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咧起嘴,對著她一笑說:「你什麼時候來的?怎麼不先打我電話?」
「你的電話也要能打得通啊!」她沒好氣的說。
「哦,對不起,手機沒電瞭。」其實不是沒電,是我特意關機的。
「哼,我看你是故意的!整天神神秘秘的躲在房間裡,你到底在幹嘛呀你!」
「沒有啊,我在睡覺呢,這不剛剛起來要去洗臉!」我揚瞭揚手裡的毛巾。
「切,鬼才信你!」
「對瞭,你來找我有事?」
「沒事我就不能找你呀!是,我是有事,說完我就走,我不煩你。行瞭吧!」
「什麼事,你說吧!」
「姑姑說讓你明天早上九點在她傢小區門口等她們!」這麼說,老太太真的是要帶我去郊區瞭,去那邊幹什麼呢?
小丫頭一說完,還真起身就走。我看她明顯帶有賭氣的味道,不知道我哪裡惹她瞭。我趕緊叫住她:「你等一下,我洗個臉跟你一起走!」
她好奇地轉身看著我,我沒理她,自顧自地洗臉去瞭。一切都搞定瞭之後,出來看見她還是坐在客廳等著我。
「走吧。」我一說完,她就立刻站瞭起來,跟在我後面。
關上鐵門後我問她:「就這個事,你打個電話不就行瞭,幹嘛跑過來?」
「人傢想過來不行嗎,人傢想打打遊戲不行嗎?」
「行行行,但是你得先給我打電話。如果我電話關機,不是沒電就是不想見任何人!你也不必過來!以後記住瞭,小丫頭!」
「猥瑣男!猥瑣男!猥瑣男!整天這樣叫人傢,我不理你瞭!我走瞭!」她說完就快速跑瞭起來,攔瞭一輛出租車就走瞭。
我也懶得管她,自己也快走幾步,攔瞭一部的士就去高潔那邊。一想到她,我的心裡就開始癢癢地。
高潔給我打開門的時候,還是早上那身衣服,隻是頭發盤瞭起來。她說瞭一句「進來吧」,就轉身走向客廳的一側,這時我才發現客廳的那一側居然還有個小書房。
她走到書房後,馬上坐在瞭一臺電腦前,手裡繼續敲打著鍵盤。原來桌子上擺瞭一大堆紙,看來是在趕稿子。
她頭也不回地跟我說瞭一句:「想喝東西自己到冰箱裡拿,無聊你就看看電視,不過不要太大聲。我現在沒空!」
她的表情很專註,看起來很有味道。我看呆瞭,原來工作狀態中的她也是這麼美啊。我太幸運瞭,能遇上她,真的是上天給我的眷顧啊!
看瞭好一會兒,我才去冰箱拿出一瓶冰紅茶。然後去廚房拿瞭一個大玻璃杯,倒瞭一杯之後,剩下的拿在手裡往嘴裡倒。
我走近她,就站在那邊看著她認真的樣子,這也是一種無形的精神享受啊。
我趁她托著手在那邊想著什麼,就把手裡的杯子遞給瞭她。她回頭看瞭我一眼,接過杯子,說瞭聲謝謝,就又繼續想著,並沒有喝。
過瞭好一會兒,她才隨手拿起杯子,喝瞭一口。
直到我給她端第三杯紅茶以後,我實在頂不住瞭。早上起得太早,這會兒還真困瞭,不知不覺我就已經在沙發睡著瞭。
夢境裡,那個夢中的女神又來找我瞭,我們又開始在不同的地方,用不同的姿式繼續著未完成的性愛之旅。
第二天,我提前十來分鐘出現在猴子傢所在的小區門口。一輛輛的名牌轎車,進出門口,我都看花眼瞭,這裡簡直就是個名牌車展嘛。
這時又一輛轎車開瞭過來,猴子在司機旁邊的位置上伸出半個頭,示意我坐在後面。車子很快在我面前停瞭下來,車裡除瞭猴子和一個男司機,沒有其他人。奇怪,老太太呢?
我帶著疑問,鉆進瞭後座。NND ,這座位真舒服,比出租車強多瞭。這還是老子第一次坐上奔馳呢,哈哈,我先爽一個!
