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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這是真的嗎

  睜開眼睛,看見窗外的太陽已經老高老高。昨天的癥狀一去不復還,現在的我感覺全身得勁,恨不得抓個沙包來打幾拳。起床看瞭看時間已經十點多瞭,不知不覺中,已經到瞭周六上午瞭。

  我站起身,走到空處,握起拳頭在空中比劃瞭幾個。感覺不夠給力,就學著抬拳道那樣的動作,伸出一隻腳直接上踢。結果不知道是動作太大,還是腳踢得太快,感覺身體哪裡很不對勁,越來越不對勁。

  我靠,原來是我動作幅度太大,蛋蛋打到瞭大腿,一陣鉆心的疼痛向我襲來。我不敢再做任何動作,保持著原姿式,腳依然停在半空中,小腿稍微彎曲,然後慢慢地坐到瞭床上。休息瞭好一陣子才稍稍好一點,但還是在隱隱作痛。

  我又等瞭好一會兒,還是那樣隱隱作痛。我害怕瞭,這可是咱的命根子啊,不能出任何差錯。我趕緊脫光瞭再坐到床上,發現我的那兩個蛋蛋此時已經腫得老大,估計得有平時的兩倍大。不是吧?就這麼輕輕一碰就這樣?

  我慌瞭,這還得瞭,趕緊得去醫院看看瞭,不然真的後果嚴重啊。

  我已經顧不上吃點什麼,也顧不上衣衫不整,拿著錢包手機就直接打的去瞭全市最大的醫院。

  在男科門診部外面,等候廳裡一排排的椅子上坐瞭好多人。在入口處有一個咨詢臺,兩個護士在那邊交談著什麼。我走過去,想問問情況,什麼時候才能排得上號,結果被告知號已經滿瞭,鬱悶啊!

  我失落地走出等候廳,打算回去,身後傳來有人跟我打招呼的聲音,原來是個號販子,問我要不要號。我忍著心痛,用50塊錢買瞭一個最靠前的號,這還是我殺過價的結果。

  走進診療室,面對面相坐的兩個醫生坐在那邊各自看著一位病人。過瞭一會兒,有一邊的一位病人站瞭起來,應該是看完瞭,那個醫生又叮囑瞭他幾句後就頭也不回地走瞭。我走到那位醫生面前,他看都不看我,先拿起我手上的卡在一個刷卡機上刷瞭一下,然後在病歷上寫瞭一個時間,最後才看向我,問我什麼病。我大致地說瞭情況後,他讓我脫下褲子。看瞭好一會兒,他皺起瞭眉頭。再接著就給我開瞭幾個單子,叫我做這些檢查,然後就讓我走瞭。

  去各個檢查的地方排瞭隊才知道,有兩個檢查最早預約都要三天以後,隻有最後一個是今天可以做的。又排瞭好久才終於做完瞭一個檢查。回到醫生那裡,我把檢查給他看瞭,結果他卻說其他兩個檢查也要做,然後就給我開瞭一些藥,說是先開這些,等其他兩個檢查報告出來以後才能確定具體是什麼病。

  我絕倒,現在的一些醫生怎麼都這個素質?還沒確定是什麼病就亂開藥。我敢吃這藥嗎!不過既然錢都花瞭,也不能白便宜瞭醫院,聽說有些藥店還有回收這些藥,拿去讓他們回收也比扔瞭強。

  走到一樓取藥區的等候坐位上,一想起剛剛那個醫生心裡就有火。NND 還是什麼狗屁的副主任醫師。我看狗屁都不是!

  旁邊有人叫瞭我兩聲,轉過頭去,看到小陳正向我款款走過來。她今天穿著普通的灰色T 恤和牛仔褲腳下是一雙運動鞋,看起來清新自然,有一種鄰傢女孩的感覺。

  我也跟她招瞭招手,等她靠近的時候說:「小陳,你怎麼在這裡?」

  「哦,我親戚生病瞭,我過來看看。你的病好瞭嗎?」我突然想起昨天晚上的情況。這樣也好,不然我還真不好意思跟她說是去男科。

  「沒事瞭,呵呵!你看我現在多正常。」說完我還做瞭一個我很強壯的動作。

  她看到我的動作,會心一笑說:「沒事就好!」這時我才發現其實她的笑容也很好看,平常我怎麼沒註意呢?

  「對瞭,你要回去瞭嗎?」我問她的,如果有的話,剛剛好可以一起。

  「哦,不瞭!我,我還有點事!」我感覺到她有一點的慌亂。不會是她喜歡上哥瞭吧!嘿嘿,是不是有點無恥瞭我?

