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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一、持續調教

  龐駿並不知道他已經被五百裡外的兩個東瀛高手所惦記上瞭,他正在饒有興致地繼續調教著皇甫君儀與凌曉芙母女二人,自從得到瞭這對母女,他每隔幾天就會來到這個囚禁她們地牢,去調教她們的肉體,地牢中有一個聾啞的老頭,負責給她們送飯,讓她們不至於被餓死,但是一段時間下來,母女二人除瞭吃飯睡覺痛哭以外,剩下來的時間,就是被龐駿調教玩弄肉體。

  每一次調教,龐駿都會給她們喂食迷情散,讓她們的肉體越發敏感,玩弄起來也更有樂趣,每次都讓母女二人欲仙欲死,淫叫連連。

  而此時的龐駿,手上拿著一支畫筆,看著全身赤裸躺在地牢中的皇甫君儀說道:“大美人,今天我們來玩一些新的東西,這種東西在下以前也沒有試過,今天突然想起來,覺得很適合你們母女倆。”

  皇甫君儀眼神木然地看著龐駿,數天的調教,已經讓她感到麻木,每次都是龐駿先在喂她吃下自制的淫藥,然後通過各種辦法挑逗著她與女兒的情欲,最後要自己放棄尊嚴,用最淫蕩下賤的語言去哀求他幹自己,幾次下來,已經習慣瞭。

  給皇甫君儀喂下迷情散後,龐駿拉瞭拉另外一隻手上的鐵鏈,原本呆在一旁的凌曉芙便自覺地四肢著地,跪爬著來到跟前,她現在如認命一般,龐駿任何的命令,她都無條件地服從,並且乖巧地完成。

  沒多久,迷情散的藥力開始發作,皇甫君儀如同往常一般,在藥物的強力作用下,又開始瞭銷魂的呻吟,臉色酡紅,美艷不可方物,龐駿這時對凌曉芙說道:“凌姑娘,你母親的騷穴又開始癢瞭,去幫你那騷母狗母親煞癢吧。”

  “是,主人,娘,女兒來伺候您瞭。”凌曉芙喏喏地答應一聲,把臻首埋到瞭皇甫君儀的胯下,伸出靈巧的妙舌,開始舔舐著已經流水潺潺的淫穴。

  “哎喲……好癢……求……求……你……芙兒……不要……再玩……瞭……”皇甫君儀全身陣陣顫動,雖然嘴裡說著不要,但是身體卻拼命的翹腿送臀好讓凌曉芙的舌頭更深入,抽插更爽快,她的叫聲越來越響亮,越來越淫蕩,眼睛卻不時地看著龐駿,因為她知道,這隻是前菜,正主還在這裡。

  龐駿打開瞭一個箱子,從裡面拿出來很多瓶子,他拿起其中一個,把毛筆伸瞭進去,攪拌一番後,拿出來,點向皇甫君儀那挺拔的奶子,一邊向她介紹道:“我現在給你塗抹的是珍貴的顏料,能夠千年不掉色,就算是用水也洗不掉,嘿嘿,我要在你的奶子上,畫一朵美麗的薔薇花。”

  “不……不要……嗯哼……不要……噢噢……芙兒……好癢……不要……”聽到龐駿欲要在她的胸部上作畫,皇甫君儀驚恐萬分,然而女兒舔弄下體的刺激以及迷情散帶來的酥麻感讓她又進入瞭迷亂,忘卻瞭抗拒龐駿的筆鋒。

  龐駿點住瞭皇甫君儀的穴道,讓她不能動彈,隻能夠發出嬌媚的淫叫,接著一手握住豐碩而飽滿的巨乳,拿起畫筆,便在乳房上作畫。

  “不要……好癢啊……癢死啦……啊……啊……喔……芙兒……娘……娘……癢得鉆心……再深點啊……”畫筆的筆毫,在美婦人的大奶子上躍動,讓人抓狂的瘙癢感不斷地通過皮膚,源源不斷地沖擊著皇甫君儀的理智與身體,她的乳珠因為刺激早已經變硬佇立起來,偌大的地牢中,隻有她瘋狂的浪叫聲,一聲高似一聲,而凌曉芙與龐駿則是各自在認真地做著自己的事情。