我忍不住好奇問猴子:「你媽怎麼沒去?」
猴子頭也沒回,用手指瞭指後面。我轉頭看去,後面還跟前一輛車,怎麼是紅旗的,好像還不如這輛奔馳值錢?
車子並沒有往郊區的方向開,沒過多久就停瞭下來。我正奇怪著,耳邊突然聽到小丫頭的聲音,原來是來接她的。她傢也這麼有錢?這個小區也很好啊!裡面大部分的都是獨門獨幢的別墅,隻有幾個樓盤是商品房,不知道她傢是不是住別墅?
我正在想著,一陣香風飄過,小丫頭已經坐在我旁邊瞭!她一坐下,就沖著我笑,然後說:「師傅早啊!」
我也是笑瞭笑,說:「還行,沒遲到!」
她今天穿的是純白色的圓領長袖和黑白橫條斑馬紋七分褲,看起來挺休閑的。
車子繼續開瞭足足有一個多小時,才在一個三面環山的小廣場上停瞭下來。
我走出車外,看到廣場旁邊有幾幢大樓,大樓的後面好像有廠房的樣子,不過看不太清楚,都被大樓給擋住瞭。這幾幢大樓有的高有的低,外表裝修也都差不多,挺普通的。其中有幾幢樓是相連的。
老太太下車後,看瞭我們幾個一眼,然後轉身走向正對著大門的那幢大樓。我抬頭看瞭一下,這幢大樓至少得有七八層,外面裝修一樣很普通。
走進一樓大廳東側的電梯裡,已經站在電梯旁邊的一個員工模樣的女孩子向老太太點瞭點頭說:「懂事長,你好!請!」
懂事長?我暈,這老太太還真是個不簡單的人物啊!
這位女孩子做瞭一個請的姿式後等我們都進去瞭,她才進去,然後再去按電梯的樓層按扭。看來是個類似接待員或者電梯服務員之類的工作人員。
電梯很快到瞭最頂樓,走出電梯,我嚇瞭一跳,感覺好像走錯瞭地方。這一層的裝修簡直可以用太豪華來形容。跟一樓大廳比起來,就是一個天一個地。
從走廊裡走過去,旁邊是幾間裝修依然豪華的辦公室,以及好幾間類似於實驗室的房間,裡面的桌子上都擺瞭很多瓶瓶罐罐。
老太太在一間很大的辦公室門前停瞭下來,拿出鑰匙打開門後,直接就進去瞭。猴子猶豫瞭一下才進去,我是最後一個跟著進去的。
老太太坐在一張大辦公桌上,指著一邊的幾張沙發說:「你們先坐下吧!」,隨後,那就拿起桌子上的電話說瞭幾句。
我們三個人無聊在坐在那兒,東瞧瞧,西看看,滿臉的好奇,連猴子也不例外。
不一會來進來一個身穿白色大卦的女人,老太太一看到她就說:「秀瓊,你給他抽血然後去化驗一下!」她邊說邊指著我。我鬱悶,一來就要抽血,難道我的身體真的有問題?
那個女的很快出去瞭,剛剛進來的時候沒註意,所以隻看到她在白色大卦下的兩條細長的小腿。身材很好,但就是沒細看她的臉。
過瞭一會兒,她又端著一個大盤子進來,直接走向我。這回有機會認真看瞭,長得確實不錯,眉清目秀的。頭發全部紮起來放在腦後,胸前也挺鼓的,就是看不大清楚,那白色大卦包得太緊瞭。下身露出的部分是深蘭色制服西褲和黑色皮鞋。
她把盤子放在沙發前面的桌子上,然後動手作抽血的準備。
過瞭一會兒,她抬頭看我,意思是要我伸出手來準備抽血。我此刻還真有點老大不願意,無緣無故地就要抽什麼血。我就一直這樣楞著,並沒有伸出手,她也是一直這樣盯著我。
老太太發現瞭我們這邊的異狀,馬上對著我的方向說:「你先抽一下血!我馬上告訴你們原因!」
我無奈地伸出手,接受這個現實瞭,誰叫咱好奇呢。那個美女的動作也挺專業,不一會兒就抽好瞭。我抬頭隨便一看,有沒有搞錯?化驗用得那麼那麼嗎?太離譜瞭吧?被抽出來的的血起碼得有500CC.美女抽完血很快就走瞭。老太太也起身向我們走來,坐在我旁邊的一張沙發上,然後跟我們講瞭一個故事。
