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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六四、伊人離去

  清晨,陽光明媚,從窗戶透射進來,但是窗戶之內,卻依然回蕩著讓人銷魂的嬌吟:“我不行瞭……啊……讓你弄死瞭……啊……啊……渾身無力……啊……輕點啊……”此時,在龐駿的床上,身為凈塵閣當代傳人的言蕙心正趴在床上,扭過臻首,用著她那嬌媚迷人的一雙眼水汪汪地往後看著龐駿,而龐駿本人,則是雙手不停地撫摸著她的肥臀,粗壯的巨龍在她的後庭中不斷地抽插著,平坦的小腹下方的蜜穴,早已經在流出汩汩的精液。

  自解去淫毒以來,這已經是言蕙心呆在龐駿的府上第三天瞭,每一天龐駿都變著花樣去玩弄這位平時端莊清冷,在床上變得風情萬種,騷媚蝕骨的蕙心仙子,無論是她那櫻桃小嘴,還是豐挺玉峰,或者是桃源蜜穴,又或者是如玉天足,甚至是後庭芳菊,無一幸免,通通被龐駿享用瞭一遍。

  “嗯哼……”隨著二人異口同聲的一聲呻吟,龐駿把濃濃的陽精,都如數灌進瞭言蕙心的屁眼中,等他拔出委頓下來的巨龍時,美艷仙子脫力似的趴在床上,妖艷的後庭屁眼被插得合不上來,黃白的濁液一點一點地往外冒著,樣子有說不出的淫美。

  “子業,”經過這幾天,言蕙心也不再叫龐駿“侯爺”,“長寧侯”瞭,而是直接叫“子業”,她穿上瞭自己的衣物,對龐駿說道,“謝謝你這幾天的照顧,男女之間的情愛之事,蕙心也體會得七七八八瞭,是時候該離去瞭。”

  龐駿驚訝地瞪大眼睛看著言蕙心,他想不到言蕙心竟然如此幹脆,他有些咂舌地說道:“這,這蕙心,我們都,我們都這個樣子瞭,你,你不留下來嗎?我會好好照顧你的。”

  言蕙心溫柔地看瞭他一眼,搖搖頭說道:“這幾天以來,你的確給蕙心帶來瞭很多快樂,蕙心一輩子都會記得這三天,但是蕙心是凈塵閣的傳人,一心追求武道,其他的隻能放在次要的地方,不過,如果哪一天,蕙心追求到自己的武道巔峰,又或者蕙心累瞭,想尋找自己的港灣,就會回到你的身邊,安心做你的女人,這樣可以嗎?”

  龐駿這時承認自己真的小看眼前的這位凈塵閣傳人瞭,哪怕自己對他已經使出渾身解數,她也能夠如此輕松地飄然離去,雖然身體被自己開發得淋漓盡致,但是仍然能夠保持本心,繼續追求自己的武道巔峰,這跟自己的那位妖女師姐,簡直是一模一樣,隻不過師姐隻是追求無限的自由快樂,而她則是追求自己的理想。

  想到這裡,龐駿不禁暗嘆瞭一句:都不是省油的燈,都不是呆得住的主啊,他不敢強留言蕙心,先不說眼前這言仙子的武功比他還高,萬一把她的師傅,那位武功幾乎獨步天下的傅仙子引出來瞭,自己可沒有什麼好果子,於是便故作大方地對她說道:“雖然不舍得,但是你有自己的追求,去吧,追求你的目標,我長寧侯府的大門,永遠為你打開。”

  “嗯,那蕙心告辭瞭。”言蕙心點點頭,便頭也不回地飄然離去。

  龐駿看著她離開的身影,悵然若失。

  隨著言蕙心的離去,“言仙子在松州擊殺神秘組織超級高手‘黑錦鹿王’”的消息也不脛而走,開始在江湖上流傳,讓言蕙心的武功高強之名更上一層樓,同時也讓武林中不少的人士註意到“天一神教”這一組織,能擁有黑錦鹿王這樣的高手,肯定不是什麼簡單的組織。

