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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八、調教皇甫

  龐駿把肉棒從凌曉芙的嫩穴中拔出,大股大股黃白的濁物從美人兒的蜜穴中不斷流出,而此時的凌曉芙,雙目迷離,小嘴微張,一絲香唾從嘴角流出,龐駿走到她面前,抓起肉棒,插入瞭她的檀口中,而她也不由自主地含住肉棒吮吸瞭起來。

  龐駿得意地看瞭皇甫君儀一眼,而此時的皇甫君儀已經雙目無神,瞳孔失去瞭焦距。

  待凌曉芙幫龐駿用小嘴清理完畢後,龐駿把肉棒拔出來,走到皇甫君儀身前,抽出塞在她口中的佈料,向她問道:“你看,在下把我們的乖女兒調教得如何?你看她現在的樣子,多美麗,是不是?”

  這時的皇甫君儀才好像如夢方醒一般,她惡狠狠地盯著龐駿道:“你,你這個妖魔,你這個怪物,你不得好死,你該下十八層地獄永不超生!我不會放過你的!”

  “嘿嘿,凌夫人,狠話你說得夠多瞭,是時候輪到你瞭。”龐駿對皇甫君儀的狠話也不在意,他嬉皮笑臉地說道。

  “你休想,我是不會屈服在你這個妖怪的淫威之下的。”

  “哦?看來凌夫人不是很願意在下調教你嘛,那好吧,我也不是那種喜歡勉強別人的人,”等皇甫君儀好像松瞭一口氣的樣子之後,龐駿又說道,“那我隻好繼續調教我的小芙兒咯,把我們的乖乖女兒調教成騷母狗乖女兒的計劃繼續。”說完,裝作一副準備再向凌曉芙下手的模樣。

  “不!不要再碰芙兒,有什麼,你,你沖我來,別再碰芙兒!”皇甫君儀臉色大變,她看見凌曉芙此時的狼藉模樣,再被龐駿玩弄下去,恐怕因此瘋掉,她連忙喊住瞭龐駿。

  龐駿無辜地問道:“哈?沖你?凌夫人,你不是不願意的嗎?你想在下沖著你幹嘛?”

  皇甫君儀無奈,隻能夠吞吞吐吐地說:“我……我要你……你……來……來……調……調教……調教……我……”

  “這個”你“是誰?”龐駿還是樂此不彼地諄諄誘導。

  皇甫君儀臉色一苦,她想起瞭女兒剛才騷浪時候所說過的話:“主……主人……請……請你……來……來調教……調教……妾……妾身……”

  龐駿滿意地說道:“早知今日,何必當初,既然你要我來調教你,那我就不客氣瞭咯。”說完,他又掏出一顆迷情散,塞進瞭皇甫君儀的嘴巴裡,很快,跟她女兒一樣,皇甫君儀胯下的桃源淫穴也不爭氣地瘙癢起來,汩汩的蜜液從美婦人的淫穴中流出。

  龐駿把皇甫君儀放平,他這次並沒有去用舌頭舔美婦人的蜜穴,而是從不知道什麼地方,拿出一支普通的毛筆,伸到她的淫穴處,輕輕地掃弄起來。

  皇甫君儀被龐駿用毛筆弄得嬌軀不停的扭動,周身不斷的顫抖著,嬌口中也發出斷斷續續的痛苦呻吟:“嗯哼哎……我好癢……哎唷…………癢死瞭……不要……受不瞭瞭……嗯哼……好癢……受不瞭瞭啊……不要再弄瞭……求求你……不要啊……啊……”

  但是龐駿並沒有理會皇甫君儀的求饒,依然興致勃勃地拿著毛筆在她的淫穴口處撩騷,美婦人被撩騷得腰肢上挺,想擺脫這種淫弄,可全身酥軟的她隻維持瞭一息,腰部就沒有瞭力氣,而龐駿卻沒有停止動作。

  “啊……不……不……要啊……那……我……我受……受不瞭啊……好……好癢……不……不要折……磨我……好……好難受……啊……不行瞭……我……要丟瞭啊……啊!!!!”皇甫君儀敏感的身體越來越受不瞭毛筆的撩撥,呻吟的聲音越來越響亮,最後尖叫瞭起來,從蜜道深處的花心猛射出一股熟婦蜜精玉液,那股蜜液竟然“噗”的一聲都噴到瞭龐駿的肚子上,與此同時,一股黃金的尿液也從蜜肉上方的小孔激射而出,統統都打在瞭龐駿身上。

  “嘿嘿嘿嘿,”看著被自己僅僅隻玩弄瞭不到一盞茶時間就精尿齊噴的皇甫君儀,龐駿“嘿嘿”地怪笑著說道,“凌夫人還真是厲害啊,兩股溫暖芳香的美人熱流都噴到我的身上,那是何等的榮幸啊,嘖嘖嘖。”

  “呼……呼……呼……”皇甫君儀喘著粗氣,美目圓瞪,她從未見過龐駿這種如此厚顏變態的人,但她又不敢嘲諷什麼,生怕他遷怒於自己的女兒,再次去折磨她。

  這時,龐駿好像突然想起瞭什麼,竟然轉身離開瞭地牢,然而皇甫君儀的迷情散藥力仍未消失,下體的瘙癢感又再次充斥著她的腦海,她想自己用手去解決,然後自己的四肢卻被鎖住,動彈不得,隻能夠微微地夾緊自己的一雙玉腿,聊以解饞。

  沒過多久,地牢的大門又打開,龐駿再次回到瞭這裡,然而這次,他帶來的東西,卻讓皇甫君儀驚恐萬分,頭皮發麻:龐駿牽進來一頭灰白色的大狗(西伯利亞雪橇犬,俗稱哈士奇,二哈)!

