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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章 奇怪的傢庭

  一下午我跟猴子都在研究著島國藝術以及CS戰略戰術。這小子電腦上的A 片還真不少,不過都被隱藏得很深,據他自己交待,是為瞭應付她女朋友的不定時檢查,好在她女朋友對電腦也不是太懂。我時不時地也會跟他講講我的一些CS應戰心得,猴子受益之後大為感動,對我的問題也知無不答。我一直好奇就是他的傢庭情況,按說像猴子傢這樣優越的條件(光是他傢住的那裝修豪華的五室兩廳就可見一斑)也不至於跟我們一樣,每個月累個半死,才賺個千兒八百的。通過他的解釋才瞭解瞭個大概。

  這是一個奇怪的傢庭:猴子的老媽,就是那位老太太。老太太她的媽媽晚年得子,高興之餘就對這個小兒子特別關愛。後來這個小兒子,也就是老太太的弟弟,也沒讓他傢人失望,在改革開放的第一波熱潮中就走在人前,現在在本市已經擁有好幾個企業。後來他生瞭個女兒,也就是那個小丫頭片子,所以老太太特別疼愛她。

  而老太太自己也是晚年得子,對猴子也是百依百順,原本猴子他們傢教挺嚴的,但很多時候,猴子是個例外。

  猴子的哥哥都快六十瞭,是本市的一個局級幹部,大嫂已經提前內退在傢,他們還有一個兒子,前幾年剛從美國讀MBA 回來,現在一傢大型企業工作。

  那個難纏的小丫頭片子自從跟老太太出去以後就再也沒出現過。這樣也好,讓我們落個清靜,有她在估計什麼事都幹不瞭。

  大概是下午五點半左右的時候,感覺客廳裡的人一下子多瞭起來,廚房裡也傳來切菜的聲音。

  快七點的時候,猴子終於拉著我出去,到瞭客廳。

  一個大概有六十歲左右的男人坐在沙發上看著報紙,看見我出來,很和藹地跟我打瞭聲招呼。應該是猴子他大哥,感覺沒什麼架子。現在這樣的幹部太少瞭。

  那小丫頭片子乖乖地坐在一旁,吃著零食看著雜志,她也有安靜的時候,真是難得啊。

  這時,猴子的大嫂走瞭出來,對著客廳裡的人說:「開飯瞭,大傢都去坐吧!」

  小丫頭片子第一個扔下雜志,跳瞭起來,飛一般地跑到飯桌上。客廳裡的人都已就座,從廚房裡走出來兩個女人,一個是猴子的大嫂,還有一個不認識。猴子一看到她,卻當下就問:「你怎麼來瞭?」

  她抬起瞭頭,笑瞭笑,說:「我怎麼就不能來!」看這架式,不用猜就知道是猴子的女朋友瞭,長得也還算漂亮。

  這時,最角落的房間推開門,走出來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有點氣質有點派。我想他應該就是猴子的侄兒,那位MBA 人士。

  老太太最後一個姍姍來遲,她在主位上坐好後,一句:「吃飯吧!」大傢才開始動手拿筷子。看來他們傢傢教真的挺嚴。

  那位MBA 人士一句話都不說,埋頭苦幹,席間話最多的要屬那個小丫頭片子。

  「我說秋榮啊,猴子到底怎麼進的你們公司,是不是你走瞭關系啊?」小丫頭片子一副老氣橫秋的樣子。

  「表姨,話不能這麼說,三叔工作的事我一句話都沒提,跟我一點關系都沒有。」說完他的眼神望瞭一下老太太,好像很怕她的樣子。

  「那就更是你的不對瞭!你這人事經理怎麼當的,讓表哥就呆在你們一個下屬小破企業裡。」這小丫頭片子存心找事。什麼叫小破企業,老子也那兒幹呢。當我不存在!

