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之後,天空開始響起瞭悶雷,躺在床上的韓佳瑩以及朱詩瑤二女相繼被吵醒,雖然中瞭春藥淫毒,但是二女也大概知道發生瞭什麼事,四目相接,二人的雙頰沒來由地羞紅瞭起來,羞態可掬,正欲說些什麼,一把聲音響瞭起來:“你們醒瞭?你們現在是安全的,我弄瞭一些粥,起床吃瞭吧。”二女一驚,連忙看向聲音傳來之處,隻見龐駿正坐在房間的一張椅子上,憐惜地看著二女。
見是龐駿,韓佳瑩羞澀得“啊”地叫瞭一聲,縮進瞭被子裡面,而朱詩瑤則是玉靨潮紅,卻又目光灼灼地看著龐駿說道:“劉……劉公子……”
“詩瑤,你還要如此見外叫我劉公子嗎?”“恩唔……子業,你能不能先出去,妾身,妾身要和瑩兒更衣。”朱詩瑤嬌羞地說道。
龐駿點點頭,走到床邊,親瞭一下朱詩瑤的額頭,又隔著被子拍瞭拍韓佳瑩的小屁股,說道:“我在外面等你們,好瞭就告訴我。”說完便離去瞭。
過瞭好一陣子,在外面的龐駿才聽到朱詩瑤的聲音:“子業,你,你進來吧。”
龐駿這才依言推門而入,此時的朱詩瑤與韓佳瑩都已經穿上自己的衣物,坐在凳子上,一臉羞紅地看著他。
朱詩瑤問道:“子業,我們,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還沒等龐駿說話,一直沉默的韓佳瑩這時卻發話瞭:“劉大哥,瑩兒在那個時候就已經說瞭,瑩兒喜歡你,既然現在瑩兒都是你的人瞭,無論如何,我都跟定你瞭。”
龐駿走到她們的身邊,一手抓起二女嬌嫩的玉手,一邊揉捏著一邊說道:“你們放心,我會好好對你們的,等這邊事情一瞭結,我就會上門提請,納你們為姬妾。”
二女一聽,韓佳瑩的臉色頓時放松瞭下來,而朱詩瑤的臉色卻有點變白,龐駿知道,她估計是對龐駿不娶她為妻而不滿,於是便說道:“對不起,詩瑤,正妻之位隻有一個,但當今聖上曾經對我說過,要親自為我挑選一位正妻,所以我不能給任何一位姑娘娶妻的承諾,但是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待你,不會讓你受委屈的。”
其實天子從來沒有對龐駿說過這事,龐駿以天子為借口,但是朱詩瑤也無法深究,也隻好作罷,他往二女的玉手各自親瞭一口,溫柔地說道:“放心吧,我們傢裡的人都很好,不是什麼豪門大宅,沒有那麼多規矩,大傢都是和和睦睦地生活著。”
說完,他松開手,輕輕地摟著二女的腦袋,二女也乖巧順從地把臻首靠在他的腰腹處,接受他的愛撫。
吃過一些粥之後,龐駿便帶著二女,坐著馬車回夏谷縣城。
一路上,龐駿當然也是少不瞭與二女的耳鬢廝磨,尤其是朱詩瑤,一向恪己守禮的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表面上很抗拒龐駿的親熱,但是一旦龐駿撫摸上她的肌膚之後,自己的潛意識中,就有一種瘙癢的感覺,下體還隱隱有瞭濕意,導致她根本無法抗拒龐駿的侵擾,回到韓府門口之時,二女又被龐駿淫玩得嬌喘籲籲瞭。
回到韓府,憂心忡忡的鐘南屏以及紀霜華看到平安回傢,終於松瞭一口氣,但是作為過來人,她們怎麼會看不出,滿臉春情之色的韓佳瑩以及朱詩瑤,已非處子之身,心中又打瞭個突。
“瑩兒,詩瑤,你們先回去休息吧,我們有事情想跟劉大人談談。”鐘南屏打發瞭朱詩瑤二女,看著龐駿說道。
眼見二女離開,未等鐘南屏與紀霜華發話,龐駿便說道:“正如二位夫人所見,瑩兒還有詩瑤,都失身於在下。”於是,他又把之前的事情給二人說瞭一遍,當然,皇帝欲為他賜婚的謊言,他也重復瞭一遍,聽得二人眉頭直皺。
這時鐘南屏說道:“事已如此,我也沒有什麼好說的瞭,子業你前途一片光明,瑩兒隻是一個吏員之後,肯定配不上你正妻之位的,而詩瑤那邊,你就一定要好好跟她的父母說說情況,他們也不是不懂禮數之人,所以我隻求你好好對待她們。”
看著兩位美婦人擔憂的神色,龐駿說道:“請二位夫人放心,我一定會好好對待瑩兒和詩瑤的,她們都是我心中的寶貝,等此地事情一瞭,我就會帶她們赴京,納她們為姬妾,我劉駿雖然不是什麼達官貴人,但是我承諾會讓她們都幸福快樂的。”
“我韓鐘兩傢,現在隻剩下瑩兒一個後人,如果她出瞭什麼事情,老身到瞭九泉之下,也無顏面對韓傢大兄還有拙夫啊。”紀霜華心有戚戚焉地說道。
“我會好好保護瑩兒,不讓他受到傷害的。”龐駿再次保證道。
得到龐駿的再三保證之後,鐘南屏和紀霜華才稍稍安心下來,與二人聊瞭一會之後,龐駿便告辭回去驛站,等候其他人的消息瞭,他剛剛品嘗過二位嬌嫩處子的美妙滋味,本想再下一城,然而知道不能太過心急,反正已經放到碗裡瞭,以後慢慢再享受也未遲。
回到驛站,此時林睿已經回來瞭,向龐駿稟報:“大人,屬下已經在通道查探過,發現地道中有大量的腳印,而地道的出口,就是刑州河流經的一處密林,在出口處發現瞭很多泄露出來的稻谷,相信稻谷都是通過刑州河順流而下運走的。”
龐駿扭過頭,看著驛館中的那副掛著的刑州地圖,喃喃地說道:“刑州河流經方向特殊,它是從東往西方向流動,最後流入西狄地界,可也因為如此,兩國邊境對船隻的檢查也會更加嚴密,滿載糧食的船隻,正常來說是不可能從刑州河運輸至西狄,除非……”
“除非什麼?”林睿問道。
“除非守關的將士全部被西狄人買通瞭,但是這個也不可能,即使把西川的守關將士買通瞭,但又怎麼過得瞭西川邊軍的那一關,大晉和西狄相爭數十年,三年一小仗,五年一大仗,人都打出仇瞭,就更加不好收買,就算收買得瞭,那要付出的代價,還不如找別的國傢去買。”林睿聽到龐駿的分析後,點點頭,也陷入瞭沉思中。
這時,龐駿的目光落在瞭刑州河上,突然想起一些什麼,他問道:“刑州河,有多少支流?”
