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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4章 一傢團聚

  次日清晨,在櫻妍二妃的伺候下梳洗完畢的龐駿,來到一方涼亭之處, 涼亭之中坐著兩大一小三名國色天香的美人,正是自己的母妻唐玉仙,姨妻唐玉琳以及妹妻龐月。

  早在前段時間,唐玉仙為瞭安撫妹妹唐玉琳的心,特意把龐月也帶到唐玉琳所住的別院,由於唐玉琳唯一的女兒安遙公主楊卉早已下嫁(楊卉為嫡長女且極為受寵,自請下嫁不招駙馬,出嫁後與丈夫隱居深山作畫),皇室子侄輩中,嬌憨的龐月便是她最為心疼的孩子,所以龐月與唐玉琳之間的關系相當好。

  此番龐駿邀請唐玉琳前來松坡別院,唐玉琳雖然已經不再痛恨龐駿,然而心中依然糾結,隻不過既然自己已經懷瞭這壞胚子的種,唐玉仙又帶著龐月前來盛情邀約,她也半推半就地來瞭。

  「夫君!」見到龐駿前來,最高興的要數龐月,她也知道龐駿此番到松坡別院的主要目的是療傷,不懂武功和醫道的她關心則亂,「噔噔噔」地跑到龐駿面前,關心地問道,「夫君的傷好瞭嗎?櫻姨和妍姨的助力有效果嗎?」因為龐駿對蘇櫻蘇妍是以「姨娘」為稱呼,夫為妻綱,龐月也跟著龐駿這麼稱呼蘇櫻姐妹,至於唐玉仙本來無論是輩分還是年齡都與二人相仿,故稱其為「櫻妹妹」和「妍妹妹」。

  龐駿將可愛的小少婦妹妻抱在懷裡,揉著她的小腦袋說道:「當然沒問題啊,櫻姨和妍姨是很厲害的,為夫得到她們的助力,療傷自然是事半功倍。」

  二人手牽手走向涼亭,唐玉仙看著一雙兒女相親相愛的模樣,心懷大慰,仿佛忘掉瞭她們幾人現在的扭曲關系,而唐玉琳則神色復雜,在姐姐和侄女面前也不好發作。

  「見過殿下。」雖然姐妹心中都五味雜陳,可她們本就是恪守清規的人,見龐駿到來,都雙雙起來,向龐駿行禮。

  「別,二位愛妃請坐,」龐駿連忙抓住她們的柔荑,笑著問道:「愛妃在聊什麼呢?」

  唐玉仙輕輕地看瞭妹妹一眼,說道:「我們在聊月兒小時候的事情。」

  龐月在一旁插嘴道:「我們還在聊姨娘和娘肚子的孩子以後的名字呢,我跟姨娘都想到瞭不同的名字,正要讓娘來給我們當評判呢。」

  秦王府的孩子,除瞭沐希媛肚子裡的楊氏血脈,其餘的都是龐駿的血脈,就連皇甫君儀和凌曉芙所出的兩位「養女」的名字,也都是龐駿起的名字,她們也隨著龐駿姓劉,自然而然地,這次唐氏姐妹肚子裡的孩子,也不會例外,不過之前都是出生之後才起名。

  龐駿抱起龐月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雙手各自抓著唐玉仙唐玉琳的玉手,一邊摩挲一邊思索瞭片刻,卻反問道:「不知道三位愛妃,又有什麼好的想法?本王打算,二位愛妃此次的孩子,就由你們自己來取名。」大晉禮法雖然不算森嚴,可對於名字是誰起這件事上面,尤其是達官貴人之中,主要都是由夫傢來決定,女子幾乎沒有插嘴的可能,龐駿此番表態,足以證明他對三位血親嬌妻的寵愛。

  龐月說道:「夫君,月兒想到兩個,若是男孩的話,就叫劉朝,若是女孩就叫劉露,取自曹孟德的」譬如朝露「,如何?」

  龐駿聽後笑著道:「若是兩個都是女孩或者兩個都是男孩,甚至更多的孩子,你的名字可不就不夠瞭嗎?」

  「不怕,除瞭劉朝和劉露,娘和姨娘也都各自想瞭呢,不夠的話她們的也派上用場瞭啊。」龐月歪著小腦袋說道。

  「哈哈哈哈,」龐駿轉過頭,看向唐玉琳道,「琳兒,你覺得呢?」

  唐玉琳被龐駿的一聲「琳兒」嚇瞭一顫,不露聲色地白瞭他一眼,輕聲道:「若是女孩,妾身也覺得曹孟德的短歌行中遣詞不錯,若是二人皆為女子,一人名鹿鳴,一人名子衿,若是兩個男孩,一人名為少鵠,一人名為少鸧,取自曹丕的燕歌行,如何?」

