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駿被晉升為松州刺史並招募人才的事情,很快就傳遍瞭整個京畿地區,當然,也包括瞭魏王府中那位可人的小郡主楊月,一向乖巧的小郡主,知道此事後,竟然打碎瞭一個花瓶,二話不說,直奔龐駿的府邸而去,早就知道愛女反應的楊桐,嘆瞭一口氣,隻吩咐李常羅好好保護郡主,便回房間看書。
“駿哥哥!”龐駿第一眼看到楊月,這可愛的小妮子已經是一副梨花帶雨的樣子,撲到瞭龐駿的懷裡,抬頭看著龐駿問道,“為什麼,你為什麼要答應皇帝大伯,為什麼要離開京城去松州啊。”
龐駿看著自己的這位同母異父的可愛妹妹,伸過手來,輕輕地擦掉她那掛滿嬌靨上的淚珠,溫柔地說道:“好月兒,這是陛下的旨意,雷霆雨露俱是君恩,我不能拒絕,一旦拒絕瞭,後果不堪設想,更何況,我要造福萬民,如果不牧守一方,如何實現?”
“那,那我怎麼辦?你走瞭,我,我……”楊月說著說著,臉蛋就變得羞紅起來,顯然就是回想起之前與龐駿纏綿之時的情形,一時間不好說出口。
龐駿寵溺地捏瞭捏楊月的鼻子,雖然他與楊月親密另有所圖,可是不妨礙他與這個妹妹的寵愛與親近之心,他捉狹地說道:“我的小月兒想羞羞的事情瞭,你這個小色女,是不是害怕哥哥不在,沒有人去吸你的小豆豆,沒有人去親你的小洞洞,沒有人給你吃大棒棒?”
“嚶嚀,哥哥,你好壞,月兒不依。”楊月畢竟年紀小,臉皮薄,被龐駿如此露骨地調戲,便羞澀伏在龐駿的懷裡,聲如蚊訥,“月兒,月兒兩個月沒見你瞭……想,想你……”
楊月每隔十天就會來劉府一次,看看龐駿出外任務回來瞭沒有,一來二去,龐駿沒有見到,倒是跟嶽思琬潘彤母女還有金蘭混熟瞭,三女當知道這位癡情的小美人,竟然是皇室貴姬的時候,對龐駿的敬畏之心更甚,連皇室貴姬都鐘情於他,說不定以後還會入主成為女主人,更何況楊月可愛討喜,更讓幾女對她心生寵愛,隻是想不到,在人前彬彬有禮的楊月,在龐駿面前是個情竇初開食髓知味的小女孩。
龐駿看著楊月嬌羞的樣子,微微一笑,親瞭楊月的一口,然後抱起嬌小的玉體,放在瞭書桌上,接著,輕輕地解開她的衣物,室內烤著炭火,所以即使楊月已經羅衣輕解,也不會著涼,看著楊月嬌嫩的玉體,龐駿俯身下去,與她開始親吻,雙舌交纏,情濃意密。
唇分之後,龐駿開始親吻舔舐楊月脖頸,右手還一直撫摸著她的嫩白嬌軀,楊月的嫩驅受到挑逗,嘴裡便不停地發出如小貓叫春的嬌吟,龐駿一直往下,親吻著楊月身體的每一部分,玉臂,小手,尚未有規模的小胸脯,小腹,大腿,小腿,腳踝,腳趾,最後,又沿路返回,回到楊月那光潔無毛的粉嫩蜜穴。
龐駿張口含住瞭楊月蚌蛤似的陰戶,那凸起的會陰異常敏感,舔一次,小美人都會哆嗦一次,舌頭挑進淫穴內,吞咽著從小美人蜜穴中流出來的蜜汁,楊月手掌摁住龐駿的頭部,聲音嬌嗲無比:“好哥哥,壞哥哥,月兒,月兒好酥,好癢……月兒……渾身被你咬……咬……弄……弄得難受死瞭……”沒多久,楊月語不成聲的哼叫著,一股滑膩膩的淫液,狂流而出,香甜的蜜液被龐駿大口大口地吞進肚子裡。
然後,龐駿又在楊月趴在桌子上,向後翹起自己的小屁股,他自己把巨龍掏出,放入瞭楊月光潔的兩腿之間,在她的耳邊說道:“好月兒,來,夾緊一下。”
楊月便聽話地加緊瞭雙腿,讓龐駿的肉棒緊貼在她的蜜穴上,兩片臀肉緊緊地包裹著龐駿的巨龍,而龐駿,則是開始在楊月兩腿間輕輕地抽插。
感受著火熱肉棒在陰戶上以及兩腿間的摩擦,楊月的嬌吟如夢囈一般:“嗚……好舒服……唔……唔……唔……”龐駿又用雙手的手指捻住她胸前的兩顆小紅豆,溫柔地捻動起來,更是讓她感到全身顫抖,忘我的呻吟聲不斷地從嘴裡叫出,“嚶嚀……別……別這樣……好……好奇怪……駿哥哥……別……捏……月兒……可讓你……玩……玩死瞭……啊……”
一波波的愉悅浪潮,將她逐漸地推上快感的顛峰,快活得無以復加,愛液泉湧而出,在錐心蝕骨的快感下,嬌嫩誘人的下體傳來的快感,迅速的蔓延全身,一波波快樂的浪潮,卻飛快淹沒瞭她,約莫一盞茶的時間,楊月的身體再次蹦得緊緊的,春眸蕩漾,發髻散亂,薄汗微微,嬌喘吟吟,又一股暖流從蜜穴中湧出,打在瞭龐駿的肉棒上。
過瞭一會,楊月終於從高潮中恢復過來,嫵媚地白瞭龐駿一眼,接著熟練地蹲在龐駿的胯下,含住瞭大龜頭,舌頭一卷,輕輕地吮吸起來,龐駿愛憐地撫摸她的香腮,伸展著四肢,任憑大肉棒被盡情吮吸,吮吸的滋滋聲此起彼伏。
龐駿並沒有過於為難楊月,在她的腮幫子發酸之前,便放開瞭精關,濃鬱的精華便汩汩地註入瞭小美人的檀口中,而楊月也乖巧地,咕嘟咕嘟地把陽精吞進瞭肚子裡,就連幾滴不慎漏出來滴在她身上的精液,也被她用玉指撩起,放進嘴裡吃掉,然後深情地看著龐駿說道:“駿哥哥,不如,不如你要瞭月兒的身子吧?”