  「對瞭,你姐姐怎麼沒來?」我這是轉移註意力。

  「哦,她今天加班!對瞭,沒事我先走瞭!」

  她好像真有事的樣子,很快就走瞭。

  我也沒再理會自己這些虛幻的想法,繼續剛才在心裡痛罵那什麼狗屁醫生的行動中。就這樣胡思亂想著,直到電子屏幕上出現我的名字,才取瞭藥走人。

  回到老窩,打開鐵門,我看到瞭跟往常大部分時候一樣的情景,小陳正坐在客廳認真地看著電視。我也沒想太多,跟她打瞭招呼就進瞭自己的房間。

  整個下午我都是在床上度過的,睡瞭醒,醒瞭睡。我不敢坐在椅子上玩電腦,就怕那木頭椅子咯著我的蛋蛋,我可不想再出任何意外。

  到瞭晚上的時候,感覺蛋蛋沒那麼痛瞭,隻不過依然還是那麼大,手也敢去摸瞭,摸上去也不會有痛的感覺。這下子我放心瞭,今天這趟醫院是白去瞭。

  我下去隨便吃瞭點東西之後,就早早地上來打開電腦,看一看網絡大戰的發展,這都兩天沒關註瞭。再說晚上還有雷打不動的每周聚會。

  這兩天的情況倒是讓我有些意外,中國和日本網絡界的混亂在昨天已經基本平靜,倒是國外卻俞演俞烈。其混亂程度和破壞程序直超中日大戰。據幾個資深黑客網站稱,就在這兩天已經有好幾個有核國傢的一些重要科研部門或者研究機構都遭受攻擊。美國、英國、俄羅斯等國的情報部門紛紛行動瞭起來。

  據「搜黑網」發佈消息稱,在中日大戰中的這股神秘力量已經悄悄轉移瞭戰場。把主要目標指向歐美以及中東等國。

  讓所有人大跌眼鏡的是,這麼大的混亂就在今天中午的時候嘎然而止,一切又恢復瞭平靜。仿佛這事根本沒發生過似的。隻有那些被攻擊導致癱瘓的大小服務器,以及那些愛傷的心證明著這歷史性的一刻。

  四人聚會,我還是跟往常一樣,最後一個上線。不是我不想早,而是我拉的這破網絡實在不夠快。當初我是狠下心來給自己專門拉瞭一條4M的寬帶。但是有點常識的人都知道,上網的人一多,4M的寬帶跟其他普通的寬帶也快不瞭多少,更何況我登陸的大多都是國外的服務器。

  有人會問為什麼不提前一些進去,這就是個人習慣的問題瞭,長久以來基本上都是那個點開始登陸操作的,提前瞭還有些不習慣。當然這也視網絡情況而定,如果這個時候上網的人少一些的話,也能跟他們幾個同時進。再說瞭,隻要一進這裡,其他的事都基本不能亂動,早進來也是浪費時間不是。

  「老D ,你又是最後一個。是不是剛剛打完手槍,腿軟瞭才這麼慢?」還是老A 這淫蕩貨。

  「年輕人,精力旺盛也要註意點身體啊!」這個印度阿三,又在那兒裝瘋賣傻。

  「我說你們兩位哼哈二將,有完沒完!說正緊的!」我直接無視他們。

  「正緊的就是今天已經屁事沒有瞭!」還是老A 這貨。

  「什麼叫經屁事沒有!」我煩瞭。

  「老A 的意思應該是說,這一場網絡大戰現在已經銷聲匿跡瞭。」老C 終於開口瞭。

  「哦,對啊。我正奇怪著呢,怎麼就突然這到平靜瞭!這兩天生病,沒空關註,你們還知道些什麼瞭?」提到生病,我有些無奈。

  「喂喂喂,什麼病,嚴不嚴重啊?你可別掛瞭,你掛瞭,我找誰消遣去!」老A 這賤貨,沒一句好話。

  「生病瞭那是要看地。有沒有去找個美眉醫生給看看。最好是男科病,這樣多刺激,說不完你還能結束處男生涯呢。」印度阿三的口中從來就沒有一句正緊的話,狗日的。

  「生病瞭你就多註意點,別搞大發瞭。一次兩次沒參加聚會也沒關系。」還是老C 會說話,說得我想聽。

  「還是說說情況吧!」我不想讓他們再討論我的病況瞭。

  「我跟你們說啊,我昨天深夜碰上瞭那股神秘的力量瞭!」老A 這是語出驚人啊。

  「哦,說說具體情況!」老C 很急地問。

  「昨天我在一旁看熱鬧的時候,那群人被我給盯上瞭。有瞭老D 上回的教訓,我專門隻盯其中一個感覺比較重要的。」

  「後來呢?」老B 問著。

  「後來我就把對方給A 瞭,但對方的實力也不弱。」老A 說的很慎重。

  「那有沒有收獲?」這是我問的。

  「可以說有,也可以說沒有!」老A 開始有些鬱悶的感覺瞭。

  「此話怎講?」還是老C 問。

  「我把對方A 瞭之後,正想找點東西,卻發現又來瞭一大群人過來,想群毆我!我看情況不對,趕緊就先撤瞭!撤的時候我發現這群人很有組織,他們之間有點類似蜘蛛網的感覺,隻要一個點遭受攻擊,很快就會有人來幫忙。」老A 詳細解釋著。