  雖然龐駿自己不擅於作畫,但是隻是畫一朵花,還是綽綽有餘的,兩刻鐘過後,在皇甫君儀第二次高潮來臨之時,一朵栩栩如生,嬌艷欲滴的薔薇花,便出現在皇甫君儀左邊的乳房上,其中間的花蕊,恰好是乳房頂端那暗紅色的乳頭,其枝葉在肋骨與小腹的地方密佈,妖艷程度讓人咋舌。

  龐駿滿意地看著自己的作品,對還在皇甫君儀胯下清理的凌曉芙問道:“凌姑娘,你看,你娘身上的這朵薔薇花,漂亮嗎?”

  “芙兒,別看,別看,嗚嗚嗚嗚……”皇甫君儀羞得無地自容,哭泣著哀求自己的女兒不要看。

  但是,凌曉芙卻聽話地抬起頭,呆呆地看瞭皇甫君儀左乳上那朵妖艷的薔薇片刻,才說道:“美,很美,娘最美麗瞭。”

  龐駿笑著對皇甫君儀說道:“凌夫人,你看你女兒多愛你,”娘最美麗瞭“,看來凌姑娘對你這位娘親是相當的孝順啊,哈哈哈哈。”

  “你……啊……嗯啊……癢……哎喲……哦哦……”皇甫君儀來不及說什麼,迷情散的藥力又一次沖擊著她的腦海,她又不自覺地嬌吟起來,而凌曉芙也很配合地繼續埋下頭伺候。

  龐駿托著下巴一直盯著皇甫君儀,自言自語地說道:“好像,好像還差點什麼,”突然,他又好像想到瞭什麼一樣,笑著說道:“哈哈哈哈,我想到瞭,”他拿起畫筆,又再次在皇甫君儀的身體上繼續作畫,而這次僅僅隻畫瞭片刻,便興奮地說道,“大功告成。”原來,他在薔薇的枝幹處再畫出一枝分支,一直延伸到皇甫君儀的右乳暈為止,仿佛是一朵薔薇在綻放的同時,另一支在含苞欲放的模樣。

  “怎麼樣?美人,這才是你最美的模樣。”說著,他用畫筆往皇甫君儀寶蛤中的肉核輕輕一撩撥,隨著皇甫君儀“啊”地一聲高昂的淫叫,兩股熱流同時從她的桃源淫穴中噴出,直接噴射在正在她胯下伺候的凌曉芙的臉上。

  “嗚嗚嗚嗚嗚……芙兒……嗚嗚嗚嗚嗚……對不起……娘對不起你啊……芙兒……芙兒……不要看著娘……嗚嗚嗚嗚嗚……啊啊啊啊啊啊……”看著胯下一面狼藉的凌曉芙,皇甫君儀內心充滿瞭愧疚,心中淒苦之情到達極點,她放聲地大哭起來。

  凌曉芙伸出舌頭,舔瞭一下嘴邊的淫液和尿液,甜甜地笑著說道:“娘,不礙事,能夠嘗到娘的汁液,可還是芙兒斷奶之後第一回呢,很好喝。”

  “芙兒啊……你……你殺瞭我吧……”皇甫君儀心生絕望,她看著龐駿說道,“無論我死後,你要把我掛在城樓上也好,讓醜惡之人玷污我的屍體也罷,都隨你瞭,反正,被你在此如此侮辱,也沒有任何區別,你殺瞭我吧。”

  “哦?凌夫人,你已經萌生死志瞭?”龐駿幽幽地問道,“凌姑娘,你的娘親覺得已經不堪受辱,想要丟下你,進入六道輪回之地瞭,你怎麼看?”