龐駿搖搖頭道:“月兒,你還小,何況,我如果壞瞭你的身子,但我們卻沒有婚約,不僅是我,還有你都會陷入萬劫不復之地。”
龐駿之所以一直都沒有吃掉楊月,並不是因為楊月年紀,最主要的一個原因還是皇傢的問題,一旦楊月被發現處子之身失去,隻有兩種可能,一種就是馬上與龐駿訂立婚約,但是如此一來,龐駿就會受到各種制約,身邊不能再添加姬妾,官場上也會從一名新星變為一名閑散郡馬,遠離權力中心,與自己的野望背道而馳,而另一種,就更簡單瞭,死路一條,所以龐駿就算再怎麼淫玩楊月的身體,也沒有要瞭她的身子。
聽到龐駿的拒絕,楊月略帶失望地低下頭道:“一旦你離開瞭京城前往松州,我不知道何年何月再見到你瞭,駿哥哥,月兒的心已經被你偷走瞭,再容不下其他人,可是皇傢子女的婚事,月兒沒有辦法自己走決定,我生怕有一天,有一天父王要我嫁給,嫁給其他人……嗚嗚嗚嗚……”
龐駿緊緊地抱著楊月的玉體,撫摸著她的玉背說道:“好月兒,不會的,你要等我,我發誓,一定要把你娶回來,你相信我。”
“真的?”
“真的。”
“你不騙我?”
“怎麼可能呢。”
“好,我們拉鉤。”說著,楊月向龐駿伸出瞭小指頭。
“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龐駿也伸出小指頭,與楊月的勾在瞭一起。
約定之後,楊月高興地伏在瞭龐駿的懷裡,二人溫存瞭約莫半個時辰,才整理好衣物,楊月才離開瞭府邸,打道回府,走的時候,還一直從馬上的窗戶往龐駿的府邸看。
除瞭龐駿準備主政松州的消息,程朝倫拜訪龐駿的消息,也落入瞭有心人的眼中,太師府中,當朝太師聶行諺之子,吏部員外郎聶寅,正站在他的父親面前,向聶行諺說道:“爹,我聽說程朝倫那個老匹夫,昨天,去瞭一趟劉駿的府邸,真是誰都沒想到,第一個跳出來的,竟然是他。”“程朝倫?”本來閉目養神的聶行諺這時睜開瞭眼睛,目光中露出一絲不解。
“是啊,這個程朝倫,人老心不老,為瞭當官,一把年紀瞭,還往塞外跑,這也罷瞭,還在劉駿那個黃口小兒手下做事,真的是貽笑大方。”聶寅笑道。
聶行諺看瞭兒子一眼,說道:“寅兒,你可知道,當年陛下還是那個無權無勢太子的時候,第一批投靠他的人裡面有誰?勸解陛下重用龐雲的人,是誰?”
聶寅皺瞭皺眉頭,說道:“不會就是程朝倫吧?”“哼,整個大晉,這個程朝倫,他是其中一個,我看不清深淺的人,若不是我當年跟他是一同投靠陛下,我真的不知道這些事瞭,論識人之明,他,能在大晉排前五,這一點,為父,也不得不承認,如今他又請求前往松州,難道是看出劉駿未來的成就?”聶行諺皺著眉頭說道。
聶寅對父親的擔憂有些不以為然:“一個是龜縮二十年的糟老頭,一個是出身秦州小族毫無根基可言的毛頭小子,能做出什麼大事,而且孩兒聽說,那個劉駿,有寡人之疾,風流好色,傢中姬妾,是一對母女花,年少氣盛,又沉湎女色,這種人,能成大事才怪。”
聶行諺恨恨地指著聶寅叱道:“你個孽子,你想什麼以為我不知道,你是看上瞭人傢的姬妾,想據為己有是吧?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傢夥,想都別想,他劉駿再怎麼樣,也是一方大員,入瞭陛下的眼,你真要做出什麼惹怒他的事情,趙王一夥人,肯定趁機拿此事做文章大鬧一番,到時候,太師之子仗勢欺人,奪人妻女,鬧到陛下那裡,老夫也保你不得!”
聶寅饒是三十多歲的人瞭,被自傢父親這麼一怒叱,也不由得腦袋一縮,悻悻地說道:“沒有,沒有這樣的事,那麼父親,按照你說,程朝倫成為瞭劉駿的助翼,我們是不是……”說著,他做出瞭一個砍頭的手勢。
聶行諺擺擺手,悠悠說道:“不,不用,先不說出瞭什麼事情,陛下那邊不好糊弄,持續關註他們就行,不需要有什麼行動,老夫也有興趣看看,這個程朝倫還有劉駿,到底還有什麼本領,能到達哪一步。”“是,爹,孩兒馬上去安排。”
聶寅說完,便離開瞭書房。
“唉。”聶行諺看著兒子的背影,嘆瞭一口氣,搖搖頭,又閉上瞭眼睛,不再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