  龐駿把大狗拴在瞭另一邊,讓大狗的頭部剛好夠著皇甫君儀那淫濕的胯間,接著,他拿起一碗白色的東西往皇甫君儀的胯間倒去,一邊說道:“放心好瞭,我現在倒在這裡的,是一點羊奶,對你的身子沒有害處。”

  然而,當羊奶順著皇甫君儀的小腹流到胯間時,那隻被拴著的大狗猛地伸出滲人的舌頭,往皇甫君儀的淫穴處狂舔,對大狗的恐懼感與大狗那粗糙巨舍舔舐帶來的刺激讓平日處變不驚的華山派掌門夫人腦海一片空白,忘瞭思想,隻感到一陣陣的酸麻感傳遍全身,身體隻是不停的顫栗。

  一大碗的羊奶很快就倒完瞭,大狗還在瘋狂地舔舐一盞茶時間後,皇甫君儀目光迷離,玉腿蹬得筆直,五顆粉紅可愛的小腳趾緊緊繃著,蜷縮著像是五片梅花花瓣一樣,渾身抽搐,顫抖不已,陰蒂由於外界的刺激已高高聳立,不可思議地漲大變長,口中聲嘶力竭地吼出呻吟,龐駿料定她馬上迎來高潮,便拉住瞭仍在不斷舔舐的大狗。

  大狗停止瞭舔舐,皇甫君儀被卡在半山不得發泄,心中猶如從雲端掉落深谷,又如千萬隻螞蟻在啃食自己的骨髓一樣,“不!!!怎……怎麼停瞭……”皇甫君儀難受極瞭,此時欲望已經充斥瞭她的腦海,她多麼渴望有個東西,能狠狠地插入她的蜜穴,去充實那空虛瘙癢的淫洞。

  龐駿拿著另外一個碗壞笑著對皇甫君儀說道:“哎喲,不好意思啊凌夫人,羊奶倒光瞭,沒有羊奶瞭,隻有這一碗東西瞭。”

  “這,這是什麼?”皇甫君儀不安地問道。

  “這個?這個是我特意托人收集的,母狗的陰精。”

  “什,什麼?!”

  “母狗的陰精,如果我把這碗母狗的陰精倒在瞭你這裡,你猜,這頭大公狗,會如何呢?哈哈哈哈哈……”龐駿笑得非常高興。

  “不!!!不要,不要,不要倒,我不要,我不要!”皇甫君儀驚恐萬分,試想如果龐駿把那碗母狗的陰精倒在自己身上,再把那頭大公狗解開,大公狗撲到自己的身上,便不寒而栗,“不要,不要,不要這樣對我,不要啊……”

  龐駿繼續說道:“為什麼不要啊?我不是說瞭,要把你調教成聽話的騷母狗嗎?怎麼瞭?身為一頭母狗,與公狗行周公之禮,也是理所當然的啊,更何況,公狗的那玩意有倒刺,插進去,很舒服很爽的啊,他會一直插到泄出陽精,才能夠拔出來,這不就解瞭你的燃眉之急嗎?”

  “不……”此時皇甫君儀已經泣不成聲,她已經接近崩潰的邊沿,她哀求龐駿道,“主人……賤奴的主人……請不要這樣對賤奴……賤奴……賤奴願意聽話……請主人……請主人不要這樣對我……賤奴的大……大騷穴……好癢……主人……請狠狠地……狠狠地幹賤奴的……騷穴……不要……不要把……把狗牽過來……主人……賤奴……求你瞭……嗚嗚嗚……”

  龐駿看著瞭皇甫君儀一會,這一會,在美婦人看來,堪比一年之長,最後,他終於開口道:“好,既然你都這樣求我瞭,我也不為難你瞭,如你所願。”說完,挺起瞭自己的肉棒,狠狠地插入瞭美婦人的淫穴之中。

  “噢……主人……好脹……太棒瞭……謝謝你……插死賤奴吧……”

  龐駿在這個地牢裡呆瞭足足一個多時辰,他離開之後,地牢又重新恢復昏暗,不過此時,皇甫君儀和凌曉芙不再被架在木架子上,而是手腳都戴著鐵鐐,能在一個范圍內活動,離她們的不遠處,有兩碗小米粥以及幾個饅頭,那頭灰白大狗,並沒有被帶走,而是被栓在地牢中的一個角落。

  母女二人恢復過來一點之後,凌曉芙問道:“娘,我們,我們該怎麼辦?”

  皇甫君儀沉默瞭很久,最終還是默然地搖搖頭,母女相互抱著痛哭流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