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魏王府回來之後,龐駿又過瞭兩天安穩日子,這兩天,除瞭二十九的早上,被趙王楊晟請到趙王府上“耳提面命”一番和龐駿的老對手秦毅上門拜訪以外,其餘時間,都是十分清閑,除瞭興之所至,讓潘彤嶽思琬母女用一些羞人的主意伺候他以外,更多的,是呆在書房裡面讀書,練功和沉思。
趙王的召見,內容並沒有什麼營養,無非就是龐駿這個長寧侯的位置,是他辛苦爭取而來,龐駿必須對他感恩戴德雲雲,也許下瞭許多諾言,隻不過對於他的話,龐駿基本都不會相信,至於常常與楊晟在一塊的長公主楊楚玉,則是回到自己的府邸,並沒有出現。
龐駿與府中的女眷還有下人度過瞭一個愉快的大年三十之後,參加瞭年初一的大朝會。
正月初一這一天,天子楊紹,換上瞭嶄新的龍袍,接受衣著光鮮的百官朝賀,同時還要接見遠方屬國或者鄰國的使節使臣朝拜,天京城的中央大道上,車轔轔,馬蕭蕭,冠蓋相望,鐘鼓喧天,絲竹震耳,各方朝拜之後便是大擺宴席,筵席紛陳,長達數裡,用於寬帶文武百官和四方使臣,天子舉起黃金鑲嵌珠寶特制的“金甌永固杯”,向所有的人敬一杯酒,寓意江山永固。
宴會過後,天子在天下大臣使節的見證下,進行明窗開筆大典,在上朝的正殿,開筆濡染翰墨,先用朱筆書字再用墨筆,寫吉祥賀語,祈求一歲政通人和,風調雨順。
第二天下午時分,有人前來長寧侯府拜訪,是白面無須中年男人,是個太監,龐駿認出來,是那位南貴妃的心腹太監,他向龐駿說道:“長寧侯爺,我傢主人有請。”龐駿暗暗談瞭口氣,該來的還是要來。
換過衣物後,龐駿依舊坐上瞭那輛沒有窗口的馬車,約莫半個時辰,龐駿又一次來到那個他與南湘舞見面的那個山谷院落,也再一次見到瞭那位妖媚無雙的南貴妃。
此時乃是隆冬季節,外面雖然冷,但熊熊燃燒的炭爐卻使得室內溫暖如春,大晉朝貴妃南湘舞,身著玄貂裘袍,肩上是猩紅的火狐披肩,胸前脖頸下方卻是沒有其他衣物,上身那豐滿的胸部直似裂衣而出,非常奪人眼球,滿頭秀發挽成一束寶髻,上面環繞著幾串奪目的珍珠,一雙眼睛簡直像浸在水中的水晶一樣澄澈,眼角微微上揚,好一位惹火之極的妖艷尤物。
南貴妃看到龐駿之後,聲音嬌嗲地說道:“一年沒見,小鬼頭倒是長高一點,皮膚倒沒有以前白皙瞭,怕是在遼東吃瞭不少苦頭吧?”聲音好生美妙動聽,聽得龐駿渾身一陣酥軟,心頭火熱。
“劉駿多謝娘娘的關心,托娘娘的福,這一年,劉駿過得十分充實,工作還算是勤勤懇懇,不敢有所懈怠,松州的百姓也還算安居樂業。”龐駿收拾心神,恭敬地回應道。
“呵呵,如果你這還叫勤勤懇懇,那大晉就沒有比你做得更好的刺史瞭,來,這個地方冬天的景色別有一番滋味,陪本宮逛逛。”南湘舞這時站起來,舒展瞭一下腰肢,讓那對豐碩而堅挺的巨乳更加突出,讓龐駿看得有些口渴的感覺。
她很滿意龐駿的表現,嬌媚一笑,像是挑逗一般地問他道:“怎麼樣?好看嗎?想不想摸一摸?看看是本宮的大還是你傢姬妾的大?”
“微臣不敢冒犯褻瀆天顏,還望娘娘恕罪。”龐駿連忙低下頭說道,按照他的感覺,在他所有見過的女人當中,當數南湘舞與柳德米拉的奶子最大,至於誰大一點,真的不好說,隻不過羅剎女大公身材高大,骨架也比一般中原人要大得多,而南湘舞是的的確確的典型中原女人骨架,但是胸部卻是與柳德米拉相差無幾,主要是柳德米拉的腰部比較粗,而眼前的美熟婦是江南女子,腰肢更加細,所以使得本就豐碩的胸部和臀部更具有沖擊力。
“哼哼,你還有什麼不敢的?本宮的抹胸還有褻褲,現在都被你褻瀆成什麼樣子瞭?”南湘舞媚笑著,一雙水汪汪的妙目看著龐駿說道,“走吧,此處寒冷潮濕,瀑佈水潭旁邊,一到冬天,就有冰掛霧凇,閃亮耀眼,是不可多得的美景,陪本宮去看看。”
南湘舞在前,龐駿在後,二人來到瞭室外的寒潭邊上,此處的寒潭岸邊,鋪滿瞭鵝卵石,水面波光粼粼,岸邊的樹枝都掛滿瞭冰掛,美不勝收,南湘舞這時向龐駿伸出一隻玉手,俏生生地說道:“劉卿,你扶著本宮,走一走這潭岸,看看這風景,本宮有賞。”
“劉駿不敢逾越。”龐駿連忙低下頭說道。
“本宮叫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敢不答應?”南湘舞略帶慍怒地說道,“拿本宮的抹胸和褻褲的時候又那麼勤快?現在就讓你扶著本宮都推三阻四?”