  「是不是有點像……」我懷疑著。

  「我也有這種感覺!」老C 說。

  「我也是!」老B 說。

  「但是這個可能嗎?」我還在懷疑著。

  「不管有沒有可能,過一陣子就會慢慢清楚瞭。」老A 這麼說讓大傢有些期待瞭。

  「你有後招?」這是大傢一致問的。

  「當然瞭,呵呵!我給對方放瞭一個木馬,我最近剛剛研究出來的!」老A看來很得的樣子。

  「你不怕對方很快發覺?」老B 問。

  「從嚴格意義上說,這不已經不是木馬瞭。任何殺毒軟件或者防火墻都殺不到它。等下我把原理及相關資料給你們,但源碼不能給哦。」老A 這賤貨,有時候很慷慨,有時候卻很小氣。

  「好吧,回去後拿來慢慢研究。」老C 說的。

  「對瞭,我剛剛突然有個想法,我們的防火墻,能不能把蜘蛛網原理融合進來!」我提出瞭這個建議。

  「對啊,我剛剛就是這麼想的!狗日的老D ,又搶我IDEA!」無恥的老A ,無恥的話!

  「你們先討論一下,我先撤瞭!十萬火急啊!」這是我說的。因為房間的門在砰砰響著,還不時傳來師傅師傅的大叫聲,要是被這個小丫頭片子看到現在的屏幕,不知道會是什麼樣的後果。

  過瞭幾分鐘後,我故意把頭發弄亂,然後才去開門。開門的時候還故意用手揉瞭一下眼睛,讓她以為我是在睡覺。這小丫頭可不理我這些,大力推開門後眼睛就到處瞄著,最後定在瞭電腦屏幕上。她又用飛快的速度坐在電腦前,在電腦上一通亂找,結果什麼也沒找著。嘿嘿,有瞭昨天的教訓,我才沒那麼笨。讓你這麼容易就找著我,我還用混嗎?

  她用不信的眼神瞪著我,白白嫩嫩的手指往我臉上一指,就快頂到鼻子,然後問瞭我一句:「師傅,你剛剛是不是在幹壞事?」

  我見她這個模樣,有些好笑,怎麼像警察查房似的。我笑瞭笑,聳瞭聳肩,算是對她的回答。

  「昨天晚上那些A 片怎麼沒瞭?嘿嘿,師傅,你藏得很深啊!」不知道她這是指哪個藏。

  「你個小丫頭片子,不好好在學校,到這裡來幹嘛?」我大聲地質問著她,也順便轉移一下她的註意力。

  「今天周六啊,呆在學校幹什麼。我要你再教我幾招!」她回答得倒很爽快。

  「不對,你又轉移話題!剛剛我等瞭那麼久才開門,你肯定在幹什麼壞事,快點從實招來!」小丫頭片子,你是警察啊!查戶口啊!

  「沒有瞭,剛剛在睡覺!」我還是在裝傻。

  「切,少來瞭,你以為頭發弄亂一點我就相信瞭!」我汗啊,我的表演很差嗎?

  「你愛信不信!」隻好模棱兩可瞭!

  「咦,你的病還沒好啊?怎麼臉色還這麼差!」

  「好瞭啊,我現在全身到處都得勁!」

  「那臉色怎麼還那麼差?」

  「有嗎,可能是剛剛睡醒的緣故吧!」

  「不說瞭,我要遊戲瞭,你快點教啊!」她說著就進入瞭遊戲。

  還沒開始打,她突然又轉過頭來說:「對瞭,師傅,你昨天晚上教的那幾招還真管用,今天中午我一對三把他們幾個虐得那叫一個慘啊!」

  她越說越興奮,沒等我響應,就繼續說著:「你知不知道,我剛開始的時候以為他們讓著我,打瞭幾盤他們卻說要再加個人進來,加就加唄,還無恥地說要加賭註。」

  「那你有沒有輸瞭?」我好奇瞭。這都是些什麼人啊,這麼無恥的事情我都幹不出來!