那是清朝末年的事瞭,話說老太太的祖上,也就是她爺爺老楊同志,他是當地一個小有名氣的大夫,為人相當的仗義,還很有善心,經常免費幫人看病。
有一次老楊同志在上山采藥的時候跌下山崖,摔斷瞭腿,沒辦法動彈。最後,在快掛瞭的時候被一個人給救瞭。醒來後,四處打聽都找不到這個人,從此老楊同志對這個人是念念不忘。
一年多以後,老楊同志在山上好不容易采到瞭一株幾百年的大人參,在回傢的路上被人尾隨,最後在一個偏僻的小路上被好多個歹人襲擊,導致人參被搶,他自己也被打成重傷。還是在最關鍵的時候這個人救瞭他,並把他送到傢。
這個人放下他就想走,老楊同志的傢人死活不同意,一定要等老楊同志醒瞭之後再說。這個人無奈之下就暫時住在瞭他傢。
老楊同志醒瞭之後,對這個人是千恩萬謝。為瞭報答他,特地讓這個人在他傢住瞭好一陣子。很快,他們就成瞭好朋友,無話不談。
在這個人住在他傢的這段時間,老楊同志發現瞭這個人的很多異狀。世代行醫的他,馬上就判斷出這個人身上有病。
在老楊同志的追問下,這個人終於告訴老楊同志一個秘密,說他活不過三十。兩次碰到他是都是在很偏僻的地方,那是因為他在找一種藥,聽說可以緩解病情。至於他會留下,也是因為在他傢比較方便繼續尋找。
很熱心的老楊同志馬上自告奮勇,幫著他一起尋找,那個人也自然而然地一直住在瞭他傢。
一直到這個人死瞭,他們也沒找到這種藥。這個人死前隻留下一個遺願,希望老楊同志能繼續幫忙尋找。因為他告訴老楊同志他是一個江湖人士,練習瞭一種傢傳的武功,練習這種武功的人各方面都相當強大,但就是活不過三十歲,所以他的傢族每一代隻挑出一個人練習。如果不找到解決的辦法,他的整個傢族每一代都要有一個人活不過三十歲。
老楊同志聽瞭是內牛滿面,在他死之前發誓,一傢要幫忙找到這種解藥,並做為楊傢整個傢族的一個不成文傳統。同時也要尋找到這個恩人傢族的人,因為這個人臨死前來不及告訴老楊同志他的傢在哪裡。
老楊同志在這個人的遺物裡隻找到幾張紙和一本書,紙上都是一些人體經絡圖,書上則是描述練習這種武功的人所表現出來的一些特性,以及平常偶爾會發生的一些癥狀,這有點像這個人平時的日記,他這麼做可能是希望多給老楊同志一些線索,必竟他是一名大夫。
故事講完瞭,我們三個人還是傻呆呆地楞在那兒,還是沉寂在這個奇妙的故事當中不能自拔。而尤以猴子最為震驚,可能這故事是跟他有切身關系的原因吧。
老太太笑瞭笑,站瞭起來,給我們一人倒瞭一杯水。然後還是笑著坐在那邊直到我們回過神來。
她眼睛看著我,說:「你知道我今天帶你們來的目的瞭吧?」
「你認為那個人是我的祖先?」
「可能性不是沒有。」
「絕對不可能,我們傢沒有什麼傢傳武功,而且我也不會武功啊!」
「但是你表現出來的一些癥狀,都很像練習過這種武功!」
「這話怎麼說?」
「上回我問你的時候,你後來沒說實話。你不但有過上吐下泄的癥狀,甚至還有過一整天都全身無力,醒來的時候都快要渴死的癥狀,我說得對嗎?」我震驚,這她都知道。
「最後這一點是瑩瑩無意間說出來的,所以我更加肯定!」她補充道。
我瞪瞭小丫頭一眼,她吐瞭一下可愛的小舌頭表示無所謂。
「你前一陣子是不是還有其他的癥狀,比如下面腫大?」啊,這,這,這???
