浙州刺史府,龐駿慢慢從睡夢中醒來,此時正好是大白天,他醒來的呻吟聲驚動瞭伺候他的侍女,侍女高興地叫道:“劉大人,你醒瞭?”
龐駿定眼一看,侍女身穿黃色衣服,正是前幾天伺候過自己的美婢金蘭,他向金蘭笑道:“你好,金蘭姑娘。”
金蘭看著龐駿說道:“劉大人你醒來實在是太好瞭,你都睡瞭兩天兩夜瞭,肚子一定很餓瞭,奴婢先去給你拿點小米粥,”接著她又往外喊道,“柳兒,劉大人醒瞭,快去稟報老爺。”
金蘭扶起龐駿,龐駿的手肘剛好碰到那柔軟的酥胸,她臉色紅瞭一下並沒有說話,然後從桌子上拿過一個小碗,在一個大碗裡面盛上些小米粥,坐到龐駿的身邊,拿著勺子一勺一勺地喂龐駿吃粥,而龐駿也樂得有美人伺候。
沒多久,一碗粥就吃完瞭,這時門外就傳來南信昭的聲音:“劉大人,劉大人啊,”他進瞭房間,一直向著龐駿拱手謝禮道,“子業啊,要不是你前天在千鈞一發之際,力挽狂瀾,力阻東瀛海寇,恐怕整個江陵城,都會讓賊人屠戮一空,搶光殺盡啊,老夫代表全城百姓,多謝子業你的拼死相救啊。”
“南大人言重瞭,子業身為軍人,保境安民是分內職責。”龐駿謙遜地說道。
“誒,子業,你可別欺負老夫是個文人,不懂得你們的職責,你們神衣衛乃是陛下的特殊部隊,不是排兵佈陣正面作戰的軍隊,跟敵人正面戰鬥不是你們的強項,但是你們如此英勇作戰,做出瞭如此大的犧牲,讓老夫這個中瞭調虎離山之計的老糊塗,心生慚愧啊。”南信昭痛心疾首地說道。
他雖然也是因為侄女南湘舞以及兄長南信周才成為浙州刺史,但他並不是那種魚肉百姓,不學無術的官員,他也是有能力有才華的人,浙州江陵是他的傢鄉,傢鄉被掠劫屠殺,而且是他轄下的子民,他的鄉親,怎麼不痛心疾首。
“南大人,死者已矣,請節哀,”他頓瞭頓又說道,“請問南大人,下官的下屬們,現在情況如何瞭?我頗為擔心。”
“子業,你的部下,有八人不幸戰死,剩下的都或多或少受到不同程度的傷,至於東瀛海寇,連同那個領頭的齋藤氏,共死去一百三十八人,有三十七人被俘,剩餘的被他們逃脫瞭,本官回來之後,馬上派人前往捕魚島,卻在登陸之前,發現那裡已經火光沖天,所有的東西都付諸一炬,還有武林大會上的那群東瀛人,在我收到江陵被攻打之前,就已經離開不知去向瞭。”南信昭一一為龐駿解答。
龐駿點點頭道:“南大人,子業有一事相求。”
“請講。”
“麻煩南大人派人幫子業定好八副棺木,子業要帶著逝去的兄弟們,回到京城,我們來的時候,就發誓,多少人出發,就多少人回去,子業不想食言。”
“好,沒問題,包在老夫身上。”龐駿的一番話,讓在場的人都有點感動得不由得落淚,一直站在一邊的金蘭不敢哭出聲音,隻能低著頭不停地啜泣著。
“還有,子業既然已經醒來,就不打擾南府尊瞭,該回去驛站與兄弟們在一起瞭。”
“誒,別別別,子業啊,你剛剛才醒來,身體還很虛弱,再好好休息幾天,把身體養好瞭,再回去也不遲啊。”南信昭一聽龐駿要走,連忙阻止道,人傢好歹拼瞭命救下你全傢,結果剛剛醒來就離去,不知情的人,還以為他們浙州南傢天性涼薄,寡情少義,“三天,你先在這裡休息三天,三天後,老夫設宴,宴請你們全部神衣衛的人,然後你們再回去吧。”
“那,好吧,叨擾南大人瞭,大人,麻煩你再找幾名我的屬下,要已經恢復好的,前往浙州的其餘四縣,召回我的其他部屬,告訴他們,任務已經完成,馬上歸隊。”
“好,好,老夫馬上去辦,你好好休息,”他扭過頭對著金蘭說道,“這幾天,你就給我好好伺候劉大人,如果有什麼差錯,唯你是問。”
金蘭行禮道:“知道,老爺。”交代完畢,南信昭才離開龐駿的房間。
接下來的三天,龐駿幾乎都呆在房間裡面休息調養,一直由金蘭伺候著起居飲食,他每天在運功調息之餘,也不乏經常逗弄一下那個俏麗的侍婢金蘭,而金蘭這個小侍女,今年已經十七瞭,本來就是思春的年紀,再加上龐駿年少有為,又風度翩翩,早就芳心暗許瞭。
其實對於龐駿來說,隻要自己勾勾小指頭,金蘭就會自覺地爬上自己的床成為自己胯下的牝馬,然而他需要一個契機,自己主動向南信昭索要金蘭與南信昭把金蘭贈送給自己,是有區別的,龐駿要的是南信昭開口贈送,如果南信昭不開口,也無所謂,反正女人,他還有潘彤母女倆。
