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二十,朝國南部,臨時首都,南羅城郊,南羅港,此時人山人海,大多數人臉上都洋溢著笑容,全無前幾年那種愁雲慘淡的氣氛,在人群之中,一位身穿白色貂皮大衣的青年臉上帶著期待之色,一直看著海岸,還不時地詢問著身邊的隨從。
這名青年名叫樸振碩,乃是新一代的朝國國王,至於朝國老國王樸正炫,在一個月前,因為急病駕崩,身為世子的樸振碩當仁不讓地成為新一任國王。
在龐駿前往江南捕捉調教南湘舞的這段日子裡,朝國局勢風雲突變,先是年老體弱的老國王樸正炫因突發急病駕崩,世子在多位重臣的支持下火線繼位,一些還想反對的大臣,卻莫名其妙死於非命,讓朝國的朝野的眾人以為,新國王在他們不知情的情況下,還掌握著一支不為人知的恐怖武力,一時間反對的聲音便鴉雀無聲。
緊接著,當樸振碩統一好朝綱之後,力排眾議,聚合朝國剩下的兩萬可戰之力,兵出南羅關,攻打東瀛人,以往攻無不克戰無不勝,在戰場上摧枯拉朽的東瀛人,此時卻組織不起抵抗能力,一敗再敗,當北邊的消息傳來,眾人才知道,與此同時,東瀛人在北邊面對遼東軍的戰事不利,被迫收縮防守,正處於部隊調整的虛弱時期,再加上為瞭找另外一名戰事不利的替死鬼,身為主帥的毛利宗太和左大臣鷹司兼平,打算把立花宗麟推出去,誰知道風聲泄露,立花宗麟不想坐以待斃,率領騎兵營三千餘東瀛騎兵倒戈遼東軍,而遼東軍也趁此機會突襲東瀛軍,大獲全勝!
東瀛人沒想到,龐駿根本沒有想過要與他們和談,竟然使出緩兵之計,暗度陳倉,縱使他們有所防備,可依然損失慘重,朝國人一舉收復五個城池,而遼東軍也將占領地從北方五城拓展到沿著坂河的北方,東瀛人左大臣鷹司兼平被俘虜,統帥毛利宗太受傷,隻剩下兩萬餘人,困守在坂河-釜州一線上的三座城池中,全面進入守勢。
經此一役,樸振碩在朝野中聲威大震,眾臣稱贊其為中興之主,昨日得知匯報,晉國安東大都護,遼東行省總督,秦國公劉駿,經海上前來拜會,他便決定,率領眾臣,前來迎接。
眾臣雖然不知道為何國主如此看重這位安東大都護,不過龐駿的大名,早就在當年千秋宴上力挽狂瀾,解開東瀛人的謎題而名揚朝國,如今又統領遼東攻打東瀛,為朝國復國帶來希望,於情於理,出城前來迎接也無可厚非 。
不過,隻有樸振碩自己才知道,自己為何對龐駿如此恭敬,因為一個多月前,兩名女子,在無聲無息的情況下,把他的母親,朝國王後崔嫚清,他的姐姐,公主樸綠翹,還有他的侄女高心蝶,放在瞭他的寢室中,並且讓其服下春藥,在春藥和色欲的沖擊之下,他對他的母親,姐姐還有侄女做下瞭禽獸不如之事,然後,那兩個女人還用此脅迫他,讓他答應殺死自己的父親,登上王位,配合遼東出兵,收復失地之後,永享其母親祖孫三代美人的溫柔。
在如此巨大的誘惑之下,樸振碩鬼使神差地答應瞭,緊接著就是當天晚上,他的父王,朝國國主樸正炫的暴斃,身為世子的他順理成章地登基,而反對者都被那兩個可怕的女人所殺,而崔嫚清祖孫三人,則是被囚禁在別的地方,隨時迎接他的獸欲。