我為難地看著她。
「別不好意思!是不是有?」我隻好點頭瞭。
「那就對瞭,所有的這些都是剛剛練習這種武功表現出來的癥狀!再過一陣子性欲會特別強,經常會控制不住。」我絕倒,這麼說,我是在夢裡無意間練習瞭這種武功,難怪癥狀這麼像。這麼說來,那個倒黴黑客才是她們傢的恩人啊。啊,那我不是活不過三十歲。
「其實我第一次看到你的時候,就感覺你的臉色有些不對勁瞭。所以後來才想著找機會問清楚。」老太太繼續說。
我還是有些不信,這都是些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這都什麼年代瞭,還練習武功?
「我不知道你是怎麼練的這東西,這東西嚴格意義上講不算武功!我苦心研究瞭幾十年,覺得這其實隻能算是中醫中的一種洗經伐脈的方法。隻不過這種方法特殊一點,或者說哪裡有疏漏才導致這樣的結果」
我楞楞地聽著,管他是什麼方法,我現在最關心的是我到底是不是練瞭這種武功。
「這種武功是怎麼練的?」我好奇地問瞭。
「具體的我不清楚,從祖上留下來的這些東西判斷,應該是隨時隨地都能練的。用現代的語言講,屬於潛意識的那種,比如當你知道一個東西是方形的,自然而然腦子裡就有瞭一個樣子。」
「我還是聽不明白!」
「簡單地說,你閉上眼睛都有可能會是在練功」
「啊!」這下我真的無語瞭,這麼說那些圖形是人體經絡,遊動著的線條那就是在洗經瞭?我真的是在練習這種武功瞭,我真的活不過三十歲瞭。
不知不覺中,我的臉色已經發白,越來越白,是慘白慘白的。當然我自己沒感覺,但在在場的人卻都發現瞭我的異樣。
老太太看我這樣,不忍心地安慰我說:「我已經找到一些思路瞭,但總感覺還差一些什麼。」
她這話,讓我在絕望中找到一點點的希望,趕緊追問:「還差什麼?」
「我也說不好,不過現在既然有你在這,很多事情都好辦瞭。」我不明白什麼意思,楞楞地看著她。
「以前我隻能憑祖上留下來的東西,進行分析判斷,沒有一個真正的實例。」我鬱悶,這是要把我當實驗品啊。
「可問題是我們傢沒有這種所謂的祖傳的東西啊!」
「不管有沒有,碰上這種癥狀的人,我都得幫忙。這也是祖上傳下來的。我已經幫你抽瞭血,化驗結果出來後看能不能找到辦法。」
「為什麼要抽血」我又想到瞭剛剛的抽血。
「主要是分析一下你的身體狀況!看看還有沒有其他的異狀,可能以後還要進行身體其他方面的全面檢查。」
「啊,為什麼?」
「因為祖上留下來的東西描述太模糊瞭,我隻能憑經驗判斷。所以我想對你進行一次全面檢查,再把結果綜合分析一下。」
我腦子已經亂瞭,隻好死馬當活馬醫瞭,當實驗品就當實驗品,無所謂瞭。
老太太突然站瞭起來,然後丟下一句「跟我來」,就走到她辦公桌後面的一扇門前,拿出身上的鑰匙,打開瞭門,裡面還有一個鐵門,她又換瞭一把鑰匙才打開。推開鐵門,她走瞭進去,我們也跟著進去。
這是一間類似於密室的小屋子,面積不大。一進門就看到門對面的墻上掛著一幅巨大的、與從不同的人體穴位圖。靠墻的旁邊還有一張小床,小床對面還有桌子和椅子。桌子上擺著幾本很舊的書,和一個鐵盒子。桌子旁邊還有一個保險櫃。
老太太轉臉看向我,問:「這張圖你是不是有些眼熟悉?」
我認真看瞭一下,不就是張人體穴位圖嘛,有什麼好看的,我沒感覺很熟啊。
老太太見不知所謂的表情說:「你閉上眼睛!」
我就依著她的話,閉上瞭眼睛。眼前馬上浮現出一幅奇怪的畫,這畫還真的是很眼熟。對瞭,是那六十幅奇怪的畫中的一幅。但怎麼感覺有哪裡不一樣呢?