這幾天,龐駿那些在鄰縣部下,在方伯濤和白少川的帶領下,也紛紛趕到江陵集結,龐駿在第三天的早上回去瞭一趟驛站跟他們見瞭面,交代好事情之後,又一個人去瞭一趟“劉府”。
見到龐駿回來,早已經心急如焚的嶽思琬大喊一聲“子業,我好想你。”,便撲進瞭龐駿的懷裡,幾天以來,龐駿一直沒有音信,她們隻知道龐駿帶傷領著部下與數百東瀛海寇血戰,其餘的一概不知,數天沒有回來,嶽思琬差點就要去刺史府找瞭,被潘彤攔住瞭。
龐駿抱著溫香軟玉,笑著說道:“嗯,好乖的琬兒,我沒白疼你,”接著,他又看著一臉羞紅,想動卻又不敢動的潘彤說道,“彤兒,想我瞭嗎?”他放開嶽思琬,伸出另一隻手。
潘彤這才羞答答地走到龐駿身邊,被龐駿一手摟入懷裡,龐駿又問道:“嗯?怎麼樣?到底是想還是不想?“
潘彤才微不可查地說瞭一句:“想。”
“哈哈哈哈。”龐駿一邊笑著,一邊各自親瞭母女二人一口,“我也想你們母女瞭,這幾天沒有你們母女的伺候,我都快瘋瞭。”
母女二人“嚶嚀”一聲,靠得更緊瞭,潘彤低聲說道:“聽說你身受重傷,暫時不宜房事,等到,等到你身體恢復瞭,我們,我們母女,任你,任你糟蹋便是瞭。”看著美婦人如此露骨的承諾,龐駿恨不得馬上白日宣淫,把她們母女二人就地正法,可惜時間不允許,他說道:“我今天過來,是告訴你們一件事,過兩天,我就要回京城瞭,我想問一下,你們母女二人,願意跟我回京城嗎?”
“願意,願意,你去哪,我們就跟著去哪。嶽思琬搶先說道。
“那彤兒呢?”潘彤嫵媚地白瞭他一眼道:“那當然,相公去哪,妾身就跟著去哪啊。”
“好,就這麼辦,這次回去京城,你們的身份,就是我的姬妾,以後,你們就是我的如夫人,兩天之後,就出發回去吧,今天晚上,我還要到南府尊那裡出席送別宴會,晚上還會在那留宿,明晚要回驛站,就不在這裡休息瞭,先這樣吧。”
“是,妾身明白。”
傍晚時分,晚宴開始,這次南信昭把浙州上品階的官員都請瞭過來,由於南傢的原因,江南行省的總督治所並不在浙州,所以浙州儼然成為江南行省中的獨立王國,南信昭就是土皇帝,其餘的人,都在大廳外的坐席,而主席之位,則設在瞭大廳之中,坐在主席位上的分別是南信昭,浙州長史趙德峰,指揮使何勇,江陵的縣令等等,除此之外,還有一位美艷動人的熟婦,那就是南信昭的夫人,王氏。
席間,多位浙州的政要紛紛向龐駿敬酒,除瞭因為龐駿從瘋狂的東瀛武士的屠刀下救瞭他們的親人以外,還因為龐駿的身份,神衣衛少尉,天子親自點名上任,天子近臣,而且南昭信暗示他持有南傢的“墨玉令”,是南傢的“自己人”,肯定是想方設法巴結。
而龐駿自己,在席間,也是一副“末學後進”的樣子,每一位官員來敬酒,都恭敬地喝下一杯,然後通過內力把酒氣從另一隻手中逼出來,絲毫沒有一點年少得志的表現,如此一來,在場的官員就或多或少地對這位神衣衛大人更加高看一眼。
最後,輪到南夫人王氏向龐駿舉起一杯酒,巧笑嫣然地嬌聲道:“子業,若不是你與眾位神衣衛士在刺史府前將賊人擋住,恐怕刺史府這次不僅會被洗劫屠戮一空,妾身與眾多刺史府的傢眷也會遭遇不測,在此,妾身代表刺史府敬你一杯。”說完,一飲而空。
眾人紛紛喝彩,“府尊夫人厲害!”“府尊夫人果然是女中豪傑,我等佩服!”
龐駿也舉起一杯酒向王麗梅說道:“府尊夫人過獎,劉駿隻是做瞭分內之事,何況劉駿知道,是南夫人的囑咐,讓神衣衛的兄弟得到最好的藥物和治療,劉駿也在此謝過南夫人。”說完,也是同樣一飲而盡……一場宴會,賓主盡歡。
酒宴結束,龐駿回到自己的房間,沐浴瞭一番之後,正在打坐練功,一名侍女來到龐駿的房間,問道:“請問劉大人休息瞭嗎?”
“還沒呢,請問姑娘有何貴幹?”
“劉大人,夫人有請。”
“嗯?夫人?”龐駿很奇怪,南夫人還要找他幹什麼呢?
“是的,夫人要找劉大人談一些事。”侍女說道。
“現在已經夜深,劉駿再入女眷後院,恐怕有些不便吧?”侍女答道:“夫人說,隻要大人前往即可,其他的不必擔心,請大人跟隨奴婢前往。”
“好吧,那有勞姑娘帶路。”帶著滿腹的疑問,龐駿跟隨著侍女離開瞭自己的房間前往面見南夫人王氏。