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霜華聽到龐駿這一句沒頭沒尾的話,卻是心中一顫,幽幽地說道:“你到底在說什麼?快出去,不然不要怪我喊人瞭。”
“韓老總捕的情人,是夫人您吧?”龐駿目光灼灼地看著紀霜華說道,“韓總捕當晚,是與你歡好之後,在回傢的路上,被人偷襲伏擊而死的吧?”
隻見紀霜華臉色大變,但很快又恢復過來說道:“你不要血口噴人,我還以為你是瑩兒的一位良配好歸宿,誰知道卻是如此不堪,瑩兒看錯你瞭!”
龐駿無視紀霜華的指責,慢悠悠地說道:“當日,我用手查探過韓總捕的丹田,發現其精氣略有虧損,是泄精的標志,本來按照韓總捕的能耐,泄精之後,應該是很快就會恢復過來,然而就在他泄精沒多久,就被殺害瞭,身體機能減退,丹田中的精氣未能補充,導致精氣虧損一直保持到我查探的之時,與此同時,我當日發現,夫人你氣血飽滿,面相中略帶春色,知道你受過滋潤,試問你一介狼虎之年的寡婦,又怎麼會毫無幹枯之色,必定是男人的滋潤,而最有可能的人,便是韓嗣業韓總捕。”
“你……你胡說!無憑無據,你到底,你到底意欲何為,要往本夫人與韓大兄身上潑臟水!”龐駿的話仿佛擊穿瞭紀霜華的心,她的臉色變得煞白,顯然龐駿的話語中,已經說中,或者接近瞭真相,但是她的嘴裡依然否認著。
“哦?我真的是胡說嗎?”龐駿一邊說,一邊走向紀霜華的身邊,在她的後頸處深深地吸瞭一口氣道,“唔,真香啊,那我再問一個問題,那請夫人告訴本官,我在韓總捕的屍體身上,聞到瞭與夫人一樣的氣味呢?”
聽到龐駿的話,紀霜華的腦袋一陣眩暈,差點就摔倒在地上,龐駿手快,一把抱住快要摔倒的美熟婦,讓她整個人都靠在瞭懷中,美婦人的肉香味還有柔軟的身體觸感,讓他下體那剛剛發泄完的肉棒再次挺立起來,狠狠地頂在紀霜華的肥臀上,把她頂得發出一聲“嚶嚀”。
紀霜華感受到龐駿身體傳來的男子氣息,立馬驚醒過來,連忙推開龐駿,用驚恐的眼神地看著眼前這個可怕的年輕人,指著他顫聲地說道:“你,你……”
“讓我猜猜,鐘夫人,你大概是鐘先生逝去後兩三年後,狼虎之年的你,忍耐不住寂寞,晚上孤枕難眠,而正好,韓總捕的夫人也逝去多年,他也沒有續弦,韓鐘兩傢本就關系密切,一來二去,就開始暗通款曲,韓總捕不回韓府住,一方面,是為瞭避嫌,另一方面,更是為瞭更加方便與夫人你幽會,畢竟他可以以巡邏為借口在你傢附近來往。”
“不……”紀霜華此時看著龐駿的眼神,猶如看著魔鬼一般。
“當天晚上,韓總捕與夫人春宵一度之後,神清氣爽地離開,正準備回衙門休息,卻遭遇伏擊,死於非命,而賊人能夠清楚韓總捕為什麼一定會在埋伏點出現,是因為,有人知曉你們之間的關系,而那個人,正是出賣韓總捕之人,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該就是韓府的老管傢——韓志。”
“韓志!?”紀霜華的臉色變得十分驚訝。
“應該是吧,因為我前兩天派人去調查瞭一番,賊人的落腳點就在韓鐘兩傢的府邸之間的一傢客棧裡面,再加上,鐘先生逝世後,僅僅依靠你們鐘傢在城外的一百多畝田地,是不足以維持縣城中這麼一座府邸的開銷吧?那麼維持的錢從何而來,答案不難猜出,而韓志作為韓府的管傢,即使韓總捕沒有說每隔一段時間需要支出的一筆錢用在哪裡,也能推斷出來吧?”