我睜開眼睛,眼前的畫面馬上消失。我又認真看瞭一下那幅人體穴位圖,發現剛才眼前的那些圖形都是這些穴位的連線。
我仔細再想瞭想之前的那幅圖,終於發現哪裡不對瞭。我指著兩個穴位,說:「這兩個地方不對。應該說位置不對!偏瞭一點!」
老太太好奇地看瞭一下圖,然後說:「對,這個確實偏瞭一點,不過這個沒偏啊。」她分別指著兩個穴位說著。
猴子他們兩個跟聽在書似的,楞在一邊看著。小丫頭忍不住瞭,問:「我怎麼沒看出來這圖哪裡不對?」
「那是因為你沒接觸過這些東西。」老太太和藹地回答著她。
「哦。」
「就這一幅嗎?」我好奇地問。
「還有幾幅,不過就這幅比較完整!所以才放大的!」
「我能不能看看其他的幾幅?」
「你等會兒!」
說完,老太太又拿出鑰匙,打開保險櫃,然後從裡面拿出幾張舊得發黃的紙。
我很小心地接過來然後放在桌子上,這幾張紙因為時間太久的緣故,基本上都是殘缺不全,隻有一張還算是完整的,這張紙上的內容跟墻上掛的是一樣的。
猴子和小丫頭兩個人也是很好奇地圍瞭過來,低著頭認真看著這幾張圖。
我一張一張細細地看,這幾張紙上都是一些人體經絡圖,但是佈局都不太一樣,看瞭半天也看不出所以然來。但是閉上眼睛後,還真發現,這些圖都隱藏著跟墻上掛的那幅圖一樣的信息。眼前出現的是幾個不完整的圖形,這些圖形跟那六十幅奇怪的畫中的幾幅基本相似,但都有些出入。
我此刻已經不用懷疑什麼瞭,我果真誤打誤撞練上瞭這種武功瞭。我已經欲哭無淚瞭!啊!!!
小丫頭好奇地說瞭一句:「這幾張紙怎麼這麼奇怪,專寫一些讓人半懂不懂的字!」
老太太還是很和藹地回答:「那是人體穴位的名稱,有一些甚至連我都很陌生!」
我被她的話拉回到瞭現實,我又認真地看瞭紙上的一個個穴位上的名稱,真的有很多字見都沒見過。
「小林,你對這幾張紙怎麼看?」老太太怎麼突然這麼問我?
「我對這個又不懂,就是看完這些圖後,腦子裡會浮出一些奇怪的圖形罷瞭。」
「這就說明,你身上確實有這種東西存在。」
「可是我卻什麼都不知道啊,最近也是一樣吃飯、上班、睡覺啊。」我隻好裝傻瞭。
「先別管你是怎麼練的,現在想想怎麼解決才是關鍵。」
「對對對!」這才是我關心的!隻不過我這個時候腦子裡已經開始亂瞭。
老太太看瞭看時間,然後說:「這樣吧,先去吃飯。下午看一看化驗結果再說!」
這個時候我哪有心情吃飯,想著真的活不到三十的話,那我總共就隻有兩年多的時間,可以在這個世界上存在瞭。為什麼,為什麼啊,上天對我這麼的不公平,讓我這麼短命。前天才剛剛跟高潔有瞭進一步的關系,美好的生活才剛剛開始,如此的噩耗就隨之向我撲面而來。老天爺啊,我哪裡得罪你瞭?
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坐在這個餐桌上的,對著面前一道道精美的菜肴,我一點胃口也沒有,腦子裡依然一片混亂。
老太太看我這樣,又安慰我瞭:「先吃飯吧,下午化驗報告出來瞭就什麼都清楚瞭!說不定就不是,可能是你生病的癥狀剛剛好碰巧瞭。」
我起身跑到衛生間去,用冷水沖瞭好久,腦子才慢慢恢復一點清醒。既來之,則安之,說不定就如老太太所說的下午化驗報告一出來就沒事瞭。好死不如賴活,先吃他個飽再說,我現在真的是餓瞭。
坐回位置,發現幫我抽血的那個美女也在座,剛才怎麼沒註意到呢?
我抓起面前的飯碗,大口大口吃瞭起來,也不管旁邊是不是有美女存在瞭。小丫頭就坐在我旁邊,還不時地給我夾幾個菜,我也是照單全收。
在所有人驚訝的目光中,我一口氣吃下瞭五碗飯,末瞭還把轉到面前的大半盆湯給全部灌瞭下去。也不知道那是什麼湯,反正感覺挺好喝的。
我慢慢地站起來,撐著快破瞭的肚子,一步一步慢慢移動著。我想去外面透透氣,一個人安靜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