  “不!不,娘,娘,女兒,女兒不要你死,你走瞭,女兒,女兒怎麼辦?”凌曉芙此時也不顧龐駿的態度瞭,她突然奮力爬瞭起來,伏在瞭皇甫君儀的身體上一邊哭一邊叫道,她扭過頭來看著龐駿,“能不能,能不能阻止,阻止我娘,我,我什麼都願意做。”

  龐駿看著凌曉芙梨花帶雨的可憐模樣,摸瞭摸她的臉頰,笑著說道:“凌姑娘你放心,你與凌夫人乃是天下間少有的極品美人,我才舍不得讓你們去死,你們母女二人,我還要慢慢調教,等到瓜熟蒂落時,再好好品嘗你們這兩顆鮮甜美味的果實,不過一切的前提是,你們要聽話哦。”

  “是是是,我,我們一定,一定聽話,主,主人,你,你不是要在,在賤奴,賤奴的身上作畫嗎?賤奴已經,已經準備好瞭,望,望主人賞,賞賤奴一副佳作。”凌曉芙這才收住瞭眼淚,往地上一躺,張開一雙大腿,把包括淫穴的全身,都完完整整地向龐駿敞開。

  “芙兒……不要……芙兒……嗚嗚嗚嗚嗚……”看著女兒騷賤地向龐駿委曲求全,皇甫君儀的淚水再次湧上來,不住地往外流。

  看著凌曉芙著急的樣子,龐駿笑嘻嘻地說道:“真是個急性子的小騷奴啊,看你如此地急切,我就賞你一次,如你所願,哈哈哈哈哈哈。”龐駿說完,拿起瞭畫筆,又伏到瞭凌曉芙的身上,地牢之中,母女二人的淫叫聲,喘氣聲,肉體之間的撞擊聲,此起彼伏,餘音不絕。

  一番雲雨過後,母女二人,都乖巧在伏在龐駿的胯下,一左一右,伸出各自的妙舌,為龐駿清理下體的污漬。

  此時的凌曉芙,身上所畫的與她母親並不相同,皇甫君儀身上的是薔薇花,而她身上所畫的是卻是一條詭異猙獰的傳說中的鉤蛇,這條蛇的尾部是分叉的一對肉鉤,其端點正是凌曉芙的一雙乳尖,蛇身從肋骨以纏繞之勢繪至她的玉背,再從腰間回到前方,通過小腹直至下體淫穴處,而桃源之地,已經被龐駿使用藥物清理得一幹二凈,光可鑒人,那鮮紅的美人嫩穴陰縫,正是此蛇的口部,當肉棒插入時,如同被此蛇所吞噬一樣。

  這條鉤蛇,足足花費瞭龐駿一個時辰才竣工,當皇甫君儀看見女兒身上的這條恐怖的淫蛇之時,差點暈瞭過去。

  此時龐駿滿意地撫摸著母女二人的腦袋,他心中清楚,這對母女,隻是暫時屈身於自己,還沒到達最終崩潰,放棄自尊成為淫奴母狗的地步,日子還長著呢。

  龐駿離開之後,母女二人默默地相互看著對方,她們沒有再哭泣,也許,她們的淚水,已經哭得一幹二凈,龐駿說過,這種顏料,千年不褪色,也就是說,這隻有妖婦才會有的刺青,會永遠銘刻在她們的身上,終身相伴,自己再也不能與自己所愛的人享受魚水之歡,要麼永遠雌伏在那個魔鬼的胯下,要麼終有一天,那魔鬼把自己玩膩,如果他殺瞭自己還好說,算是解脫瞭,如果是放瞭自己,恐怕自己就會成為一個人盡可夫的淫婦。

  她們的現在的心情十分矛盾,一邊盼望著自己能夠早日脫困,離開這個魔鬼的掌控,另一邊,卻是因為自己已經被侮辱得支離破碎,不願意再重回人間,面對世人,這種糾結,如凌曉芙身上所畫的那條異蛇一般,狠狠地撕咬著她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