此熾烈,熾烈得讓他頻臨射精。

  受虐的歡樂已徹底釋放瞭出來,這飽含著羞恥和無助的釋放,每次都讓蘇桂芳覺得比交媾時丟身子丟得更加徹底,丟得更加欲仙欲死,這次也不例外,屁股上火辣辣的痛楚和欲仙欲死的快感糾結在一起,讓她無法分辨痛楚和歡樂的界限,她伏在草墊上,失魂落魄一般痙攣顫栗,並且不由自主的流淚啜泣,這一刻,她的身心竟然得到瞭極大的滿足。

  屋子裡彌漫起羞恥而又不堪的臭味,這讓羞恥感漸漸又回到女人的身心,也讓她想起自己才上身的這條新褲子。這次和後晌一樣,褲子隻是脫剝到膝彎,屎尿大多拉在瞭褲子上,磚瓦廠沒有她替換的褲子,這可該咋辦呢。

  宋滿堂自然不去想這些,他起身接過兒子手中的皮帶,一邊系在腰間,一邊對兒子說:「以後這娘兒們任你騎任你打,我給你叮嚀三樣你記著,一是嘴要牢,啥時候都不能亂說,二是自傢的牲口,騎歸騎,打歸打,該疼惜也得疼惜著,三是你現在身板兒還沒長成,甭把這事兒當飯吃,隔些天耍一回,甭老惦記褲襠裡這點屁事兒。」

  叮嚀瞭這些話,宋滿堂起身要離開瞭,他把自己身上半盒子煙丟給兒子,說:「我回瞭,你招呼她洗幹凈瞭侍候你睡覺,今晚上早點睡,少折騰點,你還小哩,自個身子要緊!」

  宋滿堂撂下這句話,徑自出門去瞭,對女人竟是毫無理睬,確然就像是把女人當成瞭個物件,留給瞭兒子。

  空曠的屋子裡隻剩下少年和女人兩個,火堆上的柴火又將燃盡,那火勢眼看著黯淡下去。

  女人撅著屎屁股,依然跪伏在草墊上痙攣顫栗,仿佛還在暗暗啜泣,眼前這情形,讓這少年一時之間,竟又有些不知所措。

  宋建龍畢竟隻是十五六歲的孩子,即便他天性中就有與生俱來的淫惡,但他畢竟隻是初經人事,性虐這事兒他聽都沒聽過,宋滿堂便拔苗助長讓他做瞭這事,眼前這情形,他實在不知該如何善後。

  這樣的事,蘇桂芳卻是經得多瞭,她扯著袖口擦瞭臉上眼淚,把裸露著的一雙乳房掩進衣襟,低聲對少年說道:「小爺爺,你去那屋炕上吧,我收拾幹凈瞭就過來……」

  少年這才想到,不管咋樣善後,總得善後才行,於是說道:「我去那屋電爐子上給你燒些水,你用熱水洗。」

  其時夜分愈深,寒意愈濃,少年即便頑劣,畢竟人非草木,孰能無情,況且老爹剛才也說瞭,自傢牲口,該疼惜也得疼惜著,便想著該燒些水,讓女人用熱水清洗。

  女人聽著這話,心下也是暗生歡喜,這小土匪,真是活像瞭他老子,雖然下手狠,但也會疼人,當下柔聲說道:「嗯,你把熱水兌在洗腳盆子裡,我在洗腳盆裡洗……」

  趁少年燒水這當兒,女人把腿上屎尿褲兒從內到外全扒拉下來,既然已經臟瞭,也就不再顧惜,揀著幹凈的褲腿子擦瞭屁股,好在棉襖和鞋襪上沒濺著屎尿,於是卷瞭臭烘烘的褲兒,赤著下身,去院子裡水池邊洗褲子。

  當年修建磚瓦廠時,宋滿堂也是費瞭心思的,因磚瓦廠用水量大,他著人在院子裡打瞭一口水井,井裡下瞭水泵,且在邊上砌瞭個蓄水池,裝上水龍頭,弄瞭個土制自來水。平日裡都是先用水泵把井水抽到蓄水池中,而後經水龍頭流出使用。