想起自己母姐還有侄女在自己胯下嬌喘的模樣,樸振碩的心頭又燃起瞭熊熊欲火,可是他又想起那兩個女人留下的另一個條件:北方五城,不對,鳴谷已經被燒成一片白地,現在隻剩下四座城池,全部要歸龐駿的遼東所管轄,心中雖然有些不願,不過畢竟自己差點就亡國滅族瞭,現在能夠得回大部分的領土,也算是祖宗保佑瞭。
樸振碩的腦海裡瞬間轉過瞭無數個念頭,這時隨從提醒他,才看見遠處的大海上,有一艘大型的中原樓船,正向著港口駛來,望著眼前的樓船,他剛才那些不切實際的念頭,通通被拋諸腦後。
樓船快速向港口駛來,很快就到達瞭岸邊,靠岸之後,一名年輕得過分的男子,從船上走下來,在他身邊,還有一名身材無比火爆的妖美熟婦,青年牽著她的玉手,從船上走瞭下來,樸振碩知道,那名青年便是那位名震東北的安東大都護。
他又瞟瞭身邊與他一同前來的一名貴婦一眼,此貴婦人乃是他以前競爭對手,另一位王子的母親,這位王子現在已經被他軟禁,生死掌握在他的手上,他本聽說龐駿好色,尤其喜愛豐滿成熟婦人,便脅迫這位他父親的側妃,打算把她獻給龐駿來交好,可現在與龐駿身邊的妖美熟婦一比較,也不過是中上之姿,強行獻女,可能還會惹惱龐駿身邊那位看似十分得寵的美婦人,到時候更是得不償失,於是也打消瞭這個念頭,主動上前迎接龐駿。
龐駿攜著南湘舞下瞭船,看到主動上前的樸振碩,也沒有怠慢,而是帶著南湘舞上前行禮道:「大晉安東都護府都護劉駿,見過朝國國主。」
「不敢不敢,朝國樸振碩,見過上使,上使遠道而來,辛苦瞭,辛苦瞭,小王已經準備好住處,請上使,還有這位……」樸振碩看到南湘舞與龐駿形影不離,知道也不能怠慢這妖媚熟婦,便出言問道。
龐駿笑呵呵地介紹道:「她是本都護千辛萬苦覓得的寵姬,香嫵夫人。」
南湘舞此時也恰如其分地行瞭一禮嬌聲道:「妾身蘭氏見過國主。」在來的路上已經說好,在龐駿的身邊,她就不再叫南湘舞,而叫做蘭香嫵。
聲音嬌軟柔媚,禮數周到無暇,美色更是絕世妖姬,最厲害的是,她那如雪般的玉頸上,還戴著一條鑲滿寶石的皮質項圈,而這位像是貴婦人的妖姬,顯然毫不在意別人的異樣的目光,哪怕是對龐駿敬畏萬分,樸振碩也不由得對龐駿生出瞭一絲嫉妒,不過這也隻能是暗自腹誹,表面上還是十分恭敬:「上使乃是蔽國的救星,小王不勝感激,就讓小王盡盡地主之誼,劉都護,香嫵夫人,請。」說完,便轉身過去,親自引著龐駿前行。
上瞭馬車,南湘舞便像一條美女蛇一樣纏在龐駿身上,嬌媚地低聲說道:「主人,小母狗,想要被主人的龍根插瞭。」
龐駿失聲笑道:「怎麼瞭?小騷蹄子,又發浪瞭嗎?」
南湘舞嗤嗤地嬌笑道:「是啊,小騷母狗又發騷瞭,剛才看到那匹駿馬,那根雞巴好長好粗,小母狗好想被那根雞巴,狠狠地插進小騷穴裡面,射滿一肚子陽精。」
在北上的這段日子裡,由於王芳梅還要回到江南繼續她的事業,龐駿就幾乎都泡在瞭南湘舞的溫柔鄉裡面,每日樂此不疲地開發著美婦人每一寸絕美肉體,也在不停地摧毀著她的尊嚴:喂瞭她吃暖身子的藥物之後牽著她到甲板爬行,像給小孩把尿一樣讓她把尿排泄到大海裡,在歡好的時候讓她看著阿黑來說淫語等等,而南湘舞早已經毫不避諱,對於她來說,別人的想法或者目光根本無所謂,隻要龐駿喜歡就好,龐駿喜歡她浪叫,她便在交合之時發出的浪叫聲,幾乎穿透到整條船上,而白天在別人面前卻依然是一副冷艷高貴的貴婦人模樣,讓船上的船員和侍衛都差點憋瘋。