  老太太這個時候發話瞭:「瑩瑩,別胡鬧!好好吃飯!」

  小丫頭片子還想說什麼,我用眼神微微瞪瞭她一下,她回敬瞭我一個可愛的眼神,沒有繼續再說什麼。當然這一切都沒逃過老太太那毒辣的眼睛。

  這種壓抑的飯局我一刻都不想多呆,趕緊吃完就找瞭個理由走人。猴子因為女朋友在場也沒多做挽留。

  回到瞭屬於自己的窩,我心情這才放松許多,金窩銀窩真的是不如自己的狗窩。

  我吃著剛從超市買來的面包,繼續我的研究大業。剛剛在猴子傢根本就沒吃飽,隻就近夾瞭幾次菜,吃完碗裡的飯就走人瞭。

  想著第二天公司還有大事,我早早地就爬到床上,等著那些奇怪圖形的到來,好早點入睡。

  第二天,這一天對公司來說是重要的,因為一件大事,公司最近新增的一項短信增值業務今天正式對外開放。我早早地就來到瞭公司,提前做好瞭一切準備。

  上午快十點,難得一見的老板終於出現在全公司的人面前,後面還跟著兩位記者模樣的人,這都是因為十點整的時候有一個簡單的儀式。

  老板說瞭幾句激動人心的話之後儀式就開始瞭。再接著就是全公司的人搶著去踩滿地的各色氣球,連那兩個記者都不例外,因為誰踩著藏有紙片的氣球,裡面的獎品就歸誰。

  歡樂的尖叫聲和悔恨的長虛短嘆聲不絕於耳。好一陣子才隨著老板的離開,各歸崗位。我今天的運氣不差,踩到瞭一個200 元的獎。

  打卡機上,期待已久的下班鈴聲終於響瞭。所有人都早已收拾好,就等著這一刻的到來。今天是難得的全公司人員集體聚餐。

  聚餐一開始,老板舉起酒杯,對著底下滿滿六桌的人說著一些開場白,然後又是一些激勵的話,再就是讓大傢吃好喝好。左電池在旁邊第一個鼓掌。

  我註意到今天最得意、最興奮的就屬他瞭,今天正式開放的這個業務他是主要負責人,他還特意地把老婆帶瞭過來,逢人就介紹,這是我愛人。NND ,老子聽得耳朵都長繭瞭。

  隨著敬來敬去的酒一杯杯下肚,紅的、啤的都有。慢慢地我的頭感覺有些暈乎。我趕緊跑去衛生間洗把臉清醒一下再說。

  剛想打開水龍頭,女廁所裡走出來一個我非常熟悉的女人,站在我的旁邊。漂亮的臉蛋帶著少婦的嫵媚,高挑的身材,一頭烏黑的長發在後腦綁瞭個結,長長的發尾及未綁住的那部分秀發自然地披在肩上,蓋住瞭大部分露出來的肩和後背,大紅色的合身T 恤後背開瞭個鑲白邊的V 字形大口,未被秀發蓋住的肌膚挺白的,在燈光照射下更顯白嫩。下身是一條白底暗紅豎條超短裙,勻稱筆直的雙腿上肉色的絲襪特別醒目,及膝的黑色皮靴走起路來感覺挺優雅的。高高挺起的胸部隨著腳步微微抖動,挺翹的臋部也跟著又抖又扭。

  從她走出女廁門口開始,我就死盯著她高挺的胸部和扭動的翹臋不放。是不是有點酒壯聳人膽的味道?

  奇怪的是她在我色瞇瞇的眼光下,既沒厭惡的神情又沒嗔怪的眼神,就好像當我不存在。

  是她隱藏的太深還是我酒喝多瞭眼花,我怎麼突然發現她的眼神裡微微有些不快!