見紀霜華沉默不語,龐駿又繼續說道:“那這裡又引申出另外一個問題瞭,韓嗣業雖然作為神捕門刑州的總捕,但是一個月的俸祿也不過五十兩白銀,那換句話說,他就是有灰色收入瞭,但是要維持兩傢體面生活的灰色收入,一個月起碼要四百兩白銀吧?但是追捕草寇罪犯的所獲得的贓物之類的收入並不穩定,所以,他必定有一份穩定而可觀的灰色收入,又或者是一票吃三年的大收入,那麼,參與倒賣軍糧與井鹽,就是一個很好的選擇!”
“不!你撒謊!韓大哥幾十年來兢兢業業,受人敬仰,怎麼可能會做那種殺頭之事!”龐駿的話仿佛侮辱瞭紀霜華本人,她激動地反駁道。
“如果夫人與韓總捕沒有私情,何須如此激動?”龐駿輕飄飄的一句,讓紀霜華的臉色再次變得煞白,“如果不是這樣,那韓總捕的錢從哪裡來?而且,你知道嗎?前幾天,我在一夥人的手上救回瑩兒和詩瑤,我能斷定,那夥人的頭領,就是幕後黑手之一,接著我去查瞭一下這夥人的來歷,結果真是有趣,你猜是誰?”
紀霜華沒有說話,隻是看著龐駿,接著龐駿又自言自語地說道:“那位對瑩兒還有詩瑤動手的人,是西川總督齊天生的兒子齊銘,而那幫擄走瑩兒她們的人,應該就是殺害韓總捕的兇手,而韓志,則是向他們通風報信的人,又或者說,韓志早就被收買瞭。”
“你說什麼?!你,你是說……殺害……韓大哥……的人,是,是齊,齊天生?!”此時的紀霜華已經被一個又一個打擊,壓得喘不過氣來。
“糧倉劫殺案之後,韓總捕奉命調查,但他早就瞭解這件事的來龍去脈,他也是其中的一員,當然是出工不出力,可他的徒弟梁贊卻不是知情人,他卻發現瞭糧倉劫殺案的一部分真相,於是就向他的師傅匯報,然而卻遭到韓總捕的阻攔,師徒二人一時間爭執起來,這就是為什麼會有人看到原本感情甚篤的師徒二人會吵架爭執,這件事,被韓志知道瞭,他便上報給收買他的人,於是,幕後黑手為瞭以絕後患,直接將師徒二人害死,這就是我的推斷。”龐駿看著木然的紀霜華說道。
紀霜華沉默瞭許久,突然抬起頭,看著龐駿問道:“你,你告訴我這些,到底想怎麼樣?你到底想要些什麼東西?”
這時龐駿的眼神變得曖昧起來,他伸出右手,用一根食指,挑起紀霜華的下巴,目光灼灼地看著她說道:“我這個人有個毛病,就是喜歡美人,我們做個交易,我見夫人對韓總捕百般回護,想必你們二人之間感情也非同一般,不如這樣,我回到京城匯報調查結果時,韓總捕,給予韓總捕因公殉職,忠烈為民的蓋棺定論,而夫人你,則乖乖地,當我的姬妾,如何?”
紀霜華聽瞭,又羞又怒,她推開龐駿怒視道:“你……你休想!”