  中原行省某地,一處幽深的密室中,有一群人此時正坐在一塊討論著什麼,他們共有五人,三男二女,如果龐駿在場,肯定能夠認出,其中一個女人,就是曾經把龐駿虐得體無完膚的“神妃娘娘”。

  隻聽見神妃此時說道:“鹿王的死,妾身認為,不是江湖傳言如此簡單,這個凈塵閣的言蕙心,我見過,的確是難得一見的天才,比起當年的傅晚晴,可能略有不足,但是絕對是在江湖上同輩首屈一指,不過即便如此也不可能打敗鹿王。”

  “哦,神妃娘娘有何高見?”一個長著鷹鉤鼻,目光渾濁的老者,看著神妃問道。

  “妾身不敢有什麼高見,隻是妾身認為,我們不妨看一下,鹿王是隕落在何處?”神妃悠然說道。

  密室中一位壯碩的男子說道:“你是說松州的那個乳臭未幹的刺史劉駿?他?有什麼本事?雖然黑錦鹿王為人不怎麼樣,可他畢竟還是我聖教的四大天王之一,聖教四大天王,如何會敗給一個這樣的小毛孩。”

  “咯咯咯咯,神妃娘娘,怕不是上次浙州之事,那個毛頭小子讓神妃娘娘吃虧瞭,神妃娘娘對他還念念不忘吧,這麼說來,本座倒是對這小子有興趣瞭,哪一天,本座有空去一趟松州,好好去見識見識。”這時,密室中一名妖艷魅惑的艷婦發話瞭,她的聲音充滿磁性,帶著莫以名狀的誘惑力和吸引力,讓人不由自主地陷入其中。

  “狐王你一聽到有小男人,那狐貍騷味就又開始四處散發瞭嗎?妾身說瞭,劉駿不是一個好惹的人,小看他的人都是要吃虧的,你想想,黑錦鹿王到底什麼時候,私下跟東瀛人有瞭勾結?竟然還為瞭華山派的兩個女人還有那一堆武功典籍鬧出這樣一件大事聖教卻一概不知?這到底又是他的自作主張還是說被人順水推舟瞭,如果是後者,那麼順水推舟的人,很可能,就是那個你們所輕視的毛頭小子刺史。”神妃瞟瞭那位“狐王”一眼說道。

  “如果是這樣那更簡單啊,聽說那小刺史很喜歡成熟婦人,傢中姬妾還有不少,等本座親自出馬,保證不出三天,我就能讓他俯首帖耳,收他當一個小男寵,到時候本座就讓他在神妃娘娘面前,為本座舔腳趾,讓本座為神妃娘娘出口氣好嗎?咯咯咯咯……”狐王嬌笑著說道。

  然而,當狐王看向神妃之時,卻沒有看見神妃羞惱之色,而是一臉饒有興致的樣子,心中頓時覺得奇怪,還未有所思考,這時一把聲音響起:“咳咳咳咳,狐王,劉駿的事情,你就別管瞭,遼東建立分壇之事,就交給櫻兒吧,兩河的事務,龍王,麻煩你瞭,江南那邊,由我親自去找人來處理吧,至於其他人,各司其職。”

  神妃與壯碩男子站起來向坐在陰影中的人拱手道:“謹遵道皇諭令。”

  陰影中的“道皇”擺擺手道:“還有那凈塵閣,最近鹿王的事情,讓聖教開始暴露到世人眼前瞭,我們更加需要小心翼翼,謹小慎微,時機還未成熟,不能輕舉妄動,都散吧,我要休息瞭。”

  “是。”眾人領命之後,離開瞭密室。

  凈塵閣中,名滿天下的凈塵閣當代掌門傅晚晴,正坐在一座山巔小築之中,看著周圍的崇山峻嶺,古井不波地撥動著琴弦,與自然融匯在一起的琴聲,讓附近方圓數裡的生靈都聚在一起,無論是野狼狐貍,還是野兔麋鹿,都不約而同地來到小築旁邊,安靜地蹲坐在那靜靜地聆聽著這醉人的琴聲。