  女人對這院子熟悉,她開瞭院燈,光著屁股在水池邊上洗褲子,雖然春寒難禁,一雙光腿子凍得直起雞皮疙瘩,但卻也是沒法子。

  宋建龍兌好熱水,出門看到女人正光著白花花的大屁股在水池邊洗褲子,這情景極為性感刺激,也有幾分心疼,當下走到女人身後,說:「熱水弄好瞭。」

  女人回頭羞昵的淺笑瞭一下,說:「小祖宗,你回屋裡吧,我把褲兒洗瞭就來……」

  宋建龍卻不進屋,依然在女人身後站著,女人越發羞昵難堪,催促著說:「好我的小爺爺,你去炕上暖著,我洗瞭就來,這裡沒我替換的,不洗幹凈瞭,明早就沒穿的瞭……」

  宋建龍依然不動,女人也無法,隻得羞臊難耐的急忙把內褲外褲一並涮洗幹凈,晾在院子裡,這才招呼少年一起進瞭辦公室那屋子。

  進屋後,女人先在櫃子抽屜裡摸出一個大號針筒子。這針筒子原是村裡獸醫給牲口打針的,宋滿堂覺著這針筒子可以用來肛交前給女人灌洗屁眼兒,便拿瞭一個,撂在磚瓦廠裡,雖然宋滿堂嫌麻煩,不大用這傢具,但女人卻喜歡用,這傢具很容易就能把屁眼兒裡面洗得幹幹凈凈,不僅幹後面那事兒時沒半點埋汰,而且讓女人覺著後竅清清爽爽極為暢快。

  女人想著,今夜裡這小爺爺必定還要弄她屁眼子,於是翻出這傢具,先把那眼兒裡洗幹凈。

  女人用針筒子吸瞭腳盆裡熱水,給自己屁眼裡註瞭好幾筒,這才憋著眼兒裡的水,蹲著盆子上,抹瞭胰子,仔細洗幹凈瞭屁股。

  宋建龍看到那針筒子,自然覺得極為新奇,看女人用過之後,當下抓到手中,趴在炕上玩耍研究。

  女人洗幹凈屁股,出門倒瞭污水,然後去茅廁排幹凈屁眼裡的糞水,順便放瞭一脬尿,這才拎瞭尿盆子回到屋裡。

  宋建龍拿著針筒子,已經迫不及待詢問:「這是啥玩意兒?」

  其實他認識打針筒子,隻是沒見過這麼大的,剛才他看到女人用這東西往屁眼裡灌水,自然也就猜到這是洗屁眼的東西,但他卻想聽女人親口說出來。

  女人羞紅瞭臉,小聲說:「這是醫療站打針的針筒子……是你爹尋來給我……給我洗尻子的……」

  「洗尻子做啥呀?」少年又是明知故問。

  女人看他那色瞇瞇樣兒,自己也覺著下面那幾個眼子酸癢難耐,剛才過瞭挨打的癮,但挨肏的癮頭又上來瞭,於是媚著眼神兒咬著嘴唇嬌聲說:「洗幹凈瞭,給你這小爺爺賣尻子呀……」

  看著女人惹騷的媚態,想起老爹說的那話,此後這女人任他騎,任他打,宋建龍此時的心情和昨晚相比,自然不可同日而語。

  「嘿嘿嘿,這玩意兒好。」

  少年一邊不懷好意的壞笑,一邊拉著針筒子嗤嗤的噴氣,他已經想到,要是拿這玩意兒給女人屁眼裡打氣,肯定比蘆葦管兒好使。

  女人不知道這小爺爺竟有這樣刁鉆的念頭,她自顧在炕席下摸出雪花膏盒子,把雪花膏在屁股上如擦臉一般擦瞭個遍,她這是擔心屁股上還有屎臭味兒,想借著雪花膏的香味兒遮掩一下。

  少年看到女人在屁股上擦雪花膏,不由得又調笑:「怪不得你尻子這麼白,原來還擦雪花膏哩。」

  女人又羞紅瞭臉,她也不做解釋,一邊呡著嘴輕笑,一邊嬌嬌羞羞爬到炕上,鉆進被窩裡。

  火炕早已經滾熱,女人精赤著的腿子和屁股一粘上火炕,不由得就是一聲滿足的嘆息,少年撥著她的身子,示意她趴著,她知道這小土匪和他老子一般,愛她的屁股,於是順從的趴在被窩裡。

  雪花膏的香味兒混合著淡淡的屁屎味兒,還有濃鬱的屄騷味兒,被滾熱的火炕熏蒸得撲面而來,宋建龍胯下那物件,又一次興奮得膨脹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