  我繼續用色瞇瞇的眼神送走這位既熟悉又陌生的女人。應該說是我認識她,她不認識的女人。也不對,現在應該算認識瞭,反正就是她從頭到腳,有幾根毛我都知道,這都拜左電池那高清數碼相機和他那高超的拍攝技術所賜。

  走回酒桌,坐下後才發現她就坐在我旁邊那桌,而我剛好可以跟她眼對眼。我繼續時不時地盯著她,直盯到她不好意思為止,當然我沒做的那麼明顯。但我不知道的是,我的這一舉動還是落在瞭有心人的眼裡。

  我已經不再主動出去敬酒瞭,就坐那一邊,偶爾有人過來就應付一下。我知道通常這樣的情況下,還會有下半場,所以我要保留實力。

  果然,老板帶著滿臉的紅光當場宣佈,接下來去KTV 繼續,並要求大傢都去。誰都知道這是不現實的,這麼多人不說,總有人有事吧,總有人有傢庭有孩子的吧,哪像我們這些單身漢。

  去KTV 的大概有十幾個,左電池這個馬屁精是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拍馬屁的機會,但至少今晚這一刻我還是挺喜歡他的這愛好的,因為她老婆也去,嘿嘿。

  在KTV 裡大傢不再拘束,老板也放下架子與我們同樂,當然不是說老板之前沒放下架子,而是我感覺在KTV 這樣的環境下可以更加放縱,可以做一些微微出格的事!比如老板唱到一半跟著合唱或者直接搶麥,再找他拼酒等等。

  左電池的老婆在他介紹的時候我隻記得她姓林,跟我同姓,名字沒聽清楚。這不重要,知道怎麼叫就行。我第一個起哄讓左電池兩夫妻合喝情歌,最後在老板的打動下他被迫答應。不是他謙虛,而是他唱歌太難聽,跟鴨公在叫似的。

  於是兩個人點瞭首情歌唱瞭歌,讓我意外的是他老婆恰恰跟他相反,歌唱得相當好聽。被她這麼一影響,左電池唱得也顯得沒那麼刺耳,但依然難聽。

  心情放松之下,我不知道又喝瞭多少酒,隻感覺胸口越來越悶,有種忍不住想吐的感覺,我知道剛才喝得太急瞭。

  我起身去瞭廁所,想不到的是居然又在洗手池碰上這位跟我同姓的小林同志。我還是色瞇瞇的眼神,她還是面無表情。不過在在她轉過身的時候,我發現她有一絲的手足無措。

  回到KTV 的時候,老板已經走瞭,也沒看見左電池。包廂裡總共隻剩下四五個人,老板一走,那幾個人就把自己的朋友叫瞭過來,我感覺沒意思,打聲招呼走瞭。

  走到KTV 樓下,看見韓韻一個人站在那兒等著的士。我走到她身邊,對她笑著說:「怎麼,在等你男朋友來接你啊?」

  她此刻的臉有些紅,不知道是喝瞭酒的緣故呢還是我這話的緣故。不過前者的概率比較大,咱的話有這麼好使嗎?

  她瞟瞭我一眼,然後說:「誰告訴你我有男朋友的?」

  「哦,那是我記錯瞭!」我都看到瞭,還死不承認,看來還處在地下階段。咱也不能跟一個小姑娘一般計較不是。

  「為瞭證明你的確沒有男朋友,那就讓我這個護花使者來送你回傢吧!」我想逗逗她,看她什麼反應。

  「不瞭,我自己打的回去!」果然,哈哈……

  我看見有一輛的士過來,招瞭招手,然後跟她說:「那你慢慢等吧,我先撤!」

  關上的士的門,說瞭個地址,師傅應瞭一聲就準備開走,結果被韓韻叫住瞭。叭的一聲,她已經坐在後坐瞭。速度挺快的嘛。

  我繞道把她先送瞭回去,她是在一個公交站前下的車,而我這時已經昏昏欲睡瞭,跟司機師傅說直接開到樓底下,然後就繼續我的昏睡狀態。到地方的時候是那個師傅把我推醒的,我已經不知不覺睡著瞭。