  龐駿當然不會對她們有什麼意見,便和稀泥道:「哈哈,本王覺得都可以,隻要愛妃覺得好聽就行。」

  「噫,夫君好狡猾。」

  唐玉仙在一旁微笑道:「妾身倒是覺得,此番便取琳兒給孩子的取名,以後若是月兒又為王府添丁,便直接用她自己取的不就行瞭?」

  龐駿聽後,裝模作樣地說道:「嗯,有道理,月兒你看看,你娘跟姨娘都已經懷胎三月瞭,如果你真的要讓你取的名字派上用場,可真要好好努力瞭,不如我們就從等下就開始?」一邊說著,一邊還用胯下的肉棒狠狠地頂瞭兩下龐月的小翹臀。

  龐月的身子單薄,每次與龐駿歡好要麼有唐玉仙在一旁幫忙分擔火力,要麼就要三洞齊開再加上手腳並用,才能勉強滿足龐駿,往往受一次龐駿的臨幸第二天幾乎都全身酸軟,現在松坡別院內,唐玉仙與唐玉琳都有瞭三個月的身孕,蘇櫻蘇妍事務繁忙,不會一直呆在這裡,她也不願意與除瞭唐玉仙唐玉琳外的其他女子一同伺候龐駿,那豈不是要一個人獨自承受龐駿的火力?再加上龐駿這麼一說,分明就是要逮著她沒日沒夜地恩愛。

  想到這裡,她心下竊竊嬌羞,一顆芳心發軟,連同嬌軀都一起軟瞭下來:「夫君……你……你取笑人傢……嗚嗚嗚……要死瞭要死瞭……」她並非不喜歡龐駿用大肉棒去把她的白虎小穴插出尿漿,可若是天天大魚大肉,吃撐瞭可不好受,之前她聽說龐駿在嵩山養傷的時候,幾乎無時無刻都把肉棒插在安蕊那小騷穴裡,插得她沒兩個月就珠胎暗結,真不知道那個比她個頭還小半分的小安蕊是怎麼受得瞭龐駿的日夜恩寵的。

  看到龐月一副受驚小鹿的模樣,不但是龐駿和唐玉仙開懷大笑,就連一向冷面的唐玉琳也有些忍俊不禁,掩嘴輕笑,唐玉仙還說道:「前些日子你還向娘抱怨說殿下經常出外,是不是已經不喜歡你瞭,現在殿下說要每天陪著你,你又一副害怕的樣子。」

  「哪……哪有……娘……夫君……」龐月急急地扭過臻首道,「夫君……月兒可沒有……」

  龐駿寵溺地揉瞭揉龐月的腦袋,在身後抱著她,伸出舌頭,將龐月的耳垂卷進口裡,

  「嘻嘻,好癢……」龐月難耐耳珠上傳來的麻癢,脖頸一縮。

  接著,龐駿在她耳垂,脖頸,與香肩上來回啃吻,在幼嫩的脖頸上吸著那層薄薄的肌膚道:「這樣呢?舒服嗎?」

  耳朵與脖頸均是女子身上的敏感之所,兩廂一起受襲,龐月更是麻癢鉆心,可又受用無比,嬌喘籲籲,雙眸透出可憐之色望著龐駿討饒,聲若蚊蚋:「唔唔……夫君……不要再……這樣……月兒……月兒……受不瞭……」

  龐駿促狹道:「好你個小月兒,竟然敢懷疑夫君不喜歡你,該當何罪?看來為夫還是少收拾你,嘻嘻。」

  龐月的一雙玉腿不自覺地夾緊,咬著唇瓣,春湖般的眼眸裡幾乎滴出水來,粘膩的花汁正從蜜縫裡溢出。

  「咳咳……」眼看一雙兒女此時已經情難自禁,旁若無人,身為王妃兼母親的唐玉仙也有些看不過去瞭,更何況唐玉琳也在身邊,她不得不幹咳幾聲,打斷瞭兒女的親熱。

  這時意亂情迷的龐月聽到母親的幹咳聲才驚醒過來,嬌羞難抑,在二位長輩的目光下,連忙掙脫開龐駿的懷抱,撲到唐玉仙的懷裡不依地嬌嗔道:「娘……」

  唐玉仙擁抱著自己的大女兒說道:「你看看你,都已經是一個孩子的娘瞭,還像個小女孩一樣。」確實,離龐駿初見龐月的時候,已經過去足足六年有餘,當年的金釵少女,如今已經是年芳十八(虛歲),還已經生育一女,不過身體卻長得特別緩慢,一如豆蔻少女一般,萬幸的是身體雖然單薄,但身子骨還算不錯。