  雖然已經年逾四十,可歲月似乎並沒有在傅晚晴身上留下什麼痕跡,一如二十年前,她出道之時,與其技驚四座的武藝一般驚人的美貌,唯一不同的就是,二十年前那股銳氣,已經蛻變成融於自然融於一切的淡然。

  一曲完畢,動物們都作鳥獸散,此時,身為弟子的言蕙心走進瞭小築,躬身向傅晚晴行禮道:“蕙心見過師尊。”

  傅晚晴轉過身子,看瞭一眼自己的愛徒,眼中閃過一絲訝異和好奇,問道:“心兒,你被破身瞭?”

  “是的,師尊,心兒已經破身,還請師尊責罰。”言蕙心說道。

  “傻孩子,為師何時說過要責罰你?為師不是說過,凈塵閣的武功隨心隨世而為,看你的樣子,也不像是不願意,看來有讓你滿意之人讓你心甘情願把自己的貞潔交給他,是誰?是那位松州的小刺史嗎?”傅晚晴向愛徒問道。

  言蕙心點點頭道:“師尊目光如炬,心兒的身子,在數日之前,已經交給瞭劉駿劉子業,他的武功雖然不及心兒,但也算是心兒一個比較滿意的人,心兒以他作為體驗男女之情的對象,也沒有感到任何的委屈。”接著她又把發生在兩河與松州的事情,告知瞭傅晚晴。

  “那就好,”傅晚晴對於徒弟的失身,並沒有太多的追究,而又問道,“那你現在的感覺如何?”

  “心兒感覺,感覺到內力比之前好像高瞭不少,這……這是為何?”言蕙心問道。

  傅晚晴轉過身,眺望著遠處的山峰說道:“道傢有雲,孤陰不生,獨陽不長,你本是純陰之體,體內的陰氣過重,導致陰陽失衡,壓制著你練武的成長,必須要把體內天生所積聚的純陰之氣泄出去,才會開辟出新的天地,此番你出外遊歷,破掉瞭身子,把那股純陰之氣排出體外,陰陽重新獲得平衡,武功當然有所長進,不僅如此,由於的你純陰之體,體內陰氣與陽氣結合所帶來的內力增益,遠比一般人更厲害,再加上你遵循著凈塵閣的‘隨性而為’,以後武道一途,你會更加事半功倍。”

  “那心兒的那股純陰之氣,流到瞭劉駿的體內,他會如何?”言蕙心突然問道。

  傅晚晴回答道:“如果是一般不會武功的人或者武功與你差距很大的人,得到你的純陰之氣,不出半年,就會被你的陰寒之氣入侵全身經脈,輕則終年體弱多病,重則因抵受不住寒氣入體而亡,幸虧劉駿的武功與你相差無幾,如果他能夠好好煉化你這股陰氣,對他的內力修為,也是大有裨益。”

  聽到傅晚晴的話,言蕙心才暗暗地松瞭一口氣,接著她又把龐駿所告訴她關於“天一神教”的事情,全數告知給傅晚晴。

  傅晚晴聽後,柳眉微微地皺在一起,說道:“你放心好瞭,‘天一神教’應該是有大計劃的一夥人,小不忍則亂大謀,他們現在已經逐漸暴露出來,相信不會想再生事端,更何況,有為師在此,你還怕什麼呢?好好練功吧,為師自會處理。”

  “心兒明白,心兒告退。”言蕙心聽到師傅的話,便聽話地退下去瞭。

  而傅晚晴則依然站在小築內,看著群山,喃喃地說道:“玄真道皇……嗎?”

  江湖中的變化,遠在松州的龐駿,暫時還是一概不知,不僅是所處偏遠,更是因為一群不速之客的到來:東瀛使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