  下瞭車,我深吸瞭幾口氣,感覺腦子清醒瞭一點,才慢悠悠地往前面的樓道走去。剛走沒幾步,那種讓我窒息的胸悶再次襲來,情況越來越糟,我停瞭下來,忍住一口氣再呼瞭出來,稍微好瞭一些。再憋著一口氣快步走向幾米前的樓道。我在樓道裡背靠著墻壁,坐瞭下來。大約十幾分鐘過後,這種感覺才慢慢減退。還好剛才叫師傅直接開到樓下,要不然在外面馬路邊的話,還真不知道怎麼辦。

  躺在床在,胸悶的感覺依然存在,隻是沒那麼嚴重,但卻更讓我擔心,原先隻有一部分地方,現在是整個胸腹都這樣。

  可能酒喝太多的緣故,我睡得很沉,很香。第二天鬧鐘把我叫醒的時候,我記不清昨天做瞭什麼夢,真奇怪前幾天都是記得很清楚的。

  第二天,左電池一上班就把我們幾個給叫到他辦公室。他一個人坐在那兒一聲不吭地,讓我感覺有事情發生。果然,過瞭一會兒,他終於說話瞭:「昨天晚上我們新上線的服務器可能被黑客攻擊瞭!」

  這是不是有點諷刺的味道,昨晚我們整個公司都在聚餐,這邊卻有黑客攻擊。我尊敬的老板啊,你是不是得罪什麼人瞭,要是服務器真的被入侵,倒黴的隻有我們這些人啊。

  「具體什麼情況?」這臺服務器是我安裝測試工負責的,我當然最關心瞭。

  「我也說不清楚,我感覺有人在攻擊!」NND ,感覺!

  「我覺得我們的對手會這樣做!」他繼續說。人傢才沒你那麼多閑工夫呢,自以為是的傢夥。

  他又親自登陸到服務器查看一下系統日志,確定沒問題之後才把我們放回來。

  被他這麼一說,我覺得還是不能掉以輕心,真出問題,吃不瞭兜著走。所以特地跑到機房去,打開顯示器,登陸到服務器查看一下日志,隻屬於我的日志。簡單地說是我在服務器最底層又搞瞭一個小東西,有沒有人攻擊,有沒有人入侵都會記錄在案。

  看瞭日志,還真讓我嚇一跳,真的有人在入侵,但沒有直接攻擊。手法相當老道,把行蹤掩飾得很好,要不是有我這個小東西,還真很難發現。我感覺這手法跟上回碰到的那小子有點像。

  我冷笑瞭一下,到瞭我的一畝三分地,不留下點什麼,怎麼對得起我呢。再說瞭,老子一不小心,把命都交待給那小子瞭。不再次光顧一下你,我死都不甘心。

  這幾天以來身體的異常,還是令我很擔心。剛開始的幾次我沒太在意,以為是最近太累瞭,體力透支的原因,但自從昨天晚上那死去活來的滋味享受過後,我確認我身體上出瞭毛病瞭,但卻不知道問題出在哪裡。我一直想找機會看看能不能在哪裡碰上你,現在你自己倒送上門來瞭。

  我很快就鎖定瞭入侵來源,並把相關的東西保存好,清空瞭所有日志。等晚上再來慢慢搞你突然,我心跳開始加速,越來越快,我抓過椅子,就靠坐瞭下來,好一會兒才恢復。接下來,整個上午都時不時地心跳加速。

  實在有點頂不住瞭,我請瞭半天假,下午去瞭一趟醫院,想看到底怎麼回事。結果一下午都沒發作,醫生也檢查不出個所以然來,隻是不停地讓我做各種檢查,錢花瞭不少,最終得到一個結論:一切正常!

  在外面隨便吃瞭點東西,回到我的窩,已經晚上六點多瞭,這一天過得,很揪心啊!