如今的她,在龐駿面前,隻要能挑逗起龐駿的性趣,讓龐駿開心,任何淫言浪語都能說出來,隻見她解開那件厚厚的狐裘外套,裡面竟然是空蕩蕩的,隻有那一串奪目的珍珠鏈還有脖子上那條皮項圈,她把玉手伸到胯下,輕輕地揉動瞭兩下,拿出來在龐駿面前晃瞭晃,上面晶瑩的汁液清晰可見,媚聲道:「看嘛,騷母狗的小浪逼都已經濕透瞭,好想被主人幹呢。」
龐駿寵溺地捏瞭捏她的瑤鼻,說道:「真是條貪吃的小母狗,自己來,看看你在到達之前,能泄幾次。」
看見龐駿如此表態,南湘舞便知道他已經答應瞭,便迫不及待地解開瞭龐駿的腰帶,玉手把他胯下的肉棒掏出來,放進自己的櫻桃小嘴中舔弄和吮吸,等到肉棒硬直起來後,便做到龐駿的大腿上,一手扶在他的肩上,一手扶著炙熱的肉棒,肥臀搖晃,緩緩地坐下去,發出滿足的「嗯哼」一聲嬌吟,然後便開始扭動大屁股,套弄起來。
龐駿一手扶著她的腰肢,一手玩弄著那對巨大的奶子,笑道:「你這個騷蹄子,看到馬的也會這麼濕,有朝一日真的讓你試試才行。」
南湘舞也不遲疑,她一邊嬌吟一邊說道:「嗯哼……嗯啊……好粗……主人……主人的……雞巴……比……比馬的……雞巴……要厲害……不過……如果……如果主人喜歡……舞兒……舞兒可以……可以跟被馬插……也可以……被阿黑插……隻要你喜歡……噢噢……太棒瞭……插死小母狗瞭……」幸虧龐駿提前讓她不要太大聲,不然周圍的人必定聽到南湘舞的浪叫聲。
等到他們進瞭城,來到龐駿住宿的地方時,樸振碩又看到,在龐駿攙扶著下車的南湘舞,那副嬌慵無力,滿臉春色,嬌艷欲滴的模樣,不由得腹誹道:此女真的是人間妖物,就連在進城的這段時間,也要纏著都護,恐怕假以時日,那位都護大人恐怕要倒在她的肚皮上,不過也好,他一倒,我就可以趁機把北方之地搶回來,而現在不僅要交好這位都護大人,他身邊這名叫蘭香嫵的妖姬,也更要交好才行。
如果龐駿和南湘舞知道樸振碩的想法,必定會哭笑不得,他並不知道龐駿對待南湘舞的定位隻是最完美的玩物,交好南湘舞並不能有任何效果,要想對龐駿產生影響,還不如去交好唐玉仙或者龐月,而南湘舞豈又是一般的美姬,身為先帝貴妃,南方朝廷的太後,何等的榮華富貴,財物珍寶沒見過,朝國這彈丸之地,又有什麼珍寶能讓她看得上眼,樸振碩的小算盤,註定是徒勞無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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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終於把收南湘舞這一段寫得七七八八瞭,說實話,原本我最初的打算是在曲陽山之變之前,南湘舞以褒獎的方式把自己給瞭龐駿,後來發現幾乎插不上時間,然後覺得可以通過反差調教+斯得哥爾摩綜合癥去讓這麼一個絕世妖姬變成最淫蕩和忠心的性奴母狗,調教期間完全隻是心靈上的摧毀,我沒有帥呆大神那種特意寫的調教文那麼厲害,所以隻能寫到這個層面,至於後面南湘舞有沒有真的跟動物真刀真槍,就看讀者們的意思瞭,不過這些最多隻能打打擦邊球,寫實瞭就違規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