  「哪有,女兒永遠是娘的小女孩,嘻嘻。」龐月在唐玉仙的懷裡撒嬌道。

  「你啊……」唐玉仙無奈地搖搖頭。

  龐月撫摸著唐玉仙的小腹,怔怔地想瞭出神,龐駿問道:「月兒怎麼瞭?想什麼呢?」

  隻見她這時抬起頭,泫然若泣,輕聲道:「月兒,月兒在想妹妹,想寧兒妹妹,不知道她現在怎樣瞭……」

  龐月的這一番話,讓在場唐玉仙和唐玉琳臉色都變得蒼白,龐駿面無表情,但也垂下瞭眼簾,放在背後顫抖的雙手也出賣瞭他的心情。

  在場的除瞭龐月以外其他都是龐寧身份的知情人,她還以為她提起楊傢的人讓龐駿和唐氏姐妹尷尬瞭,知道自己說錯話,連忙道歉道:「對不起,夫君,月兒說錯話瞭。」

  她的突然道歉讓在場的人都為之愕然,然後馬上意識到問題所在,龐駿搖搖頭,泛起笑容道:「月兒沒有說錯話,我答應過你娘,隻要我還活著一天,我都會一直派人去尋找你妹妹,你們都是我最親愛的人,寧兒也一樣,相信我,有朝一日我們必定能找回寧兒,我們會團聚的。」他一邊說著,一邊看向唐玉仙姐妹。

  唐玉仙姐妹知道龐駿所說話中的深層意思,開始重新平復自己的心情,去安撫受驚的龐月,隻有龐駿一人在暗自思忖,心中不知盤算著什麼……

  細想一下,寧兒,都快四歲瞭……

  辛州,豐和當鋪,自從龐駿主政安東以來,原本地廣人稀的苦寒東北之地,像是一下子活瞭過來,商旅交往越來越多,有瞭交易場之後,更多的遼東貨物被收集然後一批批拍賣,並且一直供不應求,有更多帶不夠錢的商人為瞭資金周轉而到當鋪抵押財物,生意也越來越好,今天剛開門,便有人上門瞭。

  來的是一位穿著黑色大髦的女子,頭戴鬥笠,蒙著面紗,瞧不見其面目,她進瞭門後,拿著一張畫,用沙啞的聲音向掌櫃問道:「掌櫃的,請問一下,有見過有人抱著一下長這樣的小女娃前來典當嗎?或者說,典當過這麼一個玉佩嗎?」

  今日司櫃是豐和的「三櫃」程文和,看典當品有一手,但是為人較為懶散且勢利,看見來人不是前來做生意而是尋人的,便不耐煩地揚瞭揚手道:「沒見過,請回吧。」

  蒙面女子似乎還是不死心,繼續說道:「掌櫃的,請再看清楚一下,到底見過這個嬰孩或者這個玉佩沒有?這對於我來說很重要。」

  「沒有就是沒有,快走快走,別礙著我們豐和號的生意。」

  正當女子準備離開時,突然響起一把聲音:「慢著,老三,不是我說你,你這臭毛病是要改一下瞭,進門都是客。」來人是豐和典當的「二櫃」陳通,是個八面玲瓏的人物,他和煦地笑著對女子說道,「這位夫人,麻煩能不能讓老朽一觀夫人要找的東西?」

  女子連忙拿起畫紙遞給陳通,陳通接過畫紙,仔細端詳著畫,自言自語地說道:「唔,這女娃老朽確實未曾見過,至於這玉佩嘛……」

  「這玉是和田玉。」女子補充道。

  「哦?」陳通眉頭抬瞭一下,「若是和田玉的話,這雲紋玉環佩,可謂是價值連城的寶物啊,」說到這裡,他卻搖搖頭繼續說道,「可惜啊,老朽確實沒見過此玉佩,無法幫助夫人瞭。」

  女子聽後,失落地答謝道:「多謝老掌櫃解惑,在下告辭。」幾年以來一直如此,她早已習慣瞭。

  「誒,不對,不對,」陳通突然皺著眉頭說道,「這玉佩老朽雖然沒有見過,可是這雕工,卻是似曾相識,在哪裡見過。」

  女子聽到陳通的話,像是一個溺水之人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般,死死抓住陳通的手說道:「老掌櫃,你說什麼?你……你……知道……知道這玉佩的來歷?」

  「哎喲。」陳通的手被女子抓得生疼,「你……你先放手。」

  女子這才醒悟過來,連忙放開手道歉道:「我……掌櫃的,是妾身魯莽,請掌櫃的海涵。」

  陳通雖然手被抓疼,但也知道眼前此事對這名女子十分重要,也並沒有怪她唐突,而是繼續觀察畫中的玉佩說道:「這雕工的手藝不錯,而且看紋路手法,確實可以肯定,是遼東一帶的篆刻名傢的手法,可惜老朽並非金石大傢,隻能判斷到這一步,若是夫人有耐心的話,可以等蔽店的首櫃回來,再行詢問?他這兩天有事到瞭燕州,過兩天就會回來,若他分辨不出來,老朽敢保證,整個辛州也不會有人能分辨出來。」

  「好,好,我等,我等……」女子說話斷斷續續,卻掩蓋不住語氣中的欣喜,終於,終於有線索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