  二十幾分鐘過去……

  我坐在椅子上不停感嘆著:「唉,哥墮落瞭,這狀態大不如以前瞭!」

  此刻的我已經守在那小子的一個跳板上蹲點,事先我已經用我的方式,把所有痕跡抹除,並把部分痕跡指向他。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我也無聊地在來回切換著那一個個可能令我激動的窗口。我猜想這小子今晚還會再去入侵公司的那臺服務器,昨天他沒能入侵成功。

  假如換成我也會這樣,一塊肉掉到你眼前,第一口吃不著,肯定會再想去張第二次嘴。至於說為什麼要是在晚上這個時候,那有諸多的因素,也不好一個個解釋,反正我感覺他要來也就晚上這段時間瞭。

  屏幕上的一個窗口有瞭動靜,那小子上來瞭,我用最快的速度,鎖定並反向入侵。這次行動可能關系到我的人身安全,我能不用全力嗎。

  很快我就入侵到瞭他的中轉站,這次的中轉站比上回的那個配置更牛,防守也非常嚴密。看來是有瞭上次的教訓,這回小心瞭。面對著這個大傢夥,用我一個人的能力恐怕要費好大一番力氣。我沒工夫也沒時間再花那麼多精力去入侵它瞭。

  我在等。等他的破壞完我公司服務器上親手安置的那些障礙。

  此刻,數千臺被控制的電腦同時發出攻擊數據流直向公司的服務器。如此這般不間歇的攻擊,讓公司服務器本就不寬的網絡運行緩慢,所有的反應都明顯慢一拍。糟糕,我怎麼能犯這種低級錯誤呢?隻顧著自掃門前雪,門外所有的路都被人用大石頭給堵瞭進不來,出不去的,這可實在糟糕。更何況這是公司對外的服務器,要24在線的。

  沒辦法瞭,隻好先出招瞭,先解決掉目前的危機再說!我本想著他把我親手安置的那些障礙清除過後在入侵防火墻的時候再動手的,我想試試他入侵防火墻的真正實力。

  鼠標在幾個窗口不停地切換著,手指也在鍵盤上不停飛舞。早已經準備好的幾臺小型中轉站開始工作……

  以攻擊速度快,配合臻於完美的「夜老虎」聯盟主服務器遭受不明攻擊……

  一天之內連續入侵五千多個島國大中型網站服務器的「木棉花」組合服務器遭受不明攻擊……

  惡名昭著「魔鬼使團」官方網站被黑……

  「極樂北極熊」組合遭受不明攻擊……

  「自由散人基地」主服務器遭受不明攻擊……。……

  被攻擊的黑客聯盟和組織越來越多,看熱鬧的、路過的人也越來越多,此時的網絡已不再是單純的你入侵我,我入侵你瞭或者是你攻擊我,我攻擊你瞭。你在入侵別人的同時,就有可能被另一個人入侵。這樣一來,看熱鬧的、路過的人都被拉進瞭戰局。隨著人數的劇增,攻擊或者被攻擊的范圍也在慢慢擴大。

  這個結果是我事先未能料到的,沉靜多年的虛擬世界看來要有一場風波瞭。今夜的網絡對大多數黑客界的人來說將是個不眠之夜!!!

  真是人算不如天算,我原本的最直接想法就是:圍魏救趙。我先攻擊他幾個黑客聯盟,不管成功不成功,我的目的是把線索指向對方那小子,等那些人反應過來我這邊的圍也就自動解瞭。

  此刻,那小子的中轉站被好幾波人強行攻擊著。我則依然采用趁人不備,混水摸魚的戰術,很快我就再次光顧著那小子的電腦。結果讓我大失所望,沒找到一點有用的東西。我悻悻地退瞭出來,坐在那兒直發呆,這可怎麼辦。我就這麼把命交待瞭?

  而此時的網絡已經亂成一鍋粥瞭。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一場網絡大風暴就這樣被無意間點燃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