“哦?真的嗎?夫人,你可考慮清楚瞭,如果我如實相告,那麼不僅是韓總捕一世英名被毀,還有你們兩傢,也會受到牽連,畢竟你們平時的用度花費,可都是韓總捕參與倒賣軍糧還有私鹽所獲得的贓款,到時候,韓鐘兩傢,會變成怎樣,你自己也會明白。”自從上次龐駿帶領神衣衛夜襲隱匿在涼風山中的西狄人之後,龐駿派遣手下的神衣衛深入查探,又再發現幾處線索:
1.擄走朱詩瑤姐妹的人,是西川總督齊天生的兒子齊銘,他在韓嗣業死之前兩日,也就是韓嗣業與梁贊爭執後的一天來到夏谷,他手下的那位中年男子姓名不詳,但是可武功路數是西南行省點蒼派的武功,而韓嗣業的致命傷口,如無意外,就應該是點蒼派的劍法所致;
2.韓志的二兒子韓九兒在賭場所輸掉的一千兩,是悄悄偷他老爹藏在傢中某處的錢,估計就是幕後黑手收買韓志的錢財被韓九兒無意中找到,從而拿去賭博的,輸光之後,此事也被韓志發現,但由於溺愛兒子,所以隻把韓九兒關瞭緊閉;
3.部分的軍糧與鹽都在涼風山被找到,所以這批軍糧的接手人,的的確確是西狄人,除此以外,神衣衛還在西狄人營地發現刑州的軍事地圖;
根據以上的線索,龐駿得出以下推論:西川行省中有人長期勾結西狄人,走私販售私鹽和軍糧牟取利益,而包括神捕門在內刑州上下官員以及部分駐守糧倉的將士,很多人都是這條利益鏈中的一員,但是不知道什麼原因,原本可以偷偷摸摸實行的勾當,這一次卻是以全營士兵被殺的大案爆發出來,引起朝廷的註意,並派人來查,與此同時,韓嗣業的弟子梁贊在無意中發現地道並告知瞭韓嗣業,可被韓嗣業所阻止二人因此發生爭執,被密佈的探子所發現,層層上報,並殺人滅口,能夠做到這所有事情的,在西川行省中,除瞭勢力根深蒂固的總督齊天生以外,沒人能夠做到!
除此之外,他還發現瞭韓嗣業與紀霜華之間的曖昧,於是順水推舟,打算也把紀霜華、鐘南屏母女也想辦法收為禁臠,來一個祖孫三代共事一夫,豈不快哉。
此時,紀霜華已經冷靜下來瞭,她知道,如果龐駿剛才所說的都是真的,倒賣軍糧自古以來都是殺頭的大罪,韓鐘兩府肯定會受到牽連,勢必傢破人亡,甚至已經準備被龐駿納為姬妾的韓佳瑩和朱詩瑤也逃不過這一厄運。
一念至此,紀霜華顫顫巍巍地對龐駿說道:“駿……哦不,劉大人,妾身,妾身都四十有八瞭,天命之年將至,你已經有瑩兒和詩瑤瞭,何必,何必來糟踐妾身此等半截入土之人。”
龐駿看著如受驚小兔一樣的紀霜華,輕笑道:“夫人可謂'徐娘半老,風韻猶存',當日在下第一眼見到夫人的國色容姿之時,就決定,勢必要將夫人納入後闈,好生憐愛,不知夫人能否給本官一個機會,能夠以後都能與夫人共效於飛?”
“你……你是我外孫女的男人,妾身作為長輩,又怎可以與外孫女共事一夫,這可是受人唾罵的事情啊,你讓我,讓我如何面對瑩兒,還有世人。”
龐駿見紀霜華言語間已經開始松動,便稱熱打鐵道:“夫人請放心,京城中,母女共事一夫的情況也不是沒有,很多達官貴人也是母女同夫,逍遙自在,不瞞你說,就是我的後闈之中,也已經有一對嬌艷的母女花,她們每天都飽嘗雨露滋潤,享盡快樂,鐘夫人,人生苦短,韓總捕仙逝,夫人又要枯守青燈,何不另尋出路,繼續過上雨露恩澤的日子?”
此時的紀霜華,神色變幻,顯然在天人交戰,如果是平時,她必定拂袖而去,但在龐駿的威逼利誘下,她不得不考慮更多。
龐駿看在眼裡,他微微一笑,悄悄走到紀霜華的身後,從後抱住紀霜華的玉體,一雙魔手搭上美熟婦渾圓碩大的乳房,輕輕地搓揉著,胯下的肉棒隔著衣物在美熟婦那深邃的臀溝中摩擦著,嘴裡還向她的脖子吹著熱氣,時刻地刺激著紀霜華的欲望:“不如這樣吧,在下先與夫人行一次魚水之歡,如果夫人滿意的話,再答應也不遲,你看這樣可好?”
這時欲望已經開始侵蝕紀霜華的理智,在龐駿的刺激下,她竟然鬼使神差地紅著臉點瞭點頭,嘴裡微不可查地“嗯”瞭一聲。
聽到她的回應,紀霜華身後的龐駿,嘴角微微翹起瞭一個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