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駿在松州鏟除祖氏一族的事情,也隨著龐駿與費霖二人奏章,傳到瞭朝堂之中,朝堂也因此展開瞭一場激烈的交鋒。
隻見吏部左侍郎鄭應璘出列道:“啟稟陛下,劉駿膽大妄為,剛到松州,就私自殺死松州一方指揮使,導致松州大亂,民不聊生,實在是無法無天,臣懇請陛下降旨,把那目無國法的張狂之徒,壓送到京城受審。”
“鄭大人果然是巧舌如簧,顛倒黑白,無論是劉駿,還是費霖費老大人的奏章,都寫得清清楚楚,松州祖氏一族,勾結東瀛北胡人,販賣鐵器戰馬,劉駿把此事查出來瞭,祖逆生怕事情敗露,隧起兵作亂,被劉駿所平定,如此清楚明瞭的事情,鄭大人依然是要把功臣除之而後快,看來,鄭大人與祖逆的交情匪淺啊。”禮部的一名官員說道。
“國有國法,傢有傢規,劉駿並未按照朝廷律例辦事,理應處罰。”鄭應璘據理力爭,一副不把龐駿參倒誓不罷休的樣子
“陛下,國之功臣,有功不賞,反而要受朝廷責罰,這事情要是傳揚出去,說我大晉賞罰不分,黑白不明,未免貽笑大方啊。”
“陛下,臣參奏魯大人,袒護劉駿……”
“夠啦!都給朕閉嘴!”楊紹看著兩位大臣如坊間潑婦般對罵,本來昨晚在南菲菲的溫柔鄉中帶給他的美好心情,都消失殆盡,怒不可遏地看著他們,“天天吵來吵去,成何體統!”
“皇弟,你怎麼看?”看到朝堂終於安靜下來,楊紹看向楊桐問道。
“回稟皇兄,臣弟認為,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如果劉駿要請示朝廷再作出反應,一來一回,早就成瞭塚中枯骨,西川齊逆之亂已經讓朝廷倍感頭疼,不能再出亂子,如果劉駿任由祖逆施為,等禍事發展到一發不可收拾之時,才是朝廷之不幸啊。”楊桐拱手回答道,他知道楊紹心中的意思,龐駿的行為是符合皇族利益。
“太師,你怎麼說?”楊紹又向太師聶行諺問道。
眼見天子點名,老態龍鐘的太師聶行諺出列說道:“回稟陛下,老臣認為,劉駿對祖逆的處理,合情合理,不過老臣認為,朝廷也需要派遣一欽差大臣,前往松州,理清楚情況,再作決定。”
“皇弟與太師言之有理,傳朕旨意,劉駿枉顧朝廷法規,私自處置祖氏叛逆,理應革職查辦,念在其情況危急,並且平叛有功,功過相抵,現罰俸一年,以儆效尤,另外,著令刑部左侍郎郭崇厚為欽命大臣,前往松州,調查此事,等待調查結果,再作後續賞罰。”郭崇厚是朝中有名的中立派,不屬於任何一位大人物麾下的人,他作為欽差大臣,就是楊紹的要保龐駿的意思,所以他一番話,就把這件事情定性瞭。
退朝之後,太師府中,鄭應璘恭敬地站在老太師聶行諺的身後,不解地問道:“老太師,屬下有一事不明,那劉駿,是趙王的人,他一到任就鬧出如此大的事情,不應該趁他立足未穩,先下手為強,一旦讓他站穩腳跟,又是趙王的一根頂梁柱啊,這對太子殿下來說十分不利。”
聶行諺轉過身子,幽幽地看瞭鄭應璘一眼:“這麼說,鄭大人這是覺得老夫老糊塗瞭?在質疑老夫嗎?”
“屬下不敢,屬下不敢。”鄭應璘不僅是聶行諺的鐵桿支持者,他還有一個身份,就是太子楊志的嶽父,他有兩個女兒,一個叫鄭觀音,一個叫鄭姝音,妹妹鄭姝音,是太子楊志的良媛,而姐姐鄭觀音更是楊志的兩位良娣的其中一位,鄭氏姐妹,在太子府中,可謂權勢滔天,所以鄭應璘才如此不遺餘力地打擊非太子麾下的其他官員。
“老夫知道,你鄭應璘都把寶都壓在太子身上,不容有失,可你有沒有想過,陛下那邊,是怎麼想的?”
“陛下?”鄭應璘喃喃道,他突然想起瞭什麼,臉色頓時變得慘白,“老大人,您是說,豪族?”