  「怎麼可能!我火大瞭,直接把他們一個個爆頭!後來看他們太弱瞭,就一有機會就爆他們菊花!」我汗啊,我這還是平生頭一回從女孩子嘴裡聽到爆菊花這話。

  我隻好當她一回大叔瞭,不客氣地跟他說:「說什麼呢!女孩子傢傢的說這麼粗魯的話,小心嫁不出去!」

  「你的口氣怎麼越來越像我姑姑瞭!」嘿嘿,我就是跟她老人傢學的。

  「你管我!以後在我面前人少跟我說這樣的話,在別人面前也不行!不然以後別來見我,過來瞭我也把你轟走!」我這是放下狠話瞭。

  「別啊,這麼嚴肅幹嘛,我以後盡量不說就是瞭!」她還真會見風使舵。

  「好瞭,繼續玩你的吧!」

  我還是在十點多的時候把她給轟走。看來以後得防著她點,對瞭,以後周末晚上都不開燈,我看你怎麼找我。

  周天的時候我依然是到十點多才爬起來,第一件事情就是先看看蛋蛋有沒有事。

  我瞪著老大的牛眼再次用不敢相信的眼睛看瞭一次下身,平常剛起床的時候小兄弟都會習慣性地勃起,但今天我看到的卻是一個怪物。換句話說是,此刻勃起的小兄弟有平常的兩倍長,也有兩倍粗,蛋蛋倒是沒什麼,沒有昨天那麼大瞭,但也比平時大一點點。我特地用手去抓瞭一下,堅硬似鐵,跟平常比起來,不是一般般的區別,那硬度,我估計跟木棒也差不瞭多少。

  這是真的嗎?這就是傳說中的大肉棒?難道從此開始我就會艷遇不斷?省省力氣想吧!這都是YY小說裡的橋段。

  我站起身來,大兄弟依然堅挺著,毫無軟下去的跡象,難道要我一大早就打五姑娘的主意?

  我跑到衛生間用最冷最冷的冷水沖瞭一下全身,感覺我的大兄弟像是塊石頭一樣,依然鐵硬。這下可難搞瞭!沒辦法之下,我跑回房間打開A 片,然後讓大兄弟開始跟五姑娘肉搏,結果弄得我兩手都酸得半死還出不來。唉,認命吧。

  這時衛生間突然傳來敲門聲,嚇瞭我一跳,那位一頭到頭見不著幾次面的程秋嫣的聲音響起:「小奇,你在嗎?」

  我聽她的聲音好像有點急。我應瞭一聲就匆匆忙忙地隨便收拾一下準備去開門,套上沙灘褲的時候還發現大兄弟被這麼一嚇,軟瞭下去,也小瞭一些,但看起來還是比平常勃起都大。

  打開門,我看到瞭程秋嫣那急忽忽的臉色,不知道怎麼回事,我禮貌性問一句:「你找我什麼事?」

  「我電腦動不瞭瞭,能不能幫我看看!」她馬上回答。

  「沒問題,你先回去,我拿一下U 盤,準備一些常用工具!」我是想讓她先走,好去穿一下內褲再過去。剛剛太急瞭,隻能把沙灘褲先套在外面。

  「沒事,我就在這裡等著。」看來她也挺急,不讓我如願。

  我沒辦法隻好在桌子上裝模作樣地找著U 盤,最後還是轉過身跑到隨身包裡去拿。

  我跟著她,走在她的後面,看著她扭來扭去的小屁股,大兄弟又開始不安分瞭。雖然隻有幾步的路程,但還是有些讓我受不瞭,她今天隻穿著粉紅色的長裙睡衣,裡面的黑色紋胸和黑色三角內褲依稀可見。

  走進她的房間,我聞到瞭一股女孩子閨房裡特有的香味,讓我有點神清氣爽。

  她把椅子搬開瞭一點讓我坐瞭下去,屁股底下感覺到一絲的熱氣,想到剛才她可能就隻穿著小內褲坐在這個位置上,我不禁一陣陣地激動,心跳也漸漸快瞭一些,下面的小兄弟也已經跟剛起床的時候一樣,堅硬似鐵瞭。好在我現在是坐著,下面的支起的帳篷不是太明顯。我現在怎麼變得這麼容易激動瞭?以前幫她弄電腦的時候都不會這樣。

  她看我坐瞭下來,也好奇地站在我旁邊,靠得挺近。鼻子裡傳來一陣陣的發香,看來她是剛剛洗完頭啊。我強力抑止住激動的心,開始幫她擺弄著電腦。原來她的電腦也受到黑客入侵,被人開瞭好幾個後門。我問瞭她一些情況後,就開始幫她清除木馬,再打好必要的補丁,做好一些安全防患操作,最後站起身準備走人。這樣的環境,對現在的我來說太誘惑瞭。

  誰知,剛站起來,手臂上就傳瞭一陣軟綿綿的觸感,想來是撞上她的胸部瞭。可能是她剛才看得太投入,沒想到我會突然站起來。

  我看瞭她一眼,此刻她的臉上有一些尷尬、有一些慌亂,眼珠子直往旁邊閃著。我下意識地看瞭一下我的下身,哦,MY GOD!

  看來她是看到瞭我下身頂起的異常高的帳篷,我趕緊頭也不回地溜瞭,不然真不知道如何面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