劉駿眼見如此,明知道南湘舞這是在裝模作樣,也無可奈何,隻好硬著頭皮答應道:“劉駿謹遵娘娘吩咐,娘娘當心。”說完,便牽著南湘舞的玉手,半攙扶著美婦人開始行走在寒潭岸邊。
南湘舞的玉手纖纖,柔若無骨,細膩白嫩,握住的時候暖乎乎的,像是拿著一塊溫香軟玉一樣,她看著有些戰戰兢兢的龐駿,心中有些好笑,便開口問道:“本宮之前聽陛下說,你劉駿在松州,一年就做瞭好幾件天下的刺史可能一輩子都做不出一件的大事,屠滅瞭松州的祖氏一傢,又殺退瞭一大群東瀛人,手上早已經沾滿瞭鮮血,按道理,你應該是一個殺伐果斷的梟雄瞭,怎麼就這麼害怕握住本宮的手,本宮又不會武功,手無縛雞之力,你為何又戰戰兢兢的呢?再說,你上任松州刺史之前不也是挺大膽的嗎?都用嘴巴來舔本宮的那裡瞭,嘻嘻,怎麼現在越活越膽小瞭。”
“那是因為高處不勝寒,臣隻有十七歲,傢裡還有姬妾父母,必須要謹慎,至於無論是東瀛人還是祖氏叛亂者,都是敵人,大晉的敵人,臣認為,殺敵,就應該毫不手軟,除惡務盡,但娘娘不同,娘娘不僅不是敵人,而且艷冠天京,更是皇室貴胄,臣戰戰兢兢,便是因為生怕褻瀆娘娘天顏。”龐駿拍馬屁地說道。
“咯咯咯咯咯,就你嘴甜,靠過來,本宮賞你的。”說完,南湘舞也不理會龐駿的反應,欺身上前,在龐駿的右邊腮幫子親瞭一口,頓時讓龐駿有些害怕地向四周看去,生怕被其他人看到。
看到龐駿那謹小慎微的樣子,南湘舞就更加樂不可支瞭:“咯咯咯咯咯,你這個樣子太有趣瞭,像是一個偷情的小男孩一樣,這才像是你這個年紀應該有的反應,連趙王像你這麼大的時候,都不會像你之前那麼老成,好久沒有這麼讓本宮開心過瞭。”
“趙王殿下英明神武,南尚書年富力強,娘娘又深得陛下寵愛,宮裡面還有小南妃娘娘的陪伴,自己的孩子出色,高堂康健,還有貼心的晚輩在身邊,貴妃娘娘應該一直都是相當開心才是,不對嗎?”龐駿不動聲色地說道。
“哼,”聽到龐駿的話,南湘舞斂起瞭笑容,冷哼一聲道:“與你所說的一樣,高處不勝寒,有的時候,本宮也挺羨慕皇後娘娘,無事一身輕,兩位公主也嫁人瞭,她每天就躲在宮裡面,刺繡,讀書,萬不得已的時候才出來露一下臉,恐怕整個皇宮裡面,皇後娘娘是最逍遙自在的瞭。”
龐駿沉默不言,他大概知道情況,但事涉禁宮內容,他也不會自作聰明追問下去,趙王想當太子,南貴妃卻自己另有打算,至於宮中的另外一位小南妃娘娘,好像也不是一盞省油的燈,所以南湘舞才有一種心力交瘁的感慨。
二人又在山谷之中逛瞭兩刻鐘,南湘舞才對龐駿說道:“老瞭老瞭,走瞭這麼一小會,本宮就有些乏瞭,我們回去吧。”
龐駿點點頭道:“臣,遵旨。”
回到別院時,已經是申時五刻,此時別院中已經準備好晚飯,在南湘舞的要求下,龐駿也隻好留下來,與她一起用餐。
用餐之時,當然少不瞭的就是酒,浙州本來就是天下聞名的黃酒出產地,身為浙州人的南湘舞非常喜歡喝黃酒,菜沒有吃多少,那瓶浙州的女兒紅就被她喝掉瞭一半,此時的她似醉非醉,玉靨艷比花嬌,紅暈恍若天邊燦爛絢麗的火燒雲似的美艷動人。
她像是開玩笑一樣向龐駿問道:“長寧侯,本宮問你,算上你見過的所有女人,最漂亮的女人,是誰?”
若論龐駿所見過最美艷動人的女人,莫過於現在身處辛州的未婚妻韋望舒,但龐駿不能如實說出來,隻要笑著說道:“恕臣僭越,當然是數貴妃娘娘莫屬,貴妃娘娘艷冠天京,臣雖然這些年走南闖北,見識過不少絕色美人,但通通都比不上貴妃娘娘。”
“哈哈哈哈,你個小鬼頭,怪不得有那麼多房姬妾,你這張嘴啊,是抹瞭蜜糖啊,不知道哄騙瞭多少的女人瞭,”她指著龐駿笑著說道,接著,突然站瞭起來,轉瞭一個圈,坐在瞭床榻之上,目光妖媚而迷離地看著龐駿說道,“不過本宮也很好奇,你這張嘴到底有多甜,能讓本宮嘗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