“你還記得費霖的那份奏章嗎?雖然細節上與劉駿的奏章有些出入,可大體上沒有什麼問題,可費霖遠在燕州,就算他的情報來源再厲害,也不會與劉駿這個當事人如此雷同,唯一的解釋,就是他已經看明白瞭一切,又或者,劉駿已經給他道明白瞭一切,知道剿滅祖氏,是陛下喜聞樂見的,天下豪族,陛下一向就是打壓的態度,現在抓到把柄,陛下當然願意見到有人出手為他排憂解難,這時如果老夫鐵瞭心要辦劉駿,就是與陛下過不去,沒瞭劉駿,誰還為陛下清除豪族?”聶行諺一邊走一邊娓娓道來。
接著,他又說道:“這個地方,陛下清楚,劉駿也清楚,他知道陛下是要他當一名孤臣,成為陛下手中消滅豪族的刀子,至於趙王?他的勢力再大,比得過陛下嗎?你以為陛下不知道他想籠絡劉駿嗎?劉駿是聰明人,他知道怎麼選擇,更何況,他遠在松州,頭上還有一個老狐貍費霖,能不能活著回到京城,還是個未知之數。”
鄭應璘這才恍然大悟;“還是老太師深謀遠慮啊,下官佩服,也就是說,如果這劉駿真正投靠瞭趙王,那陛下那邊,就會把他拿出來,當做平息豪族憤怒的替罪羊,如果他甘當陛下的孤臣,那趙王手下的豪族官員,也會繼續保持敵意,趙王需要顧慮手下的態度,必然不會再籠絡劉駿,他也是寸步難行,哈哈哈,高,實在是高。”
聶行諺微笑點點頭,不再言語。
楊紹回到後宮,就直奔景福閣而去,這段時間,他幾乎是每天晚上都會留宿在景福閣,而景福閣,正是他新納的寵妃南菲菲所居住的地方。
“哼,這幫大臣,沒有一個能讓朕省心的,一天到晚隻顧著相互傾軋,每天就在朝堂上吵吵鬧鬧,氣死朕瞭。”楊紹氣呼呼地坐在床邊抱怨道。
這時,楊紹新納的妃子,才人南菲菲一雙藕臂從後繞過楊紹的脖子,下巴放在他的肩膀上,笑著說道:“姑父,菲菲想啊,大臣們都如此不讓姑父你省心的話,那姑父你不僅要管理偌大一個大晉,還要想帶小孩一樣管理這一幫大臣,這不就是更顯得姑父你英明神武嗎?”楊紹喜歡南菲菲叫他姑父,因為這個稱呼讓他有異樣的刺激感,所以南菲菲就一直在私人場合的時候稱呼他為姑父。
原本楊紹打算冊封南菲菲為婕妤,然而他這個提議出來之後,遭到瞭各方大臣的強烈反對,兩方最後妥協,先冊立為才人,因此楊紹心中對南菲菲有愧,所以對其就更加寵愛瞭,不僅這段時間幾乎是獨寵,還三頭兩天給予賞賜,博美人一笑。
聽到南菲菲的話語,楊紹整個人都酥軟瞭,他一把抓過南菲菲,美少女“啊”地一聲,坐在瞭天子的大腿上,伏在瞭他的懷裡,用烏亮的秀發逗弄著楊紹的胸膛,楊紹舒服的哼瞭一聲,笑道:“就你這個小妖精會說話,每次到你這裡啊,朕就覺得舒坦,有你這個開心果,朕就覺得快樂。”
南菲菲用一雙粉滑的玉腿,夾住楊紹的腰胯,俏靨上媚眼閃爍,說道:“菲菲愚鈍,不懂那麼多,不能為姑父排憂解難,隻知道好好伺候姑父,讓姑父開心,不再為朝堂上的事情困擾。”
“哈哈哈哈,你這個小妖精,就會討朕開心,姑父越來越喜歡你瞭。”楊紹一邊說著,欲火又不知不覺地起來瞭,他情不自禁地褪下瞭南菲菲的衣物,發現這個妖嬈動人的小騷貨竟然沒有穿著褻衣與褻褲,便問道,“怎麼沒有穿褻衣褻褲啊?”
南菲菲妖媚地笑著回答道:“姑父每次見著菲菲,就不停地寵幸菲菲,菲菲嫌穿上褻衣褻褲之後,姑父寵幸時會麻煩,所以特意不穿,方便姑父寵幸菲菲。”
“哈哈哈哈,好,好,好侄女,你可真的是迷死朕瞭,太好瞭,”楊紹高興地埋首在南菲菲那並不屬於她這年齡擁有的美乳前,張開嘴巴,咬住瞭一顆殷紅的相思豆,細細地品嘗著,帶來的刺激讓南菲菲“啊”地嬌哼瞭一聲。
在咬住南菲菲乳頭的同時,楊紹也扒開瞭自己的龍袍,放出那早已傲然挺立的龍根,抱起嬌小的侄女,龍根頂在她那嬌嫩的蜜穴口,慢慢往下放,隨著“嗤嗤”的水聲,龍根順利沒入瞭南菲菲那緊致而又嬌嫩的淫穴中,頂在瞭她柔軟的花心上。
“噢……嗯哼……姑父……姑父的龍根……好大……好燙……噢噢……快……快要頂壞……頂壞菲菲瞭……好熱……菲菲要被……要被姑父……融化瞭……”美少女的淫叫聲未曾壓抑,失神地顫聲道,“我……啊……哈啊……啊……好美……呃呃……菲菲……菲菲……要給姑父……給姑父生個……大胖小子……好啊……再用力些……啊……”音清脆悠揚,一直傳向遠方。
楊紹抱著南菲菲不斷地在她身上耕耘著,少女緊窄的蜜穴讓他有一種飄飄欲仙的感覺,然而,他並沒有發現,那個被她不斷奸淫的少女那迷離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異樣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