“回稟大人,刑州河幾乎沒有大一點的支流,僅僅隻有幾條小的支流。”
“那支流當中,有多少是流向縣城,有多少流向荒無人煙之地?”龐駿進一步問道。
“這……屬下就不太清楚瞭,屬下馬上去查一下地方志。”說完,林睿便轉身離開驛館,恰好此時,方伯濤前來復命,他向龐駿匯報:“大人,屬下調查瞭一下這幾天韓府以及鐘府的上下,發現瞭兩件事情,第一,韓府的管傢韓志的小兒子韓九兒,就在昨天,在賭場輸瞭一千兩銀,第二,三天前,有一臺戲班子來到夏谷,卻沒有唱一場戲,而且他們在昨天的辰時就匆匆離開瞭夏谷,不知所蹤,屬下認為,這臺戲班子,有嫌疑。”
“那,這幫人,在什麼地方落腳?”方伯濤回應道:“在同德客棧,在韓府以西不到百丈遠,屬下問過客棧的掌櫃,也調查過客棧,並沒有任何嫌疑。”
“西面?”龐駿怔瞭一下,好像突然抓住瞭一些什麼,心中有瞭一些計較,“那還有呢?那個韓九兒是怎麼回事?韓志雖然是韓府的管傢,但是也不會有一千兩那麼多錢讓自己的小兒子敗吧?”
“這個屬下也不知道,但是從昨天開始,韓九兒好像就被韓志關在傢裡不許出外瞭,派人查探過,也沒有發現他被關在什麼地方,大人,您是覺得……”
“韓九兒的事情,估計,跟韓嗣業的死有關系。”
“那要不要……”方伯濤詢問道。
龐駿搖搖頭:“先不要打草驚蛇,你派人繼續監視,一有情報馬上匯報,還有,這兩天,夏谷和刑州的勢力摸清瞭沒有?”
“刑州屬於兩國邊境之地,這種敏感的地方,也許密探會更加密集,地下勢力由於韓嗣業的極力打壓,大多都不成什麼氣候,官場上,這裡完全就是本土派的總督齊天生的大本營,少數幾位朝廷派來的官員,都被擠壓得很厲害,而財方面,是以糧食商會以及鹽商為主,他們的後臺也是本土派,至於惡,刑州之前是有一股不小的山賊,就在附近的涼風山上,可是最近那夥山賊好像銷聲匿跡瞭。”
“銷聲匿跡?一夥幾百號人的強人會突然銷聲匿跡?”方伯濤搖搖頭道:“屬下也不清楚,隻是打聽的時候,大傢都說,那個地方鬧鬼是從兩個月之前就開始的,那夥山賊,一夜之間,被殺瞭數十人,他們的首領下令馬上撤離,好像往東邊去瞭,後來有人想去看看,結果都是有去無回。”
龐駿冷笑道:“恐怕,鬧的不是鬼,是人吧。”
“人?!”
“對,人,等一下林睿回來,我再確定一件事情,就知道個大概瞭。”
沒多久,林睿便從外面回來,他拿著一本刑州的地方志,指著其中的某一頁向龐駿匯報道:“大人您看,地方志上寫著,刑州河共有五處支流,其中有兩條是流向荒無人煙之地,其中……”
“有流向涼風山附近的支流嗎?”龐駿打斷他問道。
“呃,有,的確有流向涼風山的一條。”龐駿馬上吩咐道:“方伯濤,你繼續帶人去監視跟蹤,還有,查一下最近是不是有什麼重要人物來到夏谷,不一定是官場上的人,也許是世傢豪族子弟,或者高管子弟,吩咐白少川派人守好糧倉,資料室,其他人,馬上到糧倉做好準備,今晚有任務執行!”
“屬下遵命!”二人領命而去。
子時四刻,糧倉之中,龐駿帶著三十名神衣衛,從糧倉地道出發,坐著竹排,順流